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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崩百年,朕成了暴君的白月光(穿越重生)——猫猫梨

时间:2024-12-04 08:46:23  作者:猫猫梨
  至于陛下是谁,那就难说了。
  最终秦铎也还是选择了隐瞒,选了个语焉不详的话术。
  他看见凤眸中的烟雾淡了些,只是片刻,尔后又被更深沉的烟雾笼罩。
  秦铎也心中的愧疚情绪添了几分。
  但,大局为重。
  “好吧,朕相信你。”秦玄枵似乎是叹了口气,妥协了,将装着伤药的小药碟放在桌上,伸手蘸了点药,向着秦铎也靠近几分,“朕已洗过手了,爱卿过来些,朕给你上药。”
  秦铎也摇了摇头,说:“不用,我自己可以。”
  秦玄枵没理会他的拒绝,直接将人拽到身前来,“咬伤在颈后,你又看不见,来,撩着头发。”
  秦铎也被他不由分说地将头发塞进手里,微凉且滑滑的触感碰上后颈,带来异样的酥麻感,沿着脊椎蔓延开来,他轻轻向前躲了一下,又被扳着脑袋拽了回去。
  “爱卿乖些,别乱动。”
  秦铎也咬牙切齿:“那这究竟是因为谁呢!你能不能控制下你自己,牙痒了去啃些骨头,别总拿我来磨牙。”
  “下次注意。”秦玄枵随口回道。
  秦铎也翻了个白眼,无语,他不是很相信这个下次注意,估计这小畜生仍是我行我素的样子,下次,得找工匠给他打一副口枷,套牢了,省得到处咬人。
  略带苦涩的药味在这一片小小的空间中弥漫开来,笼罩在鼻尖,竟然也略微给二人带来几分安逸的意味。
  秦铎也绷直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秦玄枵见状,顺势伸手握着对方的肩,将他轻轻向后拉,直到秦铎也轻轻靠在他身上,才心满意足。
  上完药后,秦玄枵给秦铎也的脖颈上缠上了几圈纱布。
  接着双手一摊,似是有些期待:“来吧。”
  秦铎也动了动脖子,回头古怪地看他:“来什么?”
  “朕替你上药,礼尚往来,你也帮朕上药,不是很合理吗?”
  秦铎也:“......”
  “我上次是不是说过,没有下一次。”
  说罢,秦铎也直接起身,就想离开,却忽然又被攥住手腕,他一低头,看见秦玄枵仍用那只受了伤的手,丝毫不顾及伤处,任由鲜血乱流,像是没有痛感一般,仰头看他,肆意地笑。
  凤眸中依旧是薄雾。
  秦铎也离开的脚步一顿。
  罢了罢了罢了罢了!
  都由着这小畜生放肆这么多次了,多妥协这么一次,似乎也无所谓。
  秦铎也回过身,认命似的坐在秦玄枵的身边。
  “伸手。”他没好气地说。
  秦玄枵乖乖伸手,眼里闪过一丝得意的笑,挑眉看着对方修长白皙的手指解开染血的纱布,痴痴地看。
  秦铎也草草将秦玄枵伤口处的血迹擦拭干净,又涂上御供的上好的上药,然后缠上细纱布。
  “好了。”他伸手拍拍秦玄枵的胳膊,然后撑着膝盖起身。
  “哪里好了,爱卿是不是忘了些什么?”秦铎也的声音懒洋洋的。
  秦铎也站起到一半,忽然一股力道施加在腰上,他双膝还未站稳,被这股力带着,向前一踉跄,栽倒在秦玄枵的身上。
  秦铎也回头,见刚被包扎好的那只手正微微用力揽着他的腰。
  他黑了脸:“你再不好好注意着你手上的伤,就真的没有下一次了。”
  秦玄枵讪笑,松开了手,抬起来作投降状,又指了指自己身前,胸口下方的一点位置,说:“这里,痛,淤血了。”
  秦铎也垂眸看过去,秦玄枵顺势凑上前,在他耳边轻声道:“爱卿亲自打出的伤,爱卿不负责吗?”
  秦铎也:“......”
  他扶额叹息。
  “负责,”秦铎也言简意赅,毫无感情地说,“脱衣服。”
  秦玄枵听到,凤眸微微睁大,愣了片刻。
  “怎么?不上药了?”秦铎也凉飕飕撇了他一眼,打开药瓶的瓶塞,从瓶中倒了点红花油在掌心,双手轻轻揉搓,用手心的温度激活药性。
  再一抬头,一副精壮的身体直直地撞入眼中。
  秦铎也大脑一片空白,他茫然地看了一眼对方不着片缕的上身,又茫然地看了一眼散在地上的外袍和上衣。
  这人一秒钟就把自己剥光了?
