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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公子肖想当王妃(古代架空)——大生生

时间:2024-12-05 10:42:14  作者:大生生
  他转眸看向凌晋,“你可知王渊为何会反?”
  “他藏金案幕后主使的身份即将暴露,他不得不反。”
  “你当真这么想?”
  凌晋没有说话。
  凌昶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在朝辅政多年,对王渊还是了解的。王渊虽有野心,却并非赌徒。造反的代价太大了,若他失败,他王家全族,妻族、母族,近万亲眷都要同他一道赴死。如此重的罪行,是什么,让他下定决心走上这场泼天大赌?”
  凌晋看向他,晦沉的眼底已经泛出森然冷意,“你想说什么?”
  凌昶无视他的目光,“他的外甥已是当朝太子,帝国未来的主人,前来调查白梨坞幕后主使的又是他的亲外甥,他在怕什么?”
  凌昶瞥向凌晋,凌晋刀凿斧刻的英挺面容沉凝异常,漆黑的眸底,闪过慑人寒光。
  他动怒了。
  凌昶淡淡一笑,撑着船舷摇摇晃晃直起身来,“如果是我,我会对王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使他不至于踏上铤而走险的绝境,令他对我感恩大德,往后只能唯我驱使。凌晋,你眼里太过容不得沙子了。
  他慢腾腾向前走去,“哦对了,你的那个小男孩呢?”
  凌晋没有回他。
  凌昶自顾自道:“被你留到光州了?”
  “在我的主船上。”凌晋缓缓道。
  凌昶笑了一下,“我还当你把他留在光州了,怎么?这么危险的时刻,也不舍的让他离开你半寸?”
  凌晋满面寒霜看着他。
  凌昶渐渐敛起笑容,“凌晋,你当真算不得幸运之人。”
  他转过身去,扶着船舷缓缓向前,“母亲尚在,却惨遭遗弃;养母仁慈,却天不假年;明明有最强势的外戚助力,却因满腹猜忌算计,迫使亲舅走上反叛之路。你避嫌亲眷,舍弃母族,终于换来了太子之位——却又喜欢上了娈童。你是否已动真心?你可知这是你称帝之路多大的阻碍?”凌昶行步迟缓,声音似嘲似叹,“凌晋啊凌晋,你明明有旁人羡慕不来的筹码,却都从手中流逝,可笑,可叹……”
  凌晋眸光如最深邃的潭,最寂静的海,沉沉看着凌昶远去的身影。
 
 
第70章 
  良久,远处舱后突然探出两个脑袋。
  凌晋宛若一座沉凝雕塑忽而生动起来,他眼底漾起波澜,唇角勾起一个几近温柔的和煦弧度。“过来。”
  那发丝乌密的圆脑袋又探了一下,周溪浅拉着王寻从舱后露出了脸。
  凌晋微微笑了一下,“鬼鬼祟祟在干什么?”
  周溪浅将王寻拉到自己面前,“他有话要跟你说,但是看你面色有些不好,不敢出来。”
  凌晋的目光仍凝着周溪浅。
  于是周溪浅转了转脚尖,面上带了点得色:“晋哥,其实是我帮王寻做了个决定。”
  周溪浅的神情分明在等凌晋的肯定,于是凌晋配合道:“什么决定?”
  周溪浅扬起笑脸:“他决定——”
  王寻突然开了口,“表哥,我决定上阵杀敌,亲自与父亲对阵。”
  凌晋将目光移向王寻。
  那张圆嫩的娃娃脸满面沉郁,已不见丝毫憨白痕迹。
  凌晋上前,握住周溪浅的手,“我考虑一下,先随我回主船。”
  王寻与周溪浅跟着凌晋一道回了主船。到了主船,周溪浅见凌晋头也不回地往寝舱走去,就对王寻摆了摆手。
  王寻深看周溪浅一眼,冲他郑重地拱了拱手,转身离去。
  周溪浅跟着凌晋走进舱内。
  这几日天气冷得骇人,周溪浅畏冷,一进屋就缩进了铺着厚重毛毡的矮床之上,迫不及待道:“晋哥,我做的对不对?”
  凌晋往周溪浅手里塞了个手炉,“先跟我说,为什么要这样做?”
  周溪浅将足蜷到矮床上,将手炉抱入怀中,“今日战后,他来找我了,看起来心事重重。”
  凌晋做到他的身边。
  “他告诉我,二皇子跟他说,王渊的胜率大约只有四成,是这样吗?”
