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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心(近代现代)——又阿白

时间:2024-12-05 10:29:34  作者:又阿白
  逐心想出去,但不想在厉骁家里乱晃,厉家的人都知道他是厉骁的玩物...就算厉家的佣人对他格外殷勤,他也觉得难以面对。逐心埋头苦织,低声说:“算了...”
  厉骁叉着腰走到床边:“织啥呢?”
  “围巾。”逐心扯着毛线说道。
  厉骁不明所以,弯腰去解逐心的项圈:“天都热了织啥围巾啊,起来,别在床上瘫着了,越瘫越没劲,以后我常陪你去院子里活动活动。”
  逐心不情不愿地往后缩:“给你织的,我真不去...”
  厉骁一怔,乐了,伸手捏住逐心的脸颊:“干嘛给我织?”
  “等天冷的时候带...”逐心低下头继续织。
  他想着找点事讨好一下厉骁,少吃点苦头,整日里与厉骁吵来吵去,吃亏的总是自己,更何况论吵架打架,他确实不是厉骁的对手,横竖他在这屋子里无事可干。
  “小婊子,总算知道心疼老公了,算你识相!”厉骁笑哼哼地说道。
  逐心见厉骁心情不错,踌躇说道:“要不你让我出门逛逛吧...”
  厉骁一听,当即变了脸色,院子不肯去,非要出门?闫谏之成日里肖想逐心,厉骁觉得对逐心而言,外面就是洪水猛兽,只要逐心踏出家门,必定会有人惦记,厉骁很不爽,觉得逐心就应该待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出去干嘛?”厉骁笑问。
  “屋里太闷了...”逐心说。
  “那就跟我去院子里打球。”厉骁还胸说道,语气里不阴不阳。
  逐心见厉骁不愿意,不欲再说,放下毛线织针,沮丧说:“算了...有点困了,我睡一会儿...”
  逐心除了刚开始那会儿, 后来对厉骁可以说是百依百顺,厉骁见逐心骤然甩脸色,心中不悦。
  逐心是他千辛万苦弄回家的媳妇,本身就是不情不愿,和他不是一条心!这才两个月,怎么可能轻易顺服?明明知道外面有闫谏之惦记着他,还想往外跑,让他去院子里打球,他不愿意,非要出门,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逐心理了理薄被,背对厉骁躺下,厉骁爬上床拽住逐心的胳臂:“你说闷,想出门,我让你去院子里活动活动,你又不去了,你跟我甩什么脸色?!”
  逐心微怔看向厉骁:“我没甩脸色啊...”
  厉骁就想逐心百分百顺从他,爱他,最好一丁点异心都没有,他对逐心的事向来敏感易碎,逐心有一点风吹草动他都要发神经。
  “那你跟我去院子里打球。”厉骁说道。
  “我真的有点困了...我最近身上没力气,没劲打球...我真没甩脸色...”逐心卑微说道。
  “那就去院子里透透气。”厉骁固执地说。
  逐心不想面对厉家的佣人士兵,窘迫说道:“我真的不想出去了...求求你了,我错了,我不出去了...”
  “你说闷,我就带你出去透气,临了又不去了,你啥意思啊?玩我呢?”厉骁捏紧逐心的手臂怒道。
  逐心被吼地都愣住了,不想出去还有错了?
  见逐心不语,厉骁愤怒地摸向逐心的下身:“不想出去算了,正好我想操你了。”
  逐心无措地握住厉骁横在腿间的手:“别...早上才做了...别做了...求求你求求你...真的不舒服...”
  厉骁不听,逐心最近脆的跟纸一样,总是头晕目眩,浑身乏力,时不时还有个头疼脑热,这几日顾着逐心体弱,他已经很收敛了,他自认为非常疼爱逐心,对逐心百分百真心,所以完全不能接受逐心不顺从的行为。逐心不顺从不听话,会让他有一种真心被辜负的感觉,他被逐心辜负了许多年,现下住在一起睡在一起,吃喝全在一起,逐心无处可去,任他欺负,他便要将这些年的谄媚全部找补回来。
  厉骁扶住逐心的性器,摸索着拿来织围巾的木质织针:“你不是体虚么,别射精就不虚了。”
  逐心惊恐地睁大眼睛:“别这样,求你了,求求你,我真的错了...我出去,我们现在去院子里好不好....”
