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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崩百年,朕成了暴君的白月光(穿越重生)——猫猫梨

时间:2024-12-04 08:46:23  作者:猫猫梨
  左虞候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后就被木制的枪杆拍在了脸上。
  秦铎也特意收了力道,只在对方的额头上留下了一道红痕,左虞候蹲在地上。
  “这是摘盔式。带着头盔的话,这会儿已经被挑飞了。”
  秦铎也看着对面好像有些沉默了,抿了抿唇,非常善良地多说了几句,然后走上前,俯身拍了拍他的肩,伸出手。
  左虞候抬头,见逆光的方向,束发的束带垂在身前,他抬头握住了那只手,微微借着里站起身。
  在战场上摸爬滚打五年,他心性坚韧,此时就算是三战三败,也并未气馁。
  他抱拳向前一拱手,“受教了!”
  左虞候将长枪放回兰锜上,回到蔺栖元身边,低声问右虞候:“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怎么不拉着我点!”
  “我没拉住啊!”右虞候喊冤,“你欻地一下就出去了!”
  “......”
  “欻!”
  “......好了别说了。”
  秦铎也站在演武场中央,目光依次扫过周围鸦雀无声的人群。
  却见士卒们眼中不是颓意,反而是见到了强者后的钦慕,一双双眼都亮晶晶的。
  秦铎也莞尔。
  迎难而上,不亏是大魏的将士们。
  见威望立得差不多了,蔺栖元轻咳一声,道:“文大人今后做你们的教官,都有意见吗?”
  “没有!”整齐划一的吼声。
  “文大人将在未来的一月,教会你们长野军术!如何?”
  队伍中寂静一瞬。
  大魏的将士,有一个算一个,没有一个不钦佩长野军的。
  可惜,全军殉一城,而烈骨换得敌军肝胆震颤,退缩三年不出。
  忍冬旗裂、墙毁,军术尽失,大魏此间再无此等神兵般的百战之师。
  这会儿巨大的惊喜砸在他们头顶,全都懵了。
  下一秒,骤然爆发出热切的、不可思议的呼声。
  一阵接着一阵,像是呼啸的浪潮般,喊声几乎要将整个校场填满。
  这下子,再没人反抗、没人不满,所有将士们都带着一腔热情,都不用组织,一瞬间就列好了队形,等待教官的教导。
  太阳渐渐西斜,光线逐渐变得金黄,洒在校场周围未融化的雪堆上,雪堆泛着金光。
  秦玄枵带着御膳房新出炉的热气腾腾的点心,来校场接秦铎也回宫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落日的余晖洒在秦铎也的轻甲上,熠熠生辉,他手中提着一根长棍,缓步走在行伍中。
  他身姿挺拔,宛如银竹,也像冬日的冷松。
  他眉眼清镌,一伸手,用长棍挑起一名兵士端架的长棍,淡声命令道:“抬高。”
  那名士兵额角落下汗珠,咬着牙,忍着全身肌肉的酸痛,将架势抬起来。
  “六点半棍,常用于训练腰马,可锻炼平衡,调整长兵器的发力。”秦铎也收回棍,开口道,“常练此法,对增强臂力,有很大的帮助。练好了,在战场上能对长枪的走势,有更强的把控,杀敌时便可一击制胜。”
  他方才与左虞候对练时,能发现,左虞候枪术不错,但在精准程度上还有待加强。
  所以在出招收招时,总会慢他半步,而恰恰是这半步,就使灵活性远不及他,在战场上,一点的疏忽,都会被敌军抓住。
  那名被他纠正的兵士双目瞪圆,直视前方,大声喊:“是!”
  秦铎也点了点头,转过身,又开始纠正另一名兵的姿势,这次直接上手去纠正,秦玄枵就眼睁睁看着秦铎也抬手,掰起那名兵士的下巴,听见了秦铎也的声音,“脖子断了?抬头!”
  接着,又侧掌敲在那兵的胸前,“挺胸!”
  秦铎也皱了皱眉,直接握住那人的手臂,向前一抻,冷声,“手伸直了,抖什么!给我精神点!”
  那名兵士脸颊都因被当众批评而羞愧,脸都憋红了,亦是大声喝道:“是!”
  秦玄枵站在校场的不远处,盯着,牙都快咬碎了。
  他的阿也跟别人贴那么近!教学而已,用棍子就行了啊!不要上手!
  这帮家伙,他们学得明白吗!
  都该起开!让他来!
  秦玄枵幽怨的视线宛如实质,仿佛直接透过校场,遥远地落在了秦铎也的身上。
  秦铎也在行伍中,若有所感,他回头,看见了不远处站着的小狗皇帝。
  秦铎也嘴角忍不住弯了弯。
  下一秒视线转回,面色又冷了下来,他盯着那个士兵调整好后,回身,站在行伍中,忽然挑眉喝道:“劈!”
