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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情(GL百合)——宁远

时间:2024-12-07 09:38:04  作者:宁远
  此刻,客栈六楼。
  沈逆为边烬修复逆芯之后,这两日黑魔方都没有机会作祟。
  对黑魔方分支的感应也更从容而清晰。
  云婵都说她看上去气色好了些。
  边烬正在感应距离她们最近的黑魔方分支的移动方向,从东边以相对均匀的速度往她们的方向靠近。
  边烬投出电子地图,笔尖在上面划出一道红线。
  那是黑魔方分支移动的大致位置。
  云婵说:“这是雾雪线铁路。”
  边烬:“移动的速度稳定,应该是在列车上。”
  云衣心领神会,立刻去查列车时刻表。
  所谓雾雪线,便是贯穿整个雪域通往雾城的官道。原先每日有十多趟列车,黑魔方迭代之后敢出门的人骤减,列车班次也缩水,勉强维持着运营,改成两日一趟。
  云衣道:“今晚列车就会抵达石川,白御史,订票吗?”
  边烬:“订。”
  最近的黑魔方分支就在车上,两日一趟的列车恐怕乘客不会太少。
  加之乘客上上下下的,想在密闭空间里不伤人命捕杀黑魔方,难度不小。
  票买好,今晚她们就会离开石川。
  边烬走到窗边,往楼下泊车处看。
  列车速度极快,边烬心想,沈逆的房车是追不上了。
  这次,当是最后的分别。
  一团熟悉的黑影从窗外一闪而过,打乱了边烬的思绪。
  边烬以为自己看错了。
  无脸女?
  往窗边走进一步,的确是无脸女,它居然出现在沈逆的房车边。
  不远处,沈逆和窦璇玑说了什么,窦璇玑先上楼了,沈逆独自往房车的方向去。
  难道是秦无商把无脸女修好了?
  还是又造了一个无脸女?
  无脸女“尾随”沈逆进了房车时,云婵只感觉窗户忽然大开,寒风乍然冲入屋内。
  “白御史!”
  云衣眼睁睁地看着边烬翻出窗户,一跃而下!
  难道这儿有黑魔方?
  沈逆盘腿坐在房车的床上,外面风大,她懒得动,便操控着无脸女帮她干点活儿,一会儿来了顺便再做几次实验。
  思绪略略开了小差,心想着不知师姐此刻在做什么。
  无脸女刚上车,边烬一把拽开房车的窗户,扑进来猛地把沈逆抱入怀中。
  沈逆吓了一大跳,差点来一发电磁炮。
  待她看清忽然闯入房车里的人是边烬时,更是不解。
  “师姐?”
  边烬单手将她扣在怀里,与此同时骨鞭已经在狭窄的房车空间里盘旋着,以抵御无脸女的袭击。
  可就在这时,边烬看到无脸女左手握着十串肉串。
  边烬:?
  右手拿着一瓶橘子味营养液。
  边烬:……
  甚至手臂上还挂着袋煎饼。
  边烬眼尾跳了跳。
  傻了,炼丹炉在沈逆那儿,以她的能力把无脸女修复并且收为己用并不是什么难事儿。
  边烬暗暗握拳,怎么会这般冲动……
  此刻她俩正在床上,搂抱的动作不清不楚。
  边烬站起身就要走,袖子却被沈逆捏住。
  “能不能陪我一会儿?”
  沈逆的尾音有些轻,语调里带着一种不太清晰,只有边烬能感受到的难过。
  边烬缓缓地眨了眨眼,回身,将房车敞开的窗户合上。
  风止了,无脸女不知何时离开了。
  密闭的空间里唯有她们二人。
 
第152章
  还有半个时辰,雾雪线列车就要抵达石川驿站。
  云婵已经将所有行李收拾好了,云衣联系了雪域驻石川办公司的同僚,让同僚和她们同去车站,接管马车。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白御史回来。
  云衣趴在窗边望向院子里的房车。
  刚才白御史突然跃窗而出,就是冲到那辆房车里的。
  一开始云衣还以为白御史终于受不了这跟了她们一整路的尾随者,打算像消灭人形异兽一样灭了对方。
  可是,怎么进去之后这么安静,还把窗户和门的帷帐都放下来了?
  云衣:“姐,就要来不及了,你说要不要去问问白御史?”
