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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心(近代现代)——又阿白

时间:2024-12-05 10:29:34  作者:又阿白
  逐心找来袜子默默穿上,来到饭桌旁,不自觉地用手捂住肚子。
  厉骁抬眼看看逐心:“坐下吃饭啊!”
  逐心垂着眸,羞耻地嘀咕:“肚子不舒服...让我洗洗吧...”
  厉骁拽住逐心的手臂扯到椅子上:“等你洗完菜都冷了!快吃,吃完再洗。”
  脖子上带着项圈,肚子里灌了尿水,逐心食不知味地吃了半碗米饭,吃得眼眶通红。
  瞅见逐心委屈的模样,厉骁嘴角上扬,感觉自己在欺负小媳妇似的,瞅了好一会儿,厉骁要笑不笑说道:“行了行了,别委屈了,去洗洗吧,待会我让厨房再给你做点点心,不然回头该说我不疼你了。”
  夜晚,厉骁拿着毛线逼迫逐心即刻就织。
  逐心只能不情不愿地拿出织针回忆该如何织手套,厉骁搂住逐心的腰假装孩童趴在逐心肩头专心致志地看。
  厉骁重如泰山,逐心被厉骁压得快要直不起腰,忍不住低声说:“你别这样靠着我,我喘不上气...”
  厉骁自觉很浪漫,他啥也不干单是陪着逐心,结果逐心竟然不领情?厉骁恼羞成怒说道:“你怎么这么金贵啊?动不动就喘不上气!”
  逐心不说话,埋着头理毛线,他再多说一句,厉骁更要骂他。
  厉骁思索了一番,搂住逐心,让逐心靠在他的胸膛上:“那我抱着你。”
  这姿势更令人无语,还不如压死逐心,厉骁的行为时常让逐心觉得匪夷所思,他脱口而出:“你非得贴在一起么?这我怎么织....”
  厉骁咬牙切齿,月色姣好!床上温暖惬意!他俩要是再抱一会儿,那空气都得变得暧昧起来!
  他从前咋没发现逐心这么不解风情呢!
  厉骁搂腰的手顺势捏到逐心的奶头上:“你再多说一句,我让你坐我鸡巴上织。”
  奶尖疼得逐心朝后一缩:“我不说了...”
  厉骁在床上翻来覆去布阵,布了半天最后将逐心放在两腿间,背靠他而坐。
  这姿势相当方便厉骁动手动脚,他扯过被子盖住逐心的腿,拉开睡袍半包住逐心,两只手在逐心赤裸的身上摸来摸去。
  身上的手一会儿摸腰,一会儿摸肚子,一会儿摸奶头,时不时还要戏弄一番粉嫩的性器。
  逐心没办法专注于织手套,只能一味的摆弄毛线,脑子里半天想不起第一步该怎么做。
  厉骁不耐烦地捏住逐心的下巴,逼迫逐心抬头:“干什么呢?让你织双手套你也磨磨叽叽,我一天好吃好喝的供着你,让你为我做这么点事,你还不愿意了?”
  一手捏下巴,另一只手还咸猪手地到处摸,逐心被迫看向厉骁,无助地夹紧腿阻止厉骁的手摸进花穴里。
  “张开。”厉骁凶道。
  逐心张开腿,手指顺势伸进他的花穴,轻易找到他的敏感点...逐心渐渐变得神态迷离...
  “是不是不愿意给我织手套?”厉骁问。
  逐心打起精神,语带湿意地回答:“嗯...不是...我...我太久没...唔...轻...轻点....太久...没织过了...有点想不起来....”
  厉骁阴险地笑了笑:“什么时候想起来了,什么时候松开你。”
  厉骁低头咬住逐心的嘴,手下用力抽插,直把逐心逼上高潮。
  高潮后的逐心,软在厉骁怀里,手上抽搐捏住厉骁的大腿,气喘吁吁地说:“我...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不要了...不要....”
