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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心(近代现代)——又阿白

时间:2024-12-05 10:29:34  作者:又阿白
  “嗯?还敢不敢骂我?”
  “啪。”
  “还敢不敢偷东西了?”
  “啪。”
  “还敢不敢跟我装模作样?”
  厉骁一边问一边羞辱性地拍打逐心的脸庞,本就绯红的面庞,在拍打下熟成一只红苹果。
  厉骁取出逐心嘴里的内裤,嘲讽道:“小婊子,说话啊,不是喜欢让我滚么?”
  嘴里没有异物,逐心失神地吐出舌头,他说不出话,青蛙一样弯着腿,腿间的硬物存在感格外强烈,简直剥夺了他的心智。
  厉骁捏团子似的捏住逐心的脸颊:“说啊!错了没?”
  “啊...唔...”逐心低吟出声。
  厉骁用力揪住逐心的耳朵:“小婊子!说话!听到没?”
  逐心疼地随拉扯抬起头,身体直哆嗦,字不成句地哭哭啼啼求饶:“不...不要...不要....”
  厉骁侧过身再次拽住花穴间的玻璃瓶抽插:“认错!向我道歉!听到没?不然我捅死你!”
  “啊...不...”逐心神志不清听不明白,只知下身痛感强烈,他扭曲的挺起腰昂起头,不断在厉骁身下抽搐。
  厉骁粗暴地抽插,嘴里反复逼迫逐心道歉。
  逐心狰狞地颤抖...
  “啪!”厉骁一耳光扇在逐心脸上:“跟我道歉!爽的听不懂人话了?”
  逐心双手捆在胸前,艰难地抱住厉骁的手,崩溃求饶:“不...呜呜呜...不....对不起...啊....对...不起....又...又要....啊....”
  逐心大张着嘴失去声音,身体发狂般抖动,腿间犹如喷泉...
  厉骁松开玻璃瓶,甩甩手上的淫水,眉飞色舞地笑道:“哼,小婊子。”
  ...
  逐心在床上失神许久,无力地恢复一点神智。
  下身的异物感还是很明显,可他的手被绑着,根本没办法取出身体里的异物,逐心在床上不适的扭动,微微抬起腿,想要挤走身体里的异物,完全没有注意到床边的厉骁。
  厉骁正半褪裤子研究自己的鸡,性器还有些轻微的疼痛,不过应该不碍事了。
  听到身后的动静,厉骁回过身,见逐心挺着个腰抽动,下身湿漉漉地流着水滴,玻璃瓶露在外边的底座格外显眼。
  厉骁揪住逐心的耳朵,逐心随拉扯,扭曲地爬到厉骁身侧:“贱货!干嘛呢?”
  逐心神智恍惚,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好贱,委屈地流着泪水。
  厉骁恶劣地笑了笑,指着身下半软的性器:“你给我舔硬了我就不跟你这小婊子计较了,怎么样?”
  逐心晃晃脑袋,呜咽摇头。
  床上的所有举动都被厉骁归类为情趣,他刚刚让逐心爽翻了,礼尚往来,逐心也该让他爽一爽了。
  他揪住逐心的头发,逼迫逐心凑到性器前:“快舔,我警告你,你现在住在我家,就得听我的,你可别惹我不高兴,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逐心半梦半醒间看着眼前丑陋的巨物,屈辱地抿紧嘴巴。
  厉骁若是趁他神志不清时强行将性器塞进他的嘴里,他也无可奈何,可是厉骁偏偏在他有意识的时候逼他主动舔舐性器....这怎么可能...
  厉骁揪住头发朝后一拽:“快点,舌头伸出来。”
  逐心痛苦地昂起头,畏畏缩缩地流着泪摇头。
  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当即把厉骁看得热血澎湃,他一手拽住逐心的头发,一手捏住逐心的下巴,威胁道:“舌头伸出来,不然把我那玻璃瓶子塞你子宫里你信不?”
