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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人生模拟器(穿越重生)——一群鹅鹅鹅

时间:2024-12-03 09:50:44  作者:一群鹅鹅鹅
  司徒家的秘技,在楚淞君的印象之中是五官变换之后,能力的增幅。
  一群又一群人如同被牧羊人赶的羊,从马车上被赶下来,进了司徒氏的小院。
  楚淞君熟练地翻了进去。
  这次采买人口的主事人是领头的那一位管家,他将众人带进别院的第一件事,便是让厨房上满了充足的饭食,面对着饭食,管家先是用棍棒立威,约束众人的行径,紧接着立刻给了一颗蜜枣,让他们敞开肚子吃。
  进了司徒氏,过往的苦日子便再也不会回来,一切都将重来。
  饭食里也没有什么大鱼大肉,干口的米饭却是十足管够,配上一点油水,便叫人吃得津津有味。
  管家坐在上头,就这么含着笑望着台下的人,他粗胖的手指盘着手中的核桃,已经盘的光滑细腻,他显然已是个中老手,如今便熟练得格外得心应手。
  小灵看着台下进食的人,也忍不住咽起口水,他正馋嘴着,突然注意到一只厉鬼从楚淞君的影子里爬了出来,他和楚淞君眼对眼交流了片刻,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小灵不禁有些好奇:“英雄,他干嘛去啊?”
  楚淞君望着眼前和谐一幕,侧脸镇定自若,语气平稳而笃定:“向大理寺报,此处有兽灾现世。”
  小灵:“?”
  啊?哪呢?
 
 
第118章 大孝子
  管家望着台下的瘦弱的人,已经开始掂量需要将他们喂至多少斤才算完美。
  他的手抚过自己衣物下的身体,伤疤还在发痒,还在隐隐作痛。
  管家心道,他的主家足够好了,给衣给食给他们这群人容身之地,作为交换,只是需要付出自己剥下的皮,怎么不算是一种不劳而获呢?
  若是没有主家善心,他们这群人哪还能站在这里,早就曝尸荒野,被野狗叼走了躯干!
  管家想到这儿,颇为嫌弃地别过眼,不去瞧他们狼吞虎咽的糟糕吃相,简直如同猪一般!吃食管够,何须去抢?若是放慢姿态,细嚼慢咽,那是如何一等人般的上流!
  管家轻呵一声,声音里隐晦地溜出来些许嘲讽。
  突然,管家被修得细细的眉皱了起来,他脸也胖,身体也胖,皮囊像是被充气的气球,圆润而富有光泽,当他皱起眉头的时候,竟也不觉脸皮褶皱,竟绷得更加圆润了!
  只见门突然被推开,外头走进来一个身着灰衣后背卷轴的古怪少年郎,少年郎一副被吸干了精气的骷髅模样,肩膀上担着一只鸟,而那只鸟也十足奇怪,一身鸟羽绿的绿,红的红,但打一眼看过去,竟只觉全是泛着死感的灰。
  “你们二位是……”管家不动声色地询问道,他缓缓站起身来,注意到门后来人,在桌前吃东西的人动作更快了,塞得一嘴满满当当。
  少年还未说话,他肩头的鹦鹉高高扬起头,一张鸟嘴口吐人言:“我们是大理寺的!是大理寺的!请配合!请配合!”
  鹦鹉还会说“请”呢!
  管家心头一松,大理寺啊,他一打眼瞧这少年浑身贵气,还以为是哪家的公子,谁知只是个大理寺的官吏,上头的人没告诫过这毛头小子,有些事该管,有些事不该管么!
  管家眉宇之中缓缓浮现出一抹极其浓重的戾气:“何人给你们的权利,擅闯司徒家院门!不知尊卑!”
  鹦鹉鸟眼一瞪:“嘿!你刚刚可不是那个态度!站在你面前的……”
  管家厌烦地撇了撇嘴。
  一道白刃瞬间洞穿了鹦鹉的头顶!
  鹦鹉一愣,头顶断裂的羽毛晃悠悠掉落,它呜咽一声,躲到了少年脖子后:“英雄!该你上了!”
  “哼——识相就赶紧离开,本管家今日心情上佳,放你们一马。”管家冷哼道,因发动能力,他能感觉自己的呼吸急促起来,管家下意识从袖中掏出手帕去擦脖间的虚汗。
  但棉布做的帕巾接触到他的脖颈时,管家却突兀一愣,没有汗,反而触到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
  管家瞪大双眼,身体后知后觉地颤抖起来。
  对面的少年从始至终没有开口说一句话,此刻弯腰咳嗽的模样也如同寻常少年。
  可鬼……到处都是鬼!平常日子里也见不到的几回的恶鬼,如同下饺子一般出现在这个拥挤的小院之中。
  与吃东西的人,脸贴着脸,肉贴着肉。
  一张灰白的笑脸猛然冲上前,管家一个踉跄跌倒在地,惊恐慌乱地向后爬动,脸上的肥肉恐惧地颤抖:“你,你是……”
  整个西京之中,唯有一个人能够做到如此骇事!
