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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家的卷王小夫郎(穿越重生)——云依石

时间:2024-12-07 09:17:12  作者:云依石
  从来没有什么生来就忠心的“狗”,在降临在这个世界的时候,每个人都是渴望爱的孩童。
  他自私地想把十六永远以暗卫的样子留下来,因为这样的十六最让他安心,说不想让十六受伤,但事实上,这么下来,真正万利而无一害的人是自己。
  秘药之事后,二人关系无法回到单纯的主仆,他惶恐不已,害怕就此失去十六,又逼迫对方立即爱上自己,用后位、用亲族、用软禁威逼利诱。
  可他忘了,十六本质上是一个人,是人就会渴望温暖与爱,是人就会有喜怒哀乐,被逼到极致的十六,留给了他一场大火和一具面目全非的尸骨。
  嘉泓渊心里的暴怒已经在一次次收到寻找无果的密报后消散了,像大火焚烧后的宫殿一样,只剩满地灰烬与残骸。
  他宁愿十六是真的假死逃走了,宁愿强迫自己承认十六有了更喜欢的去处,也不想相信华盖殿那具无比华丽的棺椁中的尸骨是自己无法挽回的爱人。
  殿外的太阳升了起来,琉璃瓦上的寒霜却仍未消散。
  还有再见的时候吗?嘉泓渊眯了下眼睛,许多微末的线索在心里不断组合,不断推演。
  一定有,他几乎要笑起来,却露出一个更加悲伤的神情。
  作者有话说:
  在作话里说一下火葬场这对吧,虽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但很多人忘了前面的一些细节,或者跳订太多,将近一半剧情没看,漏了一堆关键的小剧情就会造成理解偏差。所以我来个省流版,陈述一下完整的既定的剧情和人物设定(和前面某章作话一样,看过了可以不用看)——
  如果没有华年强硬地劝十六离开皇宫,两个人会一直耗下去,十六会被太子囚禁至死,不会有什么岁月静好的he。
  因为太子偏执地想要爱,但十六的情感说白了是被皇家玩弄权术害死忠臣全家,明知有蹊跷依旧把遗孤没入宫廷为奴,又用非人的训练打碎全身筋骨后强行封起来的。他感受爱之前,一定会先觉醒出痛和恨,所以他可以是一条叫十六的忠心的狗,但绝不可能用梅望舒的身份承认他爱太子。
  华年的“不同意”是在看到十六被软禁起来,精神状态快崩溃的情况下说的,是救十六必要的。
  虽然十六和太子都很可怜,但在两人的关系上,太子依旧是绝对的掌控者和索取者,是高高在上的一方,他不是不长嘴,是他脑子里就没有他需要长嘴这个概念。
  如果没有秘药的事,他会一直装傻,以不信任未来的自己不想让十六伤心的名义,正常大婚和纳妃,同时又把十六一直留在身边,不许他出宫和家人生活,不许他寻找爱情和幸福,只孤零零地站在暗处看他佳丽三千,子孙满堂。
  他不会考虑十六过得好不好、开不开心这种事情,这么多年来,十六没有因为太子的感情得到过任何真正让他过的好一些的优待,哪怕是少执行一次危险任务,多睡一个安稳的懒觉。不是他不爱十六,而是他二十多年里早就习惯了绝不会被拒绝的索取,他就不会为了对方付出。
  他第一次转变主意,是因为秘药打破了两人原本稳固的主仆关系,他害怕十六不再那么纯粹地属于他,才想封皇后把他留下来。
  十六无法回应他的爱,他的反应也不是正常地追人,而是病态地把十六软禁起来不许他见任何人,威逼利诱直到如愿以偿,他很痛苦,但他也让别人更痛苦。
