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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抱紧我(近代现代)——千杯灼

时间:2024-12-02 10:20:04  作者:千杯灼
  裴迹低笑,“看什么呢?”
  宁远回过神来,下意识顶嘴道,“看看还不行吗?”
  理直气壮的一句话,给裴迹噎住了。
  “……”
  裴迹俯身压低,凑在他耳边,声息轻柔而沙哑,“看多了,我可是要收费的。”
  “啊?”
  紧跟着那戏谑的笑声响起来。
  片刻后,宁远反应过来又被他戏弄了。他一时气不过,腾出那只夹着画笔的手来,抬笔就在人胸口花了了大大的“X”,口中作弄笑道,“哦,懂了。此处禁止观看,需付费。”
  “你!……”
  “哎——别!别生气,我再给你补一个。”
  宁远讪笑,迅速动作,又在心口处给人添了个笑脸!
  “凭心情收费。”
  “……”
  眼看着裴迹神色不对,宁远坐起身就想跑。
 
 
第25章 晋江独家
  当然, 还是没来得及,就被人再度摁倒了。
  两人攀扯着跌在床上,连打带闹半天, 才以宁远被挠痒, 笑到体力不支求饶告终。
  两人隔着中间那片湿漉漉,躺倒喘息。
  宁远扯开那条盖住脑袋的浴巾,“你遮屁股的干嘛丢我脸上……”他又哼哼两声,“小气, 我还不爱看呢。不跟你闹了,折腾半天, 最后一副满意的都没画出来, 都怪你不配合……”
  裴迹哼笑, 却不申辩,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
  五分钟后, 那头也没动静了。
  裴迹扭头去。
  “?”
  这小子居然睡着了——嘴角带着笑, 就连画笔也搁在胸口, T恤都污了一小片。
  裴迹抬腕看了眼时间,时针指向四点。
  好么,确实也该累了。他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望着一片狼藉, 不由得轻笑出声儿, “你倒是心大,说睡就睡。”
  避开那块水痕, 床仍旧宽敞有余, 丝毫不影响宁远这一觉睡的香沉, 连裴迹换了床单、铺的平整,又给他盖了薄毯都不知道。
  第二天一早, 客房服务来送早餐,宁远才幽幽的爬起来。
  混乱的作息给他填了个青色眼圈,头脑从混沌恢复清明的第一秒,他就扭过头去看裴迹。
  ——喂,裴迹,咱俩咋同床共枕!这合适吗?!
  “……”
  还裴迹呢,房间里哪还有人啊!
  他视线扫过床的另一侧,床单洁净平整的连条褶儿都没有,不像有人睡过的样子。那句质问哽在嗓子眼儿里,硬是又憋回去了……宁远默默在心底给人道歉,嘿嘿,不好意思,误会您了。
  他起身去开门,瞧见沙发上还搁着一条毛毯,猜测裴迹应该是在这儿睡的。怎么看,都是自个儿鸠占鹊巢,把人家撵走了。
  房门外,除了来送餐的服务人员,还有裴迹的助理——就是那位前两天闹头痛的赵时,他红光满面,笑眯眯朝人问好,“早上好,宁先生。”
  宁远眼皮沉的千斤重,仍挤出一丝笑来,“早啊。”他转身往回走,问道,“你是找你们裴总吗?他不在。”
  “裴总有事处理,我是来找您的。”赵时笑道,“裴总安排我,今天全程陪着您。他说您昨天去购置画具时,有一样儿今天才到货,如果您想自己去的话,待会儿我陪您出门。”停顿片刻,他补充道,“当然,我也可以直接安排人去取。”
  “我得自己去。”宁远咬了口可丽饼,含糊道,“必须看好材料和颜色,这种东西有讲究。”
  赵时答应的干脆,“好的,没问题。”
  两个鼓起来的腮帮窸窣动作,忽然又停住,宁远扭脸儿,露出一副才反应过来的神色,“你是说,你陪我去?”
  “对。”赵时笑道,“放心,保证全程服务到位,这是裴总安排的任务。”
  “但是,裴迹不去的话……”宁远讪笑,“我没钱。”
  “……”
  赵时从紧张到讶然,紧跟着顿悟,“啊,这个您不用担心。”他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张精致信封,递给宁远,“这是裴总给您留的卡,您可以随意使用。”
  宁远神色自若的接过来,“多少?”