  凌晋道:“差不多。”
  周溪浅看向他,“可王寻说,王渊手下的兵马比我们多。”
  凌晋道:“人和才能兵强,他屠戮宗室,刑杀大臣,人心早已不附,除非兵力数倍于我们,否则,最多四成。”
  周溪浅抱着手炉叹了口气,“二皇子也是这样说的,所以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凌晋垂下眸,深邃眉眼泛出一点冷意。
  周溪浅自顾自喃喃道:“他最初只是不忍父亲屠杀宗室,才救下二皇子,后来肯乖乖被你挟持,也只是不想你死。他稀里糊涂跟我们上了船,眼看着死的人越来越多,心里就越来越害怕了。”
  “那又为何决定与他父亲刀剑相向?”
  周溪浅抬头看向他,“晋哥,我和王寻,我们都担心,王渊事败,会祸及全族。”
  凌晋看着少年有些彷徨的神情,眉目柔缓下来,“所以你决定劝他带兵?”
  周溪浅点了点头,目光殷殷,“我做的对不对?”
  凌晋微笑着点了一下头。
  周溪浅立马放下手炉扑到凌晋身上。
  凌晋被他扑得头颅微仰,将周溪浅按在怀里,“就这么高兴?”
  周溪浅在凌晋怀里蹭了蹭,“你不知道,我担心你不放心王寻。”
  “怎么会?”凌晋轻声道,“他跟我们走到今日,我料他不会做出临阵倒戈的事情。”
  周溪浅扬起脸,满目崇敬:“晋哥,我有时候会觉得你的心有点冷。”
  凌晋的瞳眸不动声色地微微一缩。
  周溪浅再次把脸埋进凌晋怀中,“但是转念一想,你其实就是那张脸看着冷而已。”
  凌晋将手环上他的腰际,淡淡道:“傻话。”
  “让王寻领一支兵?”凌昶转过身来,“谁的主意?”
  “小溪的。”
  凌昶挑了一下眉,“你那男孩倒是一副柔善心肠。”
  凌晋冷冷道:“二哥去跟王寻分析战局,打得不就是这个主意?”
  凌昶温温雅雅一笑,“王寻救我一命,我不能看着他被家族牵连。只是我没想到,你居然会选择信他。”
  凌晋道:“没有信。”
  “哦?”
  “我打算等王渊露出败迹,无力回天之时,再让王寻出兵。”
  凌昶愣了一下,失笑道:“四弟啊四弟,你真是,铁石心肠。”
  凌晋冷冷看向他,“或者二哥以为要以二十万将士性命,去赌他们父子殊途?”
  凌昶道:“你看你,我知道你有理,只是可惜,王寻恐怕救不了族人了。”
  “至少能保他性命。”
  凌昶瞅了他一眼,“王家可是你的母族,你当真不打算多给王寻点兵马,让他立个大点的功劳抵消家族罪孽?”
  凌晋垂下眸。
  凌昶摆了摆手,“罢罢罢,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能让你的将士冒险嘛。”
  凌晋声音冰冷,“二哥若无话可说,便走吧。”
  凌昶嗤笑一声,“怎么了?我还没说什么,你先着恼了?”
  凌晋面无表情看向他。
  凌昶“啧”了一声,“瞧你这眼神,凌晋,你六亲缘薄,实在活该。”
  “你这是不舍得走了?”
  凌昶连忙将双手举到胸前,“我帮你分析一下而已。毕竟你若登九五之尊,这般凉薄,可非善事。再说——”凌昶微微拖了一下腔,“你那小男孩,也未必受得了。”
  凌晋面色骤然沉了下来。
  凌昶道:“凌晋,我比你虚长几岁,拖大请你听我一言。依我来见,你并非不贪恋温情,只是太过算计。你小时哭着找你母妃,我还拉着你偷偷去找过她呢。只是,你一旦发现别人不肯将一颗心全扑到你身上,你就着恼了。你恨贵妃自私,不满王渊贪权,可天底下肯全心为他人者能有几人?你如此苛责人心,这世上,可还有你信任之人?”
  舱门飘出一截衣角,紧接着又缩了回去。
  “周溪浅,进来。”凌晋紧夹的眉头霎时舒缓开来。
  周溪浅从门后挪出,琉璃珠般的澄澈眼珠在两人之间来回走了两圈,乖巧地冲凌昶行了个礼。
  凌昶微微一笑,“听到我们讲话了?”
  周溪浅认真道:“没有,我刚到,看你们好像在议事,就没敢进来打扰。”
  凌晋上前牵起周溪浅的手,“二哥既已言尽,请回吧。”
  凌昶目光落在两人相交的手间,微微一叹,转身走了。
  周溪浅歪头看向凌晋,“你们在吵架?”
  “听到了?”