  太子没有把十六当成臣子,手下或者平等的爱人,在他的潜意识和一直以来的习惯里,十六是他可以任意施为的让他最有安全感的所有物。
  像太子这样生来就习惯了高高在上的人,只有事情超出了他的掌控范围,他才会转变。如果太子没有“十六是一个人不是狗”“十六也会向往光明会跑路”这样的意识,他们永远不可能he。
  说到底,暗卫十六背叛了他的主人,是因为整个皇室包括太子在内,都是残害梅望舒的凶手。
 
 
第220章 舰队
  杜云瑟上奏后几日,昭新帝正式颁布了命天津府牵头组织舰队下南洋宣扬国威的圣旨。
  这是裕朝近百年来第一次主动派舰队远航,虽然从前两年开始,朝中就已经有了风声,但真的看到板上钉钉的圣旨,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无论守旧派和革新派各持什么样的观念,打了多少嘴仗,下南洋的筹备工作都在圣旨下达后立即展开了。
  这支舰队将会从天津港出发,出渤海湾后,途经黄海与东海,在台湾岛进行补给,接着绕南洋一圈,先后前往吕宋、麻逸、爪哇、马六甲、占城等数十个对裕朝朝贡称臣的国家。
  舰队包括四艘巨型楼船,八艘粮草补给船,十二艘兵船,以及几十艘负责来往交通的中小型船只。
  秋华年亲自去港口看过裕朝的舰队,对比了一下停在附近的海外商人的船,得出一个十分客观的结论——就算裕朝百年不曾远航,它强盛的国力支撑出的造船水平依旧远超于同代其他国家。
  尤其是造船局结合无数前人经验与今人智慧,又根据从外国商人的船上得到的数据进行改进后造出的巨型楼船,飘在海里,简直像一个令人心生恐惧的庞然巨物。
  来自现代见过大世面的秋华年仅仅是觉得感慨和自豪,其他人就是惊呼神迹了。楼船驶入天津港后,每天都有无数慕名而来的百姓瞻仰奇迹,不少人甚至带着祭祀用的香烛黄钱,一边磕头一边求神船保佑。
  管理港口的官吏给杜云瑟汇报这些时,秋华年正好在旁边,百姓们把楼船当神仙参拜出乎他的预料,荒谬搞笑之外,也透露出一种质朴的可悲。秋华年想了一下,觉得堵不如疏,与其严令禁止,不如利用这个机会宣传科学观。
  秋华年专门写信回京,把原葭借调过来一个月。原葭因为算学天赋突出,曾主笔《算学浅要》的几何篇,几个月前被御书库特聘为校书。这虽然只是一个不正式记录在案也没有品级的小官吏,但以女子身份为官本身已经能称得上巨大的成就了。
  原葭很快就带着原若来到天津,秋华年安排姐弟俩住下,又从天津府贡院中选调出一批对算学有研究的学子,从造船局中抽出一批能言善道的工匠,统一交给原葭调配,每日分组在港口给百姓们讲解大船是怎么造出来的。
  春生对算学和大船都不感兴趣,整日拉着几个月不见的原若玩耍,还专门去了趟蓟县,请原若吃正宗的煎饼馃子和糖油麻花。
  九九在算学上的天赋也一般,但她对给百姓宣讲科学这件事很关注,这几天只要不忙,就会陪着原葭一起去港口。
  有知府家的大小姐坐镇,那些对此有意见或者有小心思的人没一个敢捣乱使坏,这样一天天宣讲下来,在港口烧香拜船的人明显减少,原葭还捡到了十几个对算学产生了兴趣的青少年,有男有女有哥儿。
  原葭本想给这些孩子一人送一套算学浅要,送之前突然意识到,这些孩子大多出身贫家,连字都不认识,每日都要辛苦干活维持生活,就算有书也是白搭。
  九九明白她的尴尬和困难,找来一个册子,把这些孩子的名字和家庭住址全部记下,鼓励了一番后放他们离开了。
  “却寒小姐,你记这些是想之后安排他们进学堂读书吗?”
