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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抱紧我(近代现代)——千杯灼

时间:2024-12-02 10:20:04  作者:千杯灼
  裴迹想夸,但不知道从何处开口,他目光落在泥娃娃的腿边儿,瞅着那个超出正常比例和尺寸的大鸟,欲言又止,终于嘶了声儿,“这儿……它长的合适吗?”
  “是你上次说没有,一定要我补!现在好了,我特意给你换了个超大号的。”宁远故意装傻,笑着凑近人,坏笑道,“怎么?难道你喜欢小的?……那多不威风?”
  裴迹:……我真谢谢你。
  “反正我喜欢大号的。”
  他说的是艺术审美,裴迹听得是弦外之音。
  宁远神色坦荡,全然没往别处想;但那位稳重可靠的财神爷,仔细品着这句话,再去看小人儿,却突然觉得莫名羞耻。
  他不太自在的转了眼神,将目光掠过人的嘴唇和耳垂,又越过脖颈和肩膀,放远了——片刻后,那视线落在门口,他盯着那成套的礼盒,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挺好,对了,我也有礼物要送你。”
  “什么?”
  裴迹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去拿礼物,从其中的两套黑色礼盒中取出一套来,递给人,“喏,拆开看看。”
  精致奢华,质地厚重。
  宁远打开礼盒,惊喜的神色陡然变作兴奋——居然是件一模一样的风衣!
  不仅是最初的限量版款式,胸前还有鎏金雕刻的CC签名,处理成装饰性胸针,在保证精致设计风格的基础上,更有纪念意义。
  “啊!裴迹,你怎么弄到的——你不是去谈生意了吗?”
  “嗯,碰巧想起来,一个朋友应该会……”
  宁远惊讶的打断他,“啊?什么朋友?”
  裴迹翻着风衣的领边,云淡风轻的报出一个名字,然后,宁远反映了三秒,“不就是这件衣服的设计师?!”
  “这是底版第一件,也是唯一的一件,是他的‘收藏品’,他会把每件得意之作都收藏在衣柜里展览……属于个人爱好。我那天看见标签,刚好想起来,他手中应该还会有一件。”裴迹笑着将娃娃从桌上拿起来仔细观摩,轻声道,“今天心有灵犀,就当做,咱们来互相交换礼物了。”
  宁远想起来裴迹送的一系列礼物,再去瞅他手里那个泥娃娃,不由得臊住了,“那什么……要不你还是还给我吧。”
  裴迹挑眉,“为什么?”
  宁远伸手去拿,被人躲过去了,只好道,“这么看,我的礼物也太敷衍了,你等我好好想想,改天送你个更好的。”
  裴迹哼笑,“我倒觉得,这个娃娃挺有心的——”他抬眸,用视线锁住人,语气颇玩味,“再说了,这么大的鸟,别处可不好找……我怎么能不收下呢?”
  “你!……”宁远被人那话堵住了,气的往上扑,打算伸手硬抢。
  但他估错了体型差。裴迹一把搂住人,给人扣在怀里,“嗯?改明抢了。”
  宁远摁在人胸口上,腰身紧贴人的腹肌,愣了愣,蹦出来一句,“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
  是他不穿衣服的事儿吗?不是某些人自个儿扑上来的吗?
  裴迹低笑,忽然收紧了腰间的手,直到两个人贴的紧密无间,那嗓音自喉间沙哑滚出来道,“你不都……看过了吗?”
  宁远失神似的,伸手拿指尖摸了摸他肩头那颗红痣,“那、那我……我也没仔细看呀。”
  裴迹笑了,轻声问,“哦?那你还想怎么仔细看?”
 
 
第28章 晋江独家
  宁远张了张口, 没出声儿。然后,旖旎暧昧的氛围中,他的肚子忽然咕噜了两声……
  裴迹没忍住, 轻声笑起来。
  宁远有点不好意思, 但还是憋不住笑了,“有点饿了。”
  裴迹松开人,坐起身来,“晚上没吃东西吗?我叫客房服务过来送餐, 想吃点什么?”
  “别。我就不爱吃……晚上忙起来,没出去。”宁远道, “他们没有夜生活。这个点儿找中餐馆, 估计也都关门了。”
  裴迹问, “那你倒说说,想吃点什么?”