  云婵看了妹妹一眼后,说:“你去吧。”
  云衣完全没能体悟姐姐眼神中包含的意味,真去了。
  云衣下楼前三刻钟。
  房车之内,沈逆正坐在边烬的腿上缠着她接吻。
  边烬的衣衫被扯散了衣襟,沈逆修长的指尖压在衣襟的边沿,时不时难耐地勾着。热意带着潮湿感,在那勾弄中时不时扑到指尖上,将指尖慢慢染上温度,渐渐变成暧昧的粉色。
  衣衫松松散散地遮掩着边烬白皙的躯体,沈逆埋到她脖子里吻,边烬被弄得只能扬起下巴。汗水从边烬脸侧下滑,沿着修长的颈部滑至锁骨,正好汇聚在还未彻底消失的吻痕上。
  吻痕变浅了,沈逆不甘心,红唇磨上去,一点点勾勒,一点点加深。
  边烬被她吻得浑身燥热滚烫,一个个吻像火种,唤起埋在身躯里多时。旧梦重燃,何时箍住她的腰肢,何时揉乱她的青丝,无从思考,身体本能地这样做了。
  谁也没说话,沉默的空间里只有燥热的气流在交融。
  汩汩声起了又落,落了又起。
  这张从一开始就为边烬准备的床,如今终于如沈逆所愿,被边烬搅乱。
  确定了,边师姐和烬师姐的确已经重合了记忆的时间线。
  反应时是她熟悉的模样,抱她时的手法也让她吃不消。
  虽然吃不消,但还想要。
  还未平复,沈逆又圈住边烬的脖子,缠上来吻她。
  轻易启开了边烬的唇舌,沈逆轻笑着,碾转之间问她:
  “把我带在身边不好吗?”
  明目张胆的暗示。
  她知道边烬喜欢,抗拒不了。
  边烬没有回应,沈逆换了个话题,像小猫般蹭蹭她的脖子,“明日就要走么?”
  边烬把她乱蹭的脸托起来,“学我?”
  沈逆不明所以似的眨眨眼,“学你?你是说,学你之前无所不用其极地奖励、诱惑我来快速修复逆芯的手段吗?”
  边烬:……
  沈逆就让自己的脸待在边烬的掌心里,歪了歪脑袋,用脸庞感受边烬掌心的弧度和热度。
  沈逆:“从小到大我都听你的教诲,你怎么做我就怎么学。”
  表情很乖,声音很甜,心思很坏。
  边烬还想说什么,沈逆不给她机会,软唇又至,仿佛要将分别的日子欠下的体温全部补偿回来。
  不让说话,一开口就亲。
  连这招都学去了。
  边烬正被她缠得没办法,忽然云衣的声音在车外响起。
  “白御史,你在吗?”
  沈逆明明听到了云衣的声音,吻就是不停。
  没得到答案,云衣敲了敲门。
  “白御史?”
  沈逆还是没停,边烬只能捏着她的脸,将她分开一点,稳了稳声线回答:“没事,你先回去,我一会儿就来。”
  云衣提醒,“距离列车到站只剩不到一个时辰了。”
  云衣这话一出,算是彻底暴露边烬守口如瓶的行程。
  边烬无言以对,沈逆在她耳边轻笑,细语道:
  “白御史别生气,就算你的小下属不说漏嘴,我也能继续跟着你。只是现在更方便了。”
  居然起了个“白御史”的名号。
  沈逆心想,这个“白”字还挺适合她的。
  沈逆叫“白御史”纯属消遣戏弄,边烬将她不安分的脑袋压在肩头,不让她再胡言乱语,对车外的云衣说:
  “知道了。”
  沈逆顺势靠在压她之人的肩头,还把对方的蹀躞带从床头抽出来。
  边烬看着人胜又被她系了回去。
  “反正你也甩不开我,就别让它和你分开了。”
  边烬:“回长安。”
  “行啊。”
  边烬有些意外地抬眸。
  沈逆带着一丝愠色道:“行啊,你可真行。刚做完就赶我走?”
  边烬:……
  车外的云衣疑惑,说不清白御史的声音有什么不同,依旧很清冷平静,却带着一点儿不知从何而来的沙哑。
  密闭的环境,延迟的回答,忽然让未经人事的云衣想到一种可能,随之脸上发烫。
  不会吧……
  但,也不是不可能啊,毕竟这房车不就是白御史一直纵容尾随的那辆车么。
  白御史会情娘!
  云衣惊讶捂嘴。
  她这个没眼力见的居然在外面敲门!
  就在云衣终于领悟了来之前她姐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时,房车的门被推开。
  白御史罩着面罩,若无其事地走出来,也没看云衣。
  云衣却发现她的唇比进去时红了不少,还抹了一层油润的护唇膏。
  护唇膏是沈逆为她抹的。
  抹的时候还抱怨,说她不会照顾自己,一双漂亮的唇毫不养护,忍心把它们糟蹋得这般干燥。
  边烬看到站在房车车头的无脸女,手上还拿着食物。
  沈逆靠在房车玄关处解释道:“我给它安装了手部补丁,不算灵巧,但拿个东西还是没问题。”
  边烬看着那和自己身形一模一样的无脸女,回头低声嘱咐沈逆一句:“别乱用。”
  沈逆:?