  原葭心里还是有些怅然,诚然九九可以轻松负担起十几个孩子读书的花费,得到家里的支持,还能负担起上百个。但放眼整个裕朝,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有天赋、有梦想却没有机会学习的孩子岂止十几个、上百个呢?
  九九笑着摇头,“当然不是,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有更好的办法。”
  “什么办法?”
  九九卖了个关子,“这是华哥哥的大计划,原姐姐明年就知道了。”
  两人正说着,秋华年带着人来了港口,九九和原葭过去迎接。
  港口风大,气温也比别的地方低,九月末已经十分冷了。秋华年披着一身丁香色的织锦斗篷,斗篷上用金丝勾勒出图案,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雪白的风毛没有一丝杂色,被风吹向一个方向,映衬着如玉容颜。
  秋华年的身体这两年养好了不少,但比起常人还是弱些,手中已经抱上了手炉。
  九九注意到,华哥哥身后跟着两个面貌和裕朝人区别很大的洋人,一个头发深红眼睛碧绿,一个黑发黑眼皮肤也很黑,长得尖嘴猴腮。
  这两个人是祝经诚之前从福州带来的洋商,九九听秋华年说过,这些做着一夜暴富美梦踏上远洋旅途的洋商每一个骨子里都是疯狂的亡命徒,他们在海上通常有双重身份,既是商人又是强盗。
  如果所到国家国力强盛,他们就会拿出货物谄媚地寻求交易,如果所到之地小国寡民,他们就会露出残暴的嘴脸,拿起屠刀奴役甚至屠杀原住民,掠夺走不属于他们的财富。
  这些话给九九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让九九对外国商人十分警惕,她已经意识到,茫茫大海之外不仅有无数奇珍异宝和有趣的风土人情,也有血腥的厮杀和残忍的弱肉强食。
  更让九九心惊的是,秋华年还说,如果大裕不思进取,原地踏步,迟早有一日,他们脚下的土地和同胞也会成为被掠夺和屠杀的羔羊。
  对自幼受到“天朝上国”这个概念洗礼的九九来说,这简直比天方夜谭还要令人难以置信,可她同时也知道,华哥哥绝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无的放矢。
  相比起万分纠结的九九,杜云瑟很快就接受了秋华年的话,并着手布局,从现在便开始防微杜渐。
  秋华年带两个洋商来港口,一方面是因为本次下南洋需要用到他们,另一方面也有秀肌肉敲打的意思。
  九九暗暗观察,那个叫于宣的马六甲商人看到神迹般的楼船后,先是闪过惊恐之色,很快便变成更加狂热急切的表情,恨不得马上就匍匐在华哥哥脚下宣誓效忠。
  那个叫马特奥的佛郎机商人从始至终都表现得很乖巧听话,但九九没有错过他眼眸深处的不甘与野心。
  这两个人虽然性格不尽相同,身上却都有着如出一辙的野蛮与狠厉,华哥哥说得没错,这种狼子野心的商人,只要有机会,有足够的利益驱使,一定会反过来咬裕朝一口。
  秋华年看着停泊在大海上,两头翘起各有三层船舱,排水量接近四百吨,需要三百人一起喊号子才能转动船舵的巨大楼船,在这个时代,这样的大船出现在海上,几乎约等于无敌。
  “老马,你们国家最好的船比起大裕的楼船来说如何?”