  逐心含着泪,羞辱和气恼还有高潮的余韵让他浑身都在颤抖,他还在犹豫...
  “敬酒不吃吃罚酒!”
  厉骁松开头发,手上又粗鲁又迅速地朝逐心腿间摸去。
  见厉骁动了真格,逐心怕极了,急急忙忙朝前爬,脸蛋几乎与厉骁的性器挨在一起:“不要不要...我...呜呜呜....”
  厉骁得逞地笑了笑:“伸出来!”
  逐心的眼泪瞬时流地更凶了...
  他无能无用地张开嘴,伸出粉嫩湿润的舌头。
  捆住地双手撑在胸前,逐心趴在厉骁的大腿上,窘迫地舔舐狰狞的性器。
  厉骁张开腿,舒服地喘息,他摸摸逐心的头发:“舔舔龟头。”
  逐心难堪地哭泣着,摇摇头往后退,厉骁拽住逐心的头发,拎着逐心的脑袋凑到鸡巴跟前:“快点,别逼我抽你。”
  逐心只能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去舔性器的蘑菇头。
  舌头很柔软,逐心张着水嘟嘟的红唇,卑微的模样和性器间绵软微弱的触感,都给予厉骁极大的心理快感。
  性器的味道很冲,逐心舔地作呕,厉骁和闫谏之接连侵犯他,人人都如此对他让他觉得自己像是任何人都可以玩弄的性奴。
  逐心狼狈地将性器舔成了一柱擎天。
  厉骁拽住逐心凑到性器顶上:“张嘴,吃进去。”
  逐心的头皮被扯得生痛,他想摇头,厉骁却更加恶劣地拽紧他的头发,直到他张开嘴,厉骁才放松些许。
  逐心艰难地含住粗大坚硬的性器。
  ...
  胯间的逐心吃鸡巴吃得很艰难,吃出了满脸眼泪,厉骁却很兴奋,拽住逐心的头发,随心所欲地将性器摁进逐心的喉咙深处...
  逐心噎地难受,嘴角快要坏掉了,喉咙也被撑开了,喉间的异物让他阵阵干呕,嗓子眼在不适的状态下不断挤压厉骁的性器...
  厉骁的动作先是缓慢的,狠毒的,直把那根刑具似的性器完全插进逐心的喉咙。
  然后便是激烈的,快速的....拽住逐心的头发,力大无穷地抽插逐心的喉咙....
  趴在床上的逐心并不能很好的吞噬性器,于是厉骁拽住项圈的锁链,将逐心扯下床。
  逐心畸形的身体比不上常人的发育,在厉骁手里像随意摆弄的玩具,他被厉骁拽地东倒西歪,跌跌撞撞地固定在厉骁的两腿间。
  厉骁双手摁住逐心的头,粗鲁的,蛮狠的,甚至是残忍的,将性器完完全全顶进逐心的喉管之中。
  性器的分泌物糊了逐心满头满脸,他不断被厉骁摁进胯间,嘴角溢出许多透明液体,整张脸紧紧贴合厉骁的吊毛。
  厉骁老早就发现性虐逐心会有快感,不仅是身体上的快感,还有心灵和大脑的快感。
  他总是控制不住施虐欲,也懒得控制,他卑鄙地认为,控制施虐欲只是为了防止吓跑所爱之人,现下逐心根本没有离开他的可能,那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在逐心双手抽搐,眼睛翻白之时,厉骁会抽出性器给逐心一点呼吸的时间,逐心被性器操到面目全非的脸庞是厉骁的兴奋剂,逐心还来不及获取更多氧气,性器就会再次插进他的口中。
  几百下的抽插后,厉骁射了逐心满脸精液,逐心凄惨地倒在地上,下身再次暴露在厉骁眼前。
  厉骁双手撑床靠在床上喘气享受快感后的余韵。
  逐心在厉骁脚下仰躺着张开腿,被绑住的双手在胸前形成抽筋似的鸡爪形状,缺氧让他失神高潮,他满身薄汗满脸精液,翻着白眼不住痉挛,腿间流着尿水和淫水,泥泞一片,花穴里还插着一只与之不符的玻璃瓶,让他显得更加污秽淫荡。
  厉骁撩起额前的碎发,酣畅淋漓地吐了口气,抬脚踢踢逐心腿间的玻璃瓶,邪笑道:“骚货,跟我拿乔,我玩不死你。”
  ...
