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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人偶养你呀(玄幻灵异)——霜玄

时间:2024-12-03 09:23:01  作者:霜玄
  左时寒是往回走的,两人的背影很快消失在大院通往剧院的通道处。
  祝饶看着沈与媛,态度比左时寒在时客气许多,也冷漠许多。
  “沈小姐,你对他们更加熟悉,劳烦了。”祝饶说着抚上右臂,但没有立即拆下右臂上缠着的血咒绷带。
  “我会的。”沈与媛应答,神情也严肃下来,一一端详桌边的人,企图从他们脸上找到端倪。
  ……
  “哎……哎!我有点跟不上了!”陆窕挥了挥手,走在前面的左时寒闻言停下脚步,侧过身来看她。
  “你看上去比我小上不少啊。”陆窕很不解,“怎么走得比我快那么多。”
  左时寒没有说话,但是再次动身时,照顾陆窕放慢了脚步。
  四下无人,陆窕也敢大胆地说话了,她一脸疑惑:“计划直接说出来给那个人听真的没问题吗?那我们想要干什么他全都知道了啊。”
  左时寒:“……他不敢表现出来。”
  “唔……”陆窕低下头沉思。
  木生忍不住了,说道:“要是他听到这些话直接表现出异样那就好了,那些人里头连沈与媛她爹都因为维持这段记忆无法分心看见我们,能看见我们听见我们说什么的只有那人。他要是表现得听见了我们的话,那不就直接把人抓出来了吗?”
  “对哦。”陆窕恍然大悟。
  紧接着她又道:“我看他们都挺像真的……”
  要不是被人偶的身体限制着,木生此时肯定撇了撇嘴:“他也不是傻子,接下来他肯定会想方设法脱离祝饶和沈与媛的监视单独行动。”
  陆窕挥了挥拳头,斗志昂扬:“我们一定要先找到表姐!”
  “话说。”陆窕的热情好像突然之间熄灭了,她瞪着木生,“你怎么会说话?”
  木生觉得能在这种环境下关心这种事的陆窕脑回路真是与众不同。
  “你们不是普通人吧,今天过来也不是拍照的,你们难道是……道士?”陆窕看上去已经相信了自己说的话了。
  木生冷眼:“偷偷告诉你,我其实是鬼哦。”
  陆窕脑内一瞬间闪过无数有关人偶的鬼片。
  她默默后退了一步。
  左时寒不陪他们插科打诨,路过戏剧厅后推门走了进去。歌剧厅、戏剧厅和音乐厅怀抱着中央的旧戏台,面积差不多大,能够容纳的观众数量不多。左时寒进门后粗略扫了眼成排的座椅,估计能坐四五百人。
  大多时候,一出戏能坐四分之一的人就挺不错了。
  “我们就这样找吗?”陆窕跟着进去,“就像捉迷藏那样找?”
  左时寒摇头。
  “如果那样的话,那个人岂不是早就把沈与媛找出来了?”木生道,“一般来说要实现一些条件界石才能够出现,就好像界石是在一个上个锁的箱子里,光找到箱子没用,还得找出开锁的钥匙。”
  陆窕闻言头都大了:“没有提示吗?”
  “反正条件跟鬼墟的主人有关。”木生说,“你跟他熟,你多想想。”
  “我也没那么熟啊。”陆窕按了按眉心,“02年我两岁,姨父去世的11年我也才十一岁,实际上要不是今天见到,他长什么样我都快忘了。”
  陆窕毕竟不是沈明楼的亲生孩子,说是在老剧院长大那也不是一会儿都不待在父母身边的,她对沈明楼是真的没那么熟悉。
  左时寒默不作声地往舞台走去。
  陆窕连忙跟上他,只见左时寒站上舞台找了一会儿,找到后台的入口后又往那去。
  后天堆积了大量的东西,虽然整理得仅仅有条依旧显得拥挤。
  左时寒进来的那一刻目光就落在桌面,他走上前,抽出被桌上玻璃板压着的一张纸。
  这种桌子并不少见,原来的桌面拿一块玻璃板压着,日程表啊什么的都可以塞在玻璃板下,好让人一低头就能看见。
  左时寒抽出的就是一张剧目表。
  陆窕凑过去看:“……咦,今天就晚上一出戏啊。”
  她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好像这个时候剧院依旧不太请外面的剧团来演出,大多时候就是自己戏班的人唱戏。绍县的老人对沈家的戏班熟悉点,自己的戏班也能剩下不少额外的支出。”
  而白天基本是不唱戏的,绍县人听戏喜欢在晚上,白天唱了也没人听。
  左时寒把剧目表放下后,又去看其他的东西。
  看后台的杂物,这里显然也经常用于演出。打开柜子,能看见不少唱黄梅戏的戏服和头面,只是和传统戏服都有些区别。
  陆窕说:“在戏剧厅唱的基本是改变后的新戏,传统剧目还是去戏台唱。”
  早年三厅常被闲置,现在戏台无人问津,陆窕想起来还觉得有些唏嘘。
  世事变迁,物是人非。她因年幼不曾留下多少记忆便这般感慨,表姐看见这些熟悉的人与物时,又是作何感想呢?