  “骚货!”厉骁低骂一声,起身将逐心摁在身下,扶住性器顶入逐心的体内....
  ...
  厉骁气得在书房来回溜达,眼前站着两个人,一位是方森华,另一位心虚地低着头。
  厉骁指着来人就骂:“那距离也不远,你怎么就没打中呢!”转头又骂方森华:“让你找个有用的,你就给我找来这么个货色!”
  心虚的士兵心虚地说道:“原是百分百打中的,只是他走动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停了停...那子弹就从他额头上擦过去了!再打第二枪就来不及了...”
  厉骁揪住士兵的衣领:“滚蛋!没打中就是没打中!懒得听你解释!”
  士兵退了退,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厉骁叉着腰背对二人,对闫谏之,绝对是一枪毙命最好,闫家一群草包,他不信闫家余下那些人有能力查出事情原委。
  可闫谏之不死,仅凭当时那枚子弹,闫谏之就能查出枪支源头。等闫谏之有所防备,第二次下手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闫家作为民族企业家在这座城市叱咤多年,在各种反日反帝反封建之时那都是积极响应,捐钱捐物。
  先不说闫家如何,闫谏之如何,单论做的那些事,对外包装就相当正派,几乎是家喻户晓,算是爱国商人。
  若他谋害闫谏之的事登报,对他和他哥的影响肯定不小,毕竟他家从他爷那辈就是军官,这些年军阀的口碑一直不好,这事一闹大,单是舆论来说,对他家就十分不利,国内局势千变万化,他们这些原先是北洋系的军队早就不如从前,若再有什么变故,定是会有影响,他自己倒不怕,主要怕影响家里人。
  弄死闫谏之这种人显然是神不知鬼不觉最好,可现在已经打草惊蛇....
  ...
  “天呐!哥,谁要杀你啊!明目张胆行凶!”
  闫谏之刚刚哄走两位妈妈,闫秉之即刻又在他身边哭嚎。
  闫谏之头上裹着纱布靠在躺椅上,前几日,一枚子弹从他的眉弓骨刮过...闫秉之吵得他头疼,对两位妈妈他尚且可以好言好语,对闫秉之,他可就没什么耐心了:“滚出去...”
  支走闫秉之,闫谏之思考被人刺杀的事情,他已经查出凶手是厉骁。
  只是不知想杀他的是厉骁,还是逐心。
  逐心究竟是困在厉家无法离开,还是心甘情愿与厉骁苟合。
  已经一个多月不见逐心了,他还记得晚上抱逐心睡觉时柔软的触感...
  ...
  厉骁说了大话,末了没能做到,面对逐心时有点理不直气不壮。
  逐心默默吃饭,感觉厉骁今日有点奇怪,想起厉骁昨日说的话,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昨日说...关于我大哥....”
  “吃饭!吃饭的时候说什么话。”厉骁凶道。
  逐心顿了顿,不再多说。
  厉骁心里把逐心当媳妇,哪有媳妇被人玩了,老公不着急的,他不能替逐心出头,就说明他没用,他心里觉得憋屈,偏偏这事还不能往外说。这次失手了,下次更是遥遥无期,闫谏之在这座城市有名有望,哪有说弄死就弄死的道理...
  若是闫谏之告知家中谋害之人就是他,就算下次真的害死闫谏之,只要闫家人对外登报,他不仅要面对舆论压力,还会影响他与他哥的仕途....
  厉骁心不在焉地给逐心夹菜,心想逐心不会瞧不起他吧,整日里嘴强王者,真到碰上事了,屁都不敢放一个。
  想着想着,厉骁恼羞成怒道:“操!让那姓闫的逃过一劫,这就是我手底下没有正儿八经的狙击手,不然你看那闫谏之还有没有命活!”