  囚禁逐心之后,厉骁褪去伪善的外衣,变成了一个不讲道理的淫魔。
  厉骁日日奸淫逐心,逐心若有让他不顺心时,他不在意,横竖逐心无处可逃,但逐心要是与他故作清高惺惺作态,那他就会连骂带操,时不时还要动一翻手,揪耳朵扇耳光扯头发,颇有一点泼夫作态,直把逐心吓成一只惊弓之鸟...可逐心除了故作清高之时,就没有让厉骁不顺心的时候...
  逐心打小就知道厉骁是个坏脾气,但还是被厉骁吓破了胆!怎么能有人坏的跟疯了似的!
  在厉骁的神经作怪下,逐心活得胆战心惊,整日里盼着厉骁不要回家,可厉骁真是太顾家了!天天都要回家!没军务的时候甚至连门都不出!
  这日,逐心昏沉躺在床上睡觉,走廊上突现的脚步声吓醒了他,他如今颇有一点精神衰弱的迹象。
  没一会儿,厉骁拿着一布袋东西出现在房间里,他把布袋子放在床头,从床单里扒拉逐心,抚摸逐心的额头:“怎么还没退烧?一天到晚也没出门,在家待着都能感冒发烧。”
  厉骁从被子里扯出逐心,将逐心摆成跪趴的姿势,逐心的穴肉日日奸淫足够柔软,厉骁缓缓插进逐心的花穴。
  一瞬时间,屋里响起“哗”的撒尿声...
  而趴在床上的逐心对此情形显得麻木不仁,囚禁之后,厉骁时常会把他当成一只尿壶。
  厉骁尿完之后,找来一块手帕堵住逐心的花穴,后续的事他不用管,逐心会趁他不在的时候独自清理身体。
  “洗澡的时候水开烫点,别是洗澡的时候着凉了。”厉骁抖抖鸡儿塞进裤子。
  逐心捂住满是尿水的肚子,虚软地倒在床上,厉骁推了一把逐心的后脑勺:“听到没啊。”
  逐心微不可查地支了声:“嗯...”
  厉骁感觉逐心自从被关在家里,就变得无精打采。他没有放在心上,他心里清楚,最近对逐心确实有点过于粗鲁了。
  但是逐心钓了他这么多年,现在才算是真正拥有逐心,总要让他好好享受一番。
  不要紧的,反正逐心跑不掉,等他随心所欲地发泄够了,玩够了,以后慢慢会在床上收敛许多,床上收敛再加上他对逐心那么好,久而久之,逐心自然会与他情投意合。
  他厉骁长得帅,有钱有势,这样日日夜夜的同床共枕,他不信逐心能忍住不爱他!
  “起来让我亲亲。”厉骁说道。
  逐心沉静一会儿,厉骁立刻变得不耐烦起来:“快点!”
  逐心怕厉骁发癫,恐惧地坐起来,厉骁急吼吼地抱住逐心,用被子裹住逐心的身体,亲吻逐心的唇舌。
  逐心如今完完全全看厉骁的眼色生活,靠出卖色相生活,但他不想被厉骁关在家里,这种生活让他感觉很不妙....
  而厉骁除了性虐他囚禁他以外没有做过更过分的事情,他没有流血没有受伤,没有不见日月,厉骁还时常与他唠嗑谈心....
  这让他处于一种要疯不疯的紧张状态。
  厉骁说喜欢他,可他不能接受厉骁爱人的状态,他感觉不到厉骁对他的尊重,而且他不喜欢男人,更不喜欢被厉骁强迫做爱!
