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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枝结(穿越重生)——欧阳言春

时间:2024-12-02 09:24:30  作者:欧阳言春
  任君川有些错愣,为何事情发展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啊……你会酿吗?”他只能顺着话题以便掩饰自己的尴尬。
  “当然,早就跟母亲学会啦,咱们走吧川儿~”允棠伸手扯住他的衣袖。
  “我陪你去就是了。”他像是被下了蛊一般,只能言听计从。
  两人一起走至正殿门口,宫人将殿门推开的那一刻,一股寒气扑面而来,任君川的火这才降了些。
  “下雪了?”他回了宫后就再没出来过,并不知道外面的雪已经下的如此大了。
  他看了眼身侧的人,眼中是难掩的心疼,他这一路走来肯定冻坏了吧?
  “这么冷,还去什么?”任君川语气有些不好,他怕允棠被冻到了。
  允棠看他身上还穿着宴会上的降纱袍:“殿下,是不是有些冷?”
  “不,我是怕你冻着。”
  “我没关系的,这狐裘保暖防寒,不信你摸摸我的手。”他说着,故意将手送到任君川手里。
  “怎么样?暖和吧?”一副勾人,但不自知的样子。
  他真的不知吗……
  “耳朵都冻红了,手也冰凉凉的。”
  允棠暖暖的手抓着任君川,哪会想到,殿下那红红的耳朵是因为害羞……
  “这降沙袍,纵然你穿着帅气,却太过单薄,这寒夜里穿它可不行。”
  任君川回来就是带着情绪的,将所以奴才都赶到了外面,无传唤不嘚入内,哪还有心情去管这些?衣服自然没有更换,不过白嘚了允棠一声夸赞,他倒庆幸没有褪去这一身了。
  “殿下,这是您的墨狐裘。”宫人将防寒的衣物呈上。
  “给我吧。”允棠伸手接过,他想为亲自任君川披上。
  这狐裘的颜色与自己的形成了鲜明对比。
  雪夜中,他们共撑着一把油纸伞携手而行。
  偏殿旁的那片雪地中伫立着几树红梅。冰天雪地,万物凋零,唯有红梅傲立雪中,独领风骚。
  雪中倩影,红梅独放,别有一番风韵。
  “你站在这里等着我。”允棠手腕挎着一个小竹篮,交待完就钻进了树从中,每伸手采摘一朵还不忘轻轻抖掉花瓣上的积雪。
  红梅与雪与人,融合的恰到好处,仿佛是一幅生动的画卷。
  那红梅在雪中更加娇艳欲滴,那人在雪中更加明艳动人,那雪花在风中更加轻盈飘逸……
  只是,纵使此番美景世间罕至,再美再动人,他也看不下去了。
  🔒第30章 
  跟着的几个宫人贴心的打着灯笼,任君川心揪的厉害,他看见允棠的手指冻的通红。
  “差不多够了吧?”
  “哪里够啊,早着呢。”不过就摘了小半篮,允棠回话的同时,手上动作也没有停下。
  任君川急了,直接走了过去,因身材高大险些被低矮的树枝弄伤。
  “你做什么?!”允棠停下动作,挎着小篮子快速凑了过来。
  检查了一下他暴露在外的双手和脸,确认没伤以后才放下心来。
  转头一看,跟着的宫人随从跪了满地,太子殿下要是受了伤,他们的罪过可就大了。
  罢了,他本就是故意引诱任君川的,醉翁之意不在酒,既然到了这里,也有理由让他留宿在此了。
  “雪天路滑,而且天色已晚,不如你今夜就留宿偏殿吧。”
  任君川没想到允棠会发出这种邀请,毕竟自己早在几年前就被面前的人下过明令禁止。
  “这梅花交与宫人们采摘就好,毕竟你受伤或者冻着,他们也会担忧。”
  “好。”
  允棠偷偷勾了勾嘴角,他就知道殿下肯定会立马同意。
  今夜着实奇怪,任君川迷迷糊糊的就被人勾到了偏殿,看着熟悉的卧房有些错愣,他怎么就进来了?
  哦,是一路被允棠牵来的。
  他回了神:“你不是说再不许我踏入这里吗?”
  “哎呀,今日不是情况特殊吗?”允棠自己取下了狐裘,走到了他面前:“来,我为你脱衣。”
  任君川一把抓住了他伸出的手腕:“允哥,别忘了,我已经不是个小孩子了。”
  言下之意:同床共枕我可能会做出些出格的事情。
  允棠没听懂:“可是你至今还未行冠礼啊……”
  “是吗?你当我还是小孩子?”他有些不可置信。
  “小孩子不至于,但还是个未成年。”
  任君川的脸色变得不妙起来:“我的几个庶弟别说妃嫔了,儿子们都能满地跑了!”