  厉骁突然咆哮,逐心吓了一跳,低着头愣愣将饭菜塞进嘴里。说他恨不恨闫谏之,那肯定是恨的,但若问他想不想要闫谏之的命...他则迟疑起来...
  毕竟他在闫家长大,闫家供他吃喝,给他遮风挡雨的住所,还让他有机会读完大学,人不能一点良心不讲。
  厉骁伸手摸摸逐心的后背:“你别急,来日方长,等我以后慢慢找机会,我一定替你出头。”
  厉骁自认若是有人敢强迫他,那他与此人定是你死我活的结果。逐心小胳臂小腿,他舍不得弱小的逐心去和别人拼个你死我活,那就他来替逐心出头,横竖他是逐心的老公,一家人,不分彼此的。
  之前在别的地方写文的时候,闷头写完可能也没几条评论,呜呜呜,没想到在这写,不仅有人看还有人积极评论,感觉好开心,非常谢谢!
 
第二十二章 欺负
  逐心躺在床上开着收音机听广播,他在这个屋子里待得快要发霉...
  可他不能出去,他的脖子上套着锁链,连卧室都出不去,佣人来送饭,他都要等佣人走远了才敢开门,他怕面对旁人异样的目光。
  也不是没说过想出门的事,可一说厉骁就恼,翻来覆去地折腾他,久而久之,逐心不敢说了,那些什么一刀两断,不再来往的话,更是提都不敢提。
  逐心呆滞地握住瓷瓶,在床上翻来覆去,瓷瓶里装着母亲的骨灰,他困在这里无处可去,可这瓷瓶还留在从前的住所,厉骁得知后帮他拿了回来。
  成日里陪着他的只有广播小说报纸母亲的骨灰,还有一个粗鲁的厉骁。
  生活索然无味,逐心巴不得他妈变成鬼来陪陪他。
  “别整天拿着那个破瓶子发呆,回头我找块风水宝地,帮你把你妈埋了。”
  房间里突然出现厉骁的声音,逐心吓得一抖,这才发现屋里有人。
  逐心在床上翻了个身:“手套织好了,放在床头上...”
  厉骁关掉嘈杂的收音机,站在一旁摆弄手套:“小婊子,手倒挺巧。”
  厉骁只要出现在这个卧室,必然会对逐心动手动脚,他坐在床边,拉扯逐心朝向他,拎起逐心的手脚乱摸。
  厉骁拿自己的手与逐心的手对比,又撩起裤腿与逐心的脚对比,他时常要比来比去,末了再讥讽逐心一番,瞧不起似的说逐心细皮嫩肉,弱不禁风。
  逐心也不想细皮嫩肉,弱不禁风,他总是想,他若是长成一个丑陋的屠夫就好了,这样厉骁和闫谏之就对他没兴趣了,他这样的身体,要这么好的样貌干嘛?又不能娶媳妇....
  读大学的时候,也有女生喜欢过他,可他谁也不敢喜欢,他不敢跟女人谈恋爱,不敢跟女人娶妻生子...
  他真恨死自己了,老天爷既然给他畸形的身体,就不该让他长得这么好看,长成一副所有人都会吓跑的模样最好!大学时的时候,学校里的女生不多,大多都家境良好,有主见有学问,这样的女生主动亲近他,他却只能故作矜持,保持距离,连说话都不敢多说!
  他想有一个平凡普通的人生,和一个喜欢的女人结婚,再有一个属于他的孩子...
  他想要积极正向的家庭关系,他爱另一半,另一半也爱他,他还会有属于自己的孩子,他的孩子也会爱他,没有人不爱爸爸妈妈。只要有了家庭,只要他足够用心,他就会拥有真挚纯粹的爱情与亲情,他真的很想很想拥有真挚纯粹的爱情,亲情...
  可他的身体让他这辈子与之无缘!
  他想要正常的生活,正常的人生,而不是被厉骁关在这间屋子里,日日与厉骁相看两厌!两个男人怎么能有爱情呢?他的过往经历告诉他,世界上就没有男人会跟你讲纯粹,讲专一!
