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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理感化大师[综武侠](综武侠同人)——白鹤一只

时间:2024-12-05 10:30:39  作者:白鹤一只
  雨滴打在脸上,衣裳湿透,王怜花面色很是难看,比此刻的天气还要阴沉。
  屋檐下的年轻人对王怜花礼貌地微笑:“小僧对男人不感兴趣。”
  王怜花闻言心中一突,脸色更差劲了。
  他憋了憋,不想就这么狼狈而逃,也不管对方明明有头发还自称小僧,直接问道:“你个和尚莫非还喜欢女人?”
  诸非相:“硬要说的话只是不喜欢你。”
  王怜花噎住,恨恨道:“你等着!”
  遂点地飞跃而去,不见人影。
  乌云密布,大雨如注。
  诸非相站在屋檐下赏了会儿雨景,疾风吹过,他便转身回了屋。
  卧房内亮堂堂的,诸非相出门前忘了吹熄烛火,在街上逛时瞧见窗上映出的人影才恍然大悟,此时进屋后不必点灯燃火,只需吹灭手中的灯笼就好。
  诸非相将灯笼放在桌上,懒洋洋地往榻上一瘫,随手拿了本游记,借着烛火看了起来。
  出了沙漠之后他便与众人分别,自己一路藏着石观音的遗产,一路行至洛阳。
  走了这么久,他也想有一个基地,四处打听一番,知道这里有个空置许久的宅院,打量之后觉得不错,便耐着性子和宅院的主人打交道,把房契拿到了手里。
  就是房子的主人太烦人,有话不好好说,净说些有的没的。
  一个人的日子安静又孤独,但诸非相已经习惯了孤独,偶尔想起与顾惜朝等人同住的日子,嘴角便会微微上扬。
  沙漠中遇见的人没有能够可以和他同行的人,他们各有去处,楚留香等人要去闯荡江湖,石观音的受害者要面对新生活,或许还要去见亲朋好友报平安。
  只有诸非相什么事也没有,钱多得无处花,悠闲得像个养老人士。
  但只说活的年岁,他甚至过了该养老的年纪。
  诸非相翻过一页,想到傍晚时上门找茬的少年,又觉得如果对方不服输,指不定过几天又找上门来。
  他可能没几天安河日子过了。
  小小年纪,戾气深重,演技倒是不错。
  诸非相意味不明地感叹了一番,嘴角露出微笑。
  和他过去遇见的某些人也有相似之处。
 
 
第45章 隔壁小王他邻居(四)
  ◎大师你好狠的心。◎
  在王怜花离去之后,诸非相以为自己应当还有几天安河日子能过,孰料一天都没有,那位雨夜上门找茬的少年次日便明晃晃地来到他眼前,既没敲门,也没通知,大大咧咧地翻墙而入。
  诸非相举着小铁锹蹲在院子里和他对视。
  少年今日没有瞎穿女装,但换了张新脸,平平无奇,看之即忘,身着黑衣,表情倨傲地看他。
  “你昨日来还敲门,今日却翻墙而至,礼数被狗吃了么?”
  “被你吃了。”王怜花上前,站在旁边看诸非相挖坑,“你种的什么种子?”
  “牡丹。”诸非相将种子放进去,用小铁锹将坑拍平,随后朝王怜花示意,“要来试试么?”
  王怜花顿了顿,竟当真作伸手状,诸非相将小铁锹向前送了送,说时迟那时快,王怜花化掌为刃,对铁锹碰也不碰,双手直朝诸非相袭去,气势凛冽,速度惊人,指尖与诸非相脖颈相触,距离却又转瞬拉远。与此同时,腹部传来一阵痛意,通彻骨髓,令人不能动弹。
  “——!”
  王怜花回神时发现自己已定在原地,被点了穴道,所以才动弹不得。
  在他出手之时,诸非相不仅用铁锹重击他腹部,更点了他穴道。
  而王怜花丝毫未察,此时心中恼羞不已,瞪着诸非相咬牙。
  诸非相从地上站起身,歪着脑袋欣赏王怜花如同调色盘的神色,道:“你昨日被小僧扔出门去便应该明白赢不了我。”
  王怜花不甘示弱地回瞪。
  他从未遭受如此奇耻大辱,心中恨不得将诸非相碎尸万段。
  “年少轻狂,小僧懂得。”诸非相负手而立,在身后晃着小铁锹,“便罚你站一个时辰。”
  “哼!凭你也敢罚我?”王怜花冷笑,“不出一刻钟,我必能冲破穴道,届时你给我等着。”
  “嗯,小僧等着。”诸非相微微一笑,“只希望你莫像昨日那般放下狠话就跑。”
  一句话正中死穴,王怜花脸色更臭,诸非相朝他摆摆手,转身进了屋,此后一下也没在王怜花面前出现过。
  起初王怜花暗道你轻视我迟早要你好看,不过是区区穴道罢了,待我解了穴道,你在我的迷药下便是待宰的羔羊!
