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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楼良夜(古代架空)——焦绿啊宝叽

时间:2024-12-07 09:42:15  作者:焦绿啊宝叽
  “这简直是武神仙下凡吧!”
  小虎子简直要惊叹得流口水了,他一双大眼睛里装满了对傅良夜的崇拜,连忙屁颠儿屁颠儿地冲上前去迎接。
  “郎君,郎君!你可真……”
  真美啊……
  谁料后三个字还没说完,又被傅良夜一脚踹出了三丈远。
  小虎子:##??!!
  作者有话说:
  “停云,思亲友也。”
  小虎子贴的寻人启事:急,我那温文尔雅的男妈妈呢?
  傅良夜:小兔崽子闭嘴吧!(正在气头上。)
  小王爷到处捡孩子。
  暴躁猫咪天天在踹人……
  预告:下一章小情侣重逢,小别胜新婚哈哈哈
 
 
第66章 等臣回来算账
  这厢傅良夜将背上的柳若非放下,把手中生了锈的长枪往旁侧一掷,气喘吁吁地靠坐在岩壁上歇息。
  “郎君,你别气了,是我自不量力。”
  小虎子捂着摔疼的屁.股巴巴地凑到傅良夜身侧,试探着抱着他的胳膊晃了又晃,眼睛却时不时瞄一眼边上躺着的柳若非。
  傅良夜斜乜了小虎子一眼,照着后脑勺儿给了人一记,这才稍稍解了气,朝他摆摆手道:
  “罢了,你还是先去照看柳郎中罢,瞧他那样子像是饿晕了,不过没少胳膊也没少腿,看着倒是无甚大碍。”
  “诶,这便去。”
  小虎子憨笑一声,他早就想去瞧瞧柳若非了,如今得了令,忙不迭地转身望向柳郎中。
  只见那陈停云早已将柳若非扶起身,此刻正捏着他的下巴,将壶中的水喂入口中。
  “咳咳咳。”
  许是冰凉的水刺激了人的神智,刚喂了几口,柳若非便呛咳出声,靠在山壁上幽幽醒转过来。
  想必是在洞中许久未见日光的缘故,柳若非面色惨白得可怖。
  此刻,他张了张皲裂的唇瓣,眼珠缓缓转动了一圈儿,勉强发出几个嘶哑的音节,“你们…是…何人?”
  “是我啊,我是小虎子!你忘了我了?是你救了我一条命!”小虎子眼泪汪汪地跪在柳若非身侧,伸手细细擦去人从人唇角滑落的水渍,“柳郎中,你身子感觉怎样?可有受伤?”
  “无…碍…”
  柳若非眼睛亮了亮,似是认出了小虎子,弯唇勉强扯出抹笑。
  傅良夜看柳若非醒了,托腮琢磨了一会儿,只从怀里摸出个纸包,小心翼翼地展开,从里面捡了两块儿甜蜜饯,抬手扔进嘴里一个。
  他起身晃晃悠悠地走到柳若非身侧,敛了衣袍蹲下身,将手心里剩下的一块儿塞进人嘴里,伸手安抚般拍了拍人的肩头。
  “柳郎中,甜不甜?”
  傅良夜弯起唇,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人一句。
  柳若非纳闷儿地怔住,用舌尖舔了舔口中的蜜饯,呆呆地颔首。
  “哦,甜就对了,便宜你了。”
  晏西楼给他的当然甜啊,他都舍不得吃呢!
