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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理感化大师[综武侠](综武侠同人)——白鹤一只

时间:2024-12-05 10:30:39  作者:白鹤一只
  胡铁花还有些不解,姬冰雁若有所思。
  在他们看到花田外的男人们恭敬又高兴地喊诸非相为大师时,不解也变成了了然。
  胡铁花喃喃道:“看来我真得喊他大师了。”
  姬冰雁四处扫视一圈,不见诸非相的人影:“他人呢?”
  楚留香摇摇头。
  曲无容也茫然地看了一圈,摇头。
  一点红指了指院子深处。
  远处燃起烟火,灰烟冲天,火光跃上天际。
  胡铁花大惊:“他原来是去放火了吗?!”
  才被人感叹过心善就去放火的诸大师衣袂带风潇潇洒洒地踏风而来,对众人一挥手:“上船!”
  “好!”
  一声呼群响应,面对楚留香时沉默不语的男人们跟上了诸非相的步伐,留下烟尘滚滚。
  楚留香挥手散开面前的烟尘,嘴角微勾,心情愉快起来,率先跟在他们身后上了船。
  火势极大,不想被活活烧死的人们都踏上大船,其中石观音的遗部居多数。
  再怎么对石观音痴迷,可痴迷对象尸骨无存,甚至无法替她报仇,唯一剩下的目标便只有活着了。
  火焰将一切吞没,罂粟花、尸体、房屋化为残骸,而大船驶向石林洞府之外。
  离开沙漠,离开这个地狱。
  沙漠之外,有人烟,有山水,有崭新的未来。
  梁秉文凝望着无垠的黄色沙海,攥紧了船边的栏杆,枯瘦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彰显着他心情的不平静。
  此次因遇险未能寻得柴玉关所在,但总有一日,他会再来此处,报仇雪恨。
  楚留香所看的方向与梁秉文相反,他望着被船抛下的火海,视线飘向上面一层的诸非相。
  风中年轻人衣衫猎猎,与跳跃的火焰分外神似,楚留香看不见他的神情,心中却有想向诸非相征求答案的疑问。
  在石林洞府的诸多尸体之中,楚留香并未发现自己的旧友,无花的尸体。
  只看见了数滩可疑的血迹,在一堵围墙边消失不见。
  楚留香陷入思绪,望着高处的诸非相,决定上前打扰对方一番,他心中有诸多疑问与好奇需要对方解惑。
  诸非相没有为楚留香的打扰而不悦,歪头打量着他,意识到接下来他们之间可能会有一段相当长的谈话。
  楚留香是他在这个世界里遇见的第一位头顶没有数字的人物,最近的世界里他只遇见过江枫和王小石这两个人。
  这些人头顶的数字并非诸非相的能力所致,从他有意识开始,他时不时地就能在身边人的头顶看到数字。最初他并不知道那些数字意味着什么,直到大火燃起,他告别逝去的家人,踏入人群,遇见许许多多的人,从他们的言行推测出这些数字所代表的意义。
  这些数字代表着善与恶,喜与怒,白与黑,悍与怯,代表着所有一切对立的事物。综合性太强,诸非相这些年来依旧半知半解,索性给了个称呼叫“感化值”。
  当他动手的时候,再怎么坚韧的数字也会往下降,刚悍会化作胆怯,得意会化作怒气,从而对他言听计从不敢有二话。
  头顶没有数字意味着他们是连天道也喜欢的人物,不是偏爱也不是溺爱,更像是怜爱。
  所以对头顶没有数字的人来说,诸非相对待他们的态度是绝对不会动手。
  于是楚留香意外地发现,诸非相对他的态度竟然十分和蔼,摆出一副“你尽管问我看心情答”的样子。
  楚留香认为与诸非相周旋探究是件极不明智也无需做的事,索性直接发问:“大师在石林洞府可曾遇见一位名唤吴菊轩的男人?”
  诸非相点头:“遇见过,石观音对他十分看重,与石观音的弟子是夫妻。他怎么了?”
  “他……是我一位故人,真名叫无花,是石观音的儿子。”楚留香简单地做了下介绍,“他诈死后易容逃至沙漠,我先前遇见过他,但没来得及同他对峙——石林洞府中没有他的尸身,只有一堆可疑的血迹,莫非那是无花的血么?”
  “不知道,小僧最后见到他时他还是那张阴险的脸,”诸非相歪头想了想,“不过石林洞府中并非只有小僧一个外来者,许是他和那些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那些人?”
