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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楼良夜(古代架空)——焦绿啊宝叽

时间:2024-12-07 09:42:15  作者:焦绿啊宝叽
  傅良夜打量着晏西楼诡异泛红的耳朵尖尖儿,方才咂摸咂摸回过味儿来。
  他诈尸一般蓦地直起了身,按着晏西楼的肩把身子压了上去,没骨头似的瘫在人怀里笑眯眯地调侃:
  “咦?未料堂堂晏将军竟是个好.色登徒子,怎的趁人熟睡时要脱人衣.裳!才一日不见,你…就这般肖想本王的身.子了?”
  说着说着,他忽地话头儿一转,忽地想到了什么似的,只将薄唇贴至人耳畔,言辞暧.昧道:“哦~我知道了!晏郎想要算的账,是要在床.榻上算?不错不错,铁树果真是有开花儿的时候,本王可是期待得很呢!说说,你今日…要怎样罚我?”
  “账儿先欠着,如今你这副身子禁不起折腾。”
  晏西楼面颊微红,伸手去捉人到处乱.摸的腕子,不一会儿便折腾出一身薄汗。
  “哼!学什么坐怀不乱柳下惠?若是不想,你喘.什么?”傅良夜化身急色.鬼,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精神头儿,竟是越挫越勇,直直欺身攀了上去,“晏将军试试不就知晓了?多大点儿伤口,本王还不至于成了废人!最近本王憋得慌,急需疏解疏解!晏将军当真不要?”
  “当…当真不要。”
  晏西楼被傅良夜弄得气息紊乱,索性借着他扑上来的姿势,托着人的屁.股把不老实的小猫儿端起来,重新丢进了锦被里。
  他重重吐出口气,只伸手捞出鱼洗盆里的沐巾,将沐巾里的水细细拧干,堪堪压下了心头.孽/.欲。
  等到晏西楼再抬眼向榻上看去,只见小猫儿竟脱得只余一条亵裤,正伸出胳膊擎等着自己伺候呢。
  晏西楼将沐巾在手心揉了揉,让它变得更柔软、温热些,他试探着轻轻触碰傅良夜背后那条血肉淋漓的刀痕,平日里握枪的手竟也微微地发了颤,眼底不知何时晕上了层血色。
  “好痛…好痛啊。”
  傅良夜连连嘶声,他身上不着一物,手却闲不住地在晏西楼身上揉揉捏捏,只懒洋洋地眯着眼睛,用余光睨着晏西楼的一举一动,眼睛调皮地眨巴了几下,糯叽叽地哼了一声痛。
  也许是演戏演上了瘾,他竟是故意憋着哈欠,有模有样地在眼睛里盈了汪泪,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瞧起来当真是楚楚可怜。
  “臣记得方才王爷握枪的时候…血都顺着手指滴下来了。那个时候怎么没叫疼?这会儿倒是知道痛了!别动了,待会儿又出血了!”
  晏西楼瞥了傅良夜一眼,凶凶地按住了人四处作乱的爪子,手上却有意无意地放轻了些,耐心地替人把伤口包扎好。
  “晏西楼,你…你个呆子!”
  傅良夜见自己精湛的演技被人一眼识破,只怨眼前人不解风情,带着点儿小脾气地去踢晏西楼的小腿。
  晏西楼展眉轻笑,垂眸望向傅良夜作乱的脚,目光却忽地一凛。
  只见那双玉白的足腕上,赫然露出一片青紫痕迹,像是被甚么东西硬生生掐握出的淤青!
  “这痕迹这般古怪,是怎么伤到这儿的?”晏西楼眉心紧蹙,摸着傅良夜足腕上的淤青,蹙眉紧张问道。
  “啊!无碍,那只是被洞里的活死人……糟了!”
