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骁彻底明白过来,不可思议中觉得愤怒,他用力拽住闫谏之的衣领,额上爆起青筋,手臂上的血管根根分明,质问:“你这道貌岸然的家伙真的对逐心有非分之想?那可是你亲弟弟!你不觉得自己很恶心么?”
闫谏之对上厉骁的视线:“恶心?至少我不会表面一套背地一套。”
厉骁顿了顿,推开闫谏之,笑着点点头,笑容里满是讥讽:“我和逐心的情谊你可能不明白,他不会计较我做过的任何错事,他很依赖我,什么事都要跟我商量,他已经跟我确认关系了,打算安安稳稳地跟我过日子,你心里很清楚,比起讨厌我...他应该更讨厌闫家人。”
闫谏之一时语噎,他知道逐心和厉骁是从小到大的情谊,虽然逐心是个倔性子,但发小之情让他摸不清厉骁话中的真假。
“送客!”厉骁抬手一挥,背过身怒气冲冲上楼离去。
...
厉骁砸一般摁响书房里的电话:“方森华你到我书房来!”
方森华是厉骁的副官,急急忙忙跑进书房时,厉骁正在书房里叉腰啃指甲。
厉骁只要一想到逐心跟别的男人搞在一起,心里就恶心,一想到闫谏之跟逐心搞在一起,简直恶心的快要吐了!
“团座,怎么了?”
厉骁思考着在书房里来回踱步,逐心能在他面前轻易供出闫谏之的名字,就说明逐心是非自愿的,逐心倔的跟牛一样,怎么可能跟亲哥哥搞在一起!
好嘛,闫谏之竟然敢搞他老婆!敢强迫逐心!
厉骁指着方森华说道:“你,再去调一只队伍驻守家里,严加看守不许任何人进出...然后再去团里找一个狙击枪打的好的过来见我。”
....
逐心睡醒时,卧室里安安静静,他的身体异常不适,每次做完,厉骁都会随心所欲帮他清理一番,清理的并不仔细,肚子里全是残留物,身上也汗津津黏糊糊的不舒服,就像是故意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逐心也不知招谁惹谁了,遇到厉骁和闫谏之这种货色,他扶着鼓起的肚子双腿发软来到浴室,慢慢从身体里掏出内裤,导出体内满满当当的精液淫水。
逐心见肚子慢慢变回原样,地上堆积而起的淫秽之物越来越多,真恨不得一头去撞死。
逐心羞愤地打开热水清洗自己,洗着洗着饿得眼冒金星,他急忙擦干净身上的水渍,走出浴室从橱柜里找出一些果脯肉干塞进嘴里。
厉骁的衣服对逐心来说都不合身,翻找半天才找到一身勉强能穿的长袍。
逐心换上衣服在家里翻翻找找,厉骁的家庭条件极好,家里许多装饰用的花瓶瓷器都是宫中流出,逐心带不走瓷器只觉痛心。
非自愿与厉骁发生关系让逐心觉得憎恶,可既然睡都睡了,还把他睡成这样,总不可能让厉骁白睡一场!
逐心在书房找到保险柜,保险柜打不开,逐心继续找,搜刮一番后,将几块名表钢笔还有一些零钱塞进兜里。
揣着手表钢笔零钱,逐心打算离开厉骁的家,刚刚踏到廊上,仍觉不解气,于是回到屋里找出一只皮箱。
逐心看不明白瓷器花瓶的真实性,只把一些看得顺眼的瓷瓶挑出来,用毛巾毛毯裹住塞进皮箱。
又搜出一些扇子,墨镜,皮夹,直把皮箱塞的满满当当才满意。
逐心提着皮箱下楼,他在厉骁家里向来可以随意进出。
佣人见逐心出现,殷勤地跑上前:“闫少爷,有什么想吃的么?二爷说你想吃什么就跟厨房说,厨房会给你做的。”
佣人殷勤的态度让逐心很不舒服,厉骁对他做的那些事,家中佣人自然会察觉,逐心内心脆弱敏感,脸皮很薄,他人奇怪的目光就足以让他抬不起头。
逐心摆摆手:“不用,我走了。”
佣人急忙跟在逐心身后:“闫少爷,二爷说你不能出去。”
逐心没当回事:“我凭什么不能出去?”
直到门口时,家里的士兵接连出现彻底挡住逐心的去路,逐心恼羞成怒:“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不远处传来厉骁的声音。
士兵让开逐心的视线,厉骁也拎着一只皮箱出现在屋门口,他上下打量逐心一番,末了视线停在逐心手里的皮箱上:“拿的啥啊?”
逐心畏缩地退了退,厉骁抢过逐心的皮箱,不悦地吼道:“进去。”
皮箱没了,兜里还有手表零钱,逐心仍是要走:“让我出去。”
“自己进去,别逼我动手。”厉骁浮躁说道。
厉骁对逐心的侵占侮辱已经浮于表面,留下来也是继续被厉骁羞辱。
逐心捏紧拳头,绕过厉骁往外走。
厉骁翻了个白眼,迈步进屋,不一会儿,士兵们压着满脸不忿的逐心回到屋里。
逐心气急了:“你有病啊!我不想和你再有任何关系!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
厉骁坐在沙发上,打开皮箱,看到里面的东西后,冷笑出声:“你还学会偷东西了?”