  厉骁嘴里说着爱他疼他,却总是贬低他的出生,侮辱他的人格,十句话里,九句话都在贬低他辱骂他。
  他们只是好奇他畸形的身体!闫谏之是,厉骁也是!强奸他的时候,从来不管他的死活!从来不听他的拒绝!
  而他因为低贱的出生,畸形的身体,就好像活该被他们玩弄,被他们羞辱!
  逐心萎靡地坐起来,欲要避开厉骁的咸猪手。
  厉骁拽住他的手腕,与他的手比在一起,两只手一粗一细,一白一黑,一糙一嫩,厉骁笑嘿嘿地与逐心十指相握:“起来干啥?”
  逐心想要抽回手,厉骁却捏得更紧....他低声说:“我去洗手间。”
  厉骁坏笑抱住逐心:“你不是喜欢尿地到处都是嘛?”
  逐心身体一僵,羞红了耳朵:“我没有...”
  厉骁伸手摸住逐心的腹部,嘲讽道:“没有?那我每次一操你,你下边就一塌糊涂,一会漏尿,一会漏精,尤其高潮的时候,鸡巴和逼乱喷,喷的到处都是,我都不稀罕说你。”
  逐心红着眼看向厉骁,无措地喃喃:“你别说了...”
  逐心越羞耻,厉骁越高兴,在床上欺负逐心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他坏笑说道:“为什么不说?难道我说错了?你哪次不是爽的乱叫?你那逼一喷,那水能从床头飙到床尾!”
  逐心转过身,慌乱伸手去堵厉骁的嘴:“我没有...”
  厉骁拿开逐心的手,嘴里继续输出,逐心一个劲拦,两人黏黏糊糊抱在了一起。
  逐心在厉骁身上蹭来蹭去,厉骁下腹火热,凶道:“骚货,又勾引我呢?”
  逐心微微一怔,不懂自己怎么就勾引了?他真要烦死了!明明是厉骁精虫上脑管不住下半身,偏偏要怪罪他!“我没有...”
  厉骁强悍地将逐心抱进怀里,不再给逐心勾引他的机会:“你再说一句没有试试?你他妈屁股缝都坐我鸡巴上了,你还没有呢?让你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你记不住是吧?”
  厉骁的模样一看就是要发神经,逐心无助地摇摇头,急忙求饶:“对不起...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厉骁一只手摸到逐心腹部,用力摁压:“那你是什么意思?”
  “不....不...”
  “说啊!那你是什么意思?”
  腹部的手一直在催促尿意,逐心夹紧腿,眼角湿润地推攘厉骁的手,可是根本推不开...
  “嗯?问你呢,那你是什么意思?”
  逐心软在厉骁怀里,头顺势靠在厉骁的肩膀上....什么意思?逐心怎么知道什么意思?厉骁每天都要说些莫名其妙的事找他茬羞辱他!他都不知道刚刚到底说了什么又惹得厉骁发神经!
  “不要....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松...松开...”逐心呜咽求饶,腹部的手一直在摁压,摁的他快要管不住膀胱了...
  厉骁用身体包裹住逐心,余出的一只手用力掰开逐心的腿。
  逐心满脸羞臊,扭曲地转过身,埋进厉骁怀里不敢去看淫乱的身体,他哆哆嗦嗦带着哭腔一直在求饶:“对....对不起...对不起....请....请松开...真的不行....真的不行了...我...我....”
  “哗..”
  逐心张着腿,小狗似的飙着尿,不知不觉间,他变得不太能管住膀胱,厉骁随便欺负他一下,他便会到处漏尿....
  厉骁低头看着逐心,逐心趴在他怀里,下身朝外大大张开,狗撒尿一样喷出尿水,逐心白皙的肩膀一直在颤,若是从他怀里抬起头,只怕脸上挂满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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