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我被敌国昏君俘虏后(古代架空)——落月沉鸢

时间:2024-12-03 09:26:52  作者:落月沉鸢
  此女后又在皇后吃食里日日下毒,乃至皇后不过三十,便病重而亡,待皇帝发现此事,痛心疾首,亲手刺死该女,念及稚子无辜,并未亲手处理谭修明,依旧待他如亲子,只望此子日后能庇护谭昭一世,谁曾想,先皇去后,谭修明继位,却暗中设法拔去谭昭身旁亲桩,架空他等同王权的势力,只为铲除这个名正言顺的皇子,坐稳自己郑王的位置。
  此一消息传出,郑国百姓哗然,不过真假到底如何,谁也不知,终究成为笑谈,更无人知晓,这秘辛来源于谁口,本意又为何。
  只有楚怀安知道,当日从谭新胤口中得知这些事时,他曾有些不可思议地问他:“新胤竟一直都知晓?”
  彼时,谭新胤点头,回他道:“我记得儿时母后的教导,她一定不希望我与王兄反目,就像宁哥哥,宁哥哥母妃也一定不希望你与楚玉反目成仇吧?”
  楚怀安无言以对,望着他诚挚的眼睛,有一瞬仿佛看到了自己。
  谭新胤又拉着他的手说:“王兄有他的顾虑,他在意自己的出身,在意旁人对他的看法,所以想要将一切都揽在手里,为人君王,我并无他的智慧,他想要我死,我也无法阻拦,只求自保,宁哥哥,若真有那一日……”
  “若真有那一日,我会陪你一起。”楚怀安反按住他的手说道。
  谭新胤却摇头:“我希望宁哥哥,好好地活下去。”
  想到这里,楚怀安再次潸然泪下,尉迟睿身死,此一派的势力皆归他所有,在魏国的助力下,谭修明自然无法再掀起风浪,谭修明被囚,楚怀安并未就此吞并郑国,而是以谭新胤的名义另封谭氏一位宗亲为王,往后年年朝贡楚国,受楚国管辖。
  谭修明自允一世聪慧,亦从不会相信什么世间真情,可他没有想到楚怀瑜会真的将这个皇位拱手让给楚怀安,更想不到楚怀安上位后亦对他这个皇弟爱护有加,没有任何迫害之意,再想当年依赖自己的谭新胤,终究有一丝悔心,可走过的路,再来一次,他依旧选择夺回属于他的一切,只是如今不甘失败罢了。
  谭修明夫妇双双在牢狱中自裁,谭修明留了书信,请求楚怀安留自己儿女一命,只因他相信楚怀安能够做的到。
  楚国百姓虽暗中叫苦,日日不看好楚怀瑜当这个皇帝,可现金楚怀安真的坐上那个位子,百姓又心生担忧,怕往日里平蔼近人的楚端王如今坐上那帝位,会改变心性,加之泯州城一役,楚怀瑜之举传遍楚国,百姓对楚怀瑜当这个皇帝的态度也发生了改观,加之细数过往,楚怀瑜所政却又无错,百姓依旧安生乐业,楚国依旧完好无损,比起邻国战火纷扰,比起郑国君王伪善,实实在在算不负有民。
  往日的昏君,如今倒成了众人口中叹惋的存在。
  --
  袁沃瑾查阅多方典籍,四处寻医问药,最终收到一封信,信中提及楚怀瑜病症的解药出处。
  他寻着约定的地点来到相见的地方,却发现约定之人是自己的母亲。
  相见之地在一处茶庄,除去林思思之外,还有府医曹先生。
  因先前违背母亲的意愿一直留守在楚国,袁沃瑾见了他有些愧疚:“娘,是您传信与我说……”
  林思思直言道:“不错,你的事情我都知晓了。”
  袁沃瑾无暇顾问她如何知晓,眼下只关心母亲信中所说的解药,不由得看向一旁的曹先生:“这天山绿浮萝雪玉株仙草还有第二株吗?”
  曹先生取出一个木匣子,开盖给他过目。
  这枚仙草与先前在魏国那枚一般无二,应是做不得假,但娘又从何而来?
  曹先生亦知他心中疑惑,主动解疑:“我先前为楚公子诊脉,断出他体内毒理,只是一时半刻尚无法确认,此次途径魏国,几处访问才能够确认他所中之毒,这颗仙草亦是从魏王手中所换,只是……”
  他顿住话语,转脸看向林思思,林思思上前道:“你若想要此仙草,先答应娘一个条件。”
  袁沃瑾不假思索:“娘说!”