  “陆姑娘,”左时寒问,“当年戏班是为什么解散的?”
  陆窕眉皱起来,抓了抓头发:“我那时候年纪太小,也没留下啥印象,大多事情还是听别人说的,要是有错你别怪我啊。”
  左时寒点头。
  “对外的说法一般是戏班入不敷出难以为继,反正就是没钱办下去啦。倒也不能说这不是原因,但应该不是唯一的原因,那会儿戏班应该还能多撑几年的。”陆窕叹了口气,“戏班解散的导.火.索,其实就是班里的一个人。”
 
 
第16章 蛛丝马迹
  戏班解散那会儿,陆窕还没有上小学,但是因为已经上了幼儿园,她不像以前那样成天待在老剧院,而是和父母住在一起。
  那个年纪的小孩子很难记住事,戏班解散的过程,陆窕大多是从母亲那里听到的。
  “最早提出要解散戏班的应该是李哥。”陆窕回忆了一会儿,说道,“李哥就是剧院里头烧饭的李阿姨的儿子,一般唱的花脸。现在物价连年上涨的事儿你应该也是知道的,什么东西都贵了,戏班却越做越差,工资怎么也上不去,李哥觉得这年头唱戏没盼头,就想要去干别的。”
  左时寒保持沉默。
  他对阳间的物价一点也不清楚,只知道冥币面额越来越诡异,无常界通货膨胀相当严重,掌管财务的鬼仙操碎了心。
  “有这样心思的人不止李哥一个,就是没他强烈,也没他表达得这么直接。姨父也对此束手无策,他已经很努力地经营戏班了,但是无力回天,新鲜的事物层出不穷抢占人们的视线,姨父能维持住收支平衡这么多年就已经很艰难了。”
  “姨父其实是理解李哥的,他偷偷和我爸妈说过,如果李哥真的要走他不准备拦了。”
  陆窕摊了摊手。
  “李哥没立刻离开戏班,可能是因为还没找到合适的工作。但他唱戏时已经很不满,好几次说台下空空荡荡的唱给鬼听。他在台下这么说的时候,姨父都没说什么,可渐渐的他不满的情绪都带到了台上。”
  “一次严重的失误后姨父发了火,李哥脱了戏服就直接走出剧院,再也没有回来过,行李还是他妈妈收拾好后带给他的。”
  木生都猜出后续了:“走了一个后其他人心思也活络了,接二连三各谋生路?”
  陆窕无奈地点头。
  少了哪个角色都唱不好一出戏,没了人的戏班子哪还办得起来呢?
  陆窕记得云姐似乎是最后走的,她犹豫了很久,但还是在沈明楼的劝说下跟喜欢的外地男人离开了绍县。
  左时寒忽然道:“鬼墟里头会呈现出什么样的场景,鬼魂自己是很难控制的。”
  陆窕不太明白:“咦?”
  “我们看到的这一日,对沈明楼来说一定有不同寻常的意义。”
  “好像解谜游戏。”陆窕说,“可是我想不出来这天和以往有什么不同。”
  于沈明楼而言重要无比的日子她不应该不曾听闻,往前看,妻子的病逝是沈明楼一生之痛,往后看,戏班的解散致使沈明楼郁郁寡欢。如果今日是这两个日子中的任意一日,陆窕都不会觉得奇怪。
  “改变一生的事情,往往不被旁人知。”左时寒道。
  ……
  “对不起,祝先生,我实在看不出来。”沈与媛一脸愧疚。
  祝饶宽慰她:“不用着急。”
  午饭过后,沈明楼等人就四散开去做自己的事,沈与媛一下子慌了阵脚,不知道该去跟谁,祝饶却直接跟上了沈明楼。
  沈与媛一路上回忆那些人的神态有何异常,但因为她自己记忆也模糊了的缘故,根本发现不了有问题的地方。
  除了沈明楼外,他们见到的还有六个人,云姐,夏姐,李哥,李姨,陈哥,钟叔,没有两个人是结伴行动的。
  沈与媛无意识中掐着自己的手指,没一会儿就留下了不少印痕。
  祝饶只能又安慰了她一遍:“不要慌,跟着你父亲不会出大事。”
  沈与媛现在脑子里一团乱麻:“为什么?”
