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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70年代文里的恶毒男知青(近代现代)——青禾苗苗

时间:2024-12-02 09:42:09  作者:青禾苗苗
  绕是穿着呢子大衣,也改不了在书记面前的那副庄稼人模样。
  陆知言觑他一眼,忍住笑,站起来一本正经道:“那哪儿空着手回来了,您老打小看着周炀哥长大,辛苦操劳这么久,如今他出息了,也合该叔您享福了。”
  书记被他这番话说的心窝子一阵热,眼眶一烫,握着烟杆子就开始说这么多年周炀不容易啊。
  从十几年前说到几年前,越说越动情,搞得陆知言也不会了,他只能扭头戳戳周炀,示意他上。
  周炀皱着眉头,手掌在膝盖上搓了两下,干巴巴道:“叔,都过去了,别讲这些了。”
  倒茶的书记媳妇也笑骂道:“大过年的,两孩子回来一趟不容易,别成天忆苦了,捡点好的说。”
  书记抹了把眼睛,立马道:“是,是,你婶子说的对——”又抬头往门外对小儿子喊:“二柱子啊,去打二两黄酒来,我今天和你两个哥好好喝一场。”
  院子里传来儿媳妇怯生生的嗓音:“爹,二柱子已经去了,还说再割二两肉回来。”
  书记应了一声,抬手一指院外,乐呵呵道:“二柱子媳妇,见过了吧?嫁过来大半年,就要给我老周家添个大胖小子了。”
  他吧嗒吧嗒吸了口烟,说:“三代同堂,这日子——美啊。”
  待吃了饭,又喝了些黄酒,他们出门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二柱子往簸箕里盛了点燃着红彤彤的炭,跟在后面说:“周炀哥那房子这两天我娘和秀儿都打扫干净了,只今天没生火,就先用这炭烧烧炕。”
  直到把炕烧热,二柱子这才放心的拿着簸箕走了。
  陆知言和周炀躺在床上,几分酒意上头,却没有睡意,都把屋顶望着,回想几年前的事,嘴角不自觉带了笑。
  陆知言翻了个身,钻进周炀怀里,两条手臂抱住他的腰,抬头吻了吻周炀的下巴。
  “哥,”他突然喊这个称呼,周炀愣了一下,然后应了一声,低头看他。
  陆知言思索着,慢慢说:“要不,咱们也领养个孩子吧。”
  周炀没说话,只是翻身抱住了他。
  半天,陆知言才听到他的声音。
  “不养。”他下巴蹭了蹭陆知言的头,声音里带着点笑:“养你一个就够了。”
  陆知言抬手锤他,但还是默默吧这事记了下来。
  第二日,他们去后山祭拜完周炀父母,回村的路上碰到了周满福和江厌。
  一人一边手提着东西,中间牵着个走路蹒跚的小屁孩,周满福扭头在抱怨江厌:“我说抱上吧,他屁大点孩子走的也太慢了,咱们回去直接赶夜饭得了。”
  江厌也笑着哄她,又低头哄小屁孩,说:“爸爸抱你好不好?”
  小孩傲娇的扭头拒绝:“不。”
  十分冷酷。
  两人抬头,也见了陆知言和周炀。
  周满福脸上表情顿时复杂起来,半天才点点头对周炀道:“周炀哥。”又对陆知言抬了抬下巴。
  江厌倒仍然是那副笑模样,同他们寒暄两句,邀他们去周满福家吃饭。
  陆知言笑着拒绝了,四人便在村子岔路口分开。
  分开后,陆知言仍回头望了一眼,只见那两岁出头的小屁孩吊着他爸妈的手荡起了秋千。
  周满福继续骂江厌管不好自己儿子。
  回城里那天刚好初三,张秀琴准备了一大桌子菜,就等他两到家。
  一进屋子张秀琴就数落,数落的却是陆知言:“多大个人了,还跟个小孩儿似的啥都不操心,尽让周炀拎着大包小包,你良心过得去?”
  陆知言笑嘻嘻的搂住她的手臂道歉又撒娇,很快哄的张秀琴满脸笑遮不住的迎二人进门。
  过年的饭桌向来是少不了酒的,哪怕在下湾村从初一喝到初三,到了城里还是要喝。
  陆知言能嬉皮笑脸的拒了,可周炀不能,何况他还是个老实人,自己岳丈敬酒哪有不喝的道理,一杯接一杯的下肚,很快就两颊通红,眼睛都迷瞪了起来。
  陆知言见状赶紧拦他爹,说:“行了爸,少灌点,他在外面整日要喝酒应酬,回来让他消停些。”
  陆展文还不肯作罢,被张秀琴骂了几句才停歇。
  张秀琴倒了碗解酒汤给两人灌下,让陆知言带他回房,又叮嘱他夜间看好了,别叫周炀起夜的时候从楼梯上摔下去。
  陆知言应了,带他回房。
  他的房间还是和从前一样,干净整洁,看得出来张秀琴时常收拾。
  被子上有阳光晒过的味道,软蓬蓬香呼呼的。
  给周炀脱了大衣鞋子,让他躺好,陆知言锤着腰一屁股在床边坐下,心说照顾酒鬼可真不是人干的事。
  可一瞧见周炀双眼紧闭眉头舒展一副放松的模样,他又心里涌出一丝说不上的感觉来。
  陆知言好笑的摇了摇头,出去接了盆热水,拧了毛巾寻思着给他擦擦脸,刚端着盆子进门就连周炀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正围着被子楞楞的瞧着雪白的墙壁发呆,跟个茫茫然啥都不知道的孩子似的。
  他看得心里一乐,嘴里发出一声笑。
  周炀便寻着声把头转了过来,看见他,那目光顿时跟见了骨头的狗似的,刷一下亮了起来。
  陆知言走过去,正要用毛巾给他擦脸,周炀泛着酒味的吻便密密麻麻落了过来。
  他搂着他的腰,从嘴巴吻到脖子,黏糊糊的不松手,嘴里含含糊糊的“老婆”“媳妇”乱喊。
  陆知言被他又喊又蹭,胸膛止不住的上下起伏。
  他哪里学的这一番作弄人的手段,陆知言倒是不知。
  次日酒醒,陆知言追问,周炀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再问,才说是东哥带他去的。
  又对着天发誓说他真的什么也没干。
  陆知言翻了个白眼,把干毛巾扔进他怀里,让他圆润的滚回去找东哥。
  一直待到过了元宵,周炀因为生意要回深市,张秀琴才急急忙忙跑来找陆知言,把他拉到私下里,问:“你先前说想领养个孩子的事,和周炀商量过没?”