  厉骁不屑轻笑,慢慢将织针从性器顶端的小孔扎进去:“去院子干嘛?去院子操你的骚逼?小婊子,想打野战了?”
  “不要...真的不要....”逐心害怕的握住厉骁的手,可他无法阻止厉骁,眼睁睁看着织针从尿孔里一点一点深入....“不...不...好奇怪...求求你...不要这样....求求你了....”
  逐心不住往后蜷缩,紧紧贴在厉骁的胸膛上,厉骁将他抱地更紧,织针越来越深地插入他的尿孔。
  “不要...求求你...真的不行...呜呜...”
  逐心恐惧地溢出泪水,他不明白,为什么厉骁连他的男性器官都不放过。
  不管哪个器官,内里的嫩肉都敏感娇嫩。
  身为男性器官的性器被进入让逐心格外恐惧,内里轻微的酥麻感胀痛感被百般放大:“不要...好奇怪,求求你...你操我吧...操我的花穴好不好...唔...不要再深了....呜呜呜....不行不行....玩我的花穴吧,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厉骁没想到插下逐心的小鸡巴,能把逐心吓出这等奇效,吓得都会说骚话了,他恶劣地继续推进织针,很缓很慢,一点一点,更加加深逐心害怕的情绪:“你的骚逼我早就操够了,我就要玩你的小鸡巴,就要把这东西全部扎进去,扎到你的膀胱里,扎到你漏尿,反正你也管不住你的尿道,随便碰碰就会失禁,干脆扎地彻底失禁,一有尿就往外漏。”
  逐心知道自己在床上没有阻止厉骁的能力,厉骁想对他做什么就能对他做什么,所以对厉骁的话深信不疑...
  厉骁的话让逐心吓破了胆,他潸然泪下,万念俱灰:“求求你,别这样呜呜呜...真的别...我错了我错了...你操我的逼吧....别这样真的求你了呜呜呜....”
  还未高潮,逐心已然抖成筛子,他快要被厉骁吓死了,吓得魂都要飞了。
  厉骁抱住怀里柔软的躯体,深刻察觉到逐心的害怕,逐心的害怕总是让他热血澎湃,他咬住逐心的耳朵,轻声说:“我现在松开,你讨好一下我怎样?不然我就让你再也管不住你的膀胱。”
  “好...好...求求你....求求你....”逐心呜咽哭泣,慌乱认命地点点头。
  厉骁松开逐心,逐心生怕厉骁反悔,回过头六神无主地亲吻厉骁的嘴唇,厉骁勾勾嘴角,爱怜地抚摸逐心的头发和耳朵。
  逐心急切地捏住裸露在外的织针,欲要抽出,厉骁眼尖拽住逐心的手:“等我满意了,我会让你拔出来的。”
  逐心听后,愣了愣,犹豫地擦擦眼泪,伸手解开厉骁的衣服裤子,弯下腰亲吻厉骁的脖子肩膀...
