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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抱紧我(近代现代)——千杯灼

时间:2024-12-02 10:20:04  作者:千杯灼
  一众人作鸟兽散了,临了送别,对面送上一个眼神儿,笑着补了句,“真是朋友?”
  裴迹刚要说话,宁远突然抢先道,“男朋友。”
  ——他扯着裴迹的西装背带,拉低那张含笑的帅脸,狠狠亲了一口。
  秦昭野瞧着那小子揪着人强硬宣誓主权的动作,自车窗朝人摆摆手,气笑了,“得,今儿,我算是吃饱了。”
  侍者上菜的时候,人都傻了。
  不是?我这么一大桌客人上哪儿去了?
  “……”
  **
  别墅里。
  一个吻接着一个吻,带着湿漉漉的想念,裹进唇舌里,慢腾腾的泛着甜味儿。先是深入的亲吻,然后舔舐那两瓣柔软的唇,轻轻的咬,再重重的吮吸。
  宁远将人摁在沙发里,哼声儿,“裴迹,你真是个大怂包。”
  裴迹低笑,喘息浓重,只是盯着人的眼睛看,却迟迟没有出声儿。
  “怎么就不跟人介绍,我是你男朋友?还说什么宁川的弟弟,你怎么不跟我哥好去啊?”
  裴迹太渴了,都没听见宁川这两个字眼儿,就急着凑上去吻他的唇,在零碎的间隙里回答:
  “不是不想,只是不敢。答应了你的,就得做到——我对你,从不食言。”
  “答应我什么?”
  “你要自由。”
  宁远迟疑片刻,一口狠咬在人肩头那颗红痣上,直到他舔舐住血腥的气味儿,才恨恨的说道,“我不要了,还不行吗?”
  裴迹哑声,眸色渐暗,“当然行。”
  灯光胡乱的打在杂乱而叠化的人影上,从客厅到沙发,再到浴室,辗转不停歇。
  裴迹被人摁进浴缸时,还穿着衬衣,领带散乱,袖口挽到小臂上。
  骤然洒落的水瀑打在脸上,肩膀和胸膛上,白色的布料逐渐变成透明……宁远盯着他长久的凝视,似乎透出这具躯体,窥探到了裴迹的灵魂。
  他扯紧了领带,微微笑,“裴迹,吻我。”
 
 
第69章 晋江独家
  当距离消失, 灵魂骤然相遇,有种失而复得的快意和颤栗感。
  宁远察觉自己惹祸,是在对方摁灭灯影, 却仍然给了他一个滚烫的拥抱时, 少年气的宣泄已经临近尾声,画笔干涸,唯有残留的颜料,被夜的温度烤的粘腻。
  艺术家宣称他累了。
  但投资人贪婪的双目, 盯紧了人,发誓要拿回上一轮投资的丰厚报酬。
  ——“裴迹……”
  宁远数不清喊了多少遍, 熟悉的名字辗转在齿间, 又嵌入他的肩头皮肤里。用尖锐的力气咬破, 含糊的吸吮,而后是轻恨抑或喘息的再喊一遍。
  周而复始。
  裴迹微微蹙着眉, 偶尔含笑, 间或压低眉眼递上一个饱含深意和请求意味的目光。那惯常隐忍和压抑的情愫卸下伪装, 强势的攻击性和占有欲浓重的几乎溢出来,只好随着目光描摹,在别处荡漾。
  他俯身,细细的吻, 沿着血管和青筋, 一路春草丛生。
  宁远回吻,含着唇瓣, 呜咽吞下裴迹的名字;眼底的泪花和绯红的两颊, 昭彰写明了求饶。
  可惜, 裴迹是个生意人,资本强硬, 从不心软。
  过去,他正襟危坐,扣紧伪装,绅士的等了无数个日与夜,这会儿,便没有了回头箭。
  夜色缓缓消褪,直至晨曦清明。
  头顶的手指怜爱的抚摸他的眉毛,揉他的唇瓣,轻轻摩挲他的鼻尖,继而是轻柔的吻,散落在下巴,唇角,眼皮儿上,像初冬落不满的细碎绒雪,轻触皮肤又消失不见,充满了柔腻的爱意。
  宁远困倦的睁眼,无意识抬手去挡他的唇,又被人沿着指尖细细的吻了遍。
  直至那指尖也被舔的湿润——!。
  宁远“唰”的睁开眼,盯着那宽而阔的肩和牙印血痕,映着红痣,有片刻的失神。
  “不来了,裴迹——”宁远嗓音沙哑,“节制,隐忍,克己复礼,行不行?”