  唰!
  一行行、一列列手持长棍的将士们听令,毫不犹豫地猛地将手中握着的长棍向下方劈去!
  数千名将士整齐划一,长棍划破空气,在空中嗡鸣。
  “挑!”
  唰!
  “戳!”
  唰!
  “搅!”
  唰!唰唰!
  “收!”
  唰!
  “很好。”秦铎也看着,很满意,朗声道,“仅仅一个下午的时间,能练到这个程度,足以证明你们的优秀!”
  秦铎也将长棍放回兰锜中,走到行伍的正前方,看着刻苦训练、大汗淋漓的大魏健儿,笑了下,说:“可以将长棍放下了,明日我还会到,记得准时集合。”
  将士们如蒙大赦,一个个疲惫地瘫倒在地上。
  秦铎也向蔺栖元道别,转身向校场外走。
  他走到秦玄枵身边,眉眼就缓和下来,带这些笑意。
  秦玄枵板着脸,生硬地给他披上大氅,又将热腾腾的糕点塞到他怀里。
  “给你带的。”秦玄枵闷声说。
  秦铎也听了,抿了抿唇,将笑意遮掩回去,他歪了歪头,故作惊讶,“咦?好酸,谁把醋坛子打翻了?”
  秦玄枵:“......”
 
 
第99章 两地似乎离愁(含加更)
  回到含章殿用过晚膳后,秦铎也坐在桌案前,他抬手点燃了放在桌角的烛灯。
  嚓地一声,一片暖亮的光落在桌案上。
  秦铎也一旁的从木架上取下几卷竹章,放在桌角,又展开了一张新纸,用镇纸压住边缘,提笔蘸墨。
  刚写下几个字,忽然被人从身后笼住。
  将笔搁在笔山上,秦铎也微微回头,伸手覆上秦玄枵落在他腰间的手臂。
  “怎么了?”
  秦玄枵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一整个圈住他,闷闷地问:“今夜还要处理政事么?”
  “嗯,”秦铎也点点头,“我写一下新的政令。”
  忽然整个身子腾空,秦玄枵将他拦腰抱起,向上一抬,翻了个身,让他坐在桌案上,回身面向秦玄枵。
  “想你了。”秦玄枵俯身伸手抚上他的面颊,拇指恰好落在鼻梁处的红痣上。
  秦玄枵用手揽住他的腰,向前贴上额头,然后低声问:“......可以吗?”
  “你指哪方面?”秦铎也将他推离些许,点了点唇,直截了当地说,“亲吻,可以。但做那事,不行。”
  “我明日还要去校场,不便行房事。”
  忽然眼前一花,他被秦玄枵一把按在桌案上,他高束着的发带被扯落,墨发披散下来,散在白纸上。
  下一秒,疾风骤雨一样的吻就扑面而来,秦玄枵像是憋久了,这个吻又急又凶,带着十足的侵略意和占有意味,许久都未松开,直到他被亲吻的连舌根都在发麻,头脑因缺氧而晕乎乎的。
  “阿也.......”秦玄枵感受到了秦铎也身体的变化,他松开这个吻,伸手隔着衣袍,握住秦铎也的身体,贴在他耳边,哑声问,“你明明也很喜欢,为什么不?”
  秦铎也被猝不及防地触碰,他还未回神,不禁轻颤着眼睫喘息。
  秦玄枵见他似乎是舒服,开始伸手去解衣带。
  忽然手腕被一把攥住,抬头,见秦铎也撑着桌案,支起身子,他道,“秦玄枵,我说——不行。”
  秦玄枵愣了愣,松开手。
  “阿也。”怔怔的一声,似乎是被他的带着点严厉的语气吓到了,“不喜欢我吗?”
  秦铎也缓了口气,他在桌案上坐直了,他星眸沉静,光影在其中缓慢地流淌,秦铎也认真地望着秦玄枵,说,“喜欢,但喜欢不能只是欲望。”
  “罪首刚刚伏诛,周氏一倒,许多肮脏都失了遮掩的保护伞,暴露在天光下,正是彻查朝廷,将勾结在一起的蛀虫一个个揪出来的好时候。我们的时间不多,要趁新年百官还未上职前,彻查清了。”秦铎也看着那双凤眸,道,“你答应过我要做个好君主,如今大魏百废待兴,许多政令被下面的人阳奉阴违,我们如何能耽溺于欢爱之中?”
  秦玄枵怔怔地听着。
  良久,他轻轻点了下头。
  “我知道了。”秦玄枵尽力掩盖声音中的失落,听话地站起身。
  手中挂着发带,他轻柔地将秦铎也散落下的半长发拢在脑后,用发带束起。
  “我不打搅你了。”秦玄枵已经冷静下来,他想了想,说,“我去接着查账簿,巳时过半我叫你来洗漱歇息?”