  楚留香敏锐地注意到对方语中的重点。
  “嗯,好几拨呢。”
  诸非相现在想到那些人还是觉得很有趣,有拥翠山庄的什么少主,什么快活王什么魔教的人,石观音的老巢简直像个筛子,什么人都有。
  他那时懒得管,只盼着这些人能给他找些乐子,现在知道吴菊轩身份不简单,以后的乐子想必会多的是。思及此处,诸非相弯眼笑了起来:“你那故人若有本事,即使离开石观音也能混得风生水起,不必为他担忧。”
  楚留香苦笑,七绝妙僧的本事他比谁都了解,他担忧的不是无花,而是对方离开之后会做出什么事。
  诸非相盯着他又看了一会儿,见楚留香从思绪中回神,笑眯眯地道:“你在江湖上是很有名的人物么?”
  楚留香一呆,摸摸鼻子,道:“由我自己来说略显自满……但差不多。”
  与此同时,楚留香察觉到一件事,诸非相对江湖事显然不大了解。
  不说他自己,单说他指出吴菊轩的真实身份乃是无花时,诸非相也只是眨眨眼,表现淡然。
  “小僧也有希望你解惑的问题。”诸非相不耻下问,坦荡的不像一个要问问题的人,“有劳你了。”
  楚留香微微一笑:“不必客气,大师尽管问。”
  上头诸非相和楚留香交换信息,下面胡铁花和姬冰雁仰头看着他们。
  黄沙漫漫,烈阳似火,上面交谈的两人却好似感受不到,神色如常,该笑笑,该说说。
  胡铁花对姬冰雁感叹:“诸大师这个称呼喊多了还怪顺口,你要喊吗?”
  姬冰雁手里握着果子,觉得胡铁花很无聊:“一个称呼,无所谓。”
  胡铁花摇着头叹气:“我喊他大师的时候他看起来很高兴,果然还是年轻人,一个称呼就叫他满意。”
  姬冰雁:“……”
  他沉默地咬了口果子,心想你最没资格说人家,因为一个“大侠”的称呼就高兴的飞上天的人不是你是谁?
 
 
第44章 隔壁小王他邻居(三)
  ◎“小僧对男人不感兴趣。”◎
  秋高气爽,翠竹葱郁,鸟鸣风幽。
  王怜花倚在廊下,抱着酒坛往杯盏中斟酒,正斟着,鞭炮声震天响起,噼里啪啦声音不断,他双手不由一抖,大半酒液倾倒而下,一丁点儿都没到该进去的地方,从地板上滴滴答答地落至下方的土地上。
  大清早的就这么晦气。
  王怜花皱着鼻子,放下酒坛,足尖轻点踏至屋顶,眺目远望。隔着葱郁的竹林,对面的宅院门口冒着烟雾,呛鼻的火药味被风吹至院中。
  他前些日子听过消息,有人在打听隔壁无人居住的宅院,没想到才几天就有人搬了进来。
  洛阳城东,绿竹成荫,环境清幽,少有人至,王怜花在这里生活了十五年,没有一个可以称之为邻居的人。
  因为住在那里的人不会久住,有一段时间,那里住着的是为他母亲云梦仙子效命的人,也住过一些远道而来有求于云梦仙子的人,后来云梦仙子暗地里将势力做大,宅子里便没有再住过人了。
  云梦仙子喜静,在彻底将洛阳城东掌控之后,这里一直十分安静。
  久违的热闹声惊飞栖鸟,振翅声接连不断,王怜花跃下屋顶,瞥了廊下的酒坛,没了喝酒赏景的心情,挥手让侍女将酒具撤下。
  鞭炮声似乎永远没个尽头,王怜花莫名烦躁。云梦仙子因为隔壁的新住户从小楼里出来了数次,却只与王怜花见过一回,仅这一回,也没有给予他任何关心的话语,只是模式般地随意问了一些他在江湖上的行动,听完他的回复后的表现更是冷淡。
  隔壁的那人到底是谁?
  王怜花忍不住想。他母亲没有给他透露出任何消息,以致于他对隔壁的新住户一无所知。
  但王怜花没有立刻赶着去看,那位新住户应当免不了与云梦仙子打交道,迟早会登门拜访,王怜花便在家中耐心等着人上门时去看一眼。
  然而隔壁自从燃了鞭炮之后便十分静谧,仿佛没有人搬进去住。但王怜花听侍从说隔壁的宅院里确实住着人,但似乎只有一个人,没有瞧见任何下人进出。
  奇怪的是,邻居没有上门拜访,云梦仙子也没有丝毫动静。
  如此过了四日,热闹声又起,叽叽喳喳笑语盈盈,竟是有妙龄姑娘娇笑而过,在隔壁的宅院外探头探脑。
  外出采买的小厮拉着别人凑在私下讨论,絮絮叨叨:“隔壁住着的是个极好看一起的年轻人,之前出去走了一圈,我瞧见他在买糖葫芦,那位公子连吃糖葫芦也很有风度。”
  “能有多好看?有我们家少爷好看吗?”
  “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难道比夫——”话说了一半硬生生地卡壳,那人又道,“这两天总有姑娘从咱们院子外过,莫非她们都是去看那位公子的?”
