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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穿成我的猫(玄幻灵异)——草履

时间:2024-12-02 10:40:21  作者:草履
  这样也很好,他不知道多久没做过这样简单可爱的梦了。
  “你从哪来?”他问。
  “我从养我的主人家来的,离你这里好远呀,路上不知道走了多久呢!”
  她抱怨的语气也很可爱。
  谢松亭笑了笑,说:“你这么可爱,主人没有送你过来吗?”
  “不是这个意思嘛,”蚕摆了摆尾,“我说的家和你说的家不一样呀,你的家就是这片沙漠。你看,这么大,我钻来钻去,钻了很久才找到你!你把自己家变得这么大,也很厉害啦。”
  “什么意思,一开始这片沙漠很小?”
  “又不对啦,不是沙漠,按你的名字,这里应该是绿洲才对呀,就是长得有点坎坷,被沙漠全埋住,长不出来啦。所以我被人拜托来帮你嘛。”
  “你是说我的病就像沙漠吗?”
  “病?谁说你得病了?”
  “医院医生。”
  “人都笨笨的,不要信啦,你哪里生病啦?不然我早看出来啦。”
  “但我看到很多奇怪的东西,你怎么解释?”
  谢松亭靠住蚕的身体中部,问。
  一栋房子般的蚕听到他的话,扭头,大片阴影压下来。
  她严肃地说:“你的眼睛和别人不一样呀,看到的东西当然会变多!”
  “眼睛?”
  “笨笨,不想和你说了。”
  谢松亭知道这是梦,念随心动,伸手一抓,抓出来一面镜子。
  他对着镜子看自己的眼睛。
  很正常。
  两个黑瞳孔,极浅的琥珀色虹膜,白的眼白。
  “你再解释一下好不好,为什么我看着一切正常,你却说我眼睛和别人不一样?”
  蚕宝宝洋洋自得:“嘿嘿!那肯定是我厉害呀,我吐的丝都是金色的,看出你和别人不一样又有什么难度?”
  谢松亭回头一看,竟然真的是金色的丝。
  她织得很慢,说话这么久,只吐出一个丝头。
  这一点金色的丝头连接到谢松亭留下的蓝血路,慢慢和蓝色融合在一起,变成青翠的绿。
  谢松亭甚至看到,那绿色就像土壤,从里面又冒出绿色的苗。
  竟然在向外生长。
  谢松亭问:“你刚才说我能把沙漠变大,又是什么意思。这里这么大,是我自己弄的?”
  “对呀,”蚕宝宝说,“一开始这里可能很小,但是你这十年不都一直在休息嘛,休息就胡思乱想,想得越多,这里就越大。”
  这片荒芜的灰白色,全是他的产物。
  谢松亭思索很久后才说:“那……那为什么我之前没梦到你,也没梦到这里?”
  “因为你很累呀,”蚕宝宝笑着说,“人很累,就没有精力来这里,那些精力就全变成沙漠的一部分了。”
  “我来不了,但是它却越来越大,这不是很不合理吗?”
  “哪里不合理。这是梦呀,哪有那么多现实世界的规则。”
  “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被别人送进来的呀。”
  “谁?”
  “别人和我说了很多次不能告诉你,我送别人一个人情。不能套我的话喔。”
  “是席必思?”
  “席必思是谁呀?”
  蚕宝宝语气茫然。
  是陆吾一家拜托她的呀。
  那只大陆吾一身火红的毛,可好看了。小陆吾就算了,棕黑棕黑的,土不拉几。她不喜欢。
  席必思是哪个凡人的名字?
  她不认得凡人。
  谢松亭沉默地审视自己,发现自己竟然有些失望。
  他不再说话,重新靠着蚕坐下,蚕的皮肤柔软而暖,因为织丝一动一动,像温热的水床。
  尤其蚕宝宝比自然界普通蚕大了一百倍有余。
  谢松亭也不担心自己会被蚕压死。
  不知道为什么,他只觉得安心。可能因为这是梦吧。
  他把目光投向金丝与蓝血交汇处。
  金蓝交融,像染料融合,尽数化作满含生命力的绿意,从那绿意里冒出郁郁葱葱的树木,苍翠松劲。
  这是……他梦里本来的样子?
  见到荒芜的沙漠中长出绿洲,他甚至闻到新鲜的草叶香味,不自觉地想向那边靠拢。
  “树有什么用?”