  鹦鹉立刻精神抖擞地蹦出来,洋洋得意:“是大慈大悲元始灵宝普渡真君!”
  少年纤瘦的手抬起,轻柔地揉了揉鹦鹉的脸:“嗯。”
  管家瞬间面如死灰,欲哭却无泪。
  得罪了他,不仅得罪楚家,还得罪了自家主家,主家两位双生兄弟的手段,管家只是单单一想,整个人便发起了颤。
  他小心翼翼地低头。
  不会错,绝不会错,此人定是楚氏骄子——楚淞君!
  ***
  【14岁:18岁正是倒反天罡的年纪,司徒峥嵘两兄弟高高兴兴地把自己家的家主递给了你。
  司徒兄弟满不在乎:“大哥一定有大哥的道理。”
  在你愧疚地也给他们上了镣铐后,司徒兄弟再次:“大哥这么做一定有原因。”
  面对着司徒家主对你的唾骂,司徒兄弟反而满脸不解:“爹干嘛要跟大哥做对?”】
  司徒家主气了个倒仰,差点没喘过气来。
  司徒家主面对着面无表情的楚淞君,咬牙切齿地骂道:“呵呵,刚正不阿的大理寺中人,莫要忘了,你也是出自西京二十二世家之中,你无处安放的怜悯之心,怎么就不回头看看自己家?说不定比你抓出来这点破事还要令人耻笑,哈哈哈哈哈……”
  他一字一顿道:“你与我们也没有什么两样,少摆出这等清高作派!”
  楚淞君抬眼:“我的事自有我操心,您还是多操心操心牢房是否能安下您尊贵的身躯。”
  “你——”司徒家主气急,却被身后两个叛徒按住了肩,只得与楚淞君擦身而过。
  所有人证明,一开始他是镇定自若的,对着小辈不打招呼上门,扯着证据捉拿他同样也是气定神闲,直到他家两个混账,竟给他们擅自认的大哥大开方便之门,司徒家主才是真正气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司徒兄弟天赋异禀,为了给他们让路,司徒家主早已退居幕后,是以司徒家中,司徒兄弟二人握有重权,他们这一让,让司徒家主敌视豫章楚氏半辈子的骄傲尽毁一旦,这下他是彻底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哄堂大孝”!
  被押进大理寺的时候,司徒峥嵘两兄弟还嬉皮笑脸地和他们大哥说话,等楚淞君走了,他们还意犹未尽地闲聊说是觉得“大哥”瘦了,强烈要求不与他们关在一处的司徒家主痛苦地闭上了眼,落座于牢房内干草堆,不禁阴阳怪气道:“是啊,你们大哥殚精竭虑把你们捉进来,所以瘦了,这么心疼他,怎么不自己乖乖进牢里啊?”
  司徒兄弟互相对视一眼,司徒峥玩味道:“老头子,你什么意思啊,想司徒家全家下大狱败落了?让你孙儿生下来吃奚落?”
  司徒家主冷笑一声:“有你们两个卧龙凤雏,江游司徒的未来想必是日月无光!”
  司徒嵘被逗笑了:“哈哈哈哈,说你是迂腐老头果真没错,你老了,老眼昏花看不清未来的方向了!”
  司徒两兄弟对视一眼,靠在栏杆上各自抱胸,咧开嘴露出内里一口牙:“跟对大哥才有未来,而我们跟的大哥,可是最强的。”
  二人击了下掌,司徒峥怜悯地看向皱起眉的司徒家主:“老头子,早点收拾收拾颐养天年吧,如今脑袋都不灵光了,虽然我们还是很希望大哥能够更进一步,但如今掌管大理寺之人,可并非我们的大哥啊。”
  司徒家主那张褶子脸一怔,很快他便笑骂道:“两只精到家的狼崽子!”
  大理寺门口。
  鹦鹉小灵许久没有说话了,他斟酌着只用两只爪子抓住楚淞君的肩膀,尽量不给他太大的压力,结果因为鹦鹉尸体的僵直,差点摔下肩膀,被楚淞君双手接住,小灵皱着脸睁开眼:“楚,楚氏公子?”
  楚淞君一默,尴尬地点了点头。
  他感觉自己眼前的鹦鹉似乎在一瞬间灰白了,呈现出尸体般淡淡的死感。
  小灵心如死灰地回忆着自己到底在楚淞君面前说过什么。
  首先扎过来的就是绑架楚氏公子的回旋镖,他还记得自己当时怎么说的“听说楚氏公子烧了祠堂都被宠爱,肯定很重要。”,小灵现在只怕楚淞君把自己的毛扒下来,然后把自己烧成烤鹦鹉!
  还有的就是日夜不缀地唾骂楚氏,就连磨着英雄当自己的信徒这事,他干得都没骂楚氏来的频繁。
  更别说什么揭竿而起,弄死世家什么的,简直数不胜数。
  鹦鹉扑在楚淞君的掌心,一动不敢动。
  楚淞君有些无奈,调笑道:“这下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会嫌弃我是世家子吗?”