  傅良夜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心上的糖渣儿,眼睛眯起来笑,语气里莫名携着几分炫耀的意味。
  柳若非此刻一肚子疑惑,犹豫着要不要把嘴里的蜜饯咽下,眉心微微蹙起。
  傅良夜见人戒备心如此强,只挑眉笑道:
  “柳郎中不必忧心,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想问,但解释起来忒麻烦,你只需知晓我们是救你出去的人就好了,相信我。”
  柳若非盯着傅良夜看了许久,片刻后将蜜饯含进嘴里,静静地阖眸咀嚼,缓缓将果脯咽下,唇角漾起一抹温润的笑。
  “好。”
  *
  是夜,正值夜半子时。
  此刻云衔山中明月当空朗照,林中风平浪静、一片静寂,偶有鹧鸪啼叫,更衬得此处异常的幽静安详。
  山寨入口处,巡逻的山匪困意正浓,接二连三地打着哈欠,有几人已抱着刀打起了瞌睡,只余下一人勉强撑着眼睛朝四周瞭望。
  林中窸窸窣窣发出细响,他闻声猛地睁开眼睛,警惕地循声望去,却只瞧见一只野兔,蹦蹦跶跶地从草丛中窜出来。
  原来是虚惊一场!也是,这夜半三更的,能出什么事儿?杞人忧天喽!
  他舒了一口气,正欲阖眸继续眯上一会儿。
  突然间,破空传来一声响哨儿将他彻底惊醒!
  他慌乱睁眼!只见一支燃了火的羽箭飞进寨内,身后的草棚霎时轰燃。
  几近是一瞬间,山寨周围亮起密密麻麻的火焰,上百支燃火的羽箭铺天盖地地飞进寨中,片刻后,整个寨子已经被熊熊燃烧的火焰团团包围。
  守卫的山匪已被吓得腿软,他颤抖着嘴唇向寨外望去,只见一人眸光如刀,提剑立于火光之中,如同从烈火中走出的索命阎罗,启唇冷声呼喝道:
  “众将士听令,今夜血洗非寨,如遇反抗者,按律——杀无赦。”
  *
  傅良夜一行人从洞中出来时,先被空气中弥漫的烟尘呛得涕泗横流。
  “这么快就到了子时?”
  傅良夜未料到他们竟在山洞中耽搁了这么久,更没想到火势竟是蔓延到了此处。
  山前定是一番混战,此刻若想要从山寨入口出去太难,他这拖家带口的更是难上加难,不好脱身。
  “停云,若是绕过山洞到后山,可否寻得出路下山?”
  傅良夜望着愈烧愈旺的火势,蹙眉问向身侧的陈停云。
  “后山是处悬崖,死路一条。郎君,只能硬着头皮冲了。”
  傅良夜望着前方的滚滚浓烟,将背后背着的柳若非换给陈停云,掂了掂手中生了锈的长枪,咬咬牙道:
  “那便赌上一把,我打头阵,其他人都跟紧我。”
  几人纷纷颔首,只疾步向山前奔去。
  果不其然,山前横尸遍野,山匪早已溃不成军,只顾着哭喊着抱头逃窜。
  傅良夜枪尖儿上也染了血,背后不妨被人划了一刀,伤口虽不深,却染红了身上的白袍,在身后潋滟开一朵血色的花。
  “郎君?你流血了!”
  陈停云气喘吁吁地背着柳若非跟上,望着傅良夜的肩膀担忧道。
  “这点儿伤还奈何不了我。”
  傅良夜朝身后几人展颜笑开,将手中长枪耍了一圈儿,以证自己并无大碍,谁想真就扯到了伤口,疼的嘶了一声。
  “唉,不好不好,和晏西楼约好都不许受伤的,这下倒是我先食了言!”
  他收了枪,懊恼地用手背擦去溅到侧脸的鲜血,顺势抬眸向前方望去。
  心脏“砰”地猛跳一下,傅良夜脚步一顿,痴痴地看向前方那个熟悉的身影。
  火光烈烈中,晏西楼身着战铠,正一枪刺进敌匪心口。
  喷薄而出的鲜血染红了他枪头红缨,晏西楼猛地将枪身一甩,那山匪的尸体便如同被砍倒的竹子般应声倒下,连带着傅良夜胸口鼓噪的心脏,也随其一起坠下,发出“砰砰”两声。
  “晏西楼!”