  “让你这里变绿呀。灰白色的,蓝色的,不是很没意思嘛?别的也没什么用啦。”
  蚕宝宝打了个大哈欠,还不忘守口如瓶。
  “累了吗?”
  “嗯呐,吐丝很累的,还是金丝,我一百年只能吐两根而已。”
  “一百年?你多大了?”
  “不懂了吧,其实我活了很久啦,很久很久~”
  谢松亭犹豫着说:“我是不是该叫你祖奶奶?”
  “哈哈!”蚕宝宝笑得停下吐丝,在地上翻滚,“你叫我祖奶奶?这辈分哪够!”
  谢松亭不好意思地挠脸。
  蚕宝宝重新翻身回来,身上的沙砾扑簌簌向下掉,石洞落雨似的。
  她懒洋洋地吐了口气。
  “走啦,今天就吐到这吧,下次再吐。”
  “以后我还能见到你?”
  “当然啦,答应别人当然要做到嘛,你这个急于求成不了,下次见!记得做梦!”
  它像来时一样,又钻回地底了,倒不像蚕,像只笨拙可爱的地虫。
  谢松亭独自留在这片灰白色的沙漠。
  他想靠近蚕宝宝造就的绿色观察,但脚底变得透明,逐渐从这里消失。
  谢松亭睁开眼,难得睡得神清气爽。
  触感……不太对。
  他一扭头,下巴触感毛茸茸的,是席必思的头发和……耳朵。
  前两天因为做饭,席必思都起床很早,今早不知道为什么,还在床上和他挤在一起。
  正拦腰抱着他,头顶抵着他下巴,脸贴着他脖颈和锁骨。
  谢松亭一排鸡皮疙瘩立刻列队,推拒着要从他怀里离开:“席必思,醒醒,你先把我放开……”
  抱着他的人还在困,嘟囔道。
  “再睡会儿……”
  席必思虽然睡着,手上的力度还在,谢松亭又是掰又是推,非但没离他更远,反而被他抬腿一搭,半边身子都压了过来。
  结实滚烫的身体紧贴抱紧他。
  那对柔软的耳朵贴着他的下巴动了动,似乎并不觉得被他下巴压着有什么不妥,更密合地贴住他,还蹭了两下。
  细短的绒毛摩挲过,谢松亭立时不动了。
  尾巴也有独立意识一般,牢牢圈住他的小腿。
  谢松亭被这人用身体和尾巴锁在怀里,明智地不再浪费体力,盯着天花板发呆。
  挨着他的人体温很高,谢松亭一开始觉得他有点发烧。
  但他呼吸正常,贴着自己下巴的耳朵尖也是凉的——应该和猫差不多吧,没什么情绪变化或者病症时都是凉的——很快排除了发烧。
  这几天对谢松亭来说太快了,一切都像做梦一样,他从梦里醒来,却到了另一个虚幻的梦境。
  突然有声音问。
  “在想什么?”
  谢松亭下意识答。
  “在想我是不是在做梦……”
  谢松亭下巴一湿,反应慢了半拍,才发现是被人亲在了下巴上。
  “现在还做梦吗?”
  那人晨起的声音有些哑,笑着贴着他问。
  谢松亭这才意识到席必思醒了,按着他的头发想把他塞进被子里。
  可能用力有点重,被他按着耳朵和头发的人求饶地连声说:“我错了错了错了别别别疼疼疼耳朵耳朵耳朵……”
  那点旖旎的起床音立刻消失。
  谢松亭不放手,威胁道。
  “再……”
  他本来该放狠话,但在放狠话的途中卡了壳,不知道怎么说。
  别亲了,还是别偷袭,还是别突然闭着眼问话?
  “再像刚才那样我就……”
  始作俑者得意地从他手底下冒出头,挨挨蹭蹭地把他抱紧了:“骂我啊?怎么骂两次都没想好怎么骂呢?这么不舍得?”
  “我看你不像猫,”谢松亭说,“倒像块狗皮膏药。”
  席必思:“有用就好。”
  谢松亭推开他,这次没再受到阻碍,从床上下来。
  他记得睡觉时没吹头发,可起来之后并不毛躁,知道是席必思帮他吹了,但又被亲了,不太想感谢,干脆没说话,沉默地在家居服外面套上睡衣。
  席必思问:“梦到什么了?”
