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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姐,不可以(GL百合)——银河吹风

时间:2024-12-04 09:03:04  作者:银河吹风
  回来的路上,总觉得身上空落落的,但仔细一想,比来的路上也只少了本册子。
  呈上了册子,竟什么也没有发生,韩昭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心内也空落落的。
  快到家门的时候,她忽然隐隐觉得腹内有些疼痛,强忍着往家走。
  等莺儿来开门的时候,就见她面色有些惨白,看起来有些虚弱,忍不住问道:“你生病了,怎么上午出门还好好的,这会子成这样了。”
  怕小姐担心,见温家人,去皇宫,她都没跟小姐说,所以她们也不知道她今天去干什么了。
  韩昭扒着门框,只觉得腹内好像坠了一块石头,痛得她想蜷缩起身子来,强忍着腹中疼痛,进了家门。
  下着雪的冰冷天气里,她冒出了一身汗,被打湿又干了的里衣此时又潮湿湿地贴在身上。
  韩昭猛然想起,皇上最后让太监递给她的那杯茶。
  那杯茶有问题?
  所以皇上还是准备杀她灭口?她心内悲怆,自己已经做了这么多准备,还是难逃一死。
  “小姐你快来呀,韩昭看起来不对劲呢!”莺儿看韩昭神色有异,连忙叫贺兰君过来。
  贺兰君听了呼喊,忙出了房间,一见韩昭面色惨白的样子,慌了神,跑到身边扶住她。
  “怎么了,这是?哪儿不舒服?”
  韩昭疼的几乎要晕过去,见着贺兰君,想到自己先前许下的承诺,心内更加悲痛,咬牙说道:“小姐,对不起,我可能要食言了,下辈子,下辈子我一定娶你!”
  疼痛让她忍不住弯下腰,贺兰君抱住她虚弱的身子,跌在地上,慌张地喊道:“莺儿,莺儿,快去请大夫!”
  怎么回事,怎么就说下辈子的事儿了?
  韩昭脸上汗珠直流,贺兰君紧紧抱住她,掏出帕子给她擦汗,手直抖,低头一瞥,猛然愣住,韩昭的衣服上竟洇出几点血迹。
 
 
第70章 虚惊吓啼笑闹乌龙
  “韩昭你不要吓我,你怎么了?”贺兰君搂在韩昭背后的手又紧了紧,把她拉向自己怀里,似乎生怕她一松手,韩昭就离她而去。
  压在心底的那个噩梦又浮现在脑海——韩昭浑身是血地倒在血泊中。
  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从贺兰君的眼眶里汹涌而出。
  小姐的怀里好温暖呀,温暖到她身上的疼痛都好像减轻了。
  韩昭不由地往贺兰君怀里缩了缩,又伸出手来,轻轻擦掉贺兰君脸上掉下的泪珠。
  她的手有些冷,可那泪珠好像更冷,擦掉一颗,又落下一颗。
  韩昭轻轻喘了一口气,道:“小姐,我今日终于见到皇上了。我爹让我交给皇上的东西,我已经交上去了。”
  顿了下,她轻声道,近乎悲伤的呢喃:“可是好像没什么用。我好像马上要死了。”
  她用力望向贺兰君泪眼婆娑的眼睛。
  这辈子若是能死在小姐的怀里,也算没有遗憾了。
  可是想到小姐要为自己伤心,她不仅身上痛,心也开始痛了起来。
  贺兰君眼泪流得更凶,捉住韩昭放在她脸上的手,抓的紧紧的,哽咽道:“没事的,你会没事的,我已经让莺儿去请大夫了。”
  又冲着院子喊道:“莺儿,莺儿,快去请大夫!”
  莺儿早已经不在院子里了。
  她见韩昭进门,差点昏倒在地,吓了一大跳,小姐刚发话,她就慌里慌张地出门,去请大夫了。
  大寒这日的雪还在下着,柳絮般的小雪越下越大,院里已经有了薄薄的一层积雪。
  鹅毛般的雪花,轻飘飘落在院子当中紧紧相拥的两人身上。
  “唉哟,这是做什么呢?怎么大雪天的在院子地上坐着?”晓月听院子里动静不对劲,一时莺儿惊慌失措地呼唤小姐,一时向来冷静端庄的贺小姐也哭喊的慌张,忙放下手中的针,迟了一步,才出房间。
  她一掀开门帘,就见到院子当中,贺小姐抱着韩昭坐在地上,身上已经落了一些雪花。
  她忙走近两步,一看韩昭的脸色不对劲,再仔细一看,衣服上竟有血迹,唬了一大跳,忙道:“小姐,快把人挪来屋里。”
  简单的包扎她是会的,屋里也有些金疮药。
  贺兰君经晓月一提醒,这才醒过神来。
  韩昭脸色这么苍白,更不宜在屋外冻着。
  她架起韩昭的一条胳膊,撑着她站起来。韩昭也不是全无力气,靠着贺兰君,勉强站直了身子,晓月见状,也忙过来搭把手,扶着她,进了屋里。
  屋里比外面暖和多了,韩昭被放在一张躺椅上。
  贺兰君蹲在她身旁,握着她的手,勉强止住泪,问道:“你哪儿疼?”