  “正是,我上回看他走进隔壁院子,又有人问我,就说了出来。”
  “……莫要叫那位公子知道是你泄露他的住处,要是叫他知道,你怕是没好果子吃。”
  “莫说了莫说了,我这两天也惴惴不安得紧,真是对不住那位公子。”
  王怜花在假山后动了动耳朵,心中好奇更甚,踌躇片刻,按下好奇,转身离去。
  过了两天,宅院四周莫名其妙地恢复安宁,不再听到欢声笑语,王怜花又在意起来。
  他不经意间又遇见那两个说闲话的小厮,驻足,站在屋后抬眼望天。
  “之前不是说隔壁的那位公子很好看嘛,那么多姑娘想见他一面,他却门都没开。我今日特意从他门前经过,你猜我看见了什么?”
  “看见了什么?这两日动静小了那么多,那位公子想必是出了门应付吧?”
  “他出没出门我不知道,不过我看见大门上贴着张大红纸。红底金字,写着‘聒噪,滚蛋’四个大字。”
  “……那位公子真是郎心似铁。”
  “何止似铁,这几日没一个姑娘过来,想必是被狠狠伤到了。”
  没人知道隔壁那位住户的姓名,说闲话的小厮一直用“那位公子”代称,若说谁知道他的名字,应当是云梦仙子。
  但王怜花不会去问。
  他甚至没有考虑过这个选项。
  与其去问他母亲,倒不如亲自会会隔壁的那位公子,看那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
  王怜花苦思苦想,为如何试探那位公子想了许多计划。
  他实在是很无聊,而隔壁的那位公子又似乎很有趣,王怜花久违地兴奋起来。
  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少年,正值青春,说做就做,任性妄为。
  王怜花琢磨出一个好计划。
  秋雨来势汹汹,天地萧萧,风摇叶落。
  一位形容狼狈的姑娘敲响了紧闭的大门,门上红底金字的大纸被雨打湿,布着星星点点的深色湿迹。
  “姑娘”轻叩门扉,圆环当当响,雨势渐大,迟迟没人来开门,门反而开了一条缝。
  王怜花有些不耐烦了。
  这么久都没听见,也许他该直接推门闯到那位公子面前。
  叩门声方止,踩水声从身后传来,王怜花心下一惊,转身怯怯地看向来人。
  来人身着赤衣,左手持伞,右手执灯笼,灯火亮暖,映出一张好看的面孔。眉间点朱砂,双目燃星火,对方正目光平静地瞧着他,看不出任何情绪。
  王怜花只望他一眼,便明白他是小厮们讨论的主人公,住在隔壁的“那位公子”。
  毕竟这位公子长得确实好看。
  可他来时分明确认过这院中燃着一盏孤灯,这人出门竟然不熄灯?
  心中奇怪归奇怪,王怜花仍是敬业地露出一抹苍白的微笑,怯声道:“公子……”
  年轻人在伞下歪头,眯着眼看他,道:“你挡路了。”
  王怜花一哽,扶着门后退两步,年轻人越过他径直推门,一个眼神都没丢给王怜花。
  “公子……!”
  姑娘虚弱地又唤了一声。
  年轻人驻足回首,目光冷淡,言简意赅:“去隔壁,不远,人多,半里路。”
  当然不远!王怜花心中暗恨,他就是从隔壁来的!
  姑娘倚着门,被雨淋湿的衣裳湿哒哒地垂在地上,唇色发白,娇弱得像朵风中小白花,眼中浮现泪意。
  她哀求道:“公子,您发发善心,收留我一晚……”
  王怜花做好了将编的悲惨身世和盘托出的打算,自信没有人能败在他所易出的美貌与营造的美感之下——即使面前的年轻人比他的易容还要好看——伸出一只脚越过门坎,落在院内。
  年轻人目光变了。
  他朝王怜花走来,手里的灯笼微晃,晃着晃着便凑到王怜花面前。
  真凑到面前,就差没把王怜花的脑袋罩在灯笼里。
  “慢走不送,出去。”
  王怜花的视野被灯笼遮蔽,热度微烫,他险些没能控制住扭曲的表情。
  世上有这种人吗?!
  姑娘漂亮的面孔从灯笼后冒出,泫然欲泣,欲语还休,一声“公子”哀转久绝。
  诸非相:“……”
  他什么都没有想,只想用灯笼继续遮住那张漂亮的脸。
  但继续遮下去的话保不准会和这少年玩上一场毫无意义的躲猫猫,诸非相冷静地想,将灯笼塞到左手,跨过门坎,右手拎住王怜花的后领,一把将人扔了出去。
  他动作一气呵成,王怜花反应过来时已在空中,眼前光影错乱,匆忙落地后滑远数丈方才稳住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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