  他不动手动脚时声音尤其平和,谢松亭顿了顿,还是说了。
  “梦到了一只巨大的……蚕。”
  “蚕?和你说什么了吗?”
  “没说什么,就……”谢松亭想了想,概括道,“就胖胖的,很可爱。在我梦里吐丝,把吐的丝给我了。”
  见席必思不回话,他问:“怎么了。”
  “就是觉得神奇,”席必思说,“怎么突然梦到蚕了?”
  “谁知道,和我说有人拜托她她才来的。”
  “和你说是谁了吗?”
  “没。”
  一提到这,谢松亭不再言语。
  明明是个梦,他却下意识以为帮他的人是席必思。
  他很快说:“梦而已。”
  席必思:“嗯,蛋羹吃吗?今天简单做点,起晚了。”
  “好。”
  席必思去厨房做饭。
  谢松亭则把猫喂饱,检查一下贝斯的情况,摸摸泡泡,接着去沙发上抱着笔记本电脑剪视频。
  这破电脑他刚上大学时买的,工作了十年,剪到一半就没电了,还很卡。
  他懒得拿插线板,干脆把电脑在沙发上一放。
  席必思端碗过来,放下吃的就要坐下。
  “开饭。”
  谢松亭瞥了一眼,见他要坐的地方就是电脑,想也没想扑了过去。
  “怎么……了!”
  席必思被他扑得后仰,还不忘撑他一把。
  谢松亭避开电脑,按着他肩膀撑在他上方,拧眉说:“看着点儿电脑……算了,是我的问题。反正电脑也没事,你没……”
  他拿起电脑放在靠背上,想起身,却被身下人抓紧手腕一扯,又重新扑了回去。
  谢松亭没料到,完全扑压在他身上。
  他脸撞在席必思前胸,下意识闭紧眼,想的却是……
  为什么住院住了六个月,还有肌肉?
  没想的疼,反而软软的。
  谢松亭想爬起来,被人按着腰勾着腿,被抱得更紧。
  “席必思,你要把我勒死?”
  “让我抱会儿,就一会儿。”
  那只按在他腰上的手按住了他睡衣上的熊猫尾巴,隔着睡衣也能感觉到热度,谢松亭浑身不适,挣扎着说:“有什么好抱的,全是骨头。”
  “再说这种话我亲你了。”
  谢松亭立刻乖乖的。
  席必思小声说:“刚才扑过来还以为你要亲我呢,白高兴了。”
  “你做梦更快。”
  “也是,”席必思抱着他叹了口气,“什么时候能让我钻个空子,嗯?”
  “……”
  谢松亭抿抿唇,没料到话题走向会变成这样,棘手地抓着自己睡裤裤边,思索怎么应答。
  还好席必思并不恋战,很快换了个问题。
  “这么多年想过我没?”
  “没有。”
  “你骗我。”
  “真没有。”
  谢松亭原本只敢挨着他,尽量不向他身上贴,没想到这人越抱越紧,只能自暴自弃地压着他,心想,也不嫌重。
  “那好吧,你不想我就算了,我很想你,想你想了很久。”
  “说话而已,谁不会说,我也能骗你说想你。”
  席必思不把他刚才那句话放在心上,又说:“我上班经常会想到你。”
  “你做什么工作?”
  “不能说,签了保密协议。”
  “难怪同学聚会你没来过。”
  “就说你骗我了,不想见我在意我去不去同学聚会干什么。”
  谢松亭怎么可能承认自己被拆穿?
  “随你怎么想吧,我又阻止不了你的脑子。”
  “嘴怎么这么硬,好想撬开你的脑子看看你都想什么。”
  “我直接告诉你,我在想饭凉了没。”
  “……”
  席必思把他扶起来,叹气:“你在恋爱游戏里高低得是个boss。”
  谢松亭从他腿底下把自己的一缕头发拉出来,静静地说。
  “你要是觉得现在是在攻略我,那最好现在就走,目前你的沉没成本不高。我不是boss,用你那双招子把我不可攻略的属性看清楚。
  “我说喜欢你的概率接近0。不是说我们高中认识一年你就比别人特别了。
  “席必思,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昨天是我没控制好情绪,你喜欢我,你想让我对你有要求,你哄我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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