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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穿成我的猫(玄幻灵异)——草履

时间:2024-12-02 10:40:21  作者:草履
  谢松亭把自己手机递给他,喝了两口牛奶,继续吃。
  他想了想,问。
  “要给你留点吗?”
  “不用,给你之前我自己吃了几笼失败的,火候过了,不过味道也还好,已经饱了。”
  “嗯。”
  谢松亭的手机连密码都没有,干干净净,除了通讯软件就是视频软件。
  席必思点进他的微信,先浏览了下联系人,满意地发现没有几个人,都是客户,最顶上的消息记录还停留在席悦上次给谢松亭打钱。
  【席必思:悦姐,是我。】
  【席悦:在打麻将,有屁快放。】
  席悦一下辨认出来,这账号上的人是席必思。
  【席必思:等等等等,你得帮帮我,你都答应我了。】
  【席悦:知道了。】
  他前脚把这几条消息从聊天记录里删除,谢松亭后脚就问:“你在聊天?”
  “没,”席必思把手机举给他看,“搜了一下牛腩饭的做法。”
  谢松亭看见搜索页的牛腩饭图片,没有怀疑,继续吃。
  很快,视频电话打通。
  席必思调了一下位置,不把自己的耳朵和尾巴放进视频框里。
  那边接起来,面前两摞麻将,看样子刚开始打新的一圈。
  席悦把手机放的正对自己,笑说:“儿子,活着呢。”
  席必思点点头:“现在在谢松亭家,你跟他说话吗?”
  “好。”
  谢松亭放下包子擦擦手,有些紧张。
  席悦和十年前几乎没有区别,一样的美,一样的头发火红,只是笑意更温和了。
  “亭亭,他没给你添麻烦吧?”
  “阿姨,没有的事。”
  席悦声音上扬:“叫我什么?”
  谢松亭这才想起来,刚想改口,就觉得后背一痒。
  有人用尾巴在他身后写字。
  写……叫悦姐。
  谢松亭不动声色地抓住他的尾巴。
  尾巴在他手里下意识弹动一下,接着乖顺地绕紧他的手,讨要夸奖一般,不动了。
  “悦姐。”
  “好孩子,”席悦笑说,“那就麻烦你照顾他,我有个快递寄给他,你得签收一下,还是上次的地址没错?”
  谢松亭:“嗯,您寄来就好。”
  席悦:“我最近在朋友的庄园度假,既然思思在你那里,那我就不费时间找他了。高中那会儿他就很黏你,你也知道。护工说他从医院走的时候身体状态很不错,你别太担心他了,先把自己的生活过好,知道吗?这小子什么都会点儿,挺能吃,你有事多使唤他,就当他给你交房租了,过会儿我给你打点饭票钱。”
  谢松亭:“没,我没吃亏。他负责做饭,花的也是他的钱,今天早上还把我家门修好了,他住我这也就多个人,您不用多给。”
  在别人母亲面前,谢松亭下意识给席必思说两句好话。
  席悦笑着说:“不用帮他说好话,我还不知道他什么德性吗。我别的少,也就钱多,收着吧。”
  谢松亭:“……好。”
  “嗯,那没有要说的了,我还要打麻将,你们聊。”
  电话挂断,谢松亭松开手里抓着的尾巴,把最后一个包子拿起来,慢慢吃完了。
  他喝完牛奶,听见身边的人问:“怎么在家对我冷冰冰的,和别人说就全说我的好?这么口是心非?”
  谢松亭皱起眉:“随你怎么想吧。我吃饱了——”
  “好好好,是是是,”席必思拿起桌上的笼屉,“下一句就是催我洗碗,我去还不行吗?我就问问,一会儿从厨房出来千万别躲我,求求你了,我会难过的,嗯?”
  他实在很了解谢松亭,所以连多逼问一句都不舍得。
  他早知道答案。
  谢松亭很久才点头,看席必思带着条高兴得到处晃悠的尾巴走进厨房。
  他坐回沙发,早餐吃得有点撑,连思考都变慢了。
  骂也骂不走,赶也赶不出去,这怎么办?难道真要和他一起过三个月?
  他掩饰不了对席必思的喜欢,又不想席必思也喜欢他。他没有和别人发展一点关系的勇气,只好一而再,再而三地退缩。
  怎么才能让席必思退缩?