  听懂之后沈逆道:“那可不一定。”
  边烬回眸瞠她,她报以甜美的笑容。
  虽然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可是云衣的眼睛不瞎,房车内氛围旖旎,车内这不知为何有些眼熟的美娘子散着长发,没穿正装只套了件长长的寝衣,唇也是与白御史如出一辙的红肿……桩桩件件都写满了暧昧,蒸得云衣小脸通红。
  沈逆已经知道搭乘列车的时间,边烬也不再多费唇舌。
  前往车站的路上,雪域驻石川办公司的同僚和云婵一同在外驾车,云衣被迫和边烬坐在车厢里。
  云衣从后视镜中再次看到了那辆房车。
  边烬正阖着目,云衣怕她没发现,提醒一句:
  “白御史,你的……朋友,跟在后面。”
  边烬轻轻“嗯”了一声,示意她知晓。
  戴着手套的掌心里还残留着沈逆脸庞的触感。
  边烬道:“她不是我朋友。”
  边烬睁开眼,后视镜里映着那穿过风雪,一直锲而不舍追随她的影子,眉眼染上了点点水雾。
  “是我妻子。”
  云衣呼吸一窒。
  白御史这孑然一身的孤冷,看着像是从未沾染情事的模样,没想到居然已经成婚了。
  可是,既然如此,为什么双妻二人不同行,妻子要追在马车后?
  云衣陷入沉思。
  ……
  窦璇玑开着车,沈逆埋头在买雾雪线列车的票。
  临近发车时间,这会儿买只剩下价格高昂的头等舱,沈逆毫不手软,立刻订了两个头等舱。
  既然知道边烬要坐这趟列车,也知道她现在是用“白御史”的身份活动,那沈逆这票就能订得更加精准。
  石川镇的驿站就在城中,驿站年久失修,和长安城的中央驿站没法比,说一句又脏又破完全不委屈它。
  沈逆把房车连带着无脸女一起托运。
  她和窦璇玑检票进站后,沿着昏暗的通道往站台的方向去。
  身边零零星星走过几名疲倦又紧张的旅人。可以想象,在黑魔方泛滥的时候出行,必定有非出门不可的理由,只是出门就意味着把脑袋提在腰间,随时都有可能没命。
  沈逆和窦璇玑一身笃定自若,在这破败之地,心惊胆战的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
  都要上站台了,沈逆收到驿站工作人员的传信,说她托运的车内有生命反应,让她去一趟。
  沈逆知道对方说的是无脸女。
  “璇玑你等我一会儿,很快回来。”
  窦璇玑:“好。”
  沈逆去交涉了,窦璇玑看前方有个卖点心的小食肆,打算去买些干粮和水,谁都知道列车上的物价高得让人心慌。
  窦璇玑买了一大兜的点心和水,应该够吃三天的了。看到沈逆喜欢吃的油炸地豆刚出锅,香味四溢,也买了两种口味。
  头顶的灯管在闪烁,墙上的广告牌时暗时亮,寒冷的空气里带着不知从何处吹来的腐烂气味。
  拎着袋子等着沈逆的时候,身侧的广告牌吸引了窦璇玑的注意力。
  这是内廷专门拍摄的女帝登基宣传片。
  广告牌上李司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以大特写的方式突然撞入窦璇玑的眸底。
  头顶天子冕冠,精致又威严的妆容,让李司的确成了高高在上的女帝。眉眼之中高不可攀的贵气呼啸着压在窦璇玑心头,让她看痴了。
  窦璇玑被李司的脸庞吸引了注意力,完全没注意到身后有人突然靠近她,用力将她抱入怀中。
  窦璇玑一惊,战斗的本能让窦璇玑立刻抽出电刃,割向对方的脖颈。
  谁知对方完全不反抗,反而开心地笑了。
  “还是这么辣。”
  窦璇玑怔住。
  眼前的高个女人戴着帷帽,还加了一层口罩。
  当她掀开帷帽的黑纱时,只看那双雪亮的眼睛,窦璇玑便知道她是谁。
  正是这广告牌里刚刚登基的女帝本人。
  “李——”
  窦璇玑差点脱口而出,立刻压低了声音。
  “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李司弯弯的眼睛里带着满当当的笑意,和身后广告牌里的女帝相去甚远。威严不见,只有那亲切的死皮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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