  他抚摸厉骁的性器,厉骁指使他去舔性器,他便狗爬到厉骁两腿间亲吻舔舐性器。厉骁让他玩弄自己的花穴,他便抹抹眼泪,张开腿坐在厉骁面前玩弄花穴。
  逐心自我玩弄的模样格外贱,下边在流水,鸡巴上还插着长长的织针什么都漏不出来...厉骁坏笑着让逐心一边插穴一边玩奶头,逐心一一照做,直把自己玩到高潮吹水。
  厉骁在逐心恐惧的情绪下,指使逐心摆出一副又一副龌龊下流的模样,他让逐心坐在他面前,抬起腰胯用逼缝磨他的鸡巴,又逼着逐心坐到他的鸡巴上骑乘。在逐心高潮时,他威胁逐心,不许逐心停下,逐心潮吹着在他身上一直骑一直扭,直到受不了的崩溃尖叫,挺着腰从厉骁的性器上弹开。
  逐心很害怕,厉骁的羞辱他全部照做,用劲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
  厉骁见逐心瘫软,起身抱起逐心背对他坐到鸡巴上,他拽住逐心的两只手,挺起腰从下往上疯狂操弄逐心,操的逐心发虚发软,落叶一般在他身上乱颤。
  逐心很难受,他的花穴被过度奸淫,性器却无法射精,他哭求厉骁,求厉骁拿走织针。
  厉骁无动于衷,嘴里满是嘲讽。
  精液逆流和无止境的剧烈快感几乎逼死逐心。
  最后,厉骁酣畅淋漓射进逐心的花穴里,逐心濒死般倒在床上,在快感后的余韵中剧烈颤抖...
  过了很久很久,缓缓恢复一点神智的逐心心灰意冷地溢出泪水....他觉得自己好低贱,一味对着厉骁摇尾乞怜,简直跟狗没有区别....
 
第二十五章 有了
  厉骁喂逐心喝了点水,对着逐心亲亲抱抱,逐心哭花了脸,厉骁讪讪一笑,逐心不经操,总是在床上哭地梨花带雨,不过他就是喜欢逐心在床上乱七八糟的模样。
  厉骁亲亲逐心的脸蛋:“射不出来难受了?”
  逐心不语,流着泪暗自神伤。
  厉骁伸手握了握逐心的性器:“难受总比伤身好,你这小体格,我射一次,你得射个三四次,前两天你射那玩意跟水似的,忍忍哈,别射了。”
  逐心缓过高潮的余韵,厉骁捏住织针缓缓抽出,逐心喘息着往后靠,与厉骁紧紧贴在一起,厉骁感觉逐心十分依赖他,溺爱地楼紧逐心,亲了一口逐心的头发:“没事,我知道分寸。”
  织针抽出,性器滴滴答答流了一些清液,逐心泄力般松了口气。
  厉骁抱着逐心躺下,拉起毯子掩住逐心:“睡吧睡吧。”
  ...
  天色渐暗,厉骁叫醒逐心:“起来吃饭,你这一天天的,都成小猪了。”
  逐心疲惫睁开眼,身上乏力地快要坐不起来。
  厉骁拉住逐心的胳臂,搂着逐心坐起,惊异道:“你咋虚成这样了...”
  逐心也觉神奇,他的身体一直不太好,但这也太夸张了,成日里在屋里躺着,光是做做爱,就快要半死不活。
  厉骁抱着逐心坐到餐桌旁,见逐心脸色发白满头冷汗,他目瞪口呆:“你坐得住吧?别从椅子上摔下来了。”
  逐心虚软地点点头:“没事...就是有点腹痛头晕...”
  厉骁不放心地坐到逐心身边:“你靠着我吧,你这什么情况,我没见过你这么虚的啊,这几天做的不算多了,难道还要再减减次数?”
  逐心确实有点力不能支,顺势靠进厉骁怀里。
  厉骁给逐心盛了一碗炖汤,最近逐心体虚,家里的伙食一律换成滋补形的,逐心补没补出成效他没看出来,反正他吃了后从早到晚使不完的牛劲。
  逐心埋头喝汤,肚子暖和起来不再轻微发痛,他十分爱惜身体,虽然体弱,但好在平日里格外注意,所以身体一直不错,不然前几年也不能顶着一副体弱多病的身体忙碌许多事情。
  逐心喝了,厉骁没喝,他让厨房每日做些壮阳补肾的食物,厨房很听话,越做越起劲。这几日,伙食越来越补,今日更是一桌子大补,汤都是拿鹿鞭炖的壮阳汤。
  厉骁不敢吃,他怕吃了会把逐心干死在床上...望着一桌子大补,厉骁有点无从下口,末了只喝了几碗山药粥,他本就胃口大,一大桌饭菜竟没有吃饱。
  这顿饭,吃地逐心胸口烦热,吃地厉骁肚中空空。
  饭后,没吃饱的厉骁让佣人去粤菜馆子买回来几笼点心。
  厉骁在桌边打开一笼一笼点心准备填饱肚子,他回头看向床上的逐心:“我买了点心,你要不要再吃点?想吃哪样,我给你拿。”
  逐心躺在床上,害冷一般裹紧薄薄的毯子,没有言语。
  厉骁走近床铺,迟疑问道:“你没事吧?”