  林思思:“你娶妻成婚。”
  袁沃瑾一愣,若是从前,或许他还能推拒一番,可现在娘既然开出这个条件,又特意与魏王换得仙草,必然是不允许他推拒,否则他只能看着楚怀瑜殒命这个冬日。
  林思思也没有催促他,只道:“你若答应娘,成婚后洞房,往后你想做什么娘不管你,你想再纳几房妾,再与谁在一处,哪怕是同男子厮混,娘也不管你,但是娘要你有一个正经的妻子。”
  她虽这么说,可她心里清楚,她儿必不是那娶妻后还会四处留情的人,更何况与人洞房后,亦或负责到底。
  袁沃瑾也知她有此意,攥紧了手中拳头:“娘要我与哪家千金成婚?”
  林思思:“魏国公主。”
  大婚定在十五日后,略显仓促,但袁沃瑾不愿再等下去,比起沉浸与一个不爱女子成婚的伤心中,他更等不了楚怀瑜的身子一日比一日难熬。
  魏国公主贵为公主,如今他无身份,自然只能做公主的赘婿,不过旁人口中的非议丝毫不入他耳,离开楚国前一日,他又来到楚宫。
  昔日一身傲气,美如画中仙的小皇帝,如今两鬓白发垂丝,似风卷残烛,枯萎地令人心疼。
  白日里,他尚且还能视物,便蒙着双眼,用双手探摸着浮雕在木板上的字,有些许识不出的,挽月便在一旁提醒他。
  凹下去的字要比凸出的字难认许多,但是凸出的字远比凹下去的字要难雕刻,更耗时,宫人们短时间内也只能雕刻出凹下去的字。
  挽月为了激励他的信心,时长笑言道:“殿下,您已经识得大多数字了,再多,挽月也识不得了。”
  他为了不让挽月担心,便也笑意回她。
  晚些时候,他看不清了,挽月就搀扶着他上床,替他盖上锦被:“殿下若还不想睡,奴婢念书给您听吧。”
  得到楚怀瑜点头应允,她就起身去书架取书,取书时瞥见窗外的人,她没再多言,拿着书走到床榻旁开始念书,什么也没和床上人说。
  念着念着她的眼泪就往下掉,如今两心相悦的人却不能相见,纵是她,心中也万般难过。
  楚怀瑜察觉到她的异常,唤了她一声:“挽月?”
  挽月擦了擦眼泪:“这蜡烛太熏眼睛啦,殿下,奴婢去换一个。”
  说罢拿着蜡烛出门,哭得泣不成声。
  离开楚国后,日夜兼程来到魏国,袁沃瑾收到一封由魏国肃亲王呈递的暗信,信中言及仙草和他的身世。
  此外还有两样物件,一枚佩韘和一枚金钗,这两样他都识得,一件是父亲所属之物,一件所属楚怀瑜。
  袁沃瑾并未避开断情,断情见他百般疑惑,主动问道:“可要属下派人去查?”
  袁沃瑾摇头:“没有时间了,你安排人随时为我开路。”
  断情:“将军,您要逃婚?”
  袁沃瑾本待解释,却又找不到解释的词,断情又道:“老夫人那边,恐怕不会让您轻易离开。”
  袁沃瑾:“轻易的事,我岂会让你去做?”
  断情一时不知该苦还是该乐,只得奉命道:“属下一定尽全力。”
  魏国公主成婚一事,举国皆知,百姓皆暗中道,魏国国君为收笼袁大将军,故促此婚,魏国公主同样也是这般想法。
  大婚上所来的宾客皆为贵溃,故而护卫不在少数,然而变故发生只在一瞬间,拜堂之时,临至公主身旁,袁沃瑾直接捉住公主挟持住她,纵然他早已被搜过身,可凭借一双手就能让公主断气,众人大惊,魏国国君更是惊怒:“袁琼,你要做什么?!”
  袁沃瑾挟持着公主面向魏国国君道:“我本无意伤害公主,还请魏王通融,让我离开魏国。”
  御卫门一面护着魏国国君和众贵戚,一面拔剑面向他,弓箭手亦做好了准备,魏国国君从王座上起身指着他道:“本王将最宠爱的女儿赐婚于你,你究竟有什么不满意?!”
  袁沃瑾如实道:“我心有所属,不是公主良配,此事错在我,还望魏王莫要牵连我娘。”
  “你还敢说!”林思思怒不可遏,“你答应娘的事难道要反悔吗?!”
