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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琐小人(近代现代)——吴辽

时间:2024-12-04 09:00:29  作者:吴辽
  程靖昱看着他,笑的还是很温柔,语气轻又缓,手下的力气却越来越重。
  曲年疼得一缩,下意识往他怀里撞,挣扎道:“你想干什么?”
  他全部的主意力都在程靖昱的身上,自然没有听见背后的动静。
  程靖昱笑眯眯地看着曲年,或者是他身后的人,俯身捏住曲年的下颌抬了起来慢条斯理道:“打茄伦啊,bb”
  上次被曲年咬伤的嘴还没好,这次算是彻底好不了了
  程靖昱也不在乎,直起身抹了下唇上的血笑得很开心,正好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亲昵道:
  “上次和你说的事情你考虑好了和我说,我带你一起走。”
  曲年懒得搭理他,敷衍道:“行行行,你记得待会到旁边这间房里等我,我有点事找你,你现在快去接电话吧。”
  程靖昱被他催走后,曲年急着下药,也没管其他,直接走进了旁边的房间。
  倒酒,打开包装,倒进去,最后一步和匀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做贼心虚,曲年感觉到背后一丝冷气。
  砰砰砰,可能是房间太安静了,紧张的心跳声就格外明显。
  但好像又不对。
  曲年努力摒弃心里不安的恐慌,端着杯子刚转身,看见倚在门口的人后脑子里嗡的一声响,下意识把桌子上醒目的包装扔到一边。
  看清落到哪里后曲年神色更慌张了,忙不迭地弯下腰想要拿回来,还没碰到就被人踩住了。
  脚尖抵着那一小包药,对方看清上面的字后又踩上,低头神情冷淡地看着慌乱到几乎匍匐在他脚尖边的人,轻轻地碾了碾,药包瞬间炸开,像块破烂一样。
  和脚尖几乎抵着的那张脸一样,和他的主人一样。
  曲年一脸惊惶,仿佛刚才人家碾的是他的手指。
  “沈州、你听我说。”曲年咽了咽紧缩的喉头,还维持着跪蹲在地上的动作艰难找理由道:“我不是给你的——啊!”
  话还没说完一股力道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距离太近,曲年还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他有些惶惶地闭上了眼,预想中的拳头没有落下,反而脖颈间的领带被人揪紧几秒后又松懈。
  曲年立马睁眼,低头看清是什么后脑子里原本那点借口瞬间烟消云散,瞠目结舌地看着自己领带上一枚熟悉的东西后话都不会说了。
  “这不是、这不是——”
  “这不是被你卖了吗?是不是?”沈州终于开口了,贴心地为他答疑,眼睛里面蕴含着诡异的平静,“可惜又被我买回来了。”
  “其实我是丢了,真的。”曲年直觉今晚的沈州和平时不太一样,哀求道:“你相信我。”
  还撒谎,沈州忍不住笑了,他想,曲年其实蛮有本事的,总能引他发笑。
  也总能把他当傻子。
  他信过,甚至刚才还信过,然后呢?站在门口看他和别人接吻,并且和别人约定好马上在这里上床。
  “我信你。”
  沈州点了点头,还是顺着他的话说。
  说完后,目光落到桌子上今晚真正的主角身上,他绕过地上的曲年,伸手拿过桌子上那杯酒,慢悠悠地晃了晃,曲年的心也跟着晃,结巴道:
  “这个不是给你喝的,我是、给——”后面的话他还没编出来,就戛然而止。
  对方动作太快,他脸上先是闪过迷茫,然后是惊讶,最后才是游上四肢百骸的悚然。
  沈州扬起脖颈像只引颈就戮的白鹤,曲年却莫名觉得这次绞杀的对象可能是他自己。
  僵硬地跌坐在地上,双手撑着,几乎是听从本心地想要爬到门口去。
  对方却不紧不慢地上前关门锁门,确定他再也逃不出去了,才俯身用空酒杯蹭了蹭地上已经开始哆嗦的人的脸,轻声提醒道:
  “还不跑吗?”
 
 
第30章 28怎么可能还能离开呢
  沈州依旧冷冷淡淡地看着眼前跌倒着往门口爬的人。
  领带拖在地上像条萎缩的蛇,他直起身,在对方即将够到门把手的时候一脚踩住了那条领带。
  曲年猛得被扼住脖子,眼眶都急红了,手足无措转头道:“你等等,我先出去找个人,马上就回来。”
  那个药的药性怎么样他不太了解,但对方说玩上一夜肯定是不成问题的,再这样被关下去,被玩的就是他自己了。
  程靖昱应该快打完电话了,曲年有些哀求道:“让我先出去吧,我会帮你的。”
  他跪坐在地下,锁骨间的纽扣由于刚才的拉扯崩开了一个口子,颤巍巍地露出一小片肉,含着锁骨窝双手合十的求饶,窝囊废一样的作态。
  对方却充耳不闻,揪着他的领带像牵狗一样把他拽到床边然后扔了上去。
  曲年被摔蒙了,回过神后第一反应就是爬起来先跑,沈州比他反应还快,掐着他的脖子掀翻在床上,扯下曲年脖间破布似的领带迅速地捆住双手,然后短促地笑了一下:
  “到底要信你几次啊,老师?”