  “什么克己复礼。”裴迹怔了片刻,被人逗笑了。
  他说着,伸手在两瓣熟透的桃尖上捏了捏,换来耳边那声嘶痛,又得了宁远斜睨的目光。
  “我是说你,下流,你的绅士风度呢。”宁远懒懒的撑起身子来,坐在柔软床面上仍觉得屁股两瓣发热的疼,遂轻哼了一声儿,“以前没发现,你这么——”
  “什么?”
  “没什么,就是下流。”宁远嘴硬道,“不过,你也不要高兴地太早。昨天,昨天只是……”
  裴迹俯身,将人锁在臂弯里,那唇压下去,堵住人即将出口的话,他这会儿心惊胆战,生怕这柔软的唇瓣轻抿,吐出来什么叫人寒心的论调。
  “别闹……”宁远抵着他的耳垂轻喘,“真的不能再来了。我是说,只是男朋友,至于别的,我还没想好呢。”
  “别的?”
  “嗯。”宁远抬眼,“打住,你别问我什么别的,我不知道。总之,先做你男朋友,适应适应这个新身份。”
  裴迹点头,“好,都随你的意思来。”
  宁远照旧扯着昨天那个话题问,怎么都瞧不出裴迹眼底那点复杂是什么意思来。
  “什么叫都好?昨天介绍我的时候,裴总说的也是‘宁川的弟弟’——承不承认,也没瞧出你多在意。”
  “我当然在意,只不过,在试用期内,我需要做一个懂事、识大体的男朋友。”裴迹扶着人的腰轻轻按摩,慢腾腾的露出笑,语义揶揄,“只顾着学人争风吃醋,万一惹了你生气怎么办?”
  片刻后,他吻着人的指尖,轻轻叹了一口气,又笑,“我倒是巴不得跟人介绍,这是我家那位呢。”
  宁远哼笑,“谁是你家那位。”
  “当然是您,咱们的小宁总。”裴迹道,“现在,家里家外都是您说了算。再有什么,只管开口要——”他含笑作了个手势,“小的给您鞍前马后。”
  “得了吧。”宁远被人哄得开心,轻声笑起来,“那你还没说呢,怎么就……怎么就把所有的都给我?你就不怕——我不定性,转眼跑了,你落下个人财两空?”
  “所以,我就只能……”他在人心口落下一个吻,“牢牢抓住你的心了。”
  那吻不对劲。
  宁远及时揪住人的脖颈提起来,薄红的脸色带着两分慌乱,“就是这么抓住我的心?”
  “还有胃。”裴迹笑道,“希望……这些表现,能让我的男朋友满意。”
  宁远忍笑,抬起膝盖顶在他下巴上,“那还不快起来,去给你的亲亲男友做早饭?”
  裴迹捉住人,“应该是我的亲亲男友,看在我昨晚那么卖力的份儿上,要先给我一个早安吻吧。不然……我可不保证,今天早上的一件事是吃饭,还是别的什么。”
  “你!别、别,等会儿……”
  “嘘……”
  光影从晨间轻扬,至此斜斜流淌,沿着清透的玻璃纹路,在地毯上洒落琳琅的彩色,绚烂,斑驳,如肩头或阔利胸膛留下的烙印。
  宁远咬着筷子尖,哀哀的叹气。
  暗自怨自己美色当前,扛不住诱惑,半推半就的从了。
  ——“好端端的,饭菜不合你胃口?怎么就叹气了。”
  宁远抬眸,睨着人哼笑,“何止是饭菜合胃口!”
  “嗯?”
  “人也合胃口——要不然,怎么会磨蹭到这个点儿,大中午吃早饭,裴总,您现在的作息,跟以前差的,可不是一点两点啊。”
  裴迹强调,“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就算要怪的话,你也别想推卸责任——”说着,裴迹将桌面的甜点轻推到他面前,轻笑,“多吃点,补充体力,”转过去的话锋意犹未尽,“毕竟,在上面,辛苦。”
  宁远惹了个红脸儿,抬脚踩在他膝上,“说什么呢。”
  隔着桌台闹了一阵儿,裴迹伸手捉住他的脚腕,“乖乖的,今天放你一马。晚上跟我一起去吃个饭。”
  “去哪儿吃饭?我可不想再跟上次似的,饭没吃上,倒惹了一身麻烦。”
  裴迹含笑,明知故问,“什么麻烦?”