  韩昭进了屋里,倒觉得稍微好了点儿,她忍不住想,这个毒药好像药性没有那么大,只是,该疼的还是疼。
  她轻声道:“小姐,我肚子有些疼,还有些冷。”
  方才疼的出了一身汗,她也没有力气大声说话了。
  贺兰君慌忙起身,去内室拿了张毯子,严严实实地盖在韩昭身上。
  “贺小姐,韩公子这是怎么了?”晓月看贺兰君慌得六神无主,眼泪涟涟的样子,不禁揪心问道。
  “她没事的,我已经让莺儿去请大夫了,她一定会没事儿的。”
  这话不知是回答晓月的问题,还是安慰躺在椅子上虚弱的韩昭。
  晓月吓了一大跳,韩公子这是遭了不测?所以贺小姐才那么伤心?
  可她又沉下心来,仔细一想,方才见韩昭,虽然面色惨白,但瞧着并无外伤。
  身上是有血迹,可那血迹的位置,实在是巧合,且常见。
  她皱了皱眉,看了一眼哭成泪人的贺兰君。贺小姐会不会是关心则乱?
  她踌躇了一下,迟疑地开了口:“韩公子,你上个月什么日子来的月事?”
  虽然她知道韩昭是女子,可平时为了方便,都称呼她“韩公子”。
  韩昭和贺兰君也一点儿没注意到,晓月已经知道韩昭是女子这件事。
  韩昭躺在躺椅上,感受腹中一抽一抽的陌生的痛感,难受地呼了口气,听着晓月的问题,疲弱地抬起眼,没什么力气地问道:“什么月事?”
  晓月:“你还没有来过?”
  韩昭疑惑地问道:“来什么?”
  贺兰君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眼泪渐渐止住了,听了韩昭的回答,更是愣了一下神。
  按理说,这个年纪,女子大多已经来过初潮了。
  她猛然又想起,方才见到韩昭身上的血迹,的确是在腹部以下。
  晓月见她疑惑的神情,心里倒有几分确定,于是跟她解释道:“本草纲目上有说,月有盈亏,潮有朝夕,月事一月一行。故谓之月信,月经。”
  韩昭仍旧一脸不解的样子,这跟她现下身上的疼痛有什么关系。
  晓月思索着该怎么用更直白的语言解释,“就是女孩子家,到了一定年纪之后,每个月会从身下流血,若是受了凉,肚子也可能会痛,你现在是不是只有肚子疼啊?”
  韩昭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
  的确,她从距离家一段路程就开始肚子疼,到现在也还是只有肚子疼,虽然那种疼像是肚子里有什么东西搅着肠子,但的确没有扩散。
  贺兰君擦了下眼泪,揭开韩昭身上的毯子,掀开她外衣下摆,果然看见裤子上有一片血迹,洇到了外面的衣服上。
  她仍不放心,伸手解开韩昭的腰带,想确认下有没有其他伤口。
  韩昭此刻也顾不得肚子上的疼了,忙伸手按住贺兰君的手。
  怎么能在这里解她裤子!况且,裤子上都是血。
  晓月识趣地忙转过身,背对两人道:“我去拿条月事带,要不然公子去房间里确认一下。”
  韩昭半信半疑,但进了这温暖的房间之后,肚子里的疼痛好像的确有所缓解,身下也的确有血黏糊糊的感觉。
  贺兰君被拦住,也缩回了手,道:“我去给你拿换的衣服。”
  方才她脸上都是汗,身上定然也湿了。
  她觉得晓月说的应当是对的,理智才渐渐回归。
  从韩昭的房间给她寻了干净的更换衣裳,晓月也拿回来一条月事带,是新的,这个月刚做的。
  方才情急,说些倒没什么,如今再对着贺兰君和韩昭,晓月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于是贺兰君就跟韩昭说该怎么用这月事带。
  韩昭听着,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好像搞了个乌龙。
  又想到方才,贺小姐要脱自己裤子,脸上不由的有些烧,在温暖的室内,炭火一烘,热意上来,苍白的脸上都有了些红晕,看着不那么吓人了。
  贺兰君悄悄松了口气,又看韩昭拿着月事带不知所措,问道:“还是不会吗?我帮你换?”
  韩昭吓了一跳,忙摆手,“会的,会的,我听懂了!”
  起身的时候,大概是心里的担子被卸掉,也觉得比刚进家门的时候身上轻松了些。
  脱下衣服,果然是来月事了。
  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韩昭觉的肚子还是很痛,不由皱着张脸问道:“以后每个月都会痛这么一回吗?”