  “没有,只是看你们脸色都不算好。”
  凌晋拉着他向舱内走去,柔声道:“没有,是凌昶在无事生非。”
  周溪浅懵懵懂懂道:“那你二哥真讨厌。”
  他往凌晋身上靠了靠,“晋哥,外面冷死了,你给我暖暖手脚。”
  凌晋勾了一下唇,忽而将周溪浅拦腰抱了起来。
  周溪浅惊呼一声,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他发现自己被凌晋丢到了榻上。
  凌晋迫近他,领口的黑狐短毛刺到面上,周溪浅抬眸向上,见凌晋眸底深暗,黑得吓人。
  周溪浅细小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暖手脚?”
  “嗯……有点冷。”
  凌晋垂眸看着他,浓长黑睫好似也泛出冷意,他单手下移,曲起周溪浅的腿弯,将周溪浅的鞋除了下来。
  薄袜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周溪浅觉得自己的脚更冷了,他不自在地向内蜷去,却被凌晋一把握住。
  炙热的温度隔着布料自脚踝一路上窜。
  周溪浅贴在榻上,眸光有些颤了。
  凌晋看着他,“一会儿再暖,可以吗?”
  周溪浅已然说不出一句“不好”。
  凌晋手指覆上他的衣带,慢条斯理地将眼前少年缓缓解开。
  白嫩的身躯在榻上铺陈开来,周溪浅羞怯地绞紧腿根。
  凌晋按住周溪浅的腿,分开,低头凝着他,墨眸深凝。
  “小溪,给我。”
  周溪浅的身躯好似被这双眼睛封印住了,他化作了水,双目盈盈,显露出予取予求的柔软模样。
  凌晋重重吻上周溪浅的唇。
  周溪浅喉间溢出微弱的哼吟。
  凌晋在他耳边呢喃:“小溪,有没有想过,我败了会如何?”
  颈侧是凌晋几近啃噬的灼热温度,周溪浅声音轻颤,“……你败了会如何?”
  带有薄茧的修劲长指自胸前缓缓划过,凌晋道:“会被王渊杀死。”食指在他辱尖一碾,“你也会。”
  周溪浅陡然喘息一声,“……我也会?”
  “嗯,怕吗?”
  周溪浅喘息连连,在凌晋愈发加重的碾弄中断断续续道:“当然……怕。”
  周溪浅忽觉胸前一痛。
  他痛苦地呜咽一声,浑身都叫那骤然一拧给拧散了,他脑中混沌一团,断断续续道:“可是……你要不在……我也怕。”
  “那怎么办?”凌晋声音轻缓。
  周溪浅透过朦胧的水雾,觉得凌晋的眼神无端泛冷。
  大腿被蓦然分开,周溪浅的手指绞紧衾被,他有些怕,“晋哥……手……轻点。”
  凌晋淡淡“嗯”了一声。
  周溪浅难堪地偏过头,大腿的钝痛让他的眼眶发热。
  握剑的手将滑嫩腴腿掐紧,陷出深软凹痕,凌晋薄唇轻启,“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周溪浅呼吸混乱,自暴自弃地滚下泪,满腔委屈道:“跟着你,跟着你,本来就说好了跟着你。”
  周溪浅偏着头哭了。
  凌晋将周溪浅的眼泪吻去,在他耳边轻声道:“别怕。”
  周溪浅的喉间发出一声幼兽般的短促哀鸣。
  【作者有话说】
  个别错别字,不得已为之,懂得都懂。
 
 
第71章 
  两日后,凌晋率军溯淮水而上,屯兵光州。
  光州位于淮水南岸,与徐州搭界,乃凌晋所辖七州中离京城最近一州,一直是凌晋的重要战备城池。此次凌晋发兵徐州,特地命令其余五州关注京城异动,一旦有异,便向光州集结。这样一来可就近挥师还京,二来也防止徐州征伐失利,求援不及。
  凌晋这次能有惊无险摆脱王渊杀招,也正因之前这一步先棋。故而在淮水下游将钱蒙之与李月端的大军击溃后,凌晋便还师光州,以逸待劳。
  凌昶在京理政多年,与各地之间的联络远胜于镇守一方的凌晋。故一到光州,凌昶便放出与自己与凌晋未死的消息,开始与各地联络,动摇王渊的社稷。
  在凌昶斡旋下,郢州、湘州、秦州、交州四州表示愿追随凌晋凌昶,豫州、广州、蜀州、冀州与京城切断联系,保持中立。王渊实际可控,除京城外,只剩八州。
  这八州,无一例外是王渊嫡系。也就是说,王渊除自家势力,已无力把控地方。
  各地异动,心怀鬼胎。王渊眼看自己刚刚夺得的政权转眼便成一盘散沙,再也按捺不住,率兵背北上。
  此时已近隆冬,天寒地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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