  “盐焗鸡、椒盐虾, 水煮牛肉、菠萝鱼……”宁远报了一串口味复杂的菜点, 然后声音在裴迹玩味的眼神中逐渐小下去, 半天才憋出来一句,“就……吃碗煮面,也行。”
  裴迹哼笑,站起身来, “行, 少爷,等着。”
  宁远嘿嘿笑, 探头瞅着他摸了手机给人打电话。
  半个小时后, 厨具装备齐全的安置在外间内, 裴迹套了T恤,准备给人煮面。
  宁远跟在他屁股后头添乱, 瞅着人忙碌,频繁问话的声音略显聒噪:
  “诶,裴迹,你放那么多水吗?”
  “我可不喜欢吃太软的。”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做饭?还挺香呢。”
  “裴迹,我好饿,怎么还没有熟啊?……”
  又过了三分钟,宁远靠在沙发上哼唧,“裴迹……好饿!我要晕过去了!”
  “……”
  “马上就好。”裴迹无奈,用意大利面装盘的方法,将那碗面递到人跟前儿,“嗯?好了……快尝尝吧。”
  宁远伸手去够叉子,被裴迹捏住手腕提起来,“还不先去洗手?”
  宁远举着自个儿沾了颜料、略显脏污的双手递给他看,委屈到吃惊,“你看仔细点,这是洗干净的手。颜料慢慢才能褪……”他毫不在意,“等我下次去CC画室,找点松节油抹一抹就好了。”
  “出门买画具,怎么没想着点儿?”
  “我忘了……”
  “算了,先吃饭吧。”裴迹递给人叉子,转身去外间,又默不作声的给人捞了一碗,他抄起面吹了吹,勉强降下几分温度去。
  片刻后,一张精致的小碗,搭配两只笨重的筷子,都被送到了宁远面前。
  宁远还在拿叉子卷中式意大利面,扭头瞧见那碗,朝着人嘿嘿笑了两声。
  “你也要吃吗?”他朝人发问。
  裴迹心知肚明,忍不住笑道,“都是你的,快吃吧。”
  宁远露出一个灿烂笑容,咬着面条朝人比了个大拇指,“嗯……超好吃的!我就知道,裴迹,你可真是个大好人!喝酒应酬回来,还给我做饭吃!”
  裴迹挑眉,“就这样?”
  生怕对面反悔要钱似的,宁远小声儿问,“那你还想怎样?我都夸你是大好人了……”片刻后,他谨慎强调,“你这么看我干嘛?不要指望我‘礼尚往来’,我可不会做饭啊。”
  裴迹刚要张口,宁远又补了一句,“我也没钱……”
  “那就攒着,等我哪天……”
  宁远抬手捂住人的嘴,“嘘,别说。不然显得你多小气啊。”
  裴迹:……
  宁远对上人的视线,冲人眨了眨眼,“你不记仇的对吧?”
  裴迹握着人的手腕,将那只手拿开,复又垂眸看了一眼,拿指头摩挲了两下,“既不愿意礼尚往来,又想让我不记仇,想的挺美,到底是谁小气?”
  宁远笑着,也没有抽回手来,“是我小气。”他拿指尖在人掌心戳了两下,申辩道,“我不是答应要补偿你了吗?等我想想,送你什么礼物。我保证,这次一定更加用心。”
  裴迹被人勾的掌心发痒,只是哼笑一声,将他放开,柔声道,“好,那我等着,快吃吧。”
  宁远收回手来,不作声的睨了他一眼,见他果然没有计较,而是起了身去翻礼袋。
  那面汤煮的香浓,热乎乎的填进肚子里,宁远吃的满足,唇瓣沾了一溜边的水光,双眼弯起来,俊而白的面容,涨起来一层细汗和薄粉色。
  片刻后,宁远搁下碗,问裴迹,“你找什么呢?”
  “吃完了?”裴迹扭过脸来,问道,“饱了吗?”
  宁远点头,瞅着他笑,“吃饱了。裴迹,你做饭真好吃。要不是我雇不起,我真想招你去我家当阿姨。”
  “是么?”
  他靠在沙发里,慵懒的朝人强调,“真的,你已经征服了我的胃。”
  裴迹哼笑一声,头也不回的搭话,“那我继续努力。”
  “努力什么?”宁远调侃道,“胃的满意指数已经五颗星了,再努力,也没有上升空间了。”
  裴迹没顾上回答,他将礼袋整理好,才终于找到想要的东西。宁远看着他手里捏了几个精致小瓶,转身朝洗手台走近,拨开水流放了温水,又将油料倒进去。
  “过来。”
  宁远吃饱躺着,正舒坦呢。他微微动了下身子,笑道,“干嘛呀?”
