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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穿成我的猫(玄幻灵异)——草履

时间:2024-12-02 10:40:21  作者:草履
  “我不想!”泡泡喵喵地撒娇,“外面好冷!我也冷!”
  阳台漏风,客厅自然也一样,洗手间和厨房当然不能睡人。这五十多平米的租屋,思来想去,竟然只有卧室一个地方最暖和,能睡人。
  谢松亭:“……那我自己出去。”
  卧室门锁还坏着,谢松亭走到门口拧了两下,不知道为什么,门竟然直接反锁了,扭不动。
  他木然地立在门口,心想。
  这鬼老天怎么今天特别有眼。
  这门前几天还苟延残喘地吊着一口气,使劲压能用,只是锁不上了,没想到早不坏晚不坏,偏偏这个时候坏了个彻底,打都打不开,活腻歪了?
  要不踹一脚?
  租赁合同里一扇门坏了赔多少钱来着?
  席必思原本想去拦他,看他动作就知道门锁出了问题,也不着急了,坐在床上笑说:“来吧,一起睡,我又不会做什么。你这么防备我,我要伤心了。”
  看谢松亭还是背对着自己不动,他说。
  “不然我抱你过来?”
 
 
第19章 口是心非
  谢松亭严词拒绝了他的提议,躺下时认真考虑了自己被下蛊的可能性——席必思都变成猫了,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最后悲哀地承认自己完全清醒,他完全拒绝不了席必思的任何请求。
  尤其是坐在自己床上,尾巴尖翘着,还动动耳朵的样子。
  完全就是……猫的样子。
  旁边这人拉开背包拉链,他偏头看过去,发现席必思从背包里拿出来一个枕头,里面还有一套换洗的衣物,很薄。
  谢松亭:“准备得挺齐全。”
  “不然呢,”席必思说,“你会把你的枕头分给我?”
  谢松亭:“……不会。”
  席必思把枕头放下,在床上侧躺下去,正对谢松亭。
  “你非得对着我睡吗?你这样我睡不着。”
  “你本来也睡不着,”席必思笑了,“我多了条尾巴,平躺着睡不舒服。”
  “不能朝向那边睡?”
  “那我尾巴放哪?偶尔我控制不了它,甩着你。”
  “什么叫控制不了?”
  “字面意思,不太受理智控制,大多数时间只是表达心情。”
  谢松亭没有尾巴,不知道他说的真的假的,总之勉强接受了他这个解释,不再发问。
  席必思等了两秒,伸手去拉他的被子。
  谢松亭出声阻止:“等等,你穿那么少,还需要被子?”
  从头到尾就穿着卫衣卫裤,他又不是瞎。
  席必思根本不怕冷。
  床是双人床,这被子是个单人的被子,根本不够两个人盖的,除非两个人挤在一起。
  谢松亭显然不愿意和席必思挤在一起。
  席必思:“夜里降温那么冷,你让我冻着?我一北方人住这,没有暖气就算了,你连被子都不给我?我那是不怕冷吗,我那是一直在做家务没闲下来。”
  谢松亭:“……”
  思及席必思今天晚上的勤快表现,他默默让出了被子一角。
  席必思满意地靠过来一些,伸手要揽他。
  谢松亭再一次表示了拒绝。
  他们这时候已经靠得很近了,谢松亭手一推,推在席必思胸前。
  席必思低头看了一眼,更往前些,胸膛完全抵住他冰凉的手,笑得停不下来:“你像个……被我强迫的良家美男……”
  他胸前的布料都是热的,热气仿佛想透过布料,把冰凉的谢松亭也泡暖。
  谢松亭收回手:“……迟早有一天被你烦死。”
  这就是答应了的意思。
  席必思深谙他的身体语言,笑着靠近他,拉过一点被子。
  “真有那天我跟你一起死。”
  他要被子时据理力争,这会儿真的给了,却只盖了一点,后背都是空的,而且似乎怕谢松亭抵触,并不碰到谢松亭的身体。
  谢松亭偏头看他,发现他已经阖眼,呼吸变浅,睡下了。
  卧室的窗帘不遮光。
  湿冷的冬天,外面月光尤亮,让谢松亭可以借光,看到睡着的席必思的面容。