  一刻钟之后王怜花暗想这穴道倒是难解,真气凝涩,无法流转,有钻研的价值。
  半个时辰之后王怜花咬着牙不信邪,没旁的心思乱想了。
  一个半时辰之后王怜花站的够久,精神疲惫,在秋日的冷风中冒了一额头的汗,既有气恼不甘也有疲惫。
  两个时辰将至之时诸非相慢悠悠地晃了出来,手里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站在檐下看王怜花。
  秋风瑟瑟,院中的少年姿势古怪得像个二傻子。
  诸非相悠闲地饮了口茶,向院中的王怜花走去。
  少年面露警惕之色,但诸非相伸手从他头顶摘下一片翠色竹叶在他眼前晃了晃,反手扔掉。
  “如何?”
  诸非相悠哉地问他。
  王怜花不说话。
  不说话就是解穴进度不理想。
  诸非相笑得很狡黠:“再试试,你若成功小僧就请你喝茶。”
  王怜花本来不想看他,但诸非相话说得太自在太令人不愉快,忍不住横他一眼:“我才不稀罕你的茶!”
  诸非相:“那请你吃点心?”
  王怜花:“不稀罕!”
  诸非相来之前王怜花便琢磨出一二三四,他本就聪慧,头脑灵活,诸非相来了一刻钟不到,王怜花终于解开穴道。
  解开穴道后的第一件事,王怜花便是向诸非相袭去,但他用那种古怪的姿势在风中久立两个时辰之久,四肢麻痹,迈出去第一步便险些摔个狗啃泥。
  好在诸非相伸手揪住他后领,拎着人进了屋,这回王怜花倒是安静了,只是脸色臭得不能看,不管挣扎还是不挣扎都已经掉了面子,再看诸非相,心里更加不开心。
  诸非相把点心和茶壶往他面前推了推,用眼神示意王怜花自己动手。
  王怜花心道不是要请他吗?怎么你自己却一动不动。
  诸非相吃着点心和王怜花眼对眼,僵持片刻,王怜花为自己斟了盏茶。
  诸非相立刻道:“不是说不稀罕吗?”
  王怜花早有准备,瞪他:“我说什么你都信?我若说你欠我五百两你信不信?”
  诸非相笑了笑,没有说话,看起来竟然挺愉快。
  王怜花喝了茶,又吃了点心,屋内静谧,诸非相望着屋外发呆,神色淡淡,摸不透在想些什么。
  他视线飘过去,打量一会儿,问道:“你叫什么?”
  诸非相看向他:“你先说。”
  “……王怜花。”
  “诸非相。”诸非相像往常一般介绍自己的名字,“‘凡有所相,皆为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小僧姓诸,名非相。”
  王怜花有意挑衅,问道:“为何你不叫诸相?”
  诸相非相,姓诸名相比姓诸名非相好接受也好理解的多,怎么偏偏取了“非相”?
  诸非相挑眉:“哇。”
  王怜花一怔:“?”
  “上回有人这么问小僧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诸非相愉快地说,“很少有人会这么问,虽然你是找茬,但问这个问题还是让小僧感到高兴。”
  王怜花不耐烦了:“那到底为什么?”
  诸非相微微一笑:“不告诉你。”
  “……”王怜花发现诸非相实在是个难对付的人,“端了石观音老巢的人是你?”
  “是。”诸非相笑了起来,不想谈已经发生的事,另起话题,“你在小僧这里待了两个时辰多,王夫人不会担心么?竟然也没一个人来寻你。”
  王怜花眼神闪了闪:“你有什么厉害的?母亲倒不至于因为你而担心我。”
  诸非相看得分明,别开脸不去看王怜花,点着桌子道:“被小僧定了两个时辰还这么说,看来你想在院子里待一个晚上。”
  王怜花咬牙:“……你给我等着,你这假和尚。”
  江湖上传诸非相和蔼善良,虽杀了石林洞府上下数十人,但本意是好的,对他敬仰之人不在少数。
  可王怜花同他相处不够十二个时辰,只觉得此人可恶至极,笑盈盈的脸说最损人的话,值得敬仰之处丝毫不见!