  傅良夜望着自己腕子上的伤痕,恍然间记起山洞中那番惊险,急得一拍大腿,“砰”地一声光着脚丫子便跳下了榻。
  “后山山洞,后山山洞啊山洞!哎呦!那儿有‘活死人’啊,柴元那厮将那些怪物养在山洞里!那个…那个柳若非当时便被关在那儿!我就是从活死人手里把他救出来的!”
  晏西楼闻言微诧,却仍没忘伸手将傅良夜拽回来,将干净的衣裳披到人的肩膀上:
  “将衣裳穿好,臣与你同去。”
  傅良夜一边将胳膊伸进袖子里,一边唉声叹气地埋怨自己:
  “我怎能把这事儿忘了!若是它们出来害人,后果不堪简直设想!要知道,那些怪物可是什么都吃!”
  *
  洞内火光荧荧,将来人的身影投映在洞壁上,如同从地底里钻出来的魂魄般,随着火苗的燃烧缓缓摇曳着。
  而那些原本被铁链束缚的活死人,如今却不见踪迹。
  傅良夜屈膝蹲下,伸手捡起脚底的一条铁链,望着遍地凌乱的残肢,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怎么会这样?”他不可思议地摆弄着手中的铁链,自顾自地喃喃,“为何它们都不见了?怎么会这样……”
  晏西楼吩咐身后几位兵士去洞外四周巡查,看看是否能寻到些活死人的蛛丝马迹,随即踱步到傅良夜身侧,俯身捡起一段挂着零星腐肉的手臂。
  “断臂处有明显的齿痕,是被什么东西咬断的。”
  晏西楼端详着那明显被咬得参差不齐的缺口处,心中便有了些猜测。
  “是它们自己咬断的。”
  傅良夜握紧了手中的铁链,眸色渐深。
  晏西楼蹙眉盯着凌乱遍地的残骸,他未曾见过这群活死人,从未料想过那些怪物竟如此凶残可怖,居然能生生地将被铁链束缚的肢体咬断,从洞里逃出去!
  “不对。”傅良夜忽然想起了什么,他烦躁地拍了拍脑袋,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
  “什么不对?”晏西楼心下疑惑,急忙问道。
  “不对,不对!若是它们真的想逃出去,那之前又为何被柴元关在这洞中?”
  “你见过这些东西,你觉得它们可存有理智?”晏西楼安抚般揉揉傅良夜的后颈,“如若这些怪物并无理智,那么吸引它们留在这山洞里的缘由是什么?”
  “缘由?”傅良夜闻言陷入沉思,片刻后眸中一亮,恍然大悟道:“食物!柴元给它们提供了源源不断的食物,那洞中的累累白骨便是证明!那厮豢养这群活尸,就是为了处置尸体!”
  没错!昨日进入山洞后,这些活死人明显也是把他们当做了食物。
  傅良夜这般想着,只抬眸朝晏西楼道:
  “没有理智!它们是没有意识的怪物,只靠着吞食的本能行事,它们只会不停地吞食咀嚼!吸引他们出去的只能是食物!”
  “若是食物的话,昨夜寨子里的确……”
  晏西楼欲言又止,此时已不必明说,两人皆已对答案心知肚明。
  思及此处,傅良夜瞳孔骤然紧缩,背脊蓦地升起一股寒意。
  若是真按照这般猜测,那么吸引这群活死人出去的东西——就只能是那些在昨夜死去的、散发着新鲜血液气味儿的尸体!
  “不过仍有一事,我尚未解惑。”
  晏西楼扫了眼紧靠着洞壁的那堆白骨,声音冷静且理智。
  “按你所言,同样是被丢进山洞里喂活死人,为何只有柳若非毫发无伤?”
