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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公子肖想当王妃(古代架空)——大生生

时间:2024-12-05 10:42:14  作者:大生生
  凌晋看了他一眼,忽而收回臂膀,在周溪浅骤然失衡前,将周溪浅背了起来。
  周溪浅瞪大双目,待反应过来要挣扎,凌晋已来到村户门前,将他放了下来。
  凌晋取出一块碎银放到应声而开的主家手中,“舍弟有伤,劳你照顾一日。”
  在银钱的驱使下,主家热情地接管过周溪浅。周溪浅在主家的扶抱下不受控地向内走去,仓皇地回头看了凌晋一眼。
  凌晋莫名勾了勾唇,他张开口,声音沉缓,“休息一会,等我回来。”
  之后,凌晋独自一人连跑两村,走访了二十余户,发现十之有五,家中青壮在白梨坞充当私户。
  此概率不可小觑,凌晋心头渐重,在日落之前,匆匆向周溪浅休憩之所归去。
  凌晋进屋时,周溪浅正裸着两条白嫩小腿晒晾伤口,见到凌晋,连忙将两条小腿藏进衾被内。
  凌晋微哂,走上前来,“上药了?”
  周溪浅躲在被下点点头。
  少年俨然换过衣服,柔软的里衣在领口处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肤,凌晋在那片肌肤上一凝,问道:“皮肉伤?”
  周溪浅再次点点头。
  凌晋发出一声近似气音的轻笑,像感叹,又像嘲弄,“我还当你伤着筋骨了。”
  少年幼圆的杏眼立马变得不忿。
  凌晋抱起臂,微一扬眉,“既如此,挪里面去。”
  凌晋昨日领教过这小东西往榻内钻的本事,并不想今日再来一遭,既然只是一点皮肉伤,自己没必要再迁就他。
  可周溪浅扁下嘴,细声细气道:“我不敢动。”
  “哦,”凌晋放下胳膊,“那我把你抱过去。”
  周溪浅连忙裹着被子往里挪了一大截。
  凌晋哼笑一声,沿着榻边坐下,“明天还能骑马吗?”
  “不能了,”周溪浅摇了摇头,“我腿都出血了……”
  “娇气。”凌晋评判。
  周溪浅立马瞪向凌晋,却听凌晋道:“今日的调查结果,不容乐观。”
  周溪浅顾不上置气,讶然道:“真的都去当私户了吗?”
  “十之有五。”凌晋将今日推断与周溪浅又说了一遍,“此行之险,或比你我所想更甚。”
  周溪浅的神情软弱了下来,他看向凌晋,“那我们还去吗?”
  “去。”
  “可——”
  凌晋打断他,“你不似建京口音,你在哪里长大?”
  “……会稽。”
  “周家老宅?”
  周溪浅点点头。
  凌晋看向他,“我记得尚书令的兄长在建京有宅邸。”
  周溪浅移开眼,“可我就是在老宅长大。”
  “好,你是会稽人士,由我父照料长大,我在荆州当一个军中小吏,多年未归,去岁我父病重,我脱籍返乡,败光家底亦不能挽救我父。临去前,我父叮嘱你我投奔徐州刺史,这套话语,你记住了吗?”
  周溪浅点点头。
  凌晋神情柔缓了些许,“进了白梨坞,你什么也不必做。”
  周溪浅不解地看向他,“你不是让我画白梨坞的地图吗?”
  “不用了。”
  周溪浅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方要说什么,就听凌晋道:“至于我做了什么,你也什么都不知道,明白吗?”
  周溪浅连忙撑着身子支起上身,“你不能让我不帮你。”
  凌晋的目光不轻不重地落在周溪浅脸上,周溪浅在这种目光下渐渐无所适从起来。
  他听到凌晋又一次发出那种类似气音的微声,“我去叫主家准备晚膳。”
  他站起身,目光如有实质地在周溪浅身上一顿,“腿上有伤,就当晾着。”
  凌晋推门走了。
  周溪浅脸上泛起热意,他掀开衾被,露出自己未着寸缕的双腿。
 
 
第20章 
  这一夜,凌晋再一次被迫与周溪浅同榻。无法,村户不比富户,能匀一张榻供他二人休憩已是勉强,若再要求分榻,便是逼迫主家卧地而眠了。
  于是凌晋只得再次强调自己觉浅,在凌晋的再三威胁下,周溪浅缩在墙根,表示自己绝对不会乱动,凌晋这才放心地阖上眼。他实在太倦怠了,一面想着明日的安排,一面沉沉入睡。
  不知是凌晋威胁有效,还是受困于腿伤,周溪浅果真一晚上一动未动,凌晋难得好眠,一觉睡到了天亮。醒时,凌晋发觉自己的臂膀再次被人圈住,暖洋洋,毛茸茸,有些痒。
  他微微侧目,发现周溪浅不知何时蜷在自己身边,面庞埋入上臂,两只手如昨日般将自己的胳膊抱入怀中,睡得一派安详。
  匀长的呼吸扑打在臂膀,凌晋感到一小片肌理被泅热了。
  晨曦的微光洒在少年细腻幼态的面庞,那总如猫儿般乖觉娇凌的眼睛阖上了,纤长的睫毛轻颤,看起来有些可爱可亲。
  凌晋忽而生出点意趣,屈指,在少年光洁的额头上一弹。
  白皙的皮肤登时红了一小片,周溪浅朦胧地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凌晋,幼圆的双眸瞬间瞪大了。
  “你——”少年从臂膀中抬起头来,“你怎么——”
  “我怎么?”凌晋靠近他。
  “你干嘛靠我这么近?”