  逐心半睁开眼,他的身体一会儿烦闷燥热,一会儿冰冰凉凉,他虚弱说道:“厉骁,我...我有点难受...”
  厉骁急忙蹲下身,抚摸逐心的头脸手心:“咋了?哪难受了?”
  逐心感觉身体里憋着一股虚火,可他没有体力泄火,只能呼哧呼哧喘息,额上冷汗淋漓:“我,我不知道...我想吃点冷的....”
  厉骁恍然,怀疑是今日晚饭的原因:“正好有点绿豆汤,我给你拿哈,你吃了败败火。”
  逐心喝了一碗绿豆汤后躺回毯子里,心口舒服许多。
  厉骁瞅见逐心难受的模样,心里发急,逐心这小体格,连补一补都顶不住,难道以后真要轻拿轻放,过上禁欲的生活不成?
  厉骁从床头打开各类瓶瓶罐罐,拿出一堆维生素片:“先把东西吃了再睡。”
  逐心就着厉骁的手掌心吞了一把维生素,最近厉骁对他食补药补,每天晚上都要喂他一把药片,逐心也觉得自己虚弱的快要死掉,所以并不抗拒,每天晚上都会老老实实吃完一把药片。
  厉骁帮逐心理理被子,哄道:“我明日让厨房做的清淡一点,你熬一熬,睡一觉,等消化完就不难受了。”
  “嗯....”逐心闭上眼无力地点点头,昏迷般一秒入睡。
  ...
  夜里,厉骁被逐心痛苦的闷哼声吵醒。
  厉骁打开床头灯,只见逐心脸色雪白满头冷汗,流着鼻血在床上微弱呻吟。
  厉骁一惊,慌忙打电话叫医生。
  挂断电话,厉骁回身查看逐心的情况:“怎么了?哪里难受?”
  逐心抱着腹部痛哼,哼声微弱,呓语着:“肚子疼....”
  厉骁拉开毯子,发现逐心的腿间和床单上都有淡淡的血迹。
  厉骁下床拿来热毛巾擦掉逐心的鼻血和腿间的血迹,解开逐心脖颈上的项圈,抱着逐心穿上睡衣,轻声哄:“我喊医生了,忍一忍,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厉骁喂逐心喝了点热水,抱住逐心,轻轻拍打逐心的后背,抚摸逐心的后脑勺。
  他心里觉得肯定不是什么大病,应该就是晚饭的原因。这点病痛对他来说微不足道,可换到逐心身上,他便心急如焚。
  逐心意识模糊,在厉骁温暖的怀里有些失神,他长这么大没有被人真正疼爱过,
  这个怀抱不带羞辱不含情欲,抚摸后背与头发的动作算得上温柔。
  此刻的厉骁给他一种被人疼爱的错觉,他恹恹地埋进厉骁的胸膛,呼吸厉骁的气息,几乎病态的迷恋这个怀抱。
  ...
  医生对逐心上下检查了一番,神色变得奇怪起来,厉骁见医生变了脸色,眉头紧皱:“怎么了?”
  医生先是往医院打去电话,让护士带药物过来给逐心输液,然后不解地说:“身体太虚弱了。”
  只是身体虚弱的话,医生怎么会是这个表情,厉骁心脏提到嗓子眼,质问道:“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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