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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靠近美食大佬会变不幸(近代现代)——镜折酒

时间:2024-12-05 10:25:00  作者:镜折酒
  “我小时候,大概也挺不听话的吧……不然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了。”
  保温被应默攥在手里,迟迟没有喝,淡淡开口,雾气萦绕在他苍白的脸颊上,平白添了柔和。
  “我小时候也挺不听话的,总是捣蛋,没少请家长,我家和电视剧里一模一样,虎妈猫爸,我妈脾气很差,总是追着我骂,好在我爸护着我,一起平复我妈的的心情,有时候还会给我打掩护,不过经常被我妈发现,把我和我爸一顿臭骂,罚我和我爸滚出门去,我爸就带我出去吃东西,酒足饭饱才回来,我妈也就消气了……”
  想起以往的故事,萧正青不由露出一抹笑意,“我还挺想认识小时候的你的,应该会很可爱吧?”
  “一点都不可爱,我小时候很淘气,那个时候才五岁,我妈对狗毛过敏,可我以前吵着闹着想在家里以前养一条狗,把小学同学家的狗偷抱出来,带回自己家,被我爸发现了,我爸让我把狗给人还回去,我不肯,被我爸赶到外面,吵着闹着在外面跟狗睡到了半夜,后来是我妈……”
  应默讲到这里,语气稍微停顿了一些。
  “然后呢?”萧正青听得津津乐道。
  应默低垂眼帘,唇角露出一道苦笑:“后来我睡着了,是我妈把我和狗一起抱进屋的,我爸连夜把狗还给同学,我在被窝里哭个不停,是我妈给我擦眼泪,给我讲故事,哄我睡觉,后来她还因此住院输液去了,我爸因为这件事骂了好几年,说我恨不得和狗一起睡。”
  没想到应默如今的样子还有这些经历,萧正青笑得合不拢嘴。
  只不过应默回忆起这些故事甚至没有半点开心的举动。
  “你看,你提到父母的时候,也曾有过快乐的时光,无论发生什么,你都是父母的亲生骨肉,无论发生什么,父母都只会原谅我们,从来不会怪罪于我们,而且你当时也只是十几岁的孩子,面对那样的场景,如果放在现在的我身上,我也会举足无措,很难应对,这些都不是你的错。”
  萧正青重新把话题调转回来,低声劝着。
  应默没有喝水,他的嗓音沙哑的如同被砂纸打磨过,却没喝保温杯里的水,他眼神有些空洞,沉吟许久。
  他发顶那一根根柔软的头发直立着,恣意地随冷风吹动、飘摇,一看便十分柔软,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上两下。
  萧正青想到这里,却已经伸手了,想要收回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摸上去,应默的头发意外摸着十分舒服,毛茸茸的仿佛一只容易被人拿捏的猫崽子。
  “有时候遇见什么问题,别给自己太大压力,谁也没有预测未来的能力,如果你可以知道未来发生什么,你也不会选择在那个时间吵架,甚至还会亲手去解救叔叔阿姨吧……也不必去管外界说些什么,你在笔记本里写下的那些,叔叔阿姨看到也一定会为你担心,爷爷也会,你身边的亲人朋友都会担心。”
  我看了也不太舒服。
  这半句话,萧正青没有说下去。
  应默挪动脑袋,堪堪避开他的动作,冷睨他一眼,却难得没有开口骂他。
  “也许吧。”他只是轻飘飘的回应着萧正青的对话。
  后来他们站在山顶上,从日出站到正午,洋洋洒洒的雪花落下,落在他们的肩头,在温和的光线下又迅速融化,日光晒得脸色滚烫,薄薄的雾气弥漫过后,逐渐散开,能渐渐远眺到不远处的湛蓝色湖泊。
  应默站在一旁,徐徐吐出一口浊气:“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很想亲眼看看,我爸妈在这里拍结婚照的那天,是不是也能看见山底下湛蓝色的白水台?”
  “一定很浪漫。”萧正青补充道。
  “嗯。”
  应默被光线下微微眼睛,犹如勾起一个笑容,应和着。
  下午,风雪又一次肆虐而来,冷风旧,雪片如锋利的刀刃刮过。
  应默瑟缩着脖子,望着山下的远眺的风景,偏头睨了一眼身侧,萧正青长身玉立,浑身散发着冷意,雪片挂在他的身上,仿佛一个冻住的雪人,他幽幽叹出一口气来,沉吟许久,才道。
  “我们下山吧。”
  下山的路上,应默撑住登山杖,微微喘息着,萧正青从身后走来,停在身边,倏忽间开口道。
  “昨晚David医生的助理给我打过电话了,希望我可以回去做检查,你……”
  你要陪我一起去吗?
