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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理感化大师[综武侠](综武侠同人)——白鹤一只

时间:2024-12-05 10:30:39  作者:白鹤一只
  诸非相竖起手指:“一,小僧不能用红花来形容;二,要真用什么来形容你,你应当是牛粪。”
  那你不还是朵花!
  王怜花一拳捶了上去,结果显而易见,他连诸非相的衣角也没有碰到。
  即使初遇不算愉快,之后的相处也不太开心,但王怜花来诸非相宅院的次数变多,十天有七天都会来找茬。与其说是找茬,更像是找诸非相打发时间。
  诸非相也乐意和王怜花待在一起,对有趣的年轻人他有着与旁人不同的耐心,并且光是欣赏王怜花每次不同的脸都是一种乐趣。
  两人去过山里挖草药,为了钓鱼在河畔耗上一整日,甚至连中秋佳节团圆之夜,王怜花也端着月饼翻墙来找诸非相。
  诸非相很意外,他知道王夫人和王怜花的感情并不亲厚,不似寻常百姓,只是意外于王怜花竟然会在团圆节来找他。
  王怜花大大咧咧地将圆盘放至石桌之上,道:“我这儿有月饼,你可有桂花酒?”
  诸非相打了个呵欠:“没有,你打搅小僧歇息了。”
  王怜花才不信他,不接茬,斜斜睨他一眼:“我看诸大师孤伶伶得没人陪,好心来陪你,你不谢我竟还糊弄我。”
  诸非相乐了,歪头看他:“小僧半点也没觉得你是好心……王施主,你莫非很喜欢小僧?”
  王怜花一时梗住,诸非相称呼人是连名带姓,加上施主时有六分的可能性是不怀好意,还有四分的可能性就是瞎称呼。
  但此刻显然是不怀好意,等着看他说不出话。
  王怜花冷笑,偏偏不如他意,作势端起月饼就要起身离开:“没想到江湖闻名的诸大师竟然是个自作多情不识好歹的笨人……”
  诸非相撑着脸看他,眨了眨眼,微笑。
  王怜花定在原地,扭头看他。
  两人一上一下,四目相对。
  风清月明,枝叶婆娑,夜风卷着落叶从两人面前飘过,远处传来一声犬吠。
  王怜花又坐了回来,淡然道:“我大人有大量。”
  若非不想回家,他绝不会留在这里!
  诸非相没有太过分,偏头笑了笑,旋即懒洋洋道:“施主大人若是想喝桂花酒,去拿便是了。”
  王怜花知道诸非相放酒放食粮的地方,闻言定定看他半晌,揣着想打他的心情起身去拿了。
  在外不敢有人这么惹他,诸非相是头一个惹他之后还安然无恙的人——因为王怜花打不过他,反倒被按在地上捶过几顿。
  云梦仙子让王怜花拉拢诸非相,可单凭相处的这些日子,便足够清楚地明白诸非相绝非能拉拢的人物。
  诸非相只是个邻居。
  这是王怜花给予诸非相的定位。
  偌大的宅院空空荡荡,夜里尤为清寂,王怜花来回一趟,只觉得这宅院清幽得像是已经死了。
  而诸非相却自在地住在这里。
  王怜花看诸非相斟酒,问他:“我若是不来,诸大师可否会一个人赏月喝酒?”
  诸非相只是道:“小僧没有举杯邀明月的雅兴。”
  他已经习惯了一个人,是否有人陪着都无所谓。虽然王怜花嘴上说着是来陪他,但事实上是诸非相陪王怜花。
  王怜花忍不住想:无亲无故之人都像诸非相一样洒脱吗?
  他大约做不到诸非相这么冷静。
  长空万里,夜凉如洗。
  杯盛圆月。
  说归说,两人最终仍是举杯碰盏,圆月于杯中轻晃,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气氛安谧宁静,王怜花这会儿才觉得自己来找诸非相的决定没做错。
 
 
第46章 隔壁小王他邻居(五)
  ◎“你知道我是谁么!”◎
  江湖上有一位新奇之秀,传闻中说他天人之姿,且武艺高强,从石林洞府中救出数人,并将石林洞府付之一炬。
  说那人武功高强便罢了,但江湖传言在宣传他的壮举之余也对那人的容貌大加赞赏,称他眉目舒朗,神仪明秀,有天人之姿。
  江湖人称那位新奇之秀为诸大师,见之者喜,闻之者慕,然而诸大师其人像是盛夏忽至的骤雨,在石林洞府事件之后便再未露踪迹。
  陆小凤是个好奇心重的人,也是个乐于结交朋友的人。
  他初听闻诸大师的事迹便有些好奇——能让人在宣扬其壮举的同时也夸赞容貌,这人究竟是容貌出众到了何种程度?