  厉骁对他说的所有话,做的所有事,都让他感觉是一种侮辱。
  而逐心长大的生活环境让他拥有极强的自尊心,廉耻心,他受不了任何侮辱!厉骁的侮辱对他来说是一种漫长的折磨...
  两只嘴巴对在一起亲的啧啧作响,嘴里的氧气被厉骁掠夺一空,逐心逐渐喘不上气...他不舒服地推了推厉骁。
  厉骁吻得更凶了,快要窒息的逐心忍不住地推攘厉骁。
  亲够之后,厉骁松开逐心,揪住逐心的耳朵不悦地骂道:“推你大爷啊!亲个嘴你也推三阻四,你那逼都让我操成大肉洞了,你装你妈呢!”
  逐心嘴巴湿红,垂着头喘不上气地流着口水,厉骁的辱骂吓得他浑身一抖,他随厉骁揪耳朵的动作跌在床上。
  身旁的厉骁发出“淅淅索索”找东西的声音。
  逐心扶着满是尿水的肚子,恐惧地看向厉骁:“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喘不上气...”
  厉骁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只晾衣夹,上次厉骁用这只晾衣夹夹住了逐心的逼:“舌头伸出来。”
  逐心微愣,厉骁即刻上手轻拍逐心的脸颊,坏笑:“快一点。”
  逐心眼眶发红,犹豫地伸出舌头,厉骁用夹子夹住逐心的舌头:“吃饭的时候再摘。”
  逐心舌尖发麻,昏沉躺回床上。
  厉骁见逐心顶着圆滚的肚子,吐着舌头的贱样,心情愉悦,他拿起被子盖住逐心,隔着被子抚摸逐心:“我是真疼你,你就老实跟着我,我保证不让你受苦受累。”
  逐心觉得自己现在就够苦了...
  “我跟你说个事,你不是想与你大哥作对?”厉骁对着逐心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低笑:“我帮你做掉他。”
  “?”逐心睁大眼睛,嘴里的夹子让他止不住的流出口水,模样十分滑稽。
  “他敢欺负你,我就替你出头。”厉骁得意说道,带着戾气:“明日你听我好消息,这机会我可是找了许久,他个老登,敢对你有想法,我弄不死他。”
  逐心伸手想要拿掉嘴里的夹子,问清情况,厉骁却拽住逐心的手:“我让你拿了么?”
  厉骁转身去拿床头柜上的布袋:“我帮你这么大忙,你是不是也得为我做点事情?”
 
第二十一章 失手
  逐心以为厉骁又要折腾他,谁知厉骁只是拿出一捆羊绒线。
  “给我织双手套。”厉骁将东西摆在逐心眼前:“这两天就织完,不然天都要热了,反正你闲着没事干。”
  闫家人对逐心没有太多关注,逐心生活在闫家时,许多事情都需要自己动手,久而久之对缝缝补补一类的事格外得心应手。
  逐心小时候与厉骁要好,偶尔会给厉骁织手套织围巾,和厉骁待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厉骁在付出金钱,他自知占了厉骁不少便宜,所以力所能及地付出他的心意。
  后来厉骁下药跟逐心上床,逐心不再与他来往,再后来逐心从北平回来,一改温顺听话的性格,心高气傲地要与所有人作对。逐心很久没有给他做过针线活了,而小时候逐心送于他的针织品已然小了破了,没法再用了。
  厉骁捏住逐心的脸:“这两日要是织不好,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门外响起敲门声。
  自从掳回逐心,卧室里特地添了吃饭的桌椅。
  厉骁端着饭菜上桌:“别瘫着了,起来吃饭。”
  逐心摘掉夹子,穿上睡袍,捂着肚子不适地下了床。
  “穿双袜子呀。”厉骁凶道:“不知道咋长的,纸糊一样,隔三差五就感冒发烧,还不注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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