  后半句他还没说出来,便听见应默坚定地开口,“我陪你去,我说过会送你重回巅峰,就不会食言,我会治好你的病。”
  萧正青微微颔首,一同朝山下走去。
  应默猝然停住脚步,眨巴着眼睛,露出柔和的笑容来,他的眼角褶皱着,眼眸里泛滥着光芒。
  “谢谢你。”
  萧正青愣了几秒,不经意间红了耳廓,茫然地点点头,呢喃着回答了一句:“我也没做什么不是……”
 
 
第69章 触手可及的老板
  平时没好气的人,这会儿反倒学会道谢了。
  应默突然会好好说话,萧正青倒是有些不太适应了。
  离开哈巴村的那天,应默一早就联系好直升飞机,直升飞机停在来的位置,朝LA直飞而去。
  应默上哈巴雪山前不怎么打开手机,和应家彻底断联,等到从哈巴雪山下来后,电话就没停过,一通接着一通打来。
  临上飞机前,应家老爷子应翰飞一早收到消息,打来一通电话。
  “玩野了?我都没准备找你算账,你还不准备回来吗?”应翰飞那边劈头盖脸地直接骂道。
  电话话筒里传来冷意森森的声音,应翰飞似乎还在生气,萧正青距离应默的手机比较近,正好能听见对面的嗓音。
  “嗯,准备回去了,我先飞趟LA,我生日之前我会回去。”
  应默轻应一声,给应翰飞答复道。
  “你生日快到了啊……”电话那头的应翰飞喟然长叹一声,“听说你带回来了一只猫,正被老刘养着呢,你准备养了?”
  应默:“嗯,它叫大米。”
  萧正青听在耳中,之前他没注意到应默的情绪,这下子才突然想起来,当初卖猫的小女孩说这只猫咪还有整整一个月生日,而那时候一个月后的也正是应默的生日,就在下个月。
  七月二十一号,是应默的生日,同样的也是大米的生日。
  怪不得应默听到大米的这个生日日期,便不惜跨越千万里,也要把大米带回家………也怪不得他情绪不佳,也许应默面对同一个生日的猫咪,也会格外惋惜,似是一种怜爱与同情。
  应默和电话那头没多说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直升机飞上天空,整整开了将近两天,天际从灰暗变作天光大亮,又变幻成黑布遮盖的夜晚,才在点点灯火闪烁下的洛杉矶私人机场降落。
  洛杉矶刮着微风,温度宜人。
  萧正青的耳朵被震得嗡嗡直响,一下飞机便抱着最近的垃圾桶吐得昏天黑地,苦胆都快吐出来,一刹那觉察到了应默的感觉。
  应默本人却眯着眼睛站在一旁,叉着腰站在墙边望着他,微微昂起头,眼皮懒懒地抬了抬。
  “没死吧?”
  萧正青的嘴里泛着苦味,也没人这人递来一瓶矿泉水,显然应默向来没有伺候人的习惯。
  他从垃圾桶前直起身来,又吐了一口唾沫,试图将嘴巴清理干净,随后在贩卖机前买了一瓶矿泉水,漱口之后才彻底恢复状态。
  他难得虚弱些,借着矿泉水吞下药片,长呼出一口气,才调动剩余体力,趁时间尚早,直接来到David医生的实验室。
  刚到实验室,David医生正在招呼着其他病人,一口流利的德语在谈论什么。
  助手接待萧正青,专门给他抽血化验,又做了一个详细的脑部CT。
  “建议你先回去休息吧,检查结果明天才能出来,你的病情,我会先和David医生探讨之后再联系你,今天太晚了,David医生还有其他研究,我要去帮忙了。”助手对他鞠躬,才跟进实验室继续忙碌。
  萧正青拉开化验室的大门,一眼便瞧见在长椅上端坐着的应默。
  应默正闭眼休憩,手背上输着营养液,他挽起半截袖子,露出白皙的半截小臂,透明液体自输液袋一滴滴坠进透明的细管,连接着玻璃管,源源不断地输进手背的针孔内。
  他的脸色比平时更为苍白,靠在椅背上久久未动,似乎睡熟了。
  应默靠在冰冷的金属长椅上,输进体内的液体也是凉的,令他似乎不太舒服,眉头紧紧蹙起,也睡不踏实。
  萧正青按了按晴明穴,瞧见应默如此,浑身疲惫也跟着袭来。
  输液袋还剩一点,应默本应该看着自己的输液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他也不敢睡,只能等着输液结束再叫应默起来,谁知自己困得睁不开眼,不一会也跟着睡了。
  睡梦里,萧正青感觉胸口沉甸甸的,仿佛被一块大石头压住,喘不过气来,不一会就被憋醒了。
  应默毛茸茸的脑袋埋进他的胸口,犹如一只恐惧的鸵鸟,脑袋还在他的胸口不断摩擦着,由于静电,几根头发还打着卷吸在他的衣服上。
  怀里的应默轻轻呼吸着,薄薄的嘴唇也在梦里翕动着,似乎在呓语,也听不清说什么,倒像是个小孩子,嘴巴微微嘟起,因为靠在衣服上,两腮被挤压得变形了,肉嘟嘟的,怪可爱的。
  萧正青一时看得出了神,笑着把人从胸口扶起来,靠在肩膀上,梦里的应默哼了一声,嘟着嘴巴骂了声混蛋。