  老、老师?
  曲年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看见对方满眼的醉意的时候,才想起来沈州大概是醉了,那胡言乱语也就正常了,立刻接道:
  “老师是教书的,不是上床的——唔!”
  嘴突然被人吻住,沈州此刻像个叛逆青涩的高中生,捏着他老师的下巴,年轻气盛又毫无章法地擒住着那两瓣唇肉,吻得急乱又冒失。
  雨滴似的,砸的曲年避无可避,惶惶地被人舔开唇缝,莽撞地伸进去探寻,来不及咽的唾液顺着唇边往下滴。
  床单都湿了几滴。
  分开时两个人的呼吸间都有种微妙的禁忌感。
  沈州俯身盯着他的视线像酸果,酸得曲年咽了咽口水眼神开始闪躲。
  原本还算正经的衬衫挣扎间散开一大片,脖颈处的皮肤连带到胸前的乳晕,泛着肉粉色,微微鼓胀的奶子忽然躲闪了一下。
  曲年察觉对方的视线后弯腰含着胸局促道:“我没有胸,”他潜意识以为沈州是异性恋,哀求道:“我是男的。”
  沈州没说话,动手脱掉了上衣然后盖在了曲年的脸上,然后开始脱他的裤子,脱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卡了一下。
  曲年动不了也看不见人,一片黑暗中他只能感觉到对方的手停在他的腿根处,还没来得及问对方要干嘛就猝不及防的尖叫了一声。
  黑色的皮质腿环紧紧地勒住腿肉,显现出一点估摸不出的丰腴,红色的勒痕有种凌虐的美感。
  那颗茶色的痣正好被腿环盖住,沈州没有脱下去,而是低头咬着移开腿环后直接吻住了那颗痣。
  含在嘴里抵在牙尖厮磨了一会,直到被嘬到肿胀,才离开了曲年被刺激到痉挛的腿根。
  伸手在一应俱全的桌子上拿过一个什么,然后不太熟练地伸手探到床上人的后面,
  曲年刚才还迷离的眼一瞬间睁圆,弓着腰满脸惊惧道:“沈州,别,我错了!”
  “你错了?”
  沉默了这么长时间的沈州终于说话了,手上动作却没停,“错哪儿了?”
  “不该给你下药,我真的知道错了!”曲年揪住这个话口连忙道。
  后面的手终于退出去了,曲年还没来得及高兴,瞬间直着眼,梗着脖子,濒死的求救没来得及说出口,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哀切声。
  沈州湿漉漉的眉宇间全是隐忍的汗,青涩的样子不比曲年好到那里去,艰难地插进去了后沉着声否定道:
  “不对,重新想。”
  说完就把曲年翻了个面,按着对方的腰开始抽送。
  曲年疼得眼前白光一片,整个人趴在床上支着被绑地双手撅着屁股颠三倒四的求饶,连某次上公交没给老人让座都说出来了沈州却还是一言不发,低着头用鸡巴撞他屁股。
  屁股尖都撞红了还不停,
  渐渐的曲年也察觉出了点什么,但他难得骨气硬了一次,揪着床单,咬着牙不说话。
  沈州比他更沉默,按着他的腰不停地往里面顶,嘴唇擦吻着曲年的后背,嘬吸着他的耳垂。
  “啊!别舔—!”
  快感比疼痛更可怕,浪一样,把曲年掀翻到水里快窒息了又再提起,那处敏感点被人反复戳弄,曲年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我不应该偷拍孙菲菲!”
  这桩曲年早就知道的错被他嘴硬地憋了半天,最后终于被操的受不了,扣着沈州的手臂微有些抽搐的呜咽道,眼角红红的,睫毛粘着泪乌压压的一片。
  沈州的动作慢了点,也只慢了几秒就又继续肏了进去,甚至肏得更深,曲年像条鱼一样,蹦跶了一下就被人用性器开膛破肚捅死在床上,张着嘴呜呜呀呀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沈州把对方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一边开始动作一边低声说:“再想。”
  抱着对方的力道几乎要勒死对方。
  曲年没说错,但也不算对。
  射完两次后曲年手上的领带终于被人解开扔到了一边,然后被人牵着环住了对方的脖颈。
  最开始的疼褪去了之后,他从沈州的抽插里察觉到了快感,但他射得太多了,整个人像个被强制高潮的娃娃,屁股被人磨的通红一片,他靠在沈州的怀里躲着抬起屁股,神志不清道:
  “别操老师好不好,老师他妈的要给你操死了呜呜呜——啊!!”