  作者有话说:
  凌晨4点就要起床,呜呜呜想睡懒觉,谁来救救我呜呜呜~
 
 
第70章 莲生并蒂
  风将门上挡着的暖帘托起,把青色的布料吹得如同波浪似的在空中微微鼓动。
  帘子上用密密的针脚儿绣着一枝并蒂莲,细细的茎干支撑着两朵沉重的莲花儿,花中金蕊交错勾缠,被风一吹,端地是栩栩如生。
  两个小娃娃蹲在院儿里看痴了,他们望着暖帘儿上的并蒂莲移不开眼睛,目光中满是艳羡。
  “若是喜欢,你们拿走便是。”
  温和的话音从竹窗中飘出来,柔柔地钻进两个小童的耳朵里,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位郎君正掀开帘子走出来,怀里抱着一只坛子,朝他们浅浅一笑。
  “郎君,真的可以吗?”两个小童喜形于色,红着脸略有些胆怯地问道。
  郎君将手中的坛子小心翼翼地撂在晾晒草药的架子上,盯着暖帘上的并蒂莲徐徐颔首,指腹珍惜地摩挲着布料上的针脚,眸子里隐约罩上一层薄薄的雾。
  小童好奇地盯着那郎君放到架子上的坛子,猜想那其中究竟有什么东西。
  “你们两个长一模一样呢,是亲兄弟么?”他屈膝蹲下,将两个小童揽进怀里,认真地端详着他们的模样。
  “是,我是哥哥,他是弟弟,他比我小一岁。”答话儿的小童笑嘻嘻地攥住了弟弟汗湿的小手,将捂着脸躲在他身后的捣蛋鬼扯了出来,“长得一样那不成了怪物么?世上怎会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别人都说我俩长得像,我倒是没看出来,我可是比他高得多呢!”
  郎君闻言若有所思地盯着哥哥看了一会儿,眼神茫茫然的空洞,神经质一般自言自语地喃喃:“是啊,不一样的,不一样的。”
  他的目光中的悲伤似要凝成实质,揽着小童的手臂也渐渐收紧。
  怀里的小童见状有些害怕,只嗫嚅着唤了人一声:“郎君?我们不要花儿了,要走了。”
  郎君呆呆地停止了呢喃,似是如梦初醒般,额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急促地喘息了一会儿,忙着将怀里的小童放开,一下子卸了力,向后栽坐在地上。
  两个小童虽然害怕,但瞧见这郎君如今的样子,却又不忍心离去,只握着人的手臂将人扶了起来,随即转身便要离去。
  “慢着,等一下。”郎君似是缓过神儿来,急切地呼唤了两人一声,从窗沿儿上握了把剪刀,沿着那朵并蒂莲的轮廓,小心翼翼地将暖帘上的花朵剪了下来。
  两个小童已走了很远,他便握着那朵并蒂莲追了过去,途中还被石块儿拌了脚,不过总算将手中的莲花送进了兄弟二人的手里。
  兄弟二人望着气喘吁吁的郎君看了一会儿,似是意识到方才的失礼,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低着头红了脸。
  “世人多以并蒂莲花寓意夫妻恩爱,实则兄弟手足便也如同这并蒂莲。”郎君唇角漾开笑意,目光温柔地抚过那朵绣在布帛上的并蒂莲花,“下有同根藕,上有并蒂莲,花开并蒂,寓意同心,今日把这花儿赠与你二人,也算是有缘。”
  *
  傅良夜与晏西楼找到柳若非的住处时,柳郎中正坐在院子里的竹凳上,手里举着蒲扇在药炉前扇风煮药,眼睛正呆呆地望着药壶里腾起的烟雾愣神。
  “不知柳郎中休养得可好?”傅良夜在门外朗声笑道,回身同晏西楼使了个眼色,两人便迈了门槛儿,踱步走至柳若非身前见礼。
  看着面色好似比在洞中红润了些,眼底却不知为何泛着青黑,又偏偏穿着一身赭红色长衫,愈发显得人无精打采。
  瞧着那张脸竟也是长得五官柔和的娃娃脸,倒是很难让人怀疑到他身上。
  傅良夜眯起眼睛,将柳若非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一番,这般心道。
  柳若非稍显迟钝,停下了摇扇的动作,抬眼呆呆地望了傅良夜一眼,又缓慢地将目光移到晏西楼那张过分严肃的冰山脸上,最终被人腰间的佩剑吓了一跳,手足无措地带着凳子向后移了分寸,警惕道:
  “你们是何人?”