  裴迹走到沙发前,伸手将人捞起来,牵着他的腕子走到洗手台前,“昨天就看见了,特意买了松节油和橄榄油,这是调制过的,先把手放进去。”
  裴迹耐心的替他挽起袖子来,盯着他把手放进去。
  宁远看他,“你怎么这都知道啊?”
  裴迹轻笑,又去拿了一瓶鲜牛奶过来,那眉眼柔和,不紧不慢的接了话,“也是才知道的。”
  ——认识你之后,才知道。
  宁远顺从的伸手,先用牛奶敷衍的清洗了一遍,才继续摁在洗手池里,“没事儿,过几天,就看不出来了,反正还会再沾上。”
  裴迹问,“那你今天还画吗?”
  “今天不画了,已经很晚了。”宁远摇头,“看在模特辛苦的份儿上,就勉为其难让你休息一天吧。”
  “感谢大艺术家的体谅。”
  宁远朝他掸了下水珠,哼笑道,“损我呢?”
  “没有的事儿。”裴迹笑着将人的手摁回去,“专心点儿,再不洗干净,都成泥塘里打滚的小猫儿了。”
  “……”宁远哼哼,“泥塘里打滚儿的是鱼,旁边看戏的才是猫呢。”
  裴迹失笑,握住他的手,慢慢揉搓,“我可没有看戏。”
  虽然学会了在飞机上低眉顺眼,但不妨碍他下了班恢复原型。少爷养尊处优,叫人伺候惯了,这会儿叫人仔细的替他忙碌,也没觉得哪有问题。
  拇指含在手心,揉出一片烫人的红,覆盖在外层的手掌沿着更清瘦的手背摩挲,又捋着指节滑下去,任凭指头缓慢插进指缝,轻柔的搓洗,间或用力,也显得力道缠绵。
  滑腻的牛奶与油脂交缠在指缝里,揉搓间碾出一层细白的沫儿来。
  莫名的,宁远耳朵尖冒了热,扭脸去看裴迹。
  裴迹神色如常,微微俯身,仔细替他洗着手,连眸光都没抬起来,轻声问,“怎么了?弄疼你了?”
  宁远忙道,“没。”
  裴迹拿指肚蹭着他的指尖,蹙眉道,“指甲这点缝隙,都让你涂花了,以后再作画,我得给你备副手套。”
  “哪有作画戴手套的呀?”宁远被他慎重的口气逗笑了,“没有手感。”
  裴迹终于抬眸看了他一眼。
  “……”宁远蔫了,申辩道,“真的——你看CC的手,也这样。”
  “嗬,CC的手我不管,”裴迹哼笑着垂眸,继续给人按摩手指和掌肉,“但有些人的手,我倒是得用心盯着。”
  宁远神色傲娇,“我可没让你洗。”
  “是是是,大艺术家。”裴迹无奈笑道,“这不是请您作画伤的手么?我这个模特,不得尽职尽责?……回头伤着哪根指头尖,有为总恐怕真得训我了。”
  “再让你哥知道,耳朵根子也清净不下来。”
  宁远歪着头去探他的神色,“你还真怕我爸呀?我看可不像……再说了,我哥求着你,巴结你还来不及呢!你肯定不是为了这……”
  裴迹对上那探究的视线,笑意幽沉,“怎么?……就非得让我说,心疼?”
  宁远霎时止声儿,抽出手来推了他一下,微扬着下巴哼道,“什么心疼什么的……裴迹,你说话,就是古怪。”
  “我心疼这艺术家的手。”裴迹意犹未尽的握住另一只腕子,一面细细扫视着他的眼睛,一面拿拇指缓慢蹭弄着手腕,“你想哪儿去了?”
  “我没有……”宁远嘴硬,“我说的也是这个。”
  裴迹见他耳朵尖那红都透亮了,脸面也热的发粉,便也笑了,不再逗他,而是专心替人洗手。两人又磨蹭了一会儿,才算将手洗干净。
  这回,宁远倒溜的飞快。
  裴迹张口,刚要说那堆礼袋都是给他买的……话音都没滚出喉咙,轻轻的“咔”了一声儿,门扇落幕,偌大的房间就只剩他一个人了。
  “……”
  宁远躲回自己的房间,扑进那张大床上,硬是翻了三个滚儿,把头埋进枕头底下了。
  他闷着脑袋,从脸到脖子都红透了……黑暗中,脑子忽然不受控制的开始回忆,猛地浮现出裴迹肩头上那颗红痣。
  那样的一颗痣,长在漂亮肩头,衬着强劲肌肉,热辣辣的印在眼前,挥之不去。
  鼻息似乎还能嗅得到裴迹身上的冷调香,那柔声一遍遍的滚过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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