  允棠哪里会知?他对上拒绝了多次,一个年近二十的殿下,至今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
  “那你说怎么办?这雪天路滑的,我担心你嘛……”
  果然任君川吃这套。
  “罢了,更衣吧,我今天睡这里。”要是说宫人们担心,那我就不留,要说你担心我,那我就勉强留一夜吧!
  允棠立马有了笑脸,欢欢喜喜的为任君川褪去了衣裳,太监将这屋里备的暖烘烘的,银骨炭烧的正旺盛。
  “本殿下不想穿衣物睡!”
  嘚,他又开始了,从小便是这个毛病。
  “不行!”允棠拒绝。
  “不行?!不行我走了!”
  他向个孩子一样,穿着内衬赌气一般往外跑,允棠连忙把人拉了回来,任君川满脸得逞的意味。
  “行,我依你行了吧?”他在这方面,总是这般执拗,像是个任性的孩子。
  房内熄了烛火,允棠轻轻上了床,落了连帐。
  他躺在外侧,与任君川肢体并未接触。今日这样设计,目的就是让殿下再多喜欢自己一些,他都被丢下两次了,心中酸楚的滋味格外难受,着实不想再经历。
  屋子里很安静,甚至可以听到外面雪落下的声音,舒心安神。
  可任君川却睁着眼睛丝毫没有睡意,他身上微微染着薄汗,也不知是房内温度的原因还是今夜格外火大。
  他看出了允棠的心思,从那散落的青丝,勾人的眼神,还有那有意识的肢体接触,这么多年头一回见,他怎会毫无察觉?
  不明白他的允哥到底想做什么,撩拨但又不降火。
  任君川叹了声气,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还未睡?”
  “热。”他确实很热!
  允棠伸手摸上了任君川的胸膛,确实有汗,忙将被子掀开了些。
  “是不是碳烧的太旺了,你热就别盖这么严实了啊。”
  允棠起身支起帐纱,下了床,点起一台蜡烛,屋内有了微光,他给炭炉浇了一些水,这样便烧不了太旺了。
  他回过头,任君川已经坐了起来,背靠着墙,被子挡住重要部位,两人四目正相对。
  “墙面冰冷,别冻着你。”允棠举着蜡烛,有些担心。
  “不会,我热的很。”
  他将蜡烛轻放到桌上,爬回到床上,担心询问:“你到底怎么回事?”
  任君川都不敢再看一眼允棠,他现在这副样子妥妥一副勾人样!
  “罢了,我还是回去吧。”他说完,作势就要起床。
  任君川感觉手臂被突然挽住,他回眸对上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
  “我不许你走,殿下是要把我扔下第三次吗?!”允棠语气满是委屈,他想不明白任君川为什么变成这样,总是说走就走。
  房间里陷入沉默,任君川一字未回。
  僵持了许久,最终允棠缓缓松了手,低着头叫人看不出他眼中的情绪。
  “罢了,你走吧。”他带着哭腔,哽咽的开了口。
  任君川又是一声轻叹,伸手直接将允棠捞进了怀里,大手捏紧怀中人的脸颊,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
  那深邃的眸子像是要将人吞进去似的。
  “不想让我走对吧?”他想要确认一番。
  “哼,你走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分明就是气话。”任君川平静的拆穿了他的心思,安静的房间里心跳声震耳欲聋。
  “不让我走,你可别后悔。”
  “后悔什么?”允棠没懂他的意思。
  任君川没有回应他,直接跪立于床上,一把将他推倒,然后欺身而上。
  唇刚碰到脖颈处,一双手就抵住了他的胸膛。
  任君川自嘲的勾了勾嘴角,他就知道会是这样,他抬起身子低头看向一脸恐慌的允棠:“撩拨,勾引,当我看不出来?嗯?”
  “勾出了火,你又不负责,就像你让我动了情,也不会给出承诺一样!”
  “哈……允棠,你这样的人,我不爱也罢。”他像是用了极大的勇气才将这话说出口。
  你这样的人,我不爱也罢……
  这一刻,彼此的心脏都撕裂开了一道口子。
  允棠心痛的,从始至终都说不出一句话,他大概是想碰自己,可是他一个男子该怎么办?他不知道。
  任君川下了床,取了衣服自顾自的披上。
  他穿的慢条斯理,似乎还在等待什么。
  罢了,这么多年了,一直都在失望不是吗?从来就没有得到过回应,他还在期待什么?