  秦玄枵赤着胸膛,劲硕的腹肌一直延到下衣的阴影中,充满了紧实的力量感,却又不显得过于魁梧壮阔,是很漂亮的肌肉类型。
  秦铎也随意地看着,心道,这身材和他上辈子状态最好的时候有得一拼。
  大概是打北疆的时候。
  秦铎也摇了摇头,将上辈子回忆甩出去,略微弯下腰,凑近秦玄枵肋骨处的那一块淤青。
  淤青又红又籽,边缘泛着青,还有隐约的血色。
  他方才那一下可是用了十成十的力气,丝毫没有留手,也不知道为什么秦玄枵不躲不闪,硬生生挨了这一下。
  秦铎也将手上的红花油涂在淤青上,用手掌轻轻按摩。
  这皇帝,身上有些细细的疤痕,虽然已经很淡了,但仍能看出当初受伤过的痕迹。
  秦铎也目光只在浅浅的纵横交错的疤痕上停留了一瞬间,便移开视线,不欲去深究。
  他神情认真,向淤青处凑得近了些,持续按揉,等涂上的红花油被吸收了之后,他又直起腰,再去拿装着红花油的小药瓶。
  忽然余光瞥过一处鼓鼓囊囊的衣物。
  秦铎也愣了一下,紧接着反应过来,猛地抬头看向秦玄枵。
  他有些不可置信:“你......这也能......?”
  “为何不能?”秦玄枵毫不掩饰凤眸中的欲念,直白开口,“爱卿离我这么近,又用这么一双漂亮的手替朕按摩......”
  说着,秦玄枵缓缓抬起手,还没等他做些什么,忽然被一巴掌捂住了嘴,手上红花油刺激辛辣的味道钻进舌尖和鼻腔中,呛得他直向后退。
  再抬头,看见秦铎也冷冰冰的目光望过来,声音能冻出冰碴。
  “再让我看见你那个东西对着我起反应,我剁了它。”
  “爱卿还真是凶啊......”
  秦铎也没理他,站起身来,去一旁的盥中将手上残余的红花油洗净。
  没一会,勾弘扬进了殿,来报:“陛下,宫门口,有个名叫三九的家仆,说要找文大人。”
  秦铎也听了,有些疑惑,他问:“找我的?”
  他走的时候安排的很好,三九是遇到了什么难处,只这么几天,就要冒雨进宫来找他。
  “让他进来......”秦铎也下意识地说,说到一半,硬是停住了,他看向随意将衣襟搭好,却仍松松垮垮露出胸膛的秦玄枵,问他,“让他进来吗?”
  秦玄枵点点头,吩咐勾弘扬,“去为他们找个偏殿,以后文卿要做什么事不需要再来禀告朕,朕都同意。”
  勾弘扬领命离去。
  秦玄枵对秦铎也说:“朕今日午后要出宫一趟,和蔺将军一起,为朕的母亲扫墓,大概明日回,你自己一个人在宫里,不要太想念朕。”
  “呵呵,”秦铎也冷笑,“我自然不会想你。”
  说罢,理了理衣摆,往偏殿走。
  秦玄枵静静地看着他离开,伸手打开桌案下方的暗格,暗格中躺着一串佛珠。
  佛珠有损,像是被人暴力扯破后,又重新穿到一起的一样。
  秦玄枵拿起这串佛珠,放入袖中。
  他再抬起头,忽然殿内闪进一个身影。
  胸前一抹红底的忍冬云纹。
  “陛下。”赤玄身上带着雨水湿气,跪在阶前。
  “说。”
  “已查明了,刘暄海背后还有一人,那人接洽的,是槐安杨氏。”赤玄回禀。
  ——
  偏殿中,三九匆匆进来,他看到秦铎也,先是瘪了瘪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又看见秦铎也脖颈上的纱布,眼泪就挂在眼眶上了。
  “怎么了?”秦铎也看着这个小孩这副样子,耐下心来轻声问。
  “老爷,您没事就好。”三九一抹眼睛,从怀中取出一封信函。
  “我本想着老爷在宫中不会有事,便拒绝过好几次了,但他仍不依不饶,一定要我将信函送进来,说不然您在宫中可能有危险。”
  秦铎也接过信函,信函上绣着花蝶的图样,很是漂亮,他前后翻了翻,没发现什么异样,就问三九:“这信是谁送来的?”