  袁沃瑾并未说多余的话,挟着公主出殿:“日后孩儿会亲自向您请罪。”
  断情早已安排好了马匹候在宫门外,袁沃瑾带着公主一同上马出了城。
  出城门后,他将公主放下马交给断情:“你将公主安然送回魏宫,定要护老夫人平安。”
  断情扶过公主领命,袁沃瑾转头策马而去,公主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竟无端羡嫉那个让他不顾安危,牵肠挂肚之人。
  ……
  承阳宫外跪了一片侍卫宫女,袁沃瑾临至邺京时,便收到下属传来的消息,是两日前的穿云哨在楚宫响起,想来是楚怀瑜有碍。
  他紧赶慢赶,终于连夜赶至楚宫,他直接纵马行至内宫,一路闯入承阳宫。
  正殿内侍候着一群太医,榻前除去梁宜,还有楚怀安和慕慈心,挽月跪在一旁泪眼婆娑。
  挽月见他,起身相迎,此刻连慕慈心也没有派人拦他,似乎早已预备他会赶来看床上的人最后一程。
  袁沃瑾将手中锦盒递给梁宜:“这是天仙绿浮萝雪玉株仙草,还请先生入药。”
  梁宜双手捧过锦盒打开,有一瞬的惊喜,却转而道:“眼下只怕…来不及熬药了……”
  袁沃瑾看着众人这般模样,有些不解地问:“前些日子尚不至于如此严重,先生此话何意?”
  挽月忙接话道:“有人往宫里传消息,说是您与魏国公主成婚,殿下听罢当时并无过多反应,可到了夜里突发恶疾,是……是伤心过度至此。”
  梁宜默声点头。
  袁沃瑾心中一沉,坐至榻前看着床上人,心乱如麻,他转头问梁宜:“这仙草生喂可有效?”
  梁宜有些不确信:“从未有人试过,但当下也只能一试。”
  袁沃瑾二话不说,直接取出锦盒中的仙草撕开花瓣塞入口中嚼碎,而后俯身凑近楚怀瑜唇边,用口渡给他,跪在床前的太医们见此都伏下头去不敢看,只有楚怀安和慕慈心眉心一跳,却也再顾不得其他,亲眼看着他喂下那一整朵花。
  喂罢,他又取过梁宜诊药包里的匕首割破自己手腕,将血往他口中滴,在魏国收到的暗信中提到过他的身世是为雪原之人,身有神龙血脉,可与仙草一同入药,活死人,肉白骨,不论真假,他都要一试。
  喂完药血,他轻抚住楚怀瑜的脸,试图和他说话:“楚怀瑜,我没有成婚,没有拜堂,我与魏国公主成亲不过是权宜之计,是为了给你取药,好玉儿,你睁开眼,看看我。”
  垂眸下的泪一颗颗落在楚怀瑜脸颊上,袁沃瑾一手抚住他的脸,一手握住他的手,压抑着几近失声的颤泣。
  慕慈心终是忍不住上前,牵住皇儿的手:“你若肯醒来,母后什么都答应你,母后不会再逼迫你娶妻生子,也不会逼迫你与楚宁反目,皇儿,是母后的错……”
  几人轮番说了些话,却依旧不见床上人醒来,梁宜近前把脉,神色一惊,慕慈心忙问:“如何?”
  梁宜又探了几处,最后不得闭眸摇了一下头,慕慈心见状当场昏厥,一众侍女拥过来将她扶到一旁,楚怀安不死心又问:“当真没有转圜的余地么?”
  梁宜哀声回道:“陛下,下官尽力了。”
  楚怀安禁不住眼中泪,却也只得将空间留给袁沃瑾,带着一众人出殿。
  袁沃瑾却似没有听见梁宜所言,依旧握着楚怀瑜的手不肯放,他轻轻捞过床上人拥入怀中,几近要将他揉进骨子里,而后再也忍不住心中悲痛,搂着他的肩哭得痛彻心腑。
  不知过了多久,怀中人颤动了一下。
  袁沃瑾一怔,松开他轻唤了一声:“楚怀瑜?”
  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捧过他的脸不确信又唤了一声,楚怀瑜缓缓睁开眼,视线并不明朗:“袁琼……”
  袁沃瑾心中一惊,当即捉过他的手覆在自己脸上:“我在。”
  他转头要唤太医,却被他扯住衣角,袁沃瑾又惊又喜,理智却还尚在,揉着他的手轻哄道:“我唤太医来为你看脉可好?”
  楚怀瑜蹙了一下眉,脸往他怀里埋:“药苦。”
  袁沃瑾喜泣道:“听话,吃药才能好起来。”
  挽月闻声而来,见到睁开眼的楚怀瑜,亦是愣了半晌,待她确认自己没有看错,不顾手中摔落的托盆,转身便往殿外跑:“殿下醒了,殿下醒了!”
  梁宜匆匆前来,再次诊过脉后,只道:“约莫是这药在体力走了一遭,让殿下活了过来,果真奇也!”
  他又看了一眼袁沃瑾,忽然明白过来什么,活死人肉白骨的神龙血脉竟是他自己。
  宫人们听此闻,备药置膳,阖宫欢喜,待梁宜走后,楚怀瑜才问:“梁宜说……”
  袁沃瑾本不欲多说:“梁宜让你多休息,不宜多言。”
  楚怀瑜揪住他不放:“你方才说…与魏国公主成婚,是为我取药,那药你如何换来,又如何从魏国……”
  袁沃瑾一口蜜脯甜汁堵住他的唇,不让他再问下去。
  ——正文完——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