  哪有正常人会想和精神病谈恋爱?即使这个精神病长得再好看,那也是个精神病啊?怎么席必思就像不觉得他有病一样?
  可席必思连试探都很小心,生怕他哪里不高兴了,摆明了很喜欢他。
  这感情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总不能真像他说的那样从第一次见面吧……
  谢松亭头疼地靠住沙发,百思不得其解。
  
  席悦挂完电话,推牌。
  “胡了,拿钱。”
  这桌子上另外三只手冒出来,不情不愿地交出纸币。
  一条蛇尾,一只猴手,一面翅膀。
  “少了,”席悦挑眉,“句芒,玩儿不起别玩儿。”
  鸟身人面被称作句芒的人撇撇嘴,给出剩下的钱:“……你也赢太多了,都打几天了,咱们至少打了两百圈,你少说赢了一百圈。”
  “就是,”猴附和道,“狌狌觉得你出千了,狌狌不想玩了。”
  “玄蛇呢,怎么不和他们一起讨伐我?”
  玄蛇嘶嘶吐信:“没他们那么大胆子,怕你拿尾巴抽我。”
  狌狌和句芒回忆起席悦的战力,一起沉默。
  席悦没了打牌的心情,说:“和你们几个臭麻将篓子不至于出千,出千了你们也不知道怎么出的,我没必要撒谎。就打到这吧,出去透透气。”
  几只怪物纷纷起身。
  玄蛇通身黑色,隐没在门内,问离去的席悦。
  “两百年不见,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为什么一直用人类的样子?人类多脆弱,被怪看轻。”
  席悦推门而笑。
  “谁让我爱人类呢?”
 
 
第20章 来要求我
  席悦的快递第二天下午到了。
  到的时候正是傍晚,席必思正坐在厨房里炖瓦罐汤,守着锅边,时不时看一眼火候。
  谢松亭拿着手机走到厨房,说:“你快递到了,我去拿?”
  席必思放下汤勺。
  “我也一起。”
  “嗯,”谢松亭随便穿了点衣服,走到玄关换鞋,“什么快递?”
  这两天两人还算和谐,因此谢松亭会像这样主动提起话题。
  其实主要在席必思。
  他不像第一天来那样突然袭击,而且再袭击也就抱他一下,对谢松亭来说很好接受,就像多了个生活习惯很好的舍友,还勤快。
  席必思跟着他出门:“说给我求了个平安符。”
  他不太在意的样子。
  谢松亭:“不喜欢?”
  “我想去求个月老符,或者拜拜也行,这附近不是有个青羊宫?那能求吗。”
  谢松亭:“……”
  他不接话,席必思也不继续。
  这两天一直如此,谢松亭一直被他用这样温和的方式提醒,他本质不是来借住,而是来追自己的。
  快递站不远,挨着方沐的便利店,走到时刚好碰见方沐也来拿快递,看盒子是几件衣服。
  方沐看到席必思,两眼放光地说:“是你啊,好巧——”
  席必思身体一错,让出身后的谢松亭。
  方沐愣了愣:“你们是一起的?”
  席必思笑了笑:“嗯,对啊,之前买菜都是买给我俩吃的。”
  方沐肉眼可见地低落下去,笑得很勉强:“原来是这样……你住谢松亭家里啊,室友?”
  “不是,他寄养在我这。”
  谢松亭语气很淡。
  席必思撞他肩膀一下:“怎么说话的,什么叫寄养?”
  “别碰我,”谢松亭伸手按住他胳膊,不让他再靠近,“再过来我掀你帽子。”
  “不能因为我是猫就这么欺负我。”席必思压低声音。
  “你说什么?听不见。”
  谢松亭手已经放在了他帽沿上。
  “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我先去拿快递,快递码多少?”席必思立刻求饶。
  “你自己去。”
  路过方沐时,席必思礼貌一笑,即使入口很窄,也避开了和他身体接触。
  他们稀松平常的互动在方沐眼里十足亲密,二次失恋的店主满嘴吐魂,离开快递点之后只能安慰自己这一对是颜狗天堂,果然长得好的都内部消化了。
  席必思拿了快递,主动把快递盒子递给谢松亭。
  后者接过快递快步离开,步频比来时快得多,抓着纸盒子,手很用力。
  他指甲很短,手几乎陷进去,跟在身后的席必思看见,大步跨过来,抓住盒子一边,问:“怎么生气了?”