  赵时微愣,“啊,这个我不清楚……不过,相信裴总一定是给您留了足够使用的数额。”
  “昨天都折腾成那样了,少了可不够。”宁远叹气,往床边扫了一眼。
  他是想说,昨天折腾太久,颜料都消耗了一半。赵时理解的是,裴迹折腾了他一宿……钱少了可不够弥补的。
  这么听着,赵时又瞄了他一眼,盯着那俩黑眼圈,霎时感觉额顶冒汗,心道,这么“直接赤-裸”的金钱交易都要说出口,“嫂子”也太不拿我当外人了。
  宁远才不知道他想到哪儿去了,如果他知道,一定要仰天长叹:裴迹,被人误会,一定就是咱俩的宿命!
  裴迹:别捎带我。
  然后,宁远就美滋滋逛街去了。临出门前,还多嘴问了一句,“哎,裴迹有什么急事要处理?”
  赵时:您还好意思问呢!裴总为了您把S·F打进医院了,能不去慰问么?我可是请您去“代班”的,这下好,一失足酿成千古恨了!
  但他没敢吭声,只应了一句,“裴总没说,可能就是一些小事儿。”
  说起来,这事儿可大可小,关键就看S·F的态度,大家心里也都门清儿。
  进医院前,裴迹还垂眸睨了一眼花篮,特意问道,“他们法国,也有这个习俗?去医院送花篮?”
  黎汇舟抬手推了下眼镜,“礼多人不怪,听老祖宗的,准没错。”
  十分钟后。
  S·F盯着那个花篮冷哼,“哦,你可算来了,我还以为,裴先生因为害怕躲起来了呢。这是什么?我可不需要一个轻飘飘的道歉。”
  裴迹站定,淡淡抬了眼皮睨他,没出声儿。
  黎汇舟生怕氛围持续冷下去,忙打了个圆场,“这是一个来自东方的祝福,祝您早日康复。”
  “S·F先生是自己摔倒的,我为什么要害怕?”裴迹盯着人笑,“您是说道歉?为了合作的终止,还是为了我没能及时将您‘扶’起来?……尊敬的S·F先生,猥亵的罪名,可不算好听,您觉得呢?”
  为他的严重控诉,S·F惊得快要跳起来,“嘿,裴,你这是诬陷。我并没有这样做,只是将手……”他突然顿住,呵呵一笑,又改了口,“等会儿,裴先生,你有什么证据吗?如果没有的话,我可以告你诽谤。
  “那么,S·F先生摔倒,也就没有人看见了?”裴迹轻笑,游刃有余的抛出条件来,“我和我的朋友,可都看见您摔倒了,至于别的罪名是否深究,那就看S·F先生的诚意和态度了。”
  S·F沉默片刻,反问,“看来我们的合作,裴先生是无意继续了?”
  “我说了,看S·F先生的诚意。”
  裴迹含笑,然而目光一片冰冷。
  这样强势的态度写明了不屑,都指向最重要的一条:我很不爽。即使合作,也该是你求我。
  黎汇舟轻咳一声,再次给S·F递了个台阶,话意委婉,“您也知道,我们初来乍到,贵地的很多规矩,并不是特别清楚。晚宴上,大家都喝了点儿酒,想必当时的状况混乱,一定是出现了什么‘误会’,我相信,S·F先生也不是故意的。”
  S·F大概不太了解中国人的客气与寒暄。
  他有两分恼火,居然没能听出弦外之音,只觉得黎汇舟在替他说话,“Yes,Yes!他说的对,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我不是故意的,所以,裴先生,你必须为你的冲动向我道歉,并且继续履行你的职责。你明白吗?裴先生,现在,你无权终止合同。”
  裴迹嗬笑,“是吗?”
  S·F自以为正确,“当然。”
  裴迹笑起来,淡定坐在身后的沙发上,慢条斯理的拨着指尖,“说起来,我是无权终止合同,但我或许……可以终止和你的合作。”
  S·F皱眉,头顶的绷带都紧了三分,箍的头皮疼,“我没有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你不和我合作,却继续履约?……裴先生,你以为自己是谁?没有我来签字,恐怕你拿不到一分钱。”
  片刻后,他复又强调,“裴,一分钱都不可能!”
  “本来想给你一个机会,”裴迹好整以暇的坐着,那微笑逐渐深浓,“S·F先生,但看起来,你并不适合这个位置。”
  S·F满头雾水,“什么?”
  “在合作的关键时期,破坏基本的尊重规则,觊觎我的人。”在人略显吃惊的神色中,裴迹继续说道,“这筹码与我而言是底本,于X尼集团而言,是十倍、百倍的利润……S·F先生,你觉得自己,够这个分量吗?”