逐心羞红了脸,难以启齿:“你对我做了什么事你心里清楚!我拿点报酬怎么了?”
厉骁支走家中下人,掏出一只只瓷瓶放在桌子上:“嫖资啊?真把自己当鸭子了?”
逐心羞恼地睁大眼睛:“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明明是你强迫我的!”
“既然不是这么想的,就别每次一睡完搁那叭叭着要钱要东西!”厉骁走到逐心身边,伸进逐心的口袋,逐心急忙挡住,厉骁轻易拽住他的手,从兜里掏出手表零钱。
逐心既不能接受跟厉骁上床睡觉,也不能接受偷东西的自己,但人活着不能太清高,厉骁那么对他,他凭什么不能拿点补偿?
可他还是无地自容地红了脸,他的出生让他很自卑,不管做什么事,总怕被人看不起。
厉骁冷笑着将逐心兜里的东西一一扔到沙发上,内忧外患,逐心并不愿意跟他在一起,外边还有个虎视眈眈的闫谏之,他猜想只要逐心踏出家门,闫谏之的人就会立刻掳走逐心。
“想要什么可以跟我说,没必要偷拿。”
逐心很讨厌偷这个字:“我并不想要你的任何东西,我只想离你远远的。”
自从再次见面后,逐心时时刻刻都在与他划清界限。
厉骁知道逐心在外没有野男人,所以没有理由发神经,但逐心与他疏远的决绝模样,让他真的很想发神经!
厉骁没有多言,扛起逐心拎着皮箱上楼。
...
逐心摔在床上,他预感不妙,连滚带爬往外跑,扭动被反锁的门,厉骁打开皮箱,从里面拿出一只好似栓狗用的项圈。
逐心脖子一凉,厉骁迅速拴住项圈锁链,连接到床头锁住。
“做什么?!”逐心惊恐地捂住脖子:“你脑子有问题啊!”
厉骁在逐心身边来回走着,锁链很长,能在房间里行动自如,走出卧室的话距离就不太够了。
厉骁满意地笑笑,心想:小婊子,早该关起来了,回头把肚子操大了,可就离不开我了。
逐心握住锁链摸着脖子上的项圈,简直骇然,兔子急了还要咬人,更何况逐心自译堂堂七尺男儿!
愤怒冲昏逐心的头脑,就算打不过也要扑上去与厉骁撕打一番。
逐心被锁住的模样让厉骁很兴奋,眼瞅着逐心扑过来,厉骁两手捏住逐心的脸当即亲了上去,大口舔舐啃咬逐心的嘴。
逐心气得快要呕血,挥舞拳头推打厉骁,厉骁像是感觉不到痛一般,一个劲的吻他,用舌头纠缠他的舌头。
厉骁抗揍耐打身强力壮,良好的身体素质让逐心的反抗变成了情趣。
手上无力那就用脚!
逐心怒上心头,没有过多思考一脚踹向厉骁的下身。
“唔...”
厉骁捂住鸡儿痛苦地向后退去。
逐心惶恐后退,身体抵在墙边慌乱地擦拭嘴边的口水,他打小就怯懦自卑,从来都底气不足。
最嚣张的时期不过是从被平回来后跟厉骁合作的那段时间,那时候他觉得自己真牛,可以跟闫家作对,现在看来,那时候虚张声势的自己简直可笑。
小时候的逐心面对厉骁和闫谏之时,更多是怯生生地讨好他们,哪怕和厉骁是朋友,也总是低厉骁一等。
这种习惯直到长大都隐隐影响着逐心。
他们天差地别,弄伤厉骁的后果不堪设想....更何况现在他绑着项圈,困在厉家无处可去。
第二十章 坏
逐心僵站在一旁,厉骁跪在地上忍耐痛楚。
时间沉寂了许久,厉骁缓过劲,捂着裤裆哆嗦站起,抬手恶狠狠指着逐心:“好!很好!”
逐心胆战心惊靠在墙上:“我不是故意的....”
昨天咬伤他耳朵,今天踹他命根,再不收拾,这小婊子迟早上房揭瓦!
厉骁在过往的无数经历中得出一个结论,逐心这种人就不能太给脸,一给脸,连自己什么货色都弄不清楚了。
小时候他对逐心好,可只是睡了一觉,逐心就翻脸不认人,后来逐心从北平回来,他对逐心更好了,结果呢,结果逐心要与他一刀两断。
逐心出生卑微,身体畸形,他打心底看不起逐心,他认为,以他的背景地位,只要表明心意,逐心就该对他千依百顺,就该与他情投意合!
等不到情投意合就算了,他也懒得继续等了。
关起来,天天操,操得他离不开自己!
可是离心离德,时常用言语伤害他,对他动手动脚的逐心让他很不满,他理直气壮地认为,除了强迫逐心爱上他,他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逐心的事情!凭什么逐心要疏远他,要骂他打他!