  凌晋看了一眼他仍然圈在臂膀上的双手,贴在他的颊畔,低声道:“是你自己钻我怀里的。”
  周溪浅原本就圆的双眸愈发瞪得浑圆,凌晋在他耳边轻笑一声,少年颈侧白嫩的皮肤登时激起一层小疙瘩,纤薄的耳廓也跟着红了。
  这番情态实在可亲,凌晋将目光移到少年脸庞,在与周溪浅彷徨无措的眸光交汇时,凌晋呼吸微微一顿。
  周溪浅倏然松开臂膀,向后仰去。
  凌晋亦跟着坐起身来,他稍微停顿了一下,才好整以暇地看向周溪浅,“连着抱了我两夜,周小公子是为何意?”
  周溪浅耳尖通红,却一脸戒备地瞪着他。
  凌晋笑了笑,“今天你在这休息,我去打探。”
  见周溪浅仍不开口,凌晋只得自己又添了句:“记得涂药。”
  周溪浅腿上有伤,在村户家多住了两日。凌晋则一连跑了数个村户,将周边的情形探查了个遍。未免来回奔波,凌晋夜晚并未回来,而是直接宿在别村,直到两日后才重新归来。
  归来后,凌晋喊周溪浅一道上路。
  周溪浅望着眼前骏马,眼中露出了明显的瑟缩。
  凌晋将缰绳放到他手中,“二十里外的山楼镇有泗水津渡,到那里可以改水路。”
  周溪浅道:“你不打探了吗?”
  “打探。到了山楼,你再等我两日,等我把远处的村镇走完,再行出发。”
  周溪浅意识到自己给凌晋添麻烦了,如果走陆路,凌晋不过沿路打探,可因为自己腿伤,凌晋只得像前两日一样来回折返,将时间都浪费在路上。
  思及此,他的声音小了下来,“你这样很累。”
  凌晋勾了勾唇,淡淡道:“我宿在外面,不算麻烦。”
  于是周溪浅没再说什么,抬着尚未恢复的腿笨拙地爬上马,与凌晋一起出发了。
  山楼镇有离此地最近的津渡,可即便如此,仍有二十里的陆路要走。
  刚骑不久,周溪浅就感到自己的伤口再次磨破了,可他不想给凌晋添麻烦,便什么也没说,咬着牙地闷头赶路。
  在快到山楼时,周溪浅突然弓下身,握缰的手细细颤抖起来。
  他觉得自己真的坚持不住了。
  凌晋却突然拽过周溪浅的缰绳,跃到了周溪浅身后。
  他单臂揽过周溪浅的双腿,使他从跨骑改为侧坐,另一只手驭着两匹马,继续向前走去。
  周溪浅被凌晋圈入怀中,伤口摆脱了马背颠簸,他怔怔地垂着眸,眸中渐渐盈出水汽。
  凌晋低头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却放缓了骑行的速度。
  山楼唯一的客栈在镇东,是一座极简陋两层小楼。
  凌晋揽着周溪浅策马来到院内,对周溪浅道:“在这等一下,我去问一问能否留。”
  周溪浅看着凌晋走进楼内,片刻之后,又从店内走出。
  他径直来到马下,伸出手,直接将周溪浅从马上抱了下来。
  店家闻声跑过来帮忙,凌晋却道:“舍弟有伤,劳您用干净的盆打些热水送到屋内。”
  凌晋抱着周溪浅走上楼梯。
  木楼梯支呀的声响钻入周溪浅的耳窍,他攥紧凌晋的衣襟,只觉阵阵痛意与凌晋的脚步混沌成模糊难明的一团。他感到凌晋将他抱进屋内,放到榻上,在臂膀从自己的身体抽离的那一瞬间,他突然伸手揪住凌晋的衣角。
  凌晋垂眸看向他,“怎么了?”
  “……你要去探查了吗?”