  又疑惑道:“你们都来了吗?我瞧着你们和平常一般,也不像我这样,疼的以为要死了。”
  晓月笑笑,道:“来的自然也有早,也有晚的,来了月事,就意味着是大姑娘了,也算喜事。不过这种事儿,大家也就私下讨论那么几句,谁天天挂在嘴边呀。若说腹痛这回事儿,也不是人人尽有的。”
  贺兰君把手里捧着的手炉递给了韩昭,道:“八成是受了风寒,你揣着这个,暖一暖,好受点。”
  又嘱咐道:“近期不要沾凉水,注意保暖。”
  韩昭一一点头,记下。
  月事初潮,的确是很新奇的体验,但她很不开心。
  若是以后月月痛上这么一回,那可真是遭了大罪了,她把手炉抱在怀里,热意传递到腹部,轻轻舒了一口气,真的好多了。
  “小姐,小姐,大夫来了!”屋外忽然传来莺儿急促的呼喊。
  她一路跑着去了离家最近的胡庆堂,进了店里之后,火急火燎地请了坐堂大夫往家来。
  坐堂大夫是个有点年纪的大夫,一路被莺儿催促地不停小跑着。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啊!
  老头怎么也跑不快,莺儿心里着急得很。
  她记得,小的时候她爹就是那样脸色苍白,晕倒之后再也没起来。
  虽然她有时会说韩昭配不上自家小姐,可是她也不想韩昭死。
  坐堂大夫被莺儿催的,跑到家门口,气都没有喘匀。
  “病人在哪里?快带我去!”
  小丫头说病人可危在旦夕了!
  韩昭还是感到不舒服,身上虚弱得很。
  院中几间房就属贺兰君的房间是最暖和的,贺兰君坚持让她躺在自己床上休息。
  屋里生着火盆,怀里揣着个汤婆子,暖暖和和地躺着。
  虽然知道她已无生命危险,但贺兰君还想求个心安,此时一听到大夫来了,忙出了门,掀开门帘把大夫请了进来。
  床上的帘子已经被放下来了,大夫喘匀了气,伸手一搭脉,奇怪地“咦”了一声。
  这摸着可不像垂死之人的脉,这脉搏跳动有劲的很啊。
  大夫又凝眉按脉,还是没什么大毛病,于是开口问道:“这位姑娘什么症状?老夫瞧着没什么问题啊。”
  莺儿还不知道事情的真相,着急道:“她刚才回来的时候脸色惨白,都晕倒在地上,看着可吓人了。”
  贺兰君轻咳了两声,似是有些心虚,低声道:“她肚子有些疼。”
  “这样啊,”大夫点点头,他也看妇科,这话都言外之意他也懂。
  但仍忍不住白了莺儿一眼,这个病也能说成绝症一样,害他一把老骨头差点儿跑断气了!
  气归气,他又仔细给韩昭把了脉,道:“许是最近心绪起伏,导致气血逆冲,要静心修养,我再开一些滋补调理的药方,以后就可免于疼痛。”
  韩昭在床上,听着心里大喜。
  贺兰君想着今日她去了皇宫,见了皇上,还冒着这样大的雪回来,又是初次来潮,所有事情赶一块儿去了,倒也难免。
  遂谢了大夫,又让莺儿拿着银钱,跟大夫回去取药。
  莺儿听大夫说韩昭暂无大碍,也放下心来。
  等到拿着几包药回来的时候,她忍不住道:“小姐,你说这韩昭身体倒挺好的,她才进家门那样,我差点以为她要死了呢。”
  贺兰君笑笑,没有说什么。
  方才莺儿跟着大夫走了之后,韩昭就从帐中探出脑袋,捂着脸对她说道:“小姐,这事能不能不要告诉莺儿呀?”
  太尴尬了,莺儿要是知道,以后指定会笑话她的。
 
 
第71章 细复盘领赏喜迎新
  李映真在乐康宫又待了大半天,萧宜岚见雪势越来越大,有意留她在宫里住着,让她派个人回去,告诉家里一声就成。
  李映真记挂着清妹妹,怎么有心思再留,到底想了个借口,趁天色还亮着,出了宫。
  出宫门的时候她还特意向守门的侍卫打听了一下,温阁老和温尚书有没有出来。
  清妹妹是他们带进去的。
  侍卫告诉她,雪刚下没多久的时候,温阁老和尚书大人就出来了,几个人还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才走呢。
  几个人?看来,清妹妹也出来了?李映真这样想着,但也不敢全然放下心来,出了宫门就让车夫直奔贺兰君的小院。
  天色开始暗下来,路上的积雪已经把路都盖住了,道路上净是杂乱的车辙印和行人脚印。
  路过的每一个人都顶着风雪,行色匆匆,李映真坐在马车里,仍旧忧心忡忡。
  不知清妹妹在龙华殿里和皇上究竟说了什么?温家父子在一旁虎视眈眈,她究竟能不能全身而退?
  莺儿来开门的时候,就觉得李侍郎家的这位小姐无端比平日要急躁些,不等她引进房间,就脚步匆忙地进了上房,见着贺兰君,也不顾不上什么礼仪了,第一句话就是:“清妹妹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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