  祝饶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道:“沈小姐,你觉得你会藏在哪里?”
  沈与媛怔了下。
  她忽然明白过来。
  ……
  “那几个人,你都熟悉吗?”左时寒拎出衣柜里的一件戏服,边看边问道。
  陆窕摇头:“都不熟。”
  她那时候毕竟也太小了。
  “名字都记得吗?”
  “额,”陆窕迟疑了一下,又摇了摇头,“姓勉强还记得吧。”
  左时寒嗯了声,把戏服放了回去。
  陆窕十分茫然地跟着左时寒在后台走来走去。
  她忍不住道:“都看过一遍了,这里应该没法藏人吧?”
  左时寒没有回答她,陆窕看到左时寒最后走到放头面的箱子那,开了箱子,对着一箱珠饰喃喃自语。
  没有听见声音,只有嘴唇在动。
  陆窕搓了搓胳膊,忽然觉得毛骨悚然的。
  对了,怎么没有人开灯啊?
  陆窕退后一步,撞到了桌子。他们进来时竟然没有一个人想到要开灯,就着桌上一盏本来就亮着的小灯在后台乱晃。
  陆窕在墙上摸索电灯的开关。
  砰。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轻响,陆窕下意识瞪大眼睛看了过去。
  是左时寒轻轻合上了箱子,起身看向陆窕。
  他大半个身子在阴影中,整个人看上阴沉沉的。陆窕好像是忽然之间意识到左时寒的皮肤过分苍白。
  简直不像个活人该有的肤色。
  “有人来过这里。”
  左时寒的声音好像也带着一股寒气,即便好听仍让人脊背发冷。
  陆窕忍不住想远离他。
  左时寒蹙了蹙眉。
  他几乎在一瞬之间来到了陆窕面前,在陆窕本人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指尖按在了她的眉心。
  指尖冰凉,冰得陆窕一个激灵,又瞬间清醒。
  “唔。”陆窕呆滞了一瞬。
  再回过神的时候,只见面前左时寒抱着人偶静静地看着他,哪有什么可怖,反而显得有些乖巧。
  陆窕懵得眨了下眼。
  “你被影响了。”木生冷不丁开口。
  “被什么?”陆窕抬手捂着自己的额头。
  “那个人的能力很明显,就是能改变别人对自己的感知,彻底融入到一个鬼墟里。”陆窕竟从木生像是玻璃珠子制成的眼睛里看到了冰冷的情绪,“小看他了,连你对时寒的感觉都能影响到。”
  此刻回想,陆窕对左时寒的恐惧确实来得莫名其妙,但她当时一无所觉。
  “他来过这里。”左时寒道。
  陆窕这会儿是真的害怕了,惊弓之鸟般往四周看去。
  左时寒神色不变:“陆姑娘,戏班里有谁唱旦角?”
  陆窕愣了一下,倒是答得不慢,没怎么思考就道:“旦角都是女孩儿唱的。”
  他们见到过的除了做饭的李姨,就只有两个女人,一个云姐,一个夏姐。
  左时寒点了下头表示自己明白了,朝后台的出口走去。
  “怎么了?”陆窕跟上他,“有什么线索了吗?”
  “问了人,”左时寒说,“旦角的头面被动过。”
  陆窕没敢去问左时寒是问了谁。
  左时寒又往大院走去。
  那个人能够影响别人对他的感知,这不代表他可以直接伪装成另一个人。
  他既然要装作一个戏子,那么他至少要练习唱戏。
  能够练戏的地方很多,但是需要熟悉的道具却不是哪里都有。
  道具存放在后台里,而澄湖剧院能够唱黄梅戏的除了老戏台就只有戏剧厅。戏剧演出的地点多在老戏台,演员们排练也基本在那,入侵者需得换个无人的地方,才能不引起他人的怀疑。
  戏剧厅的后台是他唯一的选择。
  而领子微皱的戏服,被动过的头面,全都属于旦角。
  “先不找表姐了吗?”陆窕小声问。
  左时寒答:“祝饶在找。”
  “……啊?”陆窕茫然,“他们不用盯着那些人吗?”
  左时寒沉默了一会儿。
  “只是说给他听的。”左时寒道。
  如果盯人的话,那边要盯着的有六个人,可祝饶和沈与媛只有两个人,想来也是不现实的。
  从一开始那些话,目的都只在于扰乱入侵者的计划。
  左时寒和祝饶默契地兵分两路,目标都是鬼墟里头的沈与媛。
  因为无论如何,沈与媛才是鬼墟里的关键。入侵者现在一定也在千方百计寻找沈与媛的线索,只要他们做着同一件事情,迟早会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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