  “嗯,去吧,辛苦了。”
  秦铎也伸手揉了揉秦玄枵的脑袋,眼中泛过温和的笑意。
  好皇帝。孺子可教!
  当夜秦玄枵再没闹他,他们相拥而眠。
  大年初二,秦铎也仍一早就出发去了校场。
  初三、初四......初八,亦是如此。
  军中的棍术已训练有素,秦铎也就给他们换了刀。
  胡人用刀,战场上,若是一不小心失了武器,也不需坐以待毙,冲上去抢了胡人的刀,亦可以杀敌。
  基本的训练法掌握了,回到北疆,可以一样地训练,再通过日复一日的磨练将基础打牢。
  不怪他急,秦铎也知道时间不多,他也不方便离京跟着蔺栖元去北疆待上一阵时日。
  毕竟他这几日忙着来往校场,那小狗皇帝都醋得不行,若是他离京,秦玄枵估计得疯。
  所以就直接加大剂量,在蔺栖元带军回北疆之前,他得把这些将士们都训练好了。
  边疆若是安宁,也能省下秦玄枵不少的心思。
  这也就导致,在这种高压的训练下,整个校场几乎哀嚎声一片。
  “......恐怖!”在休息时,右虞候这么喊。
  不过秦铎也眼神一瞥过来,淡声喊集合的时候,却没有一个人推脱抱怨,均是一竿子就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站得笔直。
  笑话!那可是文教官,那可是长野军法!
  他们一个个的卯足了精神头学还来不及!
  谁要是喊累,他们全军上下都得扑上去撕了他的嘴。
  与此同时,含章殿里,秦玄枵垂着凤眸,也渐入佳境一般,账簿一本本从他手中流过,一条条抓捕令由他从宫中发出。
  周氏一族全部入狱待审,本着自己不好过也不让别人好过的原则,秦玄枵在大年初二把范钧从家里诏出来去慎刑司审犯人。
  周氏的府邸被掘地三尺,将所有库房中的钱财和府邸中隐秘的角落搜查一空,更多的罪证被呈到了秦玄枵的桌案上。
  秦玄枵按了按眉心,破天荒地,第一次叫勾弘扬去给他煮了酽茶,尝了一口,浓重的苦味直冲大脑,直接将他呛得清醒起来。
  他难得走神了一会,不禁想,阿也那么喜甜怕苦的一个人,上辈子,竟然独自一人在深夜中,为了苍生天下事,将浓苦的酽茶一杯一杯往口中灌。
  这么想着,他又觉得时间更紧,他快些将这些政务都处理完,这样阿也就能轻松一些,他再好生照料着,阿也就不会步入上辈子过劳而死的后尘。
  秦玄枵在下一封函令上盖上印玺,下发出去,然后起身,勾弘扬递来甜糕,秦玄枵接过,骑上早已备好的观月,向校场骑马而去。
  去接秦铎也。
  ——
  初九,秦铎也结束了基础的枪、刀、棍法以及射艺的基本要领教学。
  确实有点紧,但没关系,蔺栖元已都学会了,可以带将士们回北疆再继续练。
  秦铎也就准备开始更有用的,比如,将队伍划分两个阵营,进行实战演练。
  于是他在下午时提前差人回宫告诉秦玄枵,今晚就不用来接他回宫,他直接在军营中住下。
  彻底的实战,夜间更需要时刻警惕着。
  他需要统筹全场,不能离开。
  那名士卒将消息带去宫里,勾弘扬听了就眼前一黑,战战兢兢地去含章殿,一边瞟着自家陛下的脸色,一边小声报,“文大人说他今夜在军营中暂住,就先不回宫了。”
  “......”
  秦玄枵垂着眼,良久,淡淡的一声:“朕知道了。”
  勾弘扬汗流浃背退下了。
  谁来救救他!他家陛下好像又要碎了。
  ——
  正月十二。
  与此同时,正月年节里,京中官员几乎完全过不好这个年,在家里,又紧张又焦虑,来来回回地踱步。
  在大魏这些年的朝廷里,谁的身上、手上没沾上点灰色?
  若是不同流、或若是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哪有人能在这个朝廷中立足呢?
  朝臣们放年假在家,他们也不能去职位上看看自己究竟落下了哪些把柄,就只能焦急地在家等待审判一般,眼睁睁看着邻里其他的同僚被玄衣卫或是押走,或是直接被抄了家。
  这绝对是他们最煎熬的一个年节,敢怒不敢言。
  当今皇帝不是最烦上朝了吗,不是最烦公务了吗,怎么大过年的不让人安生啊!
  今日又飘了点小雪,第五言回到家中,将伞支在门口,眉宇间笼罩着忧愁,看着余引墨摇摇头:“文大人不在家中。”
  “这下坏了......他应该还活着吧?”余引墨歪着头思索了一下,“已经连着快半月没见到他了,过几日朱郡亲王长子要来京中,他不是说要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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