  宁远轻哼,“当然是眼前这个麻烦了。一不留神儿,多了个男朋友。”
  裴迹未卜先知,及时将对方的话茬截住,“这是你亲口承认的,昨天晚上答应了三遍,可不要想耍赖。”
  “谁家男朋友个把月不见人,连消息都不回的?……”
  坏了,裴迹一愣。
  居然扯旧账算,看来这小子要使出杀手锏了。
  好在裴迹迅速反应过来,淡定应答,“嗯,看来,昨晚解释的时候,某些人一点儿都没听进去。”
  “你解释过了?”
  “当然,是关于长泰医疗的问题。那位老先生实现了技术突破,正考虑要不要给我们用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谈成,如果,这项特效药问世并投入临床,我想……”裴迹停顿片刻,转眸去看宁远,果然在他的目光中,读出了与宁川如出一辙的赞叹,“应该不止是钱的回报,能救很多人——当然,成本和价格能不能压到那种程度,还要看后续的努力。”
  “但是这件事涉及到多方利益,也包括官方机构的介入,一切都必须在保密状态下进行,就连我本人,都需要随身佩戴监听设备和定位器,不可以和外界联系,更不允许对外透露实情。”裴迹耐心道,“直系亲属也不可以,配偶当然也不可以。所以,我没有告诉你。”
  “什么配偶……”宁远哑声,嘟囔道,“我又不想知道。”
  “怎么,才一个月,就这么想我了?”
  “才没想呢。”宁远嘴硬,“都怪我哥说的太严重了。”
  “我跟宁川说过了。我只是工作出差,有会议安排,不用担心。”裴迹微微歪头,去探他的目光,调侃笑道,“瞧你这表情,你哥不会说我违法犯罪,被人抓进去了吧。”
  “……”
  “……”
  片刻后,裴迹在宁川“没开玩笑”的神色中,骤然领悟了宁川这小子的编排能力。
  “也差不多。”宁远皱了皱鼻子,“害得我担心的要命。”
  裴迹转而坐到他身边去,抬手点了点人的鼻尖,“不会真的这么担心吧?”
  宁远没吭声,撇了撇嘴,意味不言而明。
  ——裴迹去吻人的额头,眉毛,鼻尖,唇角,轻声哄道,“以后,我保证,只参与‘配偶有知情权’的买卖。”
  眼看着话里有话,宁远哭笑不得,憋着不吭声。
  “不说话?不理人?还是不想给我当配偶?”裴迹轻笑着逗人玩儿,“哦,我知道了,恐怕一边担心我,一边跑去别处喝花酒了吧?不给我作配偶,难道心里还有别人?”
  “什么喝花酒?哪里有别人?”
  片刻后,宁远略一琢磨,发觉这话不对劲儿,他将视线落在桌面上崭新的那台手机,又转过眸光来,盯着裴迹,露出一种“原来如此”的笑容。
  “……”
  “哼哼,说漏嘴了吧。”宁远道,“果然,我没有猜错,你就是让赵时大半夜来查我岗。你说——你怎么知道我出门喝酒去了?难道监视我?”
  裴迹忙道,“我哪敢。”
  “那就是……有眼线,”宁远嘶声,想了想,问道,“难道你在那个酒吧里有熟人?知道我跟谁去喝酒了?”他自个儿停住,小声嘟囔,“那也不对啊……”
  五分钟后,宁远问,“裴迹,你老实交代,你怎么知道我去喝酒了?”
  裴迹硬着头皮答,“你请客刷卡,我收到消费提示了。”
  “哦,怪不得。”宁远又问,“那你就不问问我,跟谁一起喝酒呢?”
  裴迹含笑,反问道,“如果我知道是谁之后,让你以后不许跟他一起喝酒,你能答应我吗?”
  宁远微扬下巴,提醒道,“你看你,本性暴露了吧!裴迹,你现在都打算‘管’我了是吧?”
  “……”裴迹道,“那我还是不要问是谁了。”
  宁远拿胳膊轻轻撞了人一下,试探道,“真不问?真不好奇了?”
  裴迹哼笑,磨牙圈住人,被他“治”的没法子,只好坦诚回答,“好奇。不过,不用想也知道是你的追求者。”他将唇抵在人耳边,声线委屈而沙哑,“别说我大度。心里嫉妒的快疯了,可嘴上又不敢多问。你倒说说,我该怎么办?”
  宁远耳热,心底满意,忍不住翘了嘴角,却仍故作矜持道,“看在我男朋友这么懂事体贴的份上,我告诉你就是了。”
  “谁?”
  “上回那个机长朋友。诶,别误会,我对他就一点想法都没有。”宁远平静道,“
  他告白,我拒绝,仅此而已。不过……他喝多了,我给他送回去了。”片刻后,宁远对上裴迹的视线,无辜道,“你这么看着我干嘛……真没奸情。他吐了一地,把我鞋都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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