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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穿成我的猫(玄幻灵异)——草履

时间:2024-12-02 10:40:21  作者:草履
  气温逐渐变低,谢松亭在家里又穿的随意,连加衣服都懒,经常一套熊猫睡衣,带着个短短的尾巴,在家里踢踏拖鞋。
  睡衣短,露着的脚踝总是被冻红。
  蓉城多阴,阳台窗漏风,吹到客厅,吹到躺在沙发上发呆的谢松亭身上。
  五个多月里,他发烧了三次。
  每次都烧得脸色通红,头痛又昏沉地把自己裹进被子里,等缅因咬着药板拿给他吃。
  缅因第一次给他拿药时,看见猫蹲在自己面前,谢松亭燥着脸,全是烧出来的虚热,发着烧还笑:“这么好,还会拿药给我吃。”
  柔顺的长毛蹭到他的脸,缅因用力顶他脑袋,把他的脸顶得偏向一边,让谢松亭被迫起床。
  “知道了知道了……”谢松亭勉强透支最后一点力气,摸了摸浑身都在生气的大猫猫,“我吃药还不行吗。”
  缅因两只耳朵向后压低,呲牙凶他,满猫脸写着不开心。
  谢松亭:“牙真好看。”
  缅因气得啃他的手。
  猫能拿药,杯子就爱莫能助了。
  谢松亭不爱喝水,就这么直接把药放进嘴里,不嚼不咽,慢慢让药粉在嘴里化开。如果是胶囊,他就把胶囊掰开,再倒进嘴里。
  他是真“吃”药。
  之前缅因第一次见他这么吃药,简直目瞪口呆。
  谢松亭看猫都要变成石雕猫了,好心地解释:药苦,脑子里就只有苦,免得胡思乱想。他习惯了,和早上吃柠檬一样。
  棕虎斑猫烦躁地在他身边直转圈,还被谢松亭误解它在家里闷坏了,产生刻板行为。
  第二天早上,谢松亭病一好,想带着它出门走走,被缅因后怕地咬着猫绳拉回来。
  开玩笑,病刚好再去吹风,还不得病第二次,本来身体就弱。
  缅因又心疼又气,但身体还要等六个月才能调整好,现在他变不回人,只能憋着。
  毕局说六个月,就是真的六个月。
  一向喜欢出门的泡泡这几个月倒是没怎么出门,比以前乖了不少,不过有一个显著特征就是……
  它更胖了。
  吃的。
  有天谢松亭实在看不下去,问它:“我缺你吃的了吗?”
  “没有哇,啊呜啊呜,”泡泡埋头干罐头,“但是缅因能吃那么多,我不信我不能!啊呜啊呜……”
  “它是缅因,它要是真胖了能长二十多斤。”
  泡泡雄心壮志,黑毛球一样的尾巴尖一抖一抖:“那我也能!等长到它那个体重,我不信打不过它!”
  然后继续啊呜啊呜地吃。
  谢松亭:“……”
  吃的还是缅因的罐头。
  之前席悦送来的罐头两个多月就被两只猫吃完了,谢松亭没料到两只猫这么要好,原本计划把席悦给的钱只给缅因花、他自己赚的钱给泡泡买的想法完全泡汤,根本分不清你我,只能安慰自己计划赶不上变化。
  他思来想去,最终在备忘录记下一笔,打算后面去首都,给席悦带点相称的礼物。
  这几个月,两个小家伙关系好了不止一点,具体体现在:
  缅因大度地给泡泡分享零食玩具。
  泡泡大度地把谢松亭让给缅因。
  泡泡还会出门玩,但没有以前出门的次数多了,偶尔也会监工谢松亭。
  谢松亭洗衣服,它在旁边看,看着看着说洗手台太脏了,把洗完衣服累得瘫在沙发上的谢松亭又叫起来,认命地擦洗手台。
  不过泡泡依然坚持自己不靠人类太近的原则。
  它理解不了缅因为什么那么喜欢亲人。形影不离的,走哪跟哪,跟离开了人就要活不了一样。
  没有一点独立猫格!
  坏猫!
  出去外面就是被饿死的份!
  谢松亭的一天大概变成了如下这样。
  早上起床。谢松亭现在能早上起床了,十来点左右,比以前下午才起来好了点。他一般会吃一个酸柠檬,一盒酸奶。
  缅因打着哈欠跟着他,跳上茶几,坐在他切好的柠檬旁,每天都嗅一下,每天都被刺激得皱起脸。
  谢松亭每天看它的表情,每天都笑得仰倒在沙发上。
  吃过早午饭,谢松亭坐在沙发上拿梳子给缅因梳毛,泡泡在旁边舔毛,偶尔冷嘲热讽两句。
  “连毛都舔不好,天天打结,说出去我认识你都丢我这张猫脸。”
  谢松亭把缅因抱在腿上,说:“别欺负它不会说话。你真不想让我梳毛?很舒服。”
  泡泡翻了个白眼:“愚蠢的人类。我有舌头!”
