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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抱紧我(近代现代)——千杯灼

时间:2024-12-02 10:20:04  作者:千杯灼
  那是他们的现任执行总裁。
  因为实际受益人相同,裴迹借中盈来收购明泰的步骤要减少很多,而眼下,不过是他先扯着宁川定了合同,话都没给人说明白,强行摁着脑袋就签了。
  当然,毋庸置疑,明泰就是他裴迹说了算。
  “我是……”
  “你是什么不重要。”裴迹不耐烦的转了眸,唇角勾起一点弧度,似笑非笑,神色略显复杂,“如果你想的话,可以在走之前处理最后一件工作:把你自己的离职关系办了。”
  何越脸色变了好几变,才勉强忍住情绪,道,“裴总,您不能这么对我。”
  “怎么对你?”裴迹拨开视频,将那句话重新播放了一遍。
  赵总监虚伪客套的官话清晰的从音源传出来:
  [我也为难嘛,总不能徇私,你说对不对?再者,都是公司的规定,我们也没办法。现在不追究你的责任,就已经是网开一面了,我也要跟上头打报告的嘛。]
  裴迹挑眉,睨着他,借用视频里的原话讽刺开口,“这是公司的决定。‘至于赔偿嘛,你放心,该赔赔’——你们说是不是?”
  说着,他慢腾腾的解开袖口,从西装口袋里抽出钢笔来,微笑,“赵时,把离职文件拿过来。”
  赵时将印着明泰logo的文件表递上去,注视着裴迹在空白的注尾签上名字,然后朝前一推,“要我说的话……何越,你已经够体面了。”
  “其他董事……”
  裴迹拨了拨手指,示意其他人出去。赵总监和李主任等人得了赦令,逃也似的窜出去了,生怕晚一步就被人捉成典型。
  转眼间,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三人。
  何越质问,“裴总,你不能这么对我,高层管理人员的解聘和离职,要经过全体董事的同意。”
  “识相的话,今年你所持的分红,我会考虑保留。其他董事?他们算什么东西?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裴迹嗤笑,轻扣好钢笔,“不如,你现在就去问问,我让你滚蛋,谁会保你?”
  “可……”
  就是走个形式,就算裴迹不说,他也知道。
  顿了片刻后,何越又问,“就算我这次做的不对,但人也不是我伤的,我在公司这么多年,没有功劳还没有苦劳吗?裴总,您这难道不是过河拆桥吗?”
  裴迹似不解的冲赵时发问,“他的功劳和苦劳没有体现在账面上吗?”说着,他又佯作困惑,“商业交易而已,何越,你这是……准备跟我打感情牌?”
  “裴总,就为了这点儿小事……”
  “差不多得了。”裴迹坐直了身子,眉眼深重的压下去,“小事儿?何越,是不是我刚才太给你脸面了?”
  不等何越说话,裴迹便将那份离职文件甩在他脸上,一字一句冷冷道,“你应该庆幸宁远伤的不重,不然,我会让你知道,真正的后果。”
  锋利纸角在下巴划出一道细微而隐蔽的伤痕,何越恨恨咬牙,但仍弯腰捡起那几张纸页来,将文件整齐码在手里,才转身准备出去。
  赵时堵在门口,朝他伸出手来。
  “什么意思?”
  赵时意味深长的笑,保持着客气而略带羞辱的“称呼”,“何总,不要装傻——你兜里的东西,拿出来吧。”
  何越沉默片刻,颊肉因咬牙而紧绷的厉害,他轻喘出一口气,才不情愿的从西装裤口袋里摸出一枚精致的录音器,丢到人手心。
  赵时笑着拍拍人肩膀,因态度坦荡反而显得更加“无耻”,“实在不好意思啊,刚才我们裴总不小心说了实话,那可不方便传出去。”
  何越折身,回眸紧盯裴迹,“算你狠,裴迹,我们走着瞧。”
  裴迹似没听见一般,神色无动于衷,只专注的垂眸。
  屏幕上打出来的消息,已经是裴迹极力克制后的内容:
  [医生怎么说?严重吗?还疼不疼?我马上就去接你,等我三十分钟好不好?乖,等我。]
 
 
第56章 晋江独家
  宁远“躺”在病床上, 强架着一条胳膊,正指挥他哥端茶倒水呢。
  瞧他那架势太了不起,宁川端着水杯哼笑, “我说你小子, 差不多得了,医生都说没事儿了。”
  宁远慢条斯理给自家老头发语音:
  “爸~~我哥他……”
  宁川瞅着他,忙往杯子里倒水,生怕他一不小心手滑把消息发出去。
  宁远转了个话茬, “在医院照顾我呢。”
  他摁住语音的指头没松,见宁川停下手中动作, 又道, “就是照顾的不太……”
  宁川啧了一声, 老老实实给他倒满才递出去,“行行行, 快喝吧, 小祖宗。”
  难缠的让人头疼。
  但裴迹不知情。
  他才进门, 手里就让人塞了一只空水杯,“喏,你来的正好,你伺候吧, 我走了。”
  裴迹纳罕, “你去哪儿?”