  小灵慢吞吞地倒腾起来:“英雄,你怎么就不跟我说一声,但凡跟我说一声,我也不会这么,这么不修口德。”
  他现在就已经想要跑到没人的地方躲的十年八年的。
  “哈哈哈……”楚淞君畅快地笑了几声。
  小灵尴尬过后,也就死鸟不怕开水烫了,甚至狡猾地利用起了这个“把柄”,鹦鹉哼唧道:“英雄,你做本神的信徒,当本神的使者传播本神的信仰,本神就考虑考虑原谅你!”
  楚淞君噙着笑,一把把鹦鹉按上肩。
  这鬼还没他一个前世强就想强行将他收归麾下,真是异想天开!
  楚淞君安排好司徒氏的牢狱,正打算趁机绕其后背偷袭,细查司徒氏手中的勾当,时间紧迫,他刚穿好官服,正带着紧张的一行楚家人走出大理寺的门,就看见了背对着大理寺的月白色背影。
  楚淞君眉目一冷。
  月白色的身影缓缓转过头,俊秀的面容竟好似不在堵楚淞君似的,露出一个惊喜的笑容。
  是谢静和。
  许多日未见,谢氏玉郎依旧风姿如昔,一颦一笑皆温文尔雅,只是他脸上那红肿的巴掌印却叫不禁侧目。
  谢静和走上前,那双含笑的眼睛望住楚淞君,轻声道:“许久不见,今日可要去喝一杯?”
  “……你为何来大理寺?”楚淞君没有回答,反而问道。
  他肩头上的鹦鹉小灵眼瞧着眼前的人,鹦鹉头都忍不住地探出,警惕且探究地观察着两个人的表情。
  谢静和咬了咬牙,扫了一眼在楚淞君身上异常显眼的鹦鹉。
  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颊:“长辈教子,子又如何能反抗。”
  他的眼睫微垂,半遮住眼。
  楚淞君缓缓挑了挑眉:“本官没问你这个。”
  谢静和的表情一顿,抬起头,安静且执着地注视着楚淞君,他轻声道:“你知道的,有时候人身不由己,无法反抗,琅寰谢氏家规多如星子,第一条便是尊崇祖训,敬奉先祖。”
  小灵疑惑地歪了歪头,他看着谢静和看了半晌,突然挪了挪步,贴近楚淞君的脸颊,用着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天真地嘀咕道:“这人谁啊,自来熟吧,莫名其妙地挡咱们的路。”
  谢静和手攥紧一瞬,却很快松开,他强颜欢笑道:“谢某不才,也只是与淞君相识相伴十年之久。”
  谢静和软绵绵刺了小灵一句,连忙道:“我近来听闻司徒氏一事!司徒兄弟二人耿直与你相处不久却有如此觉悟,而我却懈怠至此,恍然间我惊觉自己的疏忽,深感惭愧,特地前来弥补,我来之前已说服了家父……”
  一辆马车从路口驶进。
  谢静和小心翼翼地上前:“淞君,我没什么亲近的人,无人教过我该如何做,我只是想一切都风平浪静,我不知道,我不清楚的。”
  他的眼圈将红不红,谢静和深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着嗓音,双眸之中沉着痛苦:“我,还能站在你的身边,帮你一点小忙吗?”
 
 
第119章 权利
  “……”长久的沉默。
  谢静和抬起头,望向坐在上座的父亲。
  谢尚书的脸拢在灯火下,却灰蒙蒙的,他失望的眼神如同一柄利剑直插他的心脏。
  谢尚书微微低头:“静和,你知道你错在了什么地方吗?”
  “……”
  谢静和没说话。
  他觉得自己没有错,但是父亲说他错了,祖训说他没错,可祖训又要他听从父亲的言论,他无法找到出口,所以他沉默不言。
  谢尚书的唇逐渐抿起,越抿越深:“为何要将‘旗画’的身契赠出,恢复他的自由身?”
  谢静和俯身一拜,答道:“旗画想回家,先祖说凭心而动,且对身边之人心怀善良坦荡,所以儿……”
  谢静和没有说下去。
  他能看清父亲的脸,父亲的眉毛难以抑制地上扬,而后皱起,嘴角撇下,谢尚书什么也没说,却什么都说了,可他嘴上却没有说什么,而是从袖中掏出了一张轻飘飘的纸,扔在了谢静和面前。
  谢静和垂下了头,膝行两步,伸出手捡起了那张纸。
  那是一张既重若千钧,又轻薄如纸的卖身契,上面的名字正是旗画的名字。
  旗画还很小,是谢静和身边的伴读,夜里在他床边守夜的时候总是睡不着,偷偷流眼泪,谢静和就拿了他的卖身契送给他,让他回家。
  谢静和自以为自己做了正确的事情。
  旧的卖身契已经撕了,这张是新的,旗画还没有学会写字,契约上用手指印了一个红彤彤的指纹。
  谢静和一愣,再次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身契,一字一字逐字对照。
  谢尚书怜悯地看着谢静和:“他哭天喊地地寻我,说哪怕死也要留在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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