  沈州反应比曲年还大,他埋在曲年的颈窝处,一边耸动一边略微心乱的哑声道:“别这么叫。”
  曲年是真的要崩溃了,恍惚着开始口不择言:“老师,我错了,你操我其他地方吧,求你了老师,屁股真的要烂了!”
  沈州射了两次后又开始了,他没什么技巧只知道闷头干,姿势都不会换,曲年感觉自己屁股应该被操肿了,于是主动并起双腿乞饶道:“你换个地方吧,腿行不行,”他越说越崩溃,哭着说:“你他妈换个地方操啊,我奶头都给你咬肿了,别亲了行不行!”
  对方又射了一次才抬起头,替曲年擦了擦眼角的泪道歉道:“对不起。”
  沈州没有戴套,射了几次的精液都留在里面,顺着腿根往下流,和失禁一样的感受,曲年微微失神地躺在床上喘息,沈州也停了下来,俯身倾着往前。
  距离一下子变得很近,曲年下意识以为对方又要亲他,手在床头的桌子上胡乱着摸到个什么东西就往靠近的人影身上砸,砸完了才反应过来,烟灰缸咚的一声掉到地上的毯子上,发出一声闷响。
  “我不是故意的。”曲年看沈州弯腰从地上的衣服里拿出了个什么东西,一脸惊慌。
  沈州没管他,继续把刚才拿到的东西递到他手上,然后伸出手腕,安静道:“帮我带上。”
  刚才被砸中的额角这时候慢慢地渗出了血,很缓慢地顺着脸颊往下流。
  曲年这才注意到自己手里被塞了什么——之前被他摔到地上的红珠串。
  他僵持着没动,看着沈州的视线带着某种莫名的恐慌。
  醉酒后的沈州安静到瘆人,认不清人但有自己固执的一套思想,封死的木头罐一样,无法向外面的人泄露出一点点情绪。
  曲年只觉得可怕,颠三倒四地向他保证道:“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去打扰你了。”
  沈州脸上的血蓦地滴到了他的眼下,惊得曲年下意识闭眼又睁开,那滴血缓缓地往耳侧流,像颗圆润的血泪。
  “我明天就和程靖煜离开好吗,也会去和孙菲菲道歉,你今晚先放过我吧。”
  曲年说到后面的声音有点哽咽,他是真的怕了,他怕沈州再干下去,自己真的会被他操死的。
  沈州的房子不可能再住下去了,手串他也不想要了。
  沈州静静地看着他,额角的血继续缓慢地落到曲年的脸上。
  曲年避之不及地偏着头看向门口的方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门口这时候居然也传来了轻微的声响,曲年一瞬间像是找到了救星一样,摒弃了所有理智的思考——
  那么晚了程靖煜怎么可能还在门口,喝了春药了还能忍住站在门口等他了吗?会不会早就在某个人的床上了。
  但他此刻管不了那么多,不管不顾地朝门口处大喊道:
  “程靖——唔!”
  沾着点血腥气的手捂住了他的嘴,曲年回过头和垂着睫的人对上眼。
  可能是台灯光线的原因,他看见沈州的眼里轻轻一片波澜,水色的一点光摇摇欲坠,还没看清就又被人捂住了眼,重获自由的嘴还没来得及呼吸就又被人轻轻地吻住。
  “你还是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沈州亲完后头歪到了曲年的颈窝处用力地咬了一口,听见曲年的哀叫后才侧过头,看着对方痛到皱眉的样子轻声道:“我喝醉了曲年……”
  你都不哄哄我的吗?
  怎么会比那晚的曲年还讨人厌呢?
  怎么还想着离开呢?
  怎么可能还能离开呢。
 
 
第31章 29应该不是很重要
  那串红珠串还是没能戴到沈州手上,曲年到后面喉咙已经嘶哑到说不出话了,醒来的时候魂都快飘了,身边空无一人,沈州应该是早就走了。
  曲年干瞪着眼,在床上挪了半天才下了床,进卫生间洗漱的时候才发现脖子上有一个很明显的牙印,带着细密的出血点,看得出咬的人怨气不小。
  他扶着墙愤愤地骂了一句,无意间看见镜子里自己脖子上还挂着的不伦不类的领带时,脸兀得一红。
  昨晚这领带哪里都绑过就是没在他脖子上待过。
  烫手一样地拿下来准备扔进垃圾桶的时候犹豫了一下,俯身把上面的衬衫夹取了下来后才又把领带重新扔了进去。
  手机打开的时候奇迹般的没有收到任何信息。
  忐忑不安了会,曲年索性直接关了手机打的回了学校。
  打开宿舍门的时候里面只有一个周谨旸翘着二郎腿端着泡面对着电脑傻笑,看见他回来了也装作没看见的样子。
  曲年也懒得管他,擦肩而过准备去阳台的时候停住了脚,看了眼程靖昱空荡荡的床铺的时候忍不住搭话道:“程靖昱的东西怎么都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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