  想见诸非相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却不是没有见过他的人。
  而陆小凤的朋友中恰好有与诸非相见过的人。
  他不仅和诸非相见过,还和对方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于困境相逢,是为患难之交。
  ——江湖上是这么说的。
  当事人香帅楚留香对此说法表示一半赞同一半否认。
  当时那场景,不如说只有楚留香处于困境,而诸非相则高高在上,像石林洞府真正的主人一样自在。
  所以楚留香对“患难之交”有异议。
  陆小凤惊奇道:“所以不是患难之交,是救命之恩?”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救命之恩倒没错……虽然彼时我也不至于丧命。”
  初见时诸非相脸颊沾血微笑的场面太过令人吃惊,楚留香一度对他的看法十分严肃,然而后来在离开沙漠的船上相处几日,楚留香便发现对方并非杀人如麻的嗜血狂魔,任性随意,直来直往,纵使有令人望之生畏的疏离感,相处时却莫名地令人安心。
  “我听说他自称小僧,但有头发,为何你们会称呼他‘诸大师’?”
  陆小凤知道“诸大师”这个称呼是从楚留香等人以及被诸非相救出沙漠的人传出,对这点十分在意。
  胡铁花在船上也问过诸非相这个问题,后者懒洋洋地回答说因为他喜欢。
  楚留香想了想,也用这个答案来回答陆小凤。
  陆小凤还是不解。
  楚留香笑了笑,道:“你不如亲自去问他,就看诸大师是否想对你说。”
  陆小凤开始叹气:“我倒是想见他一面,但诸大师委实难见。”
  他拿眼瞥楚留香,挤眉弄眼,暗示之意十分明显。
  楚留香了然,摇头笑道:“原来是在这等着我,陆小凤,你请的酒可真不好喝。”
  陆小凤道:“好喝得很!就一句话的事!”
  楚留香如实道:“我和诸大师未曾通过书信,但他曾说过春日要去看洛阳的牡丹花。”
  陆小凤嘿嘿一笑,为楚留香斟酒倒满:“不愧是是楚香帅!爽快!”
  楚留香看着几乎溢出杯盏的酒,笑着举杯:“陆小凤也爽快。”
  *
  虽说楚留香建议他等春日去洛阳碰碰运气,但陆小凤闲得无聊,洛阳又离他和楚留香相见的城镇不远,所以陆小凤愉快地决定现在就去洛阳碰碰运气。
  他至洛阳时已是深秋,寒风瑟瑟,陆小凤在去了趟烟花柳巷,便收集到有关眉间有朱砂之人的消息。
  那人长得极好看,脾气却不大好,那张写有“聒噪,滚蛋”用来赶人的大纸还好端端地贴在大门口。
  陆小凤乐颠颠地去了城东的竹林,找到贴有红纸的宅院,上前瞻仰了一番诸大师的丹青。
  红底金字,字迹龙飞凤舞,几乎能想象出写字的人是何等恣意张狂的人。红纸经过风吹雨打有些黯淡凄凉,依旧顽强地紧贴在门上。
  陆小凤左看看右看看,发现这张纸甚至是掉下来又被重新贴上的。
  大门紧闭,宅院内毫无声息。
  四周同样静谧无声,只有竹枝摇摆发出的飒飒声,隔着竹林,旁边还有一座恢宏的宅院。
  看来诸大师不在家。
  陆小凤收回视线,对各种隐蔽处传来的视线只作不察,遗憾地出了这片竹林。
  天气寒冷,陆小凤腹中空空如也,出了竹林后望见路边的小摊,便上前打算去吃一碗热乎乎的馄饨。
  走至摊前,陆小凤止住步伐,视线停留在摊边吃馄饨的年轻人身上。
  那年轻人身着赤衣,眉眼在升腾的热气后略显模糊,但额间朱砂分外夺目。姿态翩翩,连吃馄饨也优雅得紧。
  于是陆小凤立刻就明白这年轻人便是诸非相。
  有些人你看他一眼便知道他是谁,甚至会认定一件事。
  世上除了他不会有别人能是诸非相。
  陆小凤在他桌前坐下,眼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微笑道:“大师,在下有一问想请教。”
  他兴致勃勃地预测接下来他与诸非相之间可能会发生的对话。
  年轻人头也不抬,缓缓开口,声音清朗,与他的脸也十分相衬。
  诸非相说:“我佛不渡憨批,有问题自个儿想。”
  陆小凤:“……”
  陆小凤唯独没想过这个回答。
  不是说诸大师是个好人吗?!虽然写了“聒噪,滚蛋”可那也只是写了字啊?
  楚留香可没说诸大师是这么个不近人情不合作的人!
