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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清冷师尊(玄幻灵异)——云照君

时间:2024-12-02 09:21:53  作者:云照君
  沈忆寒愣了愣,道:“……你师兄同意了?”
  云燃道:“嗯。”
  沈忆寒忽然想起小石头说的话,顿时坐直了身子道:“阿燃,你同我说实话,你体内魔气究竟清理干净了没有,可否受其影响?小石头怎么和我说,你的身体正在魔化?”
  云燃闻言,默然片刻,举起手掌看了看掌心,半晌才道:“……我亦不知。”
  “在芥子中闭关疗伤后,虽已将体内魔气逼除,但与你双修时,我便察觉自己心智有异,故你昏睡之时,我又内视紫府与周身经脉数次,却并未发现魔气残留痕迹……”
  沈忆寒顿了顿,道:“这么说……你并未感觉到身体正在魔化?”
  云燃点了点头。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阿燃自己都没感觉到,小石头倒是言之凿凿说他身体正在魔化,情理而言,沈忆寒觉得自己似乎应该相信阿燃,但自与小石头相识,她虽天真,却从未胡说八道过……
  等等……内里在魔化、外表却分毫看不出来,这怎么有点像那梦中贺兰庭修得仙魔之体时的表现?
  正想及此处,欲要说话,沈忆寒忽然感觉到身体有些发热,缕缕暖流朝着腹下涌去——
  这滋味真是既熟悉又陌生,算上芥子中的时间,好像已有十数日不曾领会了。
  蛊虫又发作了。
  沈忆寒努力平复了一下呼吸,不知是不是因修为大进、又修习了桃源心经的缘故,这次他神智十分清醒,并不似先前那般昏昏沉沉。
  他道:“阿燃,我身上的蛊,好像又发作了。”
  那头云燃呼吸明显一顿,道:“……等我片刻。”
  沈忆寒本想问他,这会过来会不会有些不方便,但话未出口,留影珠映下的人影已经如烟般飘散了。
  他在桌前坐了一会,感觉身上越来越热,下腹烧的难受,如今早已不是第一次,沈忆寒有了经验,自然知道这蛊虫发作,若想纾解,非得旁人“帮忙”不可,自己努力却是没用,不过徒添狼狈罢了。
  他在桌前静静坐了一会,没多久便听见身后窗棂传来吱呀一声轻响,转头一看,窗边站着个熟悉的修长人影。
  若换在平常,沈宗主或许有余兴嘲笑一下堂堂登阳剑主,居然偷偷摸摸翻窗进人房间,此刻却是全无这份兴致了。
  沈忆寒只觉自己已经等无可等,呼出的每一口气都变得滚烫,若云燃再不来,他疑心自己就要烧着了。
  两人一语未发,沈忆寒起身两步上前揽住了云燃的肩,又仰头急切的去寻他的唇。
  很快寻到了,柔软的唇瓣相贴,呼吸交汇,没点灯的客房内全是粘糯的亲吻声,这个吻沉默而又灼热。
  一吻结束,云燃坐在床边,沈忆寒跨在他身上,能清晰的感觉到他鲜明又蓬勃的欲望。
  月光照入室内,沈忆寒捧着云燃的脸,清楚的看见那张清冷俊美的面孔上,也覆了一层暧昧的薄红,云燃的肤色很白,且是一种净冷的白,平素这张脸上不染情|欲,他总是垂目不言,像是一尊玉做的观音,此刻染了色泽,却显得尤其惊心动魄。
  沈忆寒描摹着他的眉眼,嗓音有些哑,声音里带了一点不易察觉的笑意低低道:“你老实说……来这么快,是不是早盼着我发作呢?”
  云燃仰目看他,一双凤眼像是月下的黑湖。
  良久,他才道:“……嗯。”
  沈忆寒闻言,感觉一股热流直冲天灵盖。
  真是可怕,明明什么还没做,这人只要简简单单一个回答,好像就能让他舒服得头皮发麻。
  【……】
  *
  翌日天明时,来敲门的是燕子徐。
  燕子徐本是来问师尊,他们今日是与昆吾剑派一同返回,还是就此分开,径行回南海去?
  这趟出来得太久,燕子徐毕竟年少,不免也有些想家了。
  然而开门的却是个完全不在意料之内的人——
  云燃乌发未束,如云般垂落,身上只着一件中衣,神情淡淡。
  “怎么了?”
  燕子徐:“……”
  前辈,您是否太过从容?
  难道该问云真人怎么在这里的人……不是他吗?!