  小猫即使能听懂人类说话,智商也只有人类几岁,泡泡聪明点,十几岁,谢松亭对它的很多话都是听听就过了,不会深想。更不会怀疑它在暗示缅因其实会说话。
  见缅因抬头看他,谢松亭停下梳毛的动作,说:“看什么?”
  看你好骗。
  但人类愚蠢,人类不想那么多,人类抓着猫爪把脸埋进猫毛里。
  棕虎斑享受地眯起眼。
  泡泡舔完毛瞧了一眼,一阵恶寒,跳走去玩自己的嗅闻垫。
  ——原本是缅因的。
  中午,他带缅因和泡泡出去遛弯,回来给它们擦脚,放猫粮吃,谢松亭自己随便吃点,缅因陪着。
  下午,他和猫一起睡到半晚上,被缅因准时舔醒,给它们准备玩具。
  嗅闻垫塞得浅了缅因吃得快,吃着吃着泡泡嫌它吃得快,这俩玩意儿一碰眼神,就能打起来。
  泡泡不敌缅因,它表面安慰自己年龄大了,背地里猛吃一通。
  奶牛猫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战斗经验飞涨,导致谢松亭要收拾的猫毛只多不少,像养了两颗大号蒲公英。
  晚上,夹杂着剪指甲、掏耳朵等杂事,一周固定拍两个视频,他把视频剪出来,然后给缅因梳第二次毛,抽空洗个澡——被缅因扒拉着门想进来,谢松亭不给进。
  上床睡觉时,被子底下一定有一只毛茸茸的家伙等着他,一摸下去满手的温暖。谢松亭还没来得及动,就被猫蹭着脑袋靠住脖子,在他胳膊上踩奶。
  他只好僵硬地和软绵绵、暖融融的猫靠在一起。
  时间也就这么过去了。
  值得一提的一点是,谢松亭拍视频依然只拍泡泡,不拍缅因。
  不过他不像一开始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而是开始多平台一起发。
  他的麦好,底噪几乎没有,不像以前几个月更新一次,如今每周定时更新两个视频,有了一批新观众。
  谢松亭在别的平台也得到一些推流,目前一个月稳定入账两千多接近三千。偶尔某个月播放量多了,还能有四千块。
  他自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吃的又不多,完全够用。
  缅因也有了专属自己的水碗,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张面无表情的猫脸,谢松亭总觉得它不太高兴。
  时不时,他还是会见到棕虎斑用自己的杯子喝水。
  十个月多接近十一个月的缅因猫骨架长开,脑袋也更大,以前还能把头塞进杯子里喝水,现在完全做不到了。
  猫也聪明,用爪子蘸水舔着喝,被谢松亭当场逮住,捏着后颈皮教训。
  但是屡教不改。
  谢松亭也就随它去了。
  阴冷的冬夜,潮寒着,接近晚上十点,这么长一条猫窝趴在他怀里,谢松亭冰了一天,总算暖和了点。
  他结束电话咨询,打量猫两下,皱眉问:“你多重了?”
  缅因不吭声。
  谢松亭抱着它走到体重秤上,接着把它放下,加减一下数字,说:“……你十六斤了,小猪。”
  缅因左耳朵往后偏了偏,不和主人对视,偶尔心虚地看他一眼,当没听见。
  谢松亭看它一副有口难辩的样子,笑着蹲下来揉它的脑袋。
  他是真喜欢这只猫。
  不会说话,安静得像只假猫;
  平时都待在他身边,偶尔谢松亭出门回家,门口它一定在等着,见他回来了又蹭又挤,像经历了什么生死离别;
  睡前趴在谢松亭肩膀,让他入睡都变得没那么困难;
  本来安静地趴在床上,谢松亭一靠近,没打开的引擎立刻开始哄哄响,蹭他的手要摸,躺下来露出肚皮给他摸摸埋埋。
  是他刚养猫时做梦都想要的,粘人、温和又稳重的猫咪。
  是他的就好了。
  谢松亭看着它,想,等毕京歌从国外回来,咨询结束之后,他要去首都看看席悦,也去看看席必思。
  差不多该把这只猫确定一下归属,然后给缅因起一个新名字。
  但很快。
  真的很快,快得不到一天,他就后悔了这个决定。
  先前席悦把猫空运过来时说过,席必思买猫时怕小猫绝育太早对身体不好,所以特意没让猫舍绝育,打算性成熟之后再绝育。
  她叮嘱谢松亭,让他先养着,经历第一次发情之后再去宠物医院。
  当初谢松亭一口答应,在日历里滑到几个月后,按缅因十一个月性成熟算,定了个日期模糊的提醒事项。
  鉴于后面缅因一直温顺亲人,没有丝毫这类迹象,他也就逐渐把这条抛之脑后。
  他没想到,就在他把这只猫认定成自己的的当天夜里,缅因……
  发情了。
  半夜,完全控制不住兽性本能的猫在屋子里持续不断地嚎叫。
  它得不到回应,垂头鼻嗅沉睡的人,不停舔舐裹在被子里的男人脖颈,试图将他叫醒。
  “谢松亭……谢松亭……”
  他没想到动物的发情是完全控制不住的,他把自己当了半年的人,却忘了身体完全是只猫。
  他也没想到他会持续不断地叫谢松亭的名字,可他控制不住。这种动物荷尔蒙水平上涌的感觉陌生又强烈,根本不是人类意志可以压制。
  它一边叫,一边混沌地想。
  谢松亭醒了还不得被吓飞,到时候别再把他从家里扔出去,这怎么办?不然让泡泡在门里接应一下,给他开门,他总不能门都进不去吧……
  缅因在谢松亭身边转着圈叫。
  男人仍在梦中,未醒。
 
 
第12章 我喜欢你
  谢松亭翻了个身。
  眼皮下,他眼球缓慢地动,身下凌乱的长发像树枝延伸出的枝桠。
  猫躁动地舔他眼皮。
  舌底的触感有些不对,缅因定睛一看,才看到那是一颗小痣,像笔尖在纸上点上一下,留下极小的一颗墨痕。
  怎么有人在右眼皮上有颗痣?