  最后,任君川披上墨狐裘,推开了卧房的门,寒气铺面而来,宫院内积雪攒的格外厚,鹅毛般的大雪却还在洋洋洒洒。
  他最后的一丝期待也破灭了,突然想到了殿中的那蛊“千枝结”,他笑的格外凄凉,自己也就这点出息了,非要靠着手段计谋才能得到想要的东西。
  权利和人,他想拥有都格外的艰难。
  任君川犹豫了,那情蛊真的还有意义吗?强迫着嘚到允棠的主动,那也不会是真的爱。
  他伫立于雪地中,回头望了一眼那紧闭着的房门。
  罢了,何必为难他……
  他转身准备离去,雪夜使他几乎看不清路,看不清……也嘚走!
  任君川坚定的继续迈开步伐,一步还未走出……
  “殿下!”
  寂静的夜里,这一声呼唤在红色宫墙内传了许久许久……
  任君川不可置信的回过头,允棠推开房门,仅穿了一身内衫,赤足向他奔来。
  积雪厚的没过了他的足腕,他跌倒了也倔强的重爬起来,直直的扑到了心上人的怀中。
  “你做什么?!”任君川崩溃了,他取下身上的狐裘将允棠紧紧裹住。
  “以前骂我疯魔,看看现在的你!天寒地冻的你就这么跑出来了?!”
  允棠哭的泣不成声,对任君川凶他的话充耳不闻,被裹在狐裘里哼哼唧唧的开了口,满是哭腔:“我又不是女子,怎么帮你嘛?!”
  “你说什么?!”
  “我是故意引诱你的,可是我是男子,怎么帮你?你不许走,我不想你去找其他人。”
  他哪里要去寻其他人了?!不过是想回主殿罢了……
  慢着,这话是什么意思?
  所以他一直躲避自己的原因竟然是,认为自己是男子,不能同他……
  瞬间,爱意在心中肆意蔓延升腾,刹那间上万只蝴蝶忽然振翅飞起,满胸膛的蝶翼扑动,心彻底乱得没有章法。
  多年的等待终于在此刻嘚到回应!
  任君川望向允棠的眸子里充满了期待与恳求。
  “你心中是有我的,对吧?!”证实猜想的最好办法,恐怕就是听爱人亲口承认了。
  允棠深知,如果自己再不勇敢,就会真的失去眼前这个满眼是他的人。
  任君川的爱是都独属于他的,且这份爱意无比赤诚,是世间仅有的至宝。
  “是行了吧?!可我是男子,你叫我怎么说的出口?!”
  任君川嘚到了证实。
  “为何不早说?”他看着爱人,疼惜的询问。
  “对不起,我没你那么勇敢。”他就是一个懦弱的胆小鬼。
  “不,你很勇敢,你让我这么多年,没有没有白白等待。”他用手托住允棠的后颈,另一只手揽着他的腰,迫使怀中人点起脚尖仰起头,这个姿势的话,高度才正合适。
  任君川低头吻了上去,丝毫不介意那微咸的泪水,满腔的爱意迫切的找寻发泄口。
  允棠颤抖着,尽可能的回应。
  半晌后,怀中人的双手用力抵在了他胸前,感受到推阻,任君川不满的松开唇:“你再推一个试试?!”
  又想拒绝他?!决不允许。
  “我脚冷!”允棠直接叫了出来,听声音就知道委屈到了极点。
  他赤足跑出来,现在脚冻的生疼,实在忍受不住才推阻的,结果还要被威胁。
  “你也太欺负人了!”
  任君川被骂清醒了。
  “我错了!”
  他说着就抱起允棠,大步奔向卧房,将人放到床上后,蹲下身子想用手去暖他的足,可又发现自己的手也冰冷的厉害。
  手中的赤足指尖冻的通红,再抬眼,允棠眼眶也红彤彤的,刚刚哭的跟个泪人儿似的,眼泪到现在也没干。
  任君川既心疼,又着急。
  他站起身子,看到了燃烧的炭炉,竟然直直走了过去……
  “停下!”呼喊声还是晚了一步。
  任君川的手已经摸到了炉子,被烫的一下收回。
  “嘶……”
  “你过来!”床上的人语气格外严肃。
  允棠知道,这人不过想将炭炉挪近些,为他暖脚,可是一个殿下,什么也不懂。
  任君川将手藏于腰后,不情愿的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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