 
 
第67章 琴鸥
  沈忆寒一夜里睡得都有些不踏实。
  因他主动要求,昨夜里拉着云燃尝试了祖师婆婆留下长乐登阳两剑的双修之法,他本来想得很好,纾解情蛊与双修练功两不误,岂知弄巧成拙。
  这法门双修过后,需要练化彼此供给自己的精元灵气。
  沈忆寒以灵台桃树净化魔气的速度推论,本以为至多一两个周天也就足够了,岂知远非如此,比起当日在石髓洞府中,云燃已称得上很是克制,然而足足一个时辰,沈忆寒还没炼化完一半,他身上实在累得厉害,又全然是个不同于其他修士少眠多坐的习惯,累了便要睡,于是支撑不住,倒头沉沉睡去。
  这么一睡着,疲乏感虽然暂消,梦里却总觉得小腹涨涨的,身上说不出的难受。
  好在灵台桃树似乎也不全是等他练功时,才能发挥作用,一夜都在静静消化,那种不适感才淡去了许多。
  饶是如此,醒来后仍有种睡了和没睡差不多的疲乏感,打着瞌睡穿了衣裳,又任由云燃给他梳理发冠。
  两人自少年时下山离岛共同游历起,每每投宿凡间客店,夜里总是沈忆寒呼呼大睡,云燃打坐吐息,有时候沈忆寒晨起迷迷糊糊,神智不清,云燃只得承担起替他束发整髻的责任,好叫沈宗主不至于形容不端,没法见人。
  他做得太过自然,以至于沈忆寒从前对这份照顾并未觉出异常,也不曾多想,甚至潜意识里渐渐以为好友之间,这样的举动并无不妥,对此习以为常。
  除他二人以外,这世上却没第三个人知道,云真人那双手,不仅握得声震四方的蘅芜、修得炽烈霸道的登阳剑,论起梳头冠发这样的水磨工夫,竟也灵巧十分,不逊女子。
  沈忆寒道:“阿燃……”
  云燃手上动作顿了顿,“嗯”了一声。
  沈忆寒想了想,虽觉这话有些不好意思,但似乎还是该说的……否则往后若次次如此,总不是个办法。
  “你下次……能不能少些……”
  云燃道:“你受不住么?”
  沈忆寒本来还担心自己说得太含混,他会不会听不懂,谁知他不仅听懂了,竟还这么大喇喇的直接问出来,面上不由微微一烫,道:“这有什么受不住的?就是我要炼化……炼化你的……呃,总之,一次并不能太多……你按照祖师婆婆留下的心法,难道不觉有碍么?”
  云燃道:“并未。”
  沈忆寒:“……”
  好吧,人与人之间的确不一样。
  但沈宗主觉得这不能完全归结于自己的承受能力不行,而是因为按照祖师婆婆留下的双修法门,他和阿燃分工不同,吃得多……克化的慢些,那不是也很合理?
  正自想着,外头传来两声敲门的声音。
  燕子徐小心翼翼隔门问道:“云真人……贵派的楚掌门与碧霞前辈经过客栈,叫弟子来问,您可要与他们一齐动身回门派?”
  云燃道:“不必,劳你转告,我此行不与他们同行。”
  燕子徐在外应了一声,脚步声渐远。
  沈忆寒闻言,莫名觉得哪里不对,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问道:“……子徐怎么知道你在这?”
  “方才你未醒时他来过。”
  沈忆寒:“……”
  算了,反正有昨天那场谈会,如今他与阿燃的关系也相当于昭告天下了,子徐也好、师弟也好、陆师伯也好……总归都要知道的,早知道未必不如晚知道。
  “那你不跟你掌门师兄他们回去,难道打算和我回南海?”
  “怎么,你不想吗?”
  沈忆寒笑道:“那自然是想的,只是你怎的忽然动了这心思?”
  这话出口,心里倒也猜到一些。
  如今二人关系为人所知,那长青剑宗如此记恨阿燃,奈何不了他,难保不把气撒在自己身上,还有一个鬼鬼祟祟不知来路的贺兰庭——
  的确是该小心些。
  *
  从云州到南海,近万里之遥,来时妙音宗众人是先到昆吾剑派,再行折转,路上玩心大于赶路之心,自然很是花了些时间。
  这趟回去得却颇快,连常歌笑一贯玩心甚重的,都不知怎么回事,回去路上明显有些心事重重,既没再插科打诨、顶嘴找茬,给陆奉侠添堵,也不曾找借口四处逗留、玩闹耽误。
  沈忆寒之前心思都在云燃身上,倒未察觉,踏上回程路途两日后,却隐约觉出不对来,不着痕迹的叫来了燕子徐,问道:“你常师叔和太师伯是怎么回事?我怎的觉得他两个怪怪的,可是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燕子徐闻言回头看了一眼,见远处常师伯正明显有些神不守舍,蹬着那根青玉簪模样的法器慢悠悠飞在队伍最后,才松了口气似的,扭头传音道:“……师尊猜的不错,太师伯与常师叔的确大大吵了一架。”
  这两个人会吵架,倒并不出乎沈忆寒的意料,或者说,这些年来陆、常二人实在没少吵过架,如今出门在外,他俩居然还有得吵,这才让沈忆寒觉得奇怪。
  他蹙眉道:“他们吵什么?”