  宁川撇嘴,“不是你刚给我安排的?人事总经理?还我去哪儿——裴总, 我走马上任, 上班儿去呗!”
  “……”
  裴迹语塞, 回眸看宁远,瞧见人斜躺着, 正幸灾乐祸呢。
  他走近,坐在床边,轻声问,“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
  “哎哟……”宁远刚要开口。
  走出门去的宁川就探回身子来,“哎,你可别听他瞎说啊,人家医生说他好着呢,就是破皮儿,死小子这年轻力壮的身子骨,疼两天就好了。”
  “……”
  宁远撇撇嘴,“哥,你话也太多了吧。”
  宁川坏笑,甩手走人了。
  故弄玄虚失败,宁远也没好意思再装下去,刚要坐直身子,就被裴迹摁住了。
  他垂眸看了几眼人的“绷带”,为他那点小心思,故意装傻道,“刚才没听清你哥说什么,你再跟我说一说,医生怎么说的?”
  宁远旋即明白过来,嘿嘿一笑,顺着人给的台阶便下了,“医生说,这伤有那么一点点严重。”
  “只是一点点?”
  宁远补充道,“还可以再多一点点。为了不留什么后遗症,一定要好好养伤,保持心情愉悦,最好有人捏肩锤背,360°无死角的伺候。”
  裴迹十分配合,挑了挑眉,“这么严重,还有后遗症?”
  宁远厚着脸皮点头,“那当然了。”
  见裴迹忍笑的神情,他又强调,“这你就不懂了,不仅是身体上的伤害,面对那么凶险的情况,我见义勇为,奋勇出击,心灵也留下了创伤,叫什么来着……PTSD了。”
  裴迹轻“嗯”了一声,笑道,“那……遵从医嘱,现在可以出院吗?为了更方便的捏肩捶背,360°无死角照顾你,我申请接你回家。”
  宁远被他的配合逗笑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答应你吧。”
  还在路上,宁远就忍不住问,“对了,新任的裴总,还有个问题,我们乘务组的处分,是撤销了吧?”
  裴迹点头。
  宁远又问,“那……那什么何总呢?”
  裴迹装傻,“什么何总?”
  “就是赵总监说的那个何总,闹事的是他亲戚——这你都不知道?”宁远哼了一声,“还指望你帮我出气呢。”
  裴迹借着看方向的功夫儿,转眸看了他一眼,在那略显失望的神情注视下,轻笑出声儿,“逗你的,已经开除了,后面我会安排人起诉。”
  转向后,裴迹分神解释道,“等我完全接手明泰,到时候会将这件事,定性为蓄意为之,是一起恶性的商业竞争事件,一来扭转风评,二来拉升股市。”
  “蓄意为之?”
  “就是说……非法商业竞争买通内部人员,利用职位关系,放相关人员上机,造成了这起事件。”裴迹淡淡开口,又看了人一眼,“在事实的基础上,添油加醋。”
  宁远才反应过来裴迹的意思,水色眸光带着点揶揄和惊诧,笑意从嘴角涌起来。
  “只是一点教训,如果他没有什么僭越的举动,对他的职业生涯不会有太大影响。”裴迹笑了笑,“但如果……他私底下摘不干净,那就不能怨我了。”
  “你够横的啊……”
  “冤枉。”裴迹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手腕,一面摩挲,一面调侃道,“跟你请人喝茶的方式比起来,我还算客气。”
  宁远“噗”的笑出声儿,“这你都知道?赵总监跟你说了?他怎么好意思跟你说的。”
  “不是他说的,我看监控了。”裴迹转过眸来看了他一眼,“不仅是我,他们也都跟着看了一遍。以后,当成公司招聘入职的宣传材料,让大家都欣赏欣赏。”
  宁远哼道,“还不是他先招惹我的。”
  “不过,我不会调他的职,也不会开除他。我就让他做你的顶头上司。”裴迹缓慢减速,在车子越过最后一个红绿灯后,转进了别墅区,剩下的那句话才说出口,“你觉得……怎么样?”