现下,关起来的逐心,愈发让他不满。
不满什么呢...不满手无缚鸡之力的逐心反抗他,不满出生低贱的逐心不爱他,不满一无所有的逐心装模作样!
总之就是,逐心什么都没了!以后也别想从这个家出去!吃喝住行全得依赖他!这种情形下,逐心不爱他不顺着他不把他当大爷!他就是不爽!他觉得逐心不识趣!
厉骁揪住逐心的耳朵拎起逐心摔在床上,骑在逐心身上两耳光扇了上去,逐心护住脸在厉骁身下哀叫。
“小婊子,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处境,你再跟我装模作样试试?!”厉骁认定逐心是他的,认定逐心不可能再从这个家出去,既然逐心不给脸,那他还哄着惯着干嘛呢?
哄着惯着,只会换来一座与他作对的贞节牌坊!这些年他又不是没得过教训!
厉骁扒光逐心的衣裳裤子,很想干烂逐心,可是此刻鸡巴不太舒服,有点硬不起。
硬不起来没事!只要能让这小婊子长长记性就行!
厉骁气地在屋里团团转,找来一捆绳子和一瓶冰冻过的汽水,命根子乃是厉骁的第二性命,要是这玩意出了什么问题,厉骁也不想活了!他要是不活了,那这小婊子可就没老公了!
逐心见厉骁拿凶神恶煞走来,惊惧地朝角落靠:“你干嘛?”
厉骁拽住逐心的脚踝一把将逐心拖到眼前,逐心双腿乱蹬:“滚!别碰我!”
厉骁绑住逐心的双手,从一堆褪去的衣物中抽出逐心的内裤塞进逐心嘴里:“喜欢骂人?我看你还怎么骂!”
厉骁咬开玻璃瓶,汽水还在翻滚,他蛮横地将装有汽水的玻璃瓶插进逐心的花穴。
“唔唔...”逐心瞪大眼睛,满脸惊慌惶恐。
玻璃瓶一寸一寸挤进花穴,冰冰凉的液体逐渐流进体内。
逐心想挣扎想反抗,可是手被绑着,嘴被堵着,连身体都被厉骁强硬地摁在床上,他只能满眼惊恐地唔唔乱哼。
冰冷的玻璃瓶具有刺激性,冻得逐心浑身哆嗦,他睁着眼求饶地看向厉骁。
厉骁得意得笑了笑,拍拍逐心的脸蛋:“喜欢动手?喜欢骂我?”
手里的玻璃瓶很难推进花穴深处,冰块似的玻璃瓶与火热的穴肉黏在一起,穴内的嫩肉不断吸噬着玻璃瓶,阻挠玻璃瓶前进。
厉骁用了劲,缓缓推动玻璃瓶。
逐心痛苦地昂起头,忍不住地想要蜷缩整个身体,厉骁残忍地掰开逐心的身体,逼迫逐心躺在床上完完全全展示身体的模样。
好冷,下身好奇怪,冷的快要感觉不到穴肉的存在,汽水液体也渐渐流入更隐秘的洞穴。
逐心看着厉骁不住摇头,一双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厉骁,看得厉骁鸡巴梆硬,但是鸡巴还隐隐透着痛楚,所以只能半硬一下意思意思。
厉骁气地用力揪住逐心的奶头,用力将汽水瓶推得更深,完全不管冷热交替中的穴肉吸咬的多么紧实,直勾勾地将汽水瓶顶到逐心的子宫口。
“唔唔!”逐心双眼一翻,抽搐地扭动双腿,身体像虾一样突然弯曲。
穴口和汽水瓶的缝隙间喷出许多细微的水柱,厉骁讥笑看着:“小婊子,跟我装纯?我不玩死你我就不姓厉,等我把你这口骚逼玩烂,我看你还怎么装!”
逐心的花穴很小很紧,一罐汽水瓶就能把花穴堵的严严实实,厉骁却硬是从汽水瓶的缝隙里再次挤进两根手指。
逐心浑身控制不住地抖,使劲摇头,失控落泪。
厉骁轻松找到浅显的敏感点,一边抽插玻璃瓶一边抠挖敏感点。
“唔唔!”
逐心受不了地在床上扑腾,可是腿间坐着的厉骁,他没办法挣扎的太厉害,只能无助地接受下身刺激的快感。
好冷,好难受....身体里好奇怪....逐心呜咽乱叫,眼泪打湿了整张面孔。
很快,逐心挺起腰,又一次达到高潮,这一次的高潮激烈许多,穴口的缝隙像花洒一样溢出许多水渍。
可就在逐心高潮时,厉骁却更加快速地抽插玻璃瓶,更加凶狠地抠挖敏感点!
逐心几乎变成一条案板上的鱼,发狂似的在床上扑腾,抖成筛子一般溢出更多的淫水。
这场强制性的高潮持续了快半个小时,厉骁松开玻璃瓶抽出手指时,逐心仍然翻着白眼在颤抖,下身更是失禁一般的溢出尿水精液和淫液....
厉骁骑坐到逐心身上,好整以暇地看着逐心。
“啪”厉骁轻轻拍打逐心淫靡的面颊,坏笑问道:“小婊子,还敢不敢对我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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