  席必思用力不大,没有抢夺的意思,只是让他停下动作。
  谢松亭松开手,让他把快递盒拿走,两个呼吸之后说。
  “没什么。”
  席必思的笑让他梦回到高中,想起来他整天笑得像不要钱似的往外撒,越看越烦。
  这笑容不是给他的,或者说给他了,但也给所有人了。
  所以他总是嫉妒,总是羡慕。
  因为本身拥有的东西很少,所以他比一般人阴暗得多,也占有欲强得多,那时他总是提醒自己,席必思对所有人都很好。
  对他也是。
  可他想要的是特别的、唯一的。
  只是朝别人笑一下、说几句话而已,他却像被挑衅了。
  席必思刚才动作很快,是不是觉得自己要把他的平安符毁了?他刚刚车祸康复,还长了个猫尾巴,对这些重视也很正常。
  暴戾的想法里混杂着理性,谢松亭不断地劝自己,席必思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重视这个平安符。
  但过去的回忆实在太强烈,一口气堵住嗓子,他半个字也说不出来,避开席必思开门。
  稍微遇到冲突,他第一反应就是逃。
  离开这个……让他觉得不适的地方,或者人。
  他告诉自己可以了,不要再继续想下去了,席必思来这又不是照顾自己情绪的,可他控制不住。
  谢松亭转动钥匙,把自己的思维模式记住,打算下次去毕京歌那里时和她谈谈。
  “为什么生气了?”席必思不依不饶,把快递随手放在玄关,追问道,“你不高兴,为什么?因为我和方沐说了几句话?”
  谢松亭只有摇头。
  他捞起正在舔毛的泡泡抱在怀里,走向卧室。泡泡浑身不适,扭着身体从他手里跳下去。
  谢松亭见留不住,也就放弃了猫,继续向卧室走。
  “说话。谢松亭。”
  席必思去抓他的手腕,被谢松亭甩开,他第二次去抓的时候用了力,从背后抱紧他的腰,把他拦在卧室门口。
  谢松亭一手已经搭在卧室门上,被他从背后完全贴紧,咬牙说:“放开!”
  “不放,除非你说为什么,”席必思并不松手,“让我猜猜。是不是因为我和方沐说话冲他笑了?让你不舒服了,是不是?”
  谢松亭从他稍微松开的手臂里挣开,变成面对他的姿势。
  他知道自己挣不动。
  “你知道还来问我干什么?”
  他被猜到情绪,只觉得自己狼狈。
  席必思强迫他和自己对视,问:“谢松亭,我问你,我有名分吗?”
  “什么?”
  “你说的唯一一句喜欢还是我从你和别人的电话里偷听的,从我到了这个地方,你给过我几次好脸色?不知道的以为你烦我烦得要死,方沐问你是不是室友你都不说,说我寄养在你这,你怕什么?说我们住在一起要了你的命吗?你有没有想过我会难过?”
  “室友就算名分?我说你是室友你乐意吗?你纯粹胡扯。”
  “好,我胡扯,”席必思点点头,冷静地说,“那你说点不胡扯的。我问你,我想我喜欢的人喜欢我有什么错?哪错了?”
  “……我和你解释很多次了,我不想喜欢上你,我是个精神病人,你放过我也放过自己。”
  “不可能。你别把话说那么死,我不是在尝试吗。你呢?你又不说喜欢我,又对我冲别人笑那么生气,你在溜我吗?你生哪门子气?我是你男朋友吗?”
  “能不能闭上你那张嘴,”谢松亭皱起眉,趁他手臂放松,慢慢滑坐下来,“我就是觉得不高兴怎么了?你怎么这么多规矩,这是你家还是我家,喜欢我的是你,要我这样要我那样的也是你,我不高兴又没要你哄,你让我自己不高兴不就行了?”
  “可我想哄。”
  谢松亭定住了。
  “我喜欢你,谢松亭,我只喜欢你一个。”
  席必思顺着他的动作蹲下来,蹲在他面前很近的地方,说。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不高兴,所以我问你,但是你不让我知道。我猜中了,你又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这条尾巴是不是不该长我身上?要不是弄不下来,我真该把它给你。”
  看谢松亭没什么反应,他说:“你别不理我,你跟我说话。”
  谢松亭动动唇:“骂你也是理你,我骂你你高兴吗。”
  “只要你还跟我说话,骂我我也高兴。”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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