  高中时也有过几次,临近高考时他压力越来越大,夜晚睡不着,坐起身,就看见两米外,正在床上熟睡的席必思。
  谢松亭这时才敢承认,其实那时候就很喜欢他了。
  因为他记得看到他睡着之后,即使自己睡不着,也不会再胡思乱想。
  可能也胡思乱想了。
  但那些想法都很青春,不会成为他的负担。
  比如他会不会和席必思考上一个大学,比如去首都之后该怎么生活,比如上了大学之后找个兼职,赚点钱就好了……
  很多很多。
  他也有过真的像个高中孩子一样,思绪放飞的时刻。
  只是世事无常,这些竟然没有一条兑现,都变成他遗憾的一部分,连带着席必思这个人一起,被他埋在记忆深处。
  现在他竟然躺在自己身边。
  像做梦一样。
  他经历过无数幻觉,却从来没像这一刻觉得,眼前这一幕更加虚幻。
  谢松亭伸出手,小心翼翼,生怕碰到身旁的人,将其惊醒。
  快碰到席必思的脸时,可能席必思睡得太快、太沉,他竟然没收住手,指甲碰到那人温热的脸。
  席必思坐了一天的车,来到这又是出门买菜又是做饭,似乎很累了,对他的触碰毫无反应。
  谢松亭不舍得离开。
  只是再碰下去就收不住手了。
  谢松亭强迫自己撩开被子,把大半盖到他身上,起身想离开。
  睡着的人一个抬腿,准确地勾住他的小腿把他绊回来,拿胳膊搂住他的腰,把他完全拢在自己怀里。
  “什……”
  谢松亭瞳孔剧烈收缩,有几秒完全不敢呼吸,以为他醒了。
  那人脸侧贴着他冰凉的头发,咕哝着磨蹭过他的耳廓,很快不动。
  是睡着了。
  谢松亭吐了口气,想压下狂鼓的心跳,但重复几次,收效甚微,破罐子破摔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点的位置,闭上了眼。
  被子刚好把紧贴的两人罩紧,不外泄一丝热气。
  他鼻尖都是另一个人的味道。
  并非香水,只是一股温暖的,清浅的热意,让他身体回暖。在冰冷的冬夜,这人像暖炉,也像温室,熨帖地煨暖冰凉的谢松亭。
  谢松亭脚底一热,被那人的脚背贴住脚底。
  他闭了闭眼,任由悄无声息的眼泪滑进头发里。
  很久之后,久到他都睡着。
  身后人微微偏头,横在他腰间的手臂一抬,拿袖口轻柔地磨掉他的泪痕,不断用指腹按揉他的眼眶,直到看他松开眉头,才停下动作。
  长而毛茸的尾巴绕过来,搭住谢松亭的脚踝。
  
  他醒来时是被脸上温暖的热意惊醒的,湿热。
  谢松亭一惊,伸手去摸。
  是块毛巾。
  他脸被热毛巾罩住,看不见,下意识把毛巾拿掉,听见另一个人的声音。
  “醒全了吗,起床吧,吃早饭。”
  他从被子里坐起身,手腕上什么东西绕上来。
  谢松亭低头一看,是席必思的尾巴。
  “怎么不动?”
  谢松亭看着他:“尾巴。”
  “嗯?”
  “尾巴,拿开。”
  席必思纠结地抖了一下猫耳朵:“这真不是我能控制的……可能它比较喜欢你吧。”
  谢松亭:“……”
  谢松亭转头向猫求证。
  其实主要是问泡泡,贝斯还在睡。
  泡泡茫然地从猫窝里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什么啊?尾巴怎么了?”
  “你控制不了你的尾巴?”
  泡泡几乎用光了整个猫生的智慧,猫牌CPU极速运转,黄绿色猫眼在谢松亭和他身后朝自己使眼色的席必思之间来回转动,心想。
  胡说八道。
  猫怎么可能控制不了自己的尾巴。
  不然跳下来怎么保持平衡?
  但为了罐头,它喵义凛然。
  “是的,用不到它它就不太听话,随便乱放一下。”
  它一直盯着自己背后,惹得谢松亭蹙眉扭头,和无辜眨眼的席必思对视。
  谢松亭原本就不太抵触这条尾巴,现在得了“正当”的理由,也就没再管。
  谁不喜欢毛茸茸的温暖尾巴黏糊糊地贴着自己呢?
  像条会自动发热的珊瑚绒手绳。
  反正谢松亭很喜欢。
  他没再挣开,问:“门怎么开的?”