  宁远意识到了裴迹这招有多损,忍不住笑道,“那他每天对着我的脸,岂不是连茶也喝不下去了。我就不信,他说话还那么拐弯抹角……”
  “至于他怎么做,那就看他的觉悟了。”裴迹将车停好,又替人解开了安全带,“不过,我相信,他做你的顶头上司,应该不会再有人找你的麻烦了。不然,再换个不知内情的总监,恐怕我……”他稍顿了顿,挑眉,“又得为某人提心吊胆了。”
  宁远抖了下胳膊,“我这是因工负伤,意外情况。”
  裴迹点头,下车绕到副驾的位置上,替人拉开车门,作了个“请”的姿态,“是啊,你是我们明泰的功臣,请吧,见义勇为的大英雄。”
  宁远下车,拿肩轻撞了下人,神色带着点亲昵,“听起来,不像好话呢。”
  “怎么会?真心的。”裴迹拉着人手腕,递到心口前,“不信,你摸一下。”
  裴迹的心跳强壮而有力,鲜明的敲着胸腔,撞出一种激烈的情感来,压在宁远的手掌心下,越是浓烈,越被皮肉肺腑压制住,显得沉闷。
  ——隐忍的,剧烈的。
  ——颤栗的,无法克制的。
  那是皮囊下的裴迹,藏着一具被诱惑的灵魂。
  宁远生出一种恍惚的错觉,掌心像被烫伤一样,在冷与热之间,皮肤细腻的涨起一层酥麻的气泡。
  他想抽回手,却被人紧紧扣住。
  裴迹垂眸。
  骤然的温度落在额头上,声息哑而热,“好像我的追求方式不太对,从现在开始,你想我陪你多久都可以。”
  宁远微怔,“但公司……”
  裴迹难得学人耍无赖,“那是你哥的公司,难道不该他多出力?还有那帮高薪聘请来的人才,不该好好替我干活?——什么都要我亲力亲为,请他们来,做什么?”
  宁远好笑,睨他,“那你呢?”
  “我?”裴迹笑起来,“我打算,好好陪你养伤。”
  宁远往前凑近一步,唇抵在人耳边,轻笑道,“那你最好用心点儿,我可不是那么好伺候的。要是服务态度不好、或者……笨手笨脚的,小心被投诉。”
  裴迹道,“根据我对不同行业的调查显示,服务满意度的秘诀在于:给对方超出承诺和预期的满足。”
  他微微俯身,携住人的唇瓣,将那句 “我保证,好好伺候您”含在唇间,渡了过去。
  “……”
  宁远被人辖制住腰身,对这次超出预期的服务,表示“非常不满意”。
  两人缠着拖着,脚步踉跄,在穿越长庭的距离间隙,吻了很久。
  倒在沙发里的时候,宁远及时的抬手,扯住人的领带,将膝盖抵在人胸膛前,喘息不匀,嘴里的话乱的不成个儿。
  裴迹只是斜斜从鬓角、脖颈细吻,片刻后,将唇落在人肩头上,隔着一层被扯乱的细绒布料,亲昵的贴了片刻。
  宁远看他,欲拒还迎,含了水光与笑意的眸子,看不出真实意图。
  裴迹倒是遵从医嘱,为了人的“有一点点严重”而停下动作,转而坐到人身边,“今天不可以。”
  宁远装傻,反问,“什么不可以?……”后面那句话声音渐小,有几分心虚和羞赧的意思,“我可没说什么可以……”
  裴迹盯着他才一会儿就热起细汗来的鬓角,忍不住又去吻。
  说出口的话显得诚恳,算作是替人开脱,“是我心猿意马。所以告诉自己,有些事儿……不可以对病患做。不然,就是趁人之危。”
  宁远对“有些事儿”的理解,显然很有天赋,脸色倏的红了。
  但他咬在齿间的话还是挤出来了,那字眼钻进裴迹耳朵里,暗示意味分外鲜明,“其实,伤的也不是很重。”
  裴迹凑近了,装作没听清,转眸盯着他看,“嗯?什么?”
  “……”宁远轻哼了一声,“没什么。”
  裴迹目光深深,意犹未尽,“真没什么?”
  宁远打死不肯再说第二遍,“你这么看我干什么……都说了,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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