  傅良夜口中做梦般喃喃着,登时喜上眉梢,一时不知说些什么,抬手吹了个指哨儿。
  晏西楼被哨声吸引了注意,抬手迅速收枪,那叫一个干净利落!
  他转身对上傅良夜那双弯着的丹凤眼,目光在人面上徘徊了一阵儿,渐渐变得灼.热了起来,最终落在他正在向下滴血的指尖上。
  果然还是受伤了吗?
  晏西楼心头一紧,脚下三步并成两步,行至傅良夜近前,将人手上的长枪夺下,碰到了人沾了血的手。
  “你食言了。”
  他瞳眸轻颤,将傅良夜那只手紧紧扣在心口,薄唇凑到人耳畔,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颤抖着声线、压低了声音威胁:
  “现在乖乖站在臣身后,这长枪,臣替你用。”
  不太对劲儿啊,疼的是他自己,晏西楼至于这般生气么?
  傅良夜侧过头,疑惑地看着晏西楼。
  这一看竟看出了错儿,眼前人忽然中了邪一般,竟是偏头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唇!
  晏西楼主动亲他?这可是破天荒儿头一次!
  这个吻来势汹汹,携着些不明的情愫,把傅良夜勾得情.动难.耐,禁不住伸手攀上人的肩头,呼.吸也愈发紊.乱急促。
  傅良夜可顾不得此刻情势是否危急,这千年等一回的事儿好不容易碰着了,就是死了也无甚遗憾的了。
  这厢他正欲.探.进人口.中纠.缠一番,未料舌尖儿一阵刺痛,便尝到了自己的血味儿。
  “嘶,傻子!为何咬我啊?会不会.亲?”傅良夜皱了皱眉,抬手毫不留情地怼上了晏西楼的肩,“不会你说,我教你啊~看来晏将军还是欠练!咬.得我好疼!”
  “臣是故意的。咬你怎么了,咬你都算轻的。”
  晏西楼死死地盯着傅良夜的唇,那眼神如同一匹饿急可的野狼,恨不得把人当场嚼吧嚼吧吞了!
  “晏将军,大逆不道啊!按你这样说,本王非得咬回来不可!”
  傅良夜眼波流转,目光在晏西楼沾血的侧脸上一寸寸掠过,指尖轻轻抵到人唇上,不怀好意地笑出声。
  “你…别说了。”
  晏西楼瞳眸赤红,充斥着对眼前人疯狂的思念,他话音里发着颤儿,忽地伸出手臂,紧紧地将人扣进了怀里。
  相逢的拥抱太重,傅良夜吃痛地闷.哼出声,斜了人一眼,手上却安抚似地拍了拍人的后背,温柔笑道:
  “哎呦,真是的!我还以为晏郎是来投怀送抱的,未料竟是空欢喜一场。”
  “别急,等臣回来,再把剩下的账算完。”
  晏西楼眸色危险的黯下,指腹不轻不重地将人唇上的水.渍擦去,望着人的眼睛唇角轻扯,一字一顿道。
  作者有话说:
  陆漾川(骂骂咧咧):都火上房了,这两人还在亲.嘴.儿呢!
 
 
第67章 拨云见日
  云衔山上火势渐渐弱下,零星的几簇火苗燃烧着地皮上剩余的枯草,噼噼啪啪地发出了炸裂的声响,那是它们濒死时的呻吟。
  “哎呦,可怜啊可怜,你说你,又没犯甚么过错,怎的命如此不好,竟是葬身火海啊!”