  “我不认识那人,”三九回复,“他只让我跟您说,是槐安杨氏的请柬。”
 
 
第31章 门阀
  汜水周氏的周太傅、槐安杨氏的杨太尉、京城的文氏的文丞相,还有一个不是士族出身的第五言,官拜文渊阁大学士。
  这四位是朝廷中最具权势的臣子。
  三位士族门阀互相争夺又自成一体,门阀倾轧寒门。科举授官的举子又或多或少地受过第五言的教诲,虽不敢明面站队,但也是一股不可小觑的沉默力量。
  所以在朝中,这四股势力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自秦玄枵登基后,维持至今,已四年有余。
  文晴鹤之前官微人轻,对朝中这些势力只是知道,却没有一个明确的认知。
  以上的信息,还是秦铎也梳理之后得到的。
  秦铎也手中拿着槐安杨氏递来的信函,慢条斯理地坐下,缓缓倒了一盏清茶。
  甘甜的气息瞬间从茶壶中弥漫出,微烫的热气蒸腾。
  这是前几日秦玄枵给他的滇南白茶,秦铎也喜欢这个茶的味道。
  秋雨微凉,雨水浸湿了衣裳,贴在皮肤上,不断地汲取热量。秦铎也看到三九一路冒雨来到皇宫,现在正站在殿中央,衣服被打湿,整个人正在细细地发抖。
  他给三九递过去一盏热茶。
  “信先不急,你喝杯茶,暖暖身子。”
  说罢,秦铎也又招呼宫人去拿一套干净的衣服。
  宫人早就得了秦玄枵的命令,对秦铎也的任何要求都唯命是从,便立刻去取了。
  三九受宠若惊地接过茶盏。
  他双手捧着茶,放在嘴边,小口小口地啜饮着。
  自从那次老爷抓紧宫中再出来之后,三九就觉得老爷的气质似乎变了。
  虽然老爷现在仍是细心温柔,对他很好,但他就是觉得老爷更加难以接近,仿佛是独坐寒宫,多了一种孤独的、无人理解的气质。
  并且更有威严了,让三九不敢看向那双漆黑的眼眸。
  三九喝过茶,换上干的衣物,又得知老爷是安全的,整个人的精神好了很多。
  秦铎也在等他调理状态的时候,拆开了信函。
  信中的内容没什么可看的,一开场就是一堆冠冕堂皇没什么意义的问候,迟迟不进入正题,让整篇信显得臃肿极了。
  秦铎也略去那些复杂华丽的辞藻,大概懂了。
  槐安杨氏想要邀请他去府中做客。
  以一种高高在上的施舍的语气。
  秦铎也的情绪没有丝毫波动,他淡淡敛眸,将信函收起阖上。
  见三九整理好了状态,秦铎也将手中信函搁在桌上,问:“你还记得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吗?”
  三九回忆了一下,笃定地说:“他不高,看起来年龄挺大了,鬓发间有两缕头发是白色的,佝偻着腰,穿的就是普通的锦衣,我看不出什么花纹,自称是槐安杨氏的门客。”
  “你说他来过许多次?”秦铎也手指扣了扣桌上的信函。
  “对,一直是他,一直拿着信函,来了三次,第一次我没有理会,将人请出去了。第二次我外出采买,妹妹没给他开门,听街坊说他等了一会,把信塞到门缝中就走了,我没敢扔,收到家中了。第三次是今天,正下着雨呢,北窗漏雨,我正在修,忽然这人就出现在了庭中,打着把伞径直走进来了。”
  听到这,秦铎也心中的那根弦轻轻一响。
  第三次,这是威胁。
  估计槐安杨氏的人从没想过他们竟吃了这么多次闭门羹,气急败坏了。
  第三次那人施施然没有敲门就闯进家中,是警告,也是威胁。
  对这个看起来不识礼数的家仆施展他们的能力——既然我可以悄无声息地进入你的家中,我也可以悄无声息地将你杀死。
  如果你再不将我们的指令汇报给你的主子,那我们就将你的脑袋送过去,看看那位届时还能否心安理得地躲在宫里。
  秦铎也敲着信函的手指顿住,看了眼三九,幸亏这小孩机灵,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于是逃过一劫。
  “他们是哪日第一次来找你的?”
  三九略回忆了一下,“四日前,老爷你刚离家进宫的那天,是下午。”
  秦铎也脑中思索了片刻。
  原来他第一次上大朝会那天,就被盯住了。
  看来有人急了,当日下了朝会,就开始有所行动。
  并且太按耐不住,短短四天,就来催了三次,就为了让他早点看到槐安杨氏的请柬。
  不过令秦铎也意外的是,最先找上他的竟然是槐安杨氏,他本以为当日在朝堂上如此针对周书易,会是汜水周氏的人先找上门来。
  看来他的出现,触碰到了很多人的利益,所以急不可耐地,做出相对的举动。
  信中没说具体邀请的时间,只是说了如果自己有时间,就可以去太尉府,会有人候着的。
  秦铎也只是凝神细思片刻,心中便有了决断。
  他对三九说:“好,你跟他们说,我会去赴约的,至于时间,就定在明天吧。”
  “老爷?”三九诧异,并且很是忧心。
  “怎么了?”秦铎也端起茶盏,轻饮一口。
  “您真的要去吗?会不会有危险?能不能不去?”
  秦铎也看着三九,小孩子单纯的眼中满是对他的担心。
  他放下茶盏,安慰道:“没事的,他们至少不会在我明着去拜访的时候动手,毕竟我现在可是陛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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