  燕子徐顿了顿,道:“太师伯与常师叔具体怎么吵起来的,徒儿也不知道,总之就在师尊与诸派前辈离开天瑕城后的两日,那时陆师伯受伤,常师叔怕我们毛手毛脚,都是亲自照顾太师伯,日日守在太师伯身边,寸步不离,当时承青还说,瞧不出师叔从前对太师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如今太师伯受伤,师叔居然会这样在意。”
  沈忆寒道:“那怎么还吵起来了?”
  燕子徐显然很少在背后议论旁人是非,更不必说是自己师门长辈,显而易见的十分紧张,虽然是传音,还是咽了口唾沫,压低声音道:“后来一天早上,承青说他起来撒尿,听见太师伯房中‘啪’得一声,他就来叫我,我们俩一块儿出去,便见常师叔……师叔他站在太师伯客房门前,脸上老大一个巴掌印——”
  沈忆寒一愣,心道,这倒奇了,陆师伯虽一贯看不惯师弟吊儿郎当、没个正形的模样,但说管教,他也真的只是对常师弟施以管教罢了,或罚跪、或依照门规罚点别的什么,从未失了身为长辈的体面。
  刀道大开大合,修界习此道者也大多是不拘小节、性情豪迈的,但他这陆师伯却是个例外,虽是刀修,也的确眼里容不得沙子,随了沈忆寒外祖父急公好义的性子,可行事却颇讲规矩,甚至称得上古板,沈忆寒当真有点无法想想陆师伯气急败坏、扇人耳光的模样。
  燕子徐道:“唉,其实也不怪太师伯那日动怒……我和承青当时虽只听到两句……师叔他的确也有些太过分、太放肆了,就是师叔平日再怎么被太师伯教训,心中不痛快,那也不该这样踩人痛脚的……”
  常歌笑具体是如何踩人痛脚,燕子徐却又似有顾忌,看着沈忆寒欲言又止起来。
  沈忆寒传音道:“你快说,不许再卖关子。”
  燕子徐赶忙摇头道:“徒儿不是卖关子……就是……就是这话对师祖母不敬,还请师尊赦准,徒儿才敢说的。”
  沈忆寒一愣,道:“我娘?”
  陆师伯和常师弟,因为他娘……吵架?
  沈忆寒再三承诺,不会因为这些话责怪燕子徐,燕子徐才道:“……常师叔在太师伯门前说,似太师伯这样无趣古板、不知好歹之人,活该一个人孤独终生……还说难怪当年师祖母看不上他,太师伯这样的人……合该打一辈子光棍,这都是他自找的……”
  沈忆寒:“……他真是这么说的?”
  燕子徐道:“还不止呢,常师叔还说,人死如灯灭,师祖母早已经仙去数百年了,就是她还活着,心中定也是只有和太师父夫妇二人恩爱无猜、鹣鲽情深的,常师叔还骂太师伯是痴心妄想,说……说就是这么多年过去,太师伯再自以为是的给师祖母守活寡,师祖母眼里也从没有过他,让他少自作多情……呃……”
  沈忆寒听得脑门青筋直跳,心说难怪自他从芥子中出来,陆师伯这两日一直怪怪的。整日神不守舍……
  常歌笑到底是在发什么疯?
  只扇了他一耳光,陆师伯也真是好脾性了。
  沈忆寒忍不住道:“那师伯就没再说什么……这事儿就这么过了?”
  “有的,太师伯当时伤还没全好,听完了师叔的话,脸都白了,问‘你知道什么?你又不是阿絮肚子里的蛔虫’,常师叔就冷笑一声,说‘我如何不知,那是我师尊,她心中爱慕谁,除了师兄,难道还有人比我清楚,你还是少自欺欺人了’,然后……然后太师伯就噗的吐了一口血……”
  燕子徐咽了口唾沫:“反正,自那日过后,太师伯与师叔就再没说过一句话,成了现在这副模样,我们也不敢劝,这样下去……只怕不是办法,等过两日回了岛上,秋师祖肯定是要过问的,您快想个办法劝劝吧!”
  沈忆寒:“……”
  ……劝不了一点。
 
 
第68章 琴鸥
  修界如今大小门派世家林立,各家有各家在凡间的辖界,妙音宗在南海辖界虽然不大,亦不例外。
  行路两天,他们已快到了自家门中辖界边缘,依照各家不成文的规矩,每至这种两家辖界交接之处,不管是哪门哪派的修士,都是不好继续御空而行的,需得落到临界城镇仙府之中,先通递名号,再自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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