  S·F沉默片刻,不等再度开口辩驳,搁在床边的手机忽然响起来。
  铃声突兀而节奏激昂,似乎在催促他赶快接通。
  三分钟后,S·F挂断电话,神色震惊,几乎是呆滞的靠在床边——电话是通知,关于集团考虑他是否适合这个职位,如果合作方继续“投诉”的话。
  话里所提到的合作是哪位,不言而喻。裴迹似乎等腻了,含着笑站起身来。
  S·F终于露出焦色,盯着他,连问话的嗓音都有点儿颤抖,“哦,我、我很抱歉。裴先生,是否能告诉我,刚才您说的机会,是什么?”
  裴迹轻嗤一声,沉默着看了他两秒,转身便要离开。
  “等等,裴先生!我发誓,我是真诚向两位道歉——”他急道,“我可以亲自去给宁先生道歉,直到取得他的原谅,拜托了。”
  那身影顿住,裴迹勾唇一笑,“道歉么,不必了。”
  S·F怒中夹着燥火的呼声被隔在厚重的玻璃门内。
  裴迹充耳不闻,笑着走出门去。
  才站定片刻,旁边不知何时等待在这里的保镖便靠近了,他们身形高大,黑色西装无比端庄沉闷,墨镜框在毫无表情的脸上,越发显得态度强硬。
  “裴先生,”对方平静望着裴迹,不容拒绝道,“妈咪在法国,恐怕得请您去一趟。”
 
 
第26章 晋江独家
  论起这位“妈咪”, 绝对能算的上圈里最神秘的女人。一张亚裔面孔,衬上精致的一双笑眼,琥珀色的眸子明亮, 自头顶遮下一块华丽黑幕, 瘦而劲的腰身挂着一条黑色腰带。
  传闻她是某中东财团实际掌权人,和犹太人走的很近,手里的筹码和权柄更是不计其数。
  女人坐在沙发上,面带微笑, 抬手轻抚摸了一下长纱。那双琥珀眸子常在光影中变幻色泽,亮时如烈火灼烧, 暗时诡异如蛇曈, 她盯住人, 偶尔可亲,偶尔叫人后背发凉。
  但裴迹从来没这样称呼过什么“妈咪”, 只是保持尊重和距离, 颔首笑道, “好久不见,温莎姐。”
  温莎自称有一点中国血统,尽管她的中文运用自如,但其神韵却和东方人相悖, “好久不见, 你还是老样子,裴迹。”
  裴迹客气笑道, “温莎姐也是, 一如既往的年轻漂亮。”他微顿, 又坦诚道谢,“今天的事儿, 感谢您出手。真没想到,这次居然会麻烦您。”
  “不用客气,他不止一次耽误我的事情,我早就想除掉他了。”温莎直白相告,笑着将目光落在他脸上,“我还要反过来,感谢你给了我一个好机会。接下来,我会将这个位置换成自己人,他会乖乖配合你,继续推进我们的合作。”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相信,合作会更顺利。”裴迹道,“S·F之前有提到过,想要通过第三方走资金过账,这件事儿,不知道您清不清楚?”
  温莎轻笑,并不急于回答,“你的意思是?”
  裴迹有所保留,只含笑看着人,“我只是想知道,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您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
  “如果说……是我授意的呢?”
  裴迹为她的试探而笑容更深,不露声色的将牌面推回去,打起了太极,“您知道的,我是个生意人,一向只对钱忠诚。既然要权衡利弊,倒要先看风险有多大……做买卖,图的可不是风险高。”
  他停了片刻,对上人的视线,“虽然报酬诱人,但未必能将钱揣进自己兜里,中国有句古话,见好就收——知足常乐。不是吗?”
  “嗯哼。”温莎笑了笑,“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这件事,我会安排人处理。你所接受的,是X尼光明正大的合作,和经得起查验的资金来源,以及——背景干净的商业伙伴。”
  裴迹点头,微笑开口,“另外,我还有一个请求。”
  “哦?”温莎抬眸盯紧了人,“说说看。”
  “我要求所得利润和收益,必须全部用于X尼集团的业务发展,而不是——挪作他用。”裴迹敏锐探到了人的七寸,在最关键处挑破筹码,意思分外明显:我赚钱,可不是为了要给哪位“出门闹事”的资本。
  那细碎的地盘纷争太多,他裴迹,可不想无意卷进什么漩涡。
  “所以,我将会申请国际金融协会的介入,全程保持对这项合作的资金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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