  马特奥弯着腰,恭敬无比地回答,“尊贵的县主殿下,小人不敢撒谎,佛郎机的船与上国的船相比,不及其中万一。”
  秋华年淡淡笑了笑,没有相信马特奥的话。
  佛郎机的船就算不如楼船,差距也绝没有马特奥说得那么大,不然这个初代殖民帝国根本不可能获得那么多的海外财富与殖民地。
  领土和财富是需要武力值去守护的,就算你只想开开心心做贸易,也挡不住伺机而动的秃鹫与豺狼,所以这次下南洋的舰队,才会编入足足十二艘兵船,由太平侯率领三千通晓水性的水兵精锐和三十门火炮、二百支火铳、一千支火箭护卫。
  碰到一些面积不大的南洋小国,这个兵力甚至可以做到灭国。裕朝的舰队是去友好交流做生意的,但碰到实在不长眼要碰瓷的,太平侯绝不会介意搂起袖子给他们几下子狠的,免得大裕许久不出门和邻居们交流,被人当成好欺负的软柿子。
 
 
第221章 远航
  元化二十四年十月二十三日,时近严冬,寒风阵阵,大裕第一支远洋舰队从天津港启航,正式开启一个充满黄金、冒险与机遇的瑰丽时代。
  在后世历史课本中,无论是华夏史、世界史还是他国历史,这一天发生在新建成的天津港的事都是可以占据一整页书的重点中的重点。
  秋华年的目光暂时看不到那么远的未来,他目送一艘艘高大的巨船划开海面,在船夫整齐的号子声中扬帆起航,逐渐消失在海平面上,心中既荡气回肠,又暗含担忧。
  梅望舒在易容后混入了舰队,整支舰队包括几十艘船,连同护卫军队一起有上万来自不同地方的人,对擅长隐匿的前顶级暗卫来说,隐藏身份如水滴入海般简单与自然。
  祝经诚和襄平府商人韦曲安也在舰队中,他们会是第一批主动前往外国与异邦人做生意的裕朝商人,这一趟旅程机遇与风险并存,自古以来,想要获得超凡的财富与地位,首先要敢放手一搏。
  苏信白也来港口送人,小狸奴马上就两岁了,这孩子自幼聪慧,已经能从大人们的反应中判断出父亲要出很久的远门,今早硬是扒在门口不肯走,让大人带他一起来港口。
  港口风大,小狸奴被包在一大块狐皮斗篷里,里面穿着毛线帽子和厚厚的小棉袄,就像一只巨大的实心绒球。
  秋华年走过来时,父子二人仍旧面朝舰队离开的方向看着空荡荡的海面,一大一小相似的两张脸连表情都如出一辙。
  抱着小狸奴的阿叔给秋华年请安,秋华年伸手摸了摸小狸奴头上的毛毛,“风太大了,回马车上吧,着凉了不好。”
  苏信白终于回神,神情还是恹恹的,舰队这一趟至少得四五个月,回来时春天都过一半了,苏信白和祝经诚成亲以来,从未分离过这么久,苏信白的心情秋华年多少能够理解。
  “真不知道刚才经诚上船前,是谁装高冷连话都没多说几句,船刚一走,又原地化身望夫石。”秋华年凑近苏信白,眨了眨眼,“苏公子知道这人是什么来历吗?”
  苏信白吸了口气,羞恼地瞪了眼秋华年,心里的郁郁之情倒是消散了不少。
  一行人走向不远处的马车,秋华年一边逗小狸奴一边说,“今年过年经诚不在,你们也不回辽州,直接来我们家一起过吧,过年最重要的就是热闹。”
  “狸奴想不想来干爹爹家过年呀?”
  小孩子忘性大,狸奴被逗得咯咯笑,“想!想!教弟弟们数数!”
  “那就这么说好了。”秋华年转身对大的说,“我收拾好院子,过年时派人去接你们。”
  齐黍县主说一不二,苏大公子抗议无效。
  苏信白再次回头,看了眼身后茫茫无际的大海,向满天神佛祈求远行之人一路无灾无难,早日平安归来。
  幸好他还有狸奴,还有交心的友人,还有齐民书坊的事可以忙,否则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宅子,他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
  像是要应秋华年那句“过年最重要的是热闹”,舰队出发后没几日,云成和孟圆菱到了天津。
  两三年不见,云成长高了许多,外形已经完全是成人模样,孟圆菱变化不大,和云成拉开了身高差,一见秋华年就想扑上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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