  他笑得肚子疼,错过神来才瞧见输液袋不知空了多久了,立刻一惊,连忙替应默手背的针拔了。
  应默不经意痛哼一声,从睡梦里回过神来。
  “疼死了。”他低声呓语着,想要抽回手来,被萧正青单手按住。
  “别动,输进空气了,伤口有点肿。”萧正青微微蹙眉,沉声道。
  应默朦朦胧胧的眨巴着眼睛,还没醒盹,就抬眼瞄了一眼手背上的伤口。
  “没事,习惯了,死不了。”
  应默摆摆手,让他安心。
  萧正青身体很好,鲜少有需要输液的情况,又困得双眼打架,便疏忽了,心中有些煎熬。
  他撕扯胶布下的针头有些慌乱,伤口溢出鲜红的血液,令他不住锁眉。
  应默骨节分明的手掌只挂着一层皮肉,没有二两肉,青蓝色的脉络在苍白的皮肤下清晰可辨,如今伤口肿胀,高高耸起一个鼓包。
  “你的体检结果怎么样了?”应默说着不疼,还在吹着伤口,眼睛都没来得及睁开,只露出一条缝隙,“你这幅德行干什么,我受伤了又不是你。”
  “还没出来,大概明天才能出来,我们回去吧。”
  夜晚的洛杉矶有点冷,应默刚睡醒,瑟缩着身体被萧正青带到楼下,遇见寒风不经意打着哆嗦。
  萧正青朝他面前站了站,挡住风口,拦下一辆出租车,回了定好的酒店。
  第二天,萧正青睡到下午便接到了David医生的来电,David医生情绪很激动,一嘴叽里咕噜的德语钻进他的耳朵,听得人头晕脑胀。
 
 
第70章 老板回忆再现
  “我看过萧先生的报告了,他的身体机能情况,已经趋近于手术水平,只不过距离手术时间不能操之过急,我需要几天准备,萧先生需要再吃一周的药,这个手术一定会载入史册,我会和一个神经外科专家一起亲自操刀。”
  这通电话被应默接通了,才算彻底了解清楚情况。
  David医生在电话那头信誓旦旦,兴奋的情绪溢于言表。
  萧正青听到应默给他解释,才算彻底松下一口气,放松身心靠在沙发上,冷津津的汗渍在脊背上涌现,他生怕下一秒David医生打来电话,是为了告诉他手术搁置的事情。
  只不过一切都在趋向于好的方向发展。
  萧正青自从服过David医生开的药,麻木的味蕾便时好时坏,时而能尝出复杂的香料,时而也只能勉强尝出咸淡,倒是不影响吃饭,只是做菜这种精细的工作多少还是有些费劲的。
  既然David医生让他继续服药一周,萧正青便十分听话继续服药。
  这日,趁着味蕾起作用,萧正青心情正好,望见酒店楼下的五星级餐厅,突然间他头脑一热,想起应默和他说的话,便从生鲜超市里买好绿青鳕和一种调料,准备重新复刻应默见到的那道参赛餐品。
  时间尚早,应默还在睡觉,萧正青便一头钻进厨房里,处理好绿青鳕和一众配菜。
  他当时参加博古斯世界烹饪比赛是在现场自主研制的菜品,好在萧正青尚且记得自己当初是如何处理的,完美复刻不成问题。
  如果应默一开始看到这道菜有想要品尝的冲动,也许真的能帮应默克服厌食症。
  萧正青想到这里,就连处理菜品的手指也跟着用力,处理起绿青鳕来,比参赛时更加小心翼翼,就连配料的比例也一比一控制好定量。
  绿青鳕被轻轻拍上海盐,略加腌制,鳕鱼的两面做好SPA,便开始筹备其他摆盘的配菜,后将绿青鳕碾成鱼糜,白嫩光滑的鱼肉一点点褪成鱼糜,尚且能嗅到香料的味道。
  鲜红色的花瓣与白色的鱼糜搭在一起,被送进烤箱,白嫩的鱼糜被烤至金黄,拖出烤箱时,洒上可食用金箔以及椰子脆,薄荷叶装点在玫瑰花瓣旁,红花绿叶,相互衬托,加上金黄的鱼糜,包裹在一起,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蕊。
  他小心翼翼装点好一切,把菜品端出厨房时,应默正伸个懒腰从卧室里走出来。
  萧正青的菜品被餐盘盖遮挡着,没能溢出半点香味,被轻轻放置在餐桌上。
  他微微朝应默挑挑眉,“坐下看看。”
  “弄什么呢?”应默不情愿地问着,却还是随着他的指引坐下。
  餐盘盖一打开,金黄的鱼糜和火红的玫瑰花瓣结合在一团,犹如一朵绽放的玫瑰花,勾人食欲,又弥漫着纯鳕鱼肉味的香气,玫瑰花瓣上还坠着两滴摇摇欲坠的露水。
  见应默落座,神色凝重,萧正青扭动着脖子,屏住呼吸,半张着嘴,小心翼翼地说着。
  “你在哈巴村和我说,你见到我的第一面就是因为看到了这道菜,是你难得想吃的菜品,我没经过你同意就复刻了一次,你试试,看看还会不会对你产生什么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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