  诸非相开始赶人,他大早上的陪王怜花耗了两个时辰,现今也该去外面填肚子去了。
  王怜花没有留下的理由,但见诸非相悠游自在的模样心中就是不得劲,偏偏诸非相合上门朝他挥挥手,友好地说了声“从哪儿来就从哪回,翻你的墙吧”,随后拢着袖子便往外走。
  王怜花心头憋闷,转身跃走。
  府中一如往常般寂静,瞧见他的下人都屏气凝神不敢多言。王怜花挥袖回到房中,坐在书桌前对着书看了约半个时辰,下人敲响房门,请他去与王夫人一同用膳。
  王夫人总在小楼独自用餐,王怜花不知是该意外还是不意外,应了一声,起身后匆匆揽镜卸下易容,将衣裳整理一番,推门而出。
  桌上已布了饭菜,王怜花去时王夫人未至,大约过了半炷香的时间王夫人才款款而来。
  他恭敬地向王夫人行礼,王夫人轻飘飘地瞥他一眼,微微颔首。
  两人入座。
  王夫人问道:“你去了隔壁?”
  王怜花乖乖道:“是。”
  王夫人抬眼看他,又问:“败在他手下了?”
  王怜花垂着眼:“……是。”
  王夫人轻笑一声,却没有问他是如何败在诸非相手下,似乎只要知道结果就好,对自己儿子的心情和身体毫不在意。
  王怜花嘴里发苦。
  一顿饭安静不已,连碗筷碰撞声也轻微不可闻。饭毕之际,王夫人才再次开口,叮嘱道:“诸非相脾气古怪,你探探他的口风,最好将他拉拢为己用。”
  “是,母亲。”
  王怜花乖乖地回答。
  目送王夫人离去,王怜花瞥见桌上佳肴,心中被诸非相惹出的火气此刻也尽数熄灭,呆立片刻,甩手离开。
  *
  第二天。
  诸非相又看见王怜花从墙头越过来。明明有正经的路他不走,非要横穿竹林翻墙而来。
  不过诸非相是个比起走正道也更喜欢翻墙的人,所以对王怜花翻墙这一举动没什么反应,不管怎么样,总比王怜花穿着女装来恶心他强。
  他只觉得王怜花比自己还无聊。
  若非无聊,怎么还会在连续两次吃瘪后还来见他?
  总不至于是喜欢他喜欢得要死。
  “三天。”诸非相朝他竖起三个手指,“连着三天来找小僧是想体验被扔或是点穴么?没想到你竟然有这样的癖好。”
  王怜花笑道:“你一个人无聊得紧,我来陪你解闷你还不高兴么?”
  诸非相也笑:“你不觉得你来了之后小僧更不高兴了么?”
  王怜花作惊奇状,上下打量他一道,诚恳道:“不觉得。”
  诸非相赞叹道:“王施主,你这脸皮倒是不薄。”
  王怜花皮笑肉不笑:“诸大师过奖了。”
  诸非相露出一种很满意的神情。
  看来他确实喜欢别人这么称呼他。王怜花在心里想。
  一个称呼而已,王怜花倒不至于揪着这点不放,一声喊出口之后再喊便没了顾忌,只是不管何时只要他称呼诸非相偏偏要加上姓,“大师”与“诸大师”之间总有一层距离,即使王怜花显得乖巧近人,在那声称呼下却似乎有一层看不见的墙。
  诸非相懒得管王怜花怎么想,他只是因着王怜花一直不变的称呼响起了过去的事。
  他们是“大师”与“诸大师”混着叫。
  他们。
  那些事恍如昨日,闭眼就能想起当时的情景。
  诸非相抬眼看向王怜花,对方今日依旧顶着那张平平无奇的脸,于是诸非相说:“你这张脸小僧看得有些厌了,明日你要来的话最好换张脸。”
  王怜花被他这点菜般的态度弄得十分无语,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含蓄地微笑,应了下来。
  诸非相一看就知道他没有好主意,饶有兴致地摸摸下巴,竟然有些期待起来了。
  王怜花此人戾气重,不可能对旁人言听计从,他若是听了也不会按旁人的想法做。
  所以他好好的易容了一番才去见诸非相。从院中大步经过时下人纷纷投之以惊恐的目光,王怜花只做不察,心里满意,并得意地在诸非相面前亮相。
  倒八字粗浓眉绿豆眼香肠嘴麻子脸,鼠目獐头,看一眼就脑袋疼。
  王怜花得意洋洋,不怀好意,却未能如愿见到诸非相震惊或扭曲的表情。
  诸非相表情如常,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甚至围着王怜花转了五圈,伸手拍拍他的肩,夸赞道:“不错,你脑袋里的新奇玩意儿挺多。”
  王怜花皱眉,但他皱眉之后这张脸显得更辣眼了。
  诸非相凑近了去看,笑得很开心:“我活了这么久,也没有见过你这种浑然天成的丑脸。”
  这是夸赞吗?
  王怜花不爽:“满意了吗?”
  诸非相点头:“满意。这张脸小僧似乎永远也看不厌,每天都能看出新花样,此刻竟有些想与你去街上逛逛。”
  王怜花瞅着面前这张好看的脸,嗤笑道:“莫非是想叫我这片绿叶衬托你这朵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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