  谢松亭睁眼时,这颗痣完全隐没在双眼皮的褶皱里,眼睫微垂时,也不甚明显,像这样睡着了,完全放松,痣才会显现出来。
  他眼皮抖了抖,竟然还没被舔醒。
  以他六个月前的睡眠状态,这根本不可能发生。
  猫舌最外围一圈是软的,缅因发情了,倒懂得了收敛,想起他皮肤薄,只小心地拿舌外侧舔他,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口水印。
  谢松亭今天也做了梦,梦到李云岚拿着一张纸摔到他脸上,那张纸是……
  “谢松亭,你醒醒……”
  他慢慢睁开眼,还在犯困,听到声音,心想,怎么一个梦套着一个梦,好累,还听见了席必思的声音。
  他很快睁开眼,意识到……
  是猫在叫。
  谢松亭懵懵地看着站在自己脸前嚎叫的棕虎斑,花了两分钟,才把声音和猫对上号,第一反应是惊悚。
  “什么东西?!”
  泡泡被他的声音吵醒,从窝里抬起头喵:“怎么了?谁不是东西?”
  被窝里还带着热气,往常谢松亭怎么都要磨蹭很久才坐起来,但今天简直像站在敌人的窠臼里,窠臼中还都是针尖,吓得他直接窜了出去。
  他光着脚踩在地上,声音接近劈裂。
  “你趴回去!别过来!”
  棕虎斑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
  “谢松亭,你别不理我……”
  “这么惊讶干什么?本大王早就知道它会说话了,还不是你笨,这么久都没看出来,”泡泡甩甩尾巴,对他的大惊小怪很不解,“不就是会发情了喊你吗?怎么像见了阎王?”
  谢松亭赤着双脚站在地上,脸色煞白,骂道:“这是席必思!什么狗屁缅因!他是个人!”
  他说话时没看泡泡,反而一眨不眨地盯着缅因,生怕它扑过来。胳膊上的汗毛都根根竖起,扎着睡衣。
  睡前还是亲亲小猫,醒来仿佛见了妖怪。
  泡泡疑惑地问:“席必思?谁啊?”
  谢松亭已经半年没犯病了,有缅因陪伴的这半年他状态很不错,因此泡泡也几乎遗忘了这个名字,现在他一说,泡泡下意识回想起来,也变了神色。
  谢松亭和发情的缅因对视,一阵头晕目眩,只想找个什么东西扶住。
  他后退两步,按住自己的电脑桌,立刻想起之前半年,缅因就是在这张桌子上舔他的脸。
  ……每天。
  谢松亭满脸幻痛,狠狠用手摩擦自己的脸颊,趁缅因在床上乱滚着发情,他抬腿就走。
  也好在腿长,他两步跨到门口,重重把门合上!
  谢松亭靠着门板滑坐下来,捂住自己的脸。
  什么情况,到底什么情况?
  为什么现实能比他的幻觉还要魔幻?
  他真不是病得更严重了?怎么能从一只猫的身体里听到席必思在说话?
  是他彻底疯了对不对?
  刚刚关门太过用力,谢松亭握住门把的部分烧红,崩溃得直发抖。
  他第一反应是去找毕京歌,但是一摸兜想起来,自己睡到半夜被吵醒,而手机被他和猫一起锁进了卧室。
  谢松亭只能靠着门发呆。
  还没烟抽。
  烟早在过去半年戒掉了。
  他本来就没瘾,只是习惯性找个东西陪伴,燃烧的烟雾可以,粘人的猫自然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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