  傅良夜:……
  只隔了不到两三个时辰,柳若非便将把他从山洞里救出来的救命恩人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亏得自己忍着他全身的尸臭味把他背出来,还把自己都舍不得吃的蜜饯给了他一颗,就这样他还能把自己忘个彻底,当时就应该把他抛进火里直接炼喽!
  傅良夜内心狂啸,不过想来昨夜柳若非那混混沌沌的模样,记不住自己的样貌也算是情有可原,这厢只皮笑肉不笑道:
  “柳郎中可当真是健忘,怎么,那颗蜜饯不甜么?”
  晏西楼闻言微愣,瞥了傅良夜一眼,心里不知为何竟是有些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儿。
  “很甜。”
  柳若非颔首,似乎还细细回味了一会儿,这才后知后觉地认出了傅良夜,不由得慌忙起身还礼道:
  “请恕在下无礼,未能认出恩人。听闻纤荷姑娘讲,晏郎君背上受了伤,我还未来得及前去拜访,实在是失了礼数。”
  他打量了傅良夜一眼,温声关切道:
  “晏郎君快坐下罢,免得扯到伤口。”
  这厢晏西楼正呷着醋,冷不丁地听到柳若非唤“晏郎君”,便当真毫不客气地坐在了竹凳上。
  晏月白不过是自己随意起的化名,傅良夜见柳若非还唤自己为晏郎君,正想向他解释一番,奈何余光瞥见了在竹凳上正襟危坐的晏西楼,笑容霎时僵在唇角。
  “柳郎中让我坐,晏郎君坐下作甚?”傅良夜下意识地脱口而出,甫一出口,便后了悔。
  晏西楼挑眉,饶有兴味地回问:“哦?他唤的就是晏郎君,怎么,你何时姓了晏?”
  说话间,柳若非被两人绕得糊涂,他略显诧异,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逡巡了一圈儿,随即试探着朝晏西楼尴尬开口:
  “啊!这位郎君也姓晏?这样看来,二位郎君的容貌、眉眼的确有些相似,可是兄弟啊?敢问郎君名讳。”
  兄弟你个大头鬼啊!你哪只眼睛看见本王同眼前这冰块脸像?傅良夜咬牙切齿地腹诽。
  晏西楼在一旁倒是镇定自若,他只淡淡地瞥了柳若非一眼,不咸不淡道:
  “柳郎君怕不是记错了,这里只有我一人姓晏,晏西楼。”
  柳若非疑惑地朝傅良夜望去,斟酌片刻道:“那这位晏郎君,不不不,那恩公……”
  傅良夜盯着晏西楼心虚地干笑了一声,头一回尝到了尴尬为何物,打了个哈哈道:
  “在下傅良夜,晏月白是为了掩人耳目胡乱起的,柳郎君实是误会了。”
  他都有一头撞死的心了,姓氏那般多,怎么当时非得选晏呢?英雄难过美人关,绝对是晏西楼给他下了蛊,嗯,绝对不是自己当时鬼迷心窍满脑袋都是他,绝对。
  晏西楼掀开眼皮意味深长地瞥了傅良夜一眼,望见人面上愈发扭曲的表情,从喉咙里哼出一声了然的笑,唇角不动声色地弯了起来。
  “二位恩公不如进寒舍一叙,我那儿还有些上好的普洱,请二位郎君尝尝。”
  柳若非察觉到二人之间若有若无的亲昵,心下了然,也无意多问,只起身去掀了暖帘,邀人进屋小叙。
  “好,我也正巧有要事要请教柳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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