  这事他说过两次,虽然周炀嘴上说不想养,可陆知言知道他的心思?
  初二那天,他还专门绕去周满福家,就想着瞅瞅人家家的小孩。
  陆知言轻声道:“妈,我了解周炀哥。他少年便失去父母,一个人孤零零这么多年,心里头是喜欢小孩儿的,只是他怕我多想,便一直不说。可我想了想,我们总归还是领养一个的好,也不是见她给我们养老,就是想着有个孩子,人一多,家里也就热闹一些。”
  张秀琴道:“是这个道理——刚巧,你兰婶今早出去买菜,墙根底下捡了个弃婴,才一个月大,被人裹在菜篮子里丢在那儿,昨夜那么大的雪,也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
  陆知言心里一紧,便继续听着张秀琴道:“要是你们乐意,就把小姑娘领养了,才一个月大,也是个可怜的小家伙。”
  陆知言有些心动,但他还是很冷静:“不知道孩子爹娘……”
  “嗐,听说是前几日来这儿买东西的走货郎的,两人今早天不亮,冒着雪就出了城,谁晓得这会儿往哪儿去了。”
  一听这句话,陆知言便道:“那行,妈,这孩子我们领养了。”
  说养孩子是上下嘴皮子一碰三个字的事,可真要养起来就不那么简单了。
  半大的孩子要喂奶把尿,还要时时刻刻看着,偏偏周炀工作忙,陆知言又有课要上,孩子没抱几天,两人都面临为难境地。
  正彼此看着无语的时候,门铃响了,一开门,是风尘仆仆的张秀琴和陆展文。
  夫妻两大包小包,一进门就喊:“我孙女呢?我孙女呢?”
  挤开两人就进了屋子,看到床上的小婴儿立马乐呵呵抱了起来。
  陆知言问落后一步没抢到孩子的陆展文:“爸,你们怎么过来了?”
  陆展文摆摆手,道:“不干了,辞职了,过来转几天。”
  说是几天,这一待就是两三年。
  原来的房子嫌小,周炀又换了栋,挨着东哥家的别墅区,风景数一数二,就是在郊区,张秀琴说她出去买菜都得走路一小时。
  陆知言最近忙升博的事,忙的不可开交,小周颜就完全给奶奶带了。
  “家里有车,你坐车去不好?”
  张秀琴横他一眼,抱起孙女,又说:“我乐的带我孙女出去走路去。”
  陆知言也就无语住了。
  周炀跟着东哥生意越发的大,陆知言申请到国外进修一年时,他两的公司终于成功上了市,还有了国外的市场。
  陆知言到法国留学,没一个月,周炀也就跟上来了。
  在国内两年,虽然房子是大,课总归有老人孩子,他们干个什么都不够方便,这下出了国,就真天高皇帝远,谁也管不住了。
  周炀记着这两年的隐忍,在国外便越发放肆起来,再加上他在生意场上厮混多年,竟然也学了不少新手段,表面上不显山不露水,真正到了地方才使出手段来。
  陆知言大半年叫他弄的听见睡觉两个字脑子便下意识放空。
  回国那天,刚好是小周颜六岁生日。
  小姑娘牵着奶奶的手趴在栏杆上抬头望天,听奶奶说两个爸爸会做飞机在天上飞。
  于是她小小的脑袋瓜子里开始想,是不是张仙女那样啊?
  嗖的就飞下来了?
  遗憾的是,她没见着仙女,就只见着从机场里面携手往出走的两个男人。
  一位身材高大,将近一米九,一身肃杀的黑色大衣,肩宽腿长,头上戴了一顶礼帽,眉眼半遮在帽檐下,一手插兜,一手拉着行李箱,面容英俊而冷酷。
  另一位则是一身米白色的大衣,宽宽的腰带勾勒出纤细的一把腰肢,行走时脚步从容优雅,面上含笑,目光如水。
  他微微侧头,似乎在对身边的男人说话,唇角微勾,而他身边原本不苟言笑的男人也顷刻间柔和了眉眼,微微低头听他说。
  当时的周颜还不懂什么是爱情,她只觉得她两个爸爸长得可真好看,和天上的神仙一样。
  直到后来的她才知道,原来那就是爱情。
  像她两个爸爸那样,茫茫人海中,我只看得到你的爱情。
  ——大结局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到现在还在等我的友友们,真的很感动,这本书断断续续写了一年了,因为考研,找工作,加上多次怀疑自己不是写小说的材料,我一直没有更新,但现在,终于可以给这本书划上一个句号了,不管身为作者的我怎么样,起码我的主角们有了很好的结局,那就让我祝福他们吧。
  也祝福所有看到这里的朋友,希望你们万事顺意,天天开心。
  爱你们,
  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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