  凌晋低低“嗯”了一声。
  周溪浅松开手,那潋滟的双眸露出一点茫然的情绪,他张口道:“我……”
  凌晋目光微微一顿,声音低了下来,“我去去就回。”
  周溪浅连忙要替他拒绝。凌晋却勾起唇角,他伸出手,在周溪浅肩膀上一按,“我会回来,不用说了。”
  周溪浅看着他,双眼再次红了。
  凌晋微微一笑,他收回手,低声道:“记得上药。”
 
 
第21章 
  是夜,一声马嘶穿透静夜,店家提着灯笼跑出门外,凌晋已牵马踏进院内。
  “他怎么样?”凌晋将缰绳递给店家,问道。
  “小公子可安静呢,一直在睡。”店家一边为凌晋系马,一边笑道。
  “在睡?”
  “是啊!小公子连晚膳都没吃,睡到了这儿呢!”
  凌晋微微皱了皱眉,“我去看看他。”
  凌晋来到周溪浅房间,周溪浅果然在睡觉。
  屋内漆黑一片,只有木窗泻下的一点月光。窗户的斜对面是周溪浅的床榻,黑幢幢的,朦胧不清。
  凌晋走近,听到了周溪浅沉急的呼吸,他感到有些不对,伸手覆上他的面庞,居然是滚烫的。
  他坐在榻旁,拍了拍他的脸,“周溪浅,醒醒。”
  周溪浅叫他拍的头颅微晃,迷迷糊糊睁开眼,黑暗中他眸底暗芒细碎,看起来比平时软,他哑着嗓子道:“你干什么?”
  “你害温病了。”
  周溪浅茫茫然阖了一下长睫,有些发愣。
  凌晋收回手,俯身道:“感觉怎样?”
  “……腿很疼。”
  “没别的地方?”
  周溪浅点点头。
  凌晋皱了下眉,他的金疮药有奇效,不该这么久依然疼痛难忍,亦不该感染发热。他有些担忧地看了周溪浅一眼,起身点亮油灯,“起来喝口水,我去找个大夫。”
  油灯照亮了眼前光景,凌晋持灯走进,俯下身靠近周溪浅,却突然发现被褥末端露出了一小截衣料,是周溪浅白日所穿的外裤。
  凌晋视线在上面一凝,反应过来什么。
  他倏然看向周溪浅,“你没上药?”
  油灯下的凌晋目光凌厉,周溪浅吓得一个瑟缩,还不及张口,凌晋已一把掀开被褥,周溪浅上身穿着里衣,下、身却裳裤俱全,一换未换。
  凌晋面色冷了下来,他看着周溪浅,厉声道:“脱了。”
  周溪浅愕然看向他,凌晋的声音却愈发冰冷:“还是等我动手?”
  周溪浅咬紧牙关,薄薄的胸膛轻轻颤抖起来。凌晋就站在不远处,神情前所未有的阴沉,周溪浅抬起手,在凌晋冰冷的目光下,颤抖地解向自己的腰间。他身上穿的是凌晋为他准备的纱衣,腰间的系带软薄繁复,他指尖缠绕,解不开。
  凌晋冷冷看着,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周溪浅唇抿成一条直线,双睫盈出水汽,好像整个人被欺负狠了,指尖还在打着颤。凌晋看着惊骇的少年,郁火奇异地消散了,他垂眸看了周溪浅一眼,声音低缓:“先抽左边的丝带。”
  周溪浅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变化,好似有什么事情在取悦着那油灯后冷肃的煞神,他有些不解地抬起眸,手上的动作也跟着停了。
  少年双目湿红,睫毛沾水,好一副可怜模样。
  凌晋的目光微微一顿,唇角的弧度和缓下来,他眉梢微扬,“怎么不解了?”
  少年的眼神又可怜又惊疑,他感觉凌晋似乎不再介怀上药,可他没有证据。
  凌晋沿榻坐下,取过周溪浅放在枕边的药膏,看向他,“自己抹,还是我帮你抹?”
  周溪浅的脸轰然热了起来,指尖从繁复的衣带中脱离,接过凌晋的药。
  凌晋低头看着他,“为什么之前不涂药?”
  “我……脱不下衣服来。”
  “因为腿疼?”
  周溪浅闷闷“嗯”了一声。
  “因为怕疼,所以不起身涂药,以致感染害热,你可知危险?”
  周溪浅看了他一眼,“……我没想不涂。”
  “嗯?”
  “我想过一会儿再涂,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睡着了。”
  凌晋的目光沉沉地落在周溪浅的面上,良久,低声道:“我不该着急走。”
  周溪浅长睫轻颤,他别过脸,用有限的动作,背对凌晋。
  少年薄削的身姿落入凌晋眼帘,凌晋收回目,起身来到案边,把油灯挑亮,从炉中倒出一盏水,试了试温度。
  “自己涂,涂完后,起来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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