  陆小凤风中凌乱,美好幻想破灭的萧瑟感在心中弥漫,神情震惊得像个呆子。
  诸非相抬眼看他,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旁边有人看热闹看得起劲,见陆小凤失语,上前友好地安慰:“他就是这种人,习惯就好。”
  陆小凤收敛心神,扭头看向好心发声的少年,又吃了一惊。
  说是吃了一惊更像吓了一跳,少年的声音离得近,陆小凤没想到他离得非常近,就差一个脑袋的距离。
  倒八字眉绿豆眼麻子脸香肠嘴,鼻间一点媒婆痣,看一眼便嫌眼睛疼。
  陆小凤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视线不知道停在哪里,眼睛疼,只好盯着那粒媒婆痣,颤抖着嘴唇没能说出话来。
  诸非相毫无感情地棒读:“你把他丑到了。”
  王怜花往后退了一步,嫌弃道:“以貌取人,庸俗。”
  陆·庸俗·小凤:“……”
  *
  陆小凤远道而来的莫名其妙得了个陆庸俗的绰号,心情复杂得难以言喻。
  在跟着诸非相到后厨煮茶时心情更加复杂。
  诸非相说来者是客要请他喝茶他还高兴了一下,结果诸大师将他带到后厨,爽快地指示他燃灶烧水,用热水烹茶。
  陆小凤:……
  会有人招待客人时让客人自己煮水烹茶吗?
  还真有。
  陆小凤盯着诸非相。
  诸非相坐在小矮凳上,笑盈盈地回望,伸手作出“请”的姿势。
  王怜花倚在门口看热闹,前后夹击,陆小凤有种深入贼窝的憋屈感。
  他屈服了,认认真真地燃灶添柴。
  诸非相出去了一趟,厨房内便只剩下陆小凤与王怜花。
  王怜花问道:“你来找诸大师做什么?”
  陆小凤道:“诸大师闻名江湖,我心中仰慕罢了。你呢?是诸大师的朋友?”
  王怜花摇头,向右指了指:“我是他邻居。”
  陆小凤仰头盯他,终是忍不住道:“你很喜欢这张脸么?”
  王怜花微笑道:“怎么?你不喜欢?”
  陆小凤委婉道:“过目难忘,印象深刻。”
  准确说是有碍观瞻。
  王怜花心知肚明,继续微笑:“那你多看看,一辈子也别忘掉。”
  陆小凤无言回望。
  诸非相端着点心碟潇洒地回来,王怜花随后入座,陆小凤瞅瞅诸非相,又看看王怜花,也伸手拿了块点心。
  陆小凤思忖着道:“诸大师与传言中的有所不同。”
  王怜花笑了一声,他被诸非相噎得说不出来话时也是这么想的。
  “传言不可尽信。”
  诸非相的眼神里透出一股“你混江湖这么久竟然连这也不懂吗”的意味。
  陆小凤伸手摸摸两撇胡子,手上的炭灰蹭过脸颊,而他浑然不察。
  传言不可尽信的道理他当然懂,但诸非相没有一丝要维护自己江湖形象的意思,由此可见有关诸非相的传言不止不可尽信,尽信的人还是个笨蛋。
  这么思考着,陆小凤发现诸非相和王怜花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笨蛋。
  “有事吗?”陆小凤目露问询之意。
  诸非相笑而不语。
  王怜花对他指指脸颊,陆小凤上手一摸,又摸出两道胡须,他这才看见指尖的碳灰。
  诸非相和王怜花别过了脸,贴心地没有当面笑出声。
  陆小凤道:“你们还不如当着我面笑。”
  于是诸非相扭过脸来,眉眼弯弯,神采飞扬,毫不掩饰。
  陆小凤:……
  *
  陆小凤在诸非相的宅院入住,成为他新世界的第一位住客,意义对诸非相来说颇为特殊。
  但陆小凤的性格和诸非相之前的住客截然不同,顾惜朝等人不会在他深更半夜外出时打开门问他去哪里,而陆小凤会。
  明月皎皎,诸非相一袭赤衣,偏头看向陆小凤,两人面面相觑。
  沉默片刻,诸非相幽幽道:“看来小僧应当给你换个卧房。”
  陆小凤也幽幽道:“大师出门毫无声息,但你是人,是人就有影子。”
  诸非相看着陆小凤满是期待的眼神,沉吟道:“那你可要和小僧一起出去?”
  陆小凤笑容欢快:“恭敬不如从命,有劳大师。”
  两人从院子里离开,身影起跃,眨眼间便消失在月下。他二人离去约有一刻钟,黑暗中便有几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潜入空无一人的宅院之中。
  王怜花正挑灯夜读,听到有人禀报此事,盯着跳跃的烛火沉吟片刻,让他们仔仔细细地在外面继续盯紧了。
  原先他甚至不知道诸大师夜里有出去过,今日和陆小凤出去竟然没有遮掩身形,被手下们瞧见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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