  傅良夜将不幸罹难的兔子从灰堆里扒拉出来,拿着根小棍子在它烤熟了的身子上戳来戳去,没出息地流了口水。
  “兔兄啊兔兄,你这一生积德行善,不沾荤腥,死后必将飞升成神仙!留下这腐朽肉身,不如助我祭祭五脏庙,让我祝你功德圆满。”
  傅良夜就这般蹲在草丛边儿上,手里拎着一只被烤熟的兔子,一边叹息它命运多舛,一边揪着它身上烤糊了的兔子毛,眼含热泪地揪下了兔兄肥嫩的后腿,毫不留情地塞进了饕餮巨口中。
  这厢傅良夜吃得正香,余光瞥见身后的陈停云,眼睛眯了眯,回身怂恿那孩子道:
  “喏,兔兄慷慨,要我分给你一半儿。喏,停云你尝尝罢,喷香喷香!呜呜,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他叼着半只兔子嚼啊嚼,说着便将手里的半只兔子晃了晃,顺手抛给了身侧正在篝火旁坐着呆呆望天的陈停云。
  陈停云闻声向傅良夜看去,只见半只兔子从天而降!他手忙脚乱地将兔子接进怀里,却像是拿了块儿烫手山芋一般,一时间不知如何处置。
  傅良夜望着陈停云沉思片刻,随即起身走到篝火旁同人并排坐下,伸手揽住少年的肩膀。
  “怎么?你主动让你阿姊同小虎子去照看柳郎中,自己却留在此处陪我干坐着,可是有什么心事啊?”
  陈停云眼睫微垂,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他不自在地躲开傅良夜关切的目光,只低头抱住了双膝,将脑袋深深地埋进了膝弯里,片刻后闷闷地问道:
  “郎君,柴元呢?柴元也被烧死了吗?”
  陈停云的肩膀一耸一耸,失落地呢喃着,像是说给傅良夜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方才从山洞出来时,我注意观察了沿途的尸首,并没有柴元。他生性狡猾奸诈,怕不是侥幸逃脱了罢,是啊,他没那么容易死的……”
  陈停云的声音已带了哽咽,傅良夜隐约听到几声微弱的啜泣。
  这孩子终于哭出声来了,不然真怕他会把自己憋坏。
  傅良夜这般想着,静静地盯着陈停云头上不羁地支棱起来的短发,抬手在人头上轻轻地拍了拍。
  表面上再装得波澜不惊,眼前的陈停云也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孩子罢了,在阿姊身侧尚且能装得刀枪不入,可待看到纤荷平安无事地离开,脆弱便再也遮掩不住。
  不能手刃仇敌的痛苦傅良夜再知晓不过,那滋味好似被每时每刻都被业火炙烤般煎熬不得解脱。
  那是心底最深处的梦魇,是永远抹不去的疤痕。
  傅良夜颤抖着吐出一口灼气,那些不想回忆起的往事同样一股脑儿涌进他的记忆中,直迫得他心脏紧紧的发痛。
  他想对陈停云说点儿什么,却发现话到嘴边儿,竟是没有一句恰当的安慰。
  是啊,他连自己都渡不了,何谈渡别人?
  晏西楼,如果他在的话就好了。猛然间,他脑海里冒出这样的念头,目光无措地在一片狼藉的寨子中搜寻晏西楼的身影。
  傅良夜从未发觉,自己不知何时泥足深陷,竟是早已离不开晏西楼了。
  他隔着被火舌炙烤的空气向不远处看去,恍然间瞥见寨子东侧几名兵士正押着几人向前,估摸着是从寨子里逮到的活口。
  平日里张牙舞爪的恶匪,如今被绳子缠住手腕串成了一串儿,正被身后的枪戢驱赶着,颤颤巍巍地一寸寸向前挪动着步子——
  “走!快走啊!就属你哆嗦得最厉害,真他娘的怕死,怕死就别当山匪啊!”
  陆漾川嫌恶地踹了一脚绳子末尾那厮,禁不住破口怒骂道。
  “骂你都脏我的嘴!哎呀不行,谁说的骂人会变丑来着?呸呸呸,阿弥陀佛,积德行善,我还等着娶媳妇呢,不然还没娶上媳妇儿,人就变丑了,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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