  “找了个猫罐头上盖当起子,把门锁拆了又装回去了。”
  谢松亭往门口一看,果然在门边找到那块被折成尖锥的猫罐头盖。
  “划伤没?”
  席必思把手举到他面前:“自己看看?”
  谢松亭垂眸,真的伸手,抓着他手腕转过来,看掌心和手背都没伤痕,才松开手。
  “早知道你这么问,我就不小心划伤了,说不定你还心疼一下。”
  谢松亭抬起眼:“你别发疯行吗?”
  “你说句好听的。”
  “……”
  强硬强硬不过他,态度放软他又觉得给了席必思错觉,谢松亭有苦难言,憋了半天,说:“我担心。”
  趁席必思恍神,他起身。
  他穿着睡衣睡的觉,起床就像脱了件厚衣服,一时有些发冷,跟着席必思坐在茶几前。
  家里没有餐桌。
  一个人住时,谢松亭吃喝都在这张茶几上。
  见席必思还要坐在地上,谢松亭说:“来沙发坐。”
  地上太凉了。
  席必思:“不怕我尾巴缠你?”
  “……”谢松亭被噎了两秒,“能忍。”
  席必思和他对视,突然笑了,说:“我真是……受宠若惊。”
  谢松亭拧眉:“趁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你动作快点。”
  他话音刚落,身旁已经多了个人,熟悉的尾巴甩过来,绕住他的小腿。
  谢松亭努力无视这个触感,拿起桌上的小笼包咬了一口,口感是没尝过的好。
  他咽下去,问:“哪买的?这么好吃。”
  “我做的。”
  谢松亭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九点多,问:“你几点起的床?”
  基本常识他还是有的,知道这种喧软的包子需要发面很久。
  “五点。去买菜还碰见楼下阿姨了,和我说了哪家的五花卖得好。”
  楼下阿姨?
  谢松亭迷茫地回想。
  他甚至不记得楼下住了人。
  要是在高中,他可能会嫉妒一下席必思来这么快就认识了楼下的人,但现在他已经能接受自己不愿意和人交流的现实,因此没有后话。
  “觉得好吃以后多给你做点。”
  “嗯。”
  “昨天晚上买了面米油调料,买了蒸笼酵母和小苏打,今早除了猪五花还买了点牛肉,中午做点牛腩饭怎么样?”
  “好。”
  谢松亭对吃的要求很低,属于能吃就行,没有异议,点了点头。
  他吃饭很慢,一口要嚼很多下。
  以前不是这样,高中时三餐时间压缩得很紧,他吃东西很快。
  只是越长大越发现这么吃胃病犯了实在难受,又不想去医院,也就逐渐逼着自己养成细嚼慢咽的习惯。
  谢松亭吃了两个,还想拿第三个的时候才觉得奇怪,怎么旁边人没了声音。
  他眼珠一转,正撞上席必思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
  谢松亭:“……看我干什么,你不吃饭?”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我还想问你看我干什么?”
  “……”
  服了。
  谢松亭不想再和他进行这么幼稚的对话,接着吃。
  他原本食欲很差,很多时候外卖吃着吃着就想吐,吃点速食又觉得不像饭。恶心,胃酸反流,总是干呕。
  昨晚吃饭也因为着急和席必思说清楚,只是简单尝了个味道。
  如此反反复复,其实好多年都没好好吃饭了。
  刚出笼的小笼包外皮柔软,内里馅料鲜咸多汁,他吃着吃着其实有点……想流眼泪。
  席必思:“牛奶大概热好了,我去拿。”
  谢松亭点点头,那条尾巴也随着他离开溜走。
  他把眼神放在对面空荡荡的墙面——这租屋里连电视都没有——心想。
  再这样下去,席必思走的时候,他应该会更难过。这次他又要用几年才能接受?
  想到难过的地方,他连咀嚼的动作也停下。
  突然被什么东西烫到脸。
  他猛地一惊,抬头。
  席必思:“对不起,看你发愣想叫你来着,吓到了?给,牛奶。”
  谢松亭接过牛奶,摇了摇头。
  他情绪明显比席必思离开时低落,席必思问:“怎么了?”
  “没,”谢松亭问,“你不用上班?”
  “我车祸刚康复,谁会逼着我让我上班?对了,用你的手机给我妈打个视频可以吧?得让她知道我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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