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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驯服(近代现代)——一首小曲子

时间:2024-12-07 09:51:36  作者:一首小曲子
  下一秒,原本温柔的女生变成一个粗鄙的大男人。
  对方用着不容置喙的口吻道:“晚上八点,我会派人接你。”
  接着,电话就被挂断。
  看着已经黑屏的手机,冉迩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感觉,迷雾一般的诡异感匆匆爬过之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令他来不及抓捕。
  不过对于刚才说复职的事情……
  冉迩转身给江解打去电话。
  然而江解给出的答案,却和自己刚刚听到的,简直是天差地别。
  “局里并没有给出复职的消息,你先安心在家休养一阵子,到时候有消息了,我一定通知你。”
  其实对于目前的冉迩来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可这时的冉迩,还没能意识到这个严重性。
 
 
第03章 后会有期
  刚下去觅食回来的冉迩,嘴里叼着根燃了快一半的烟,一进屋里就瘫坐在玄关处。
  看着挂在面前墙上的警服,思绪随着寥寥升起的烟雾,一同散在空气里。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唤回飞离的理智。
  “等一下!”
  冉迩伸手触着墙缓缓起身,刚才下去吃晚饭的时候,还小喝了两瓶酒。
  因为自身酒量不算太好,两瓶啤酒就很好地拿捏住了他。
  打开门,入眼即是一片黑。
  为首的男人的看着一脸文雅,戴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
  看见冉迩开门,唇边顿时溢出一个称得上雅士的笑容。
  “冉先生您好,我是杨总的贴身秘书。今天杨总本人已经和您取得联系,特意安排我来接您,请问您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吗?没有的话,我们可以直接带您过去。”
  秘书身后站着四五个高大威猛的保镖,他们面色看起来很不友善,眼里藏着嗜血的眸色。
  冉迩晃了晃有些晕眩的头,完全没想到今天接到的那个电话里说的一切,竟然都是作数的。
  不过他可没答应一定要去。
  “你们杨总的诚意,我这边已经收到了。而且他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我不会再追究,只希望他以后遵纪守法。”
  “关于饭局,我想你应该也知道,像我们这样的人,是很忌讳私底下和商人接触的,所以我就婉拒了。”
  秘书露出一个不可以的眼神,随即道:“不好意思冉先生,我们杨总的原话是您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所以——如果您没有要准备的,那就请吧。”
  说着,他微微侧开身。
  口吻和那个男人一样的高高在上,态度却比那个人要好很多,至少知道低身做人。
  冉迩后退一步,伸手抚在门框上,“不好意思,我已经吃过晚饭了。”
  秘书一样地往后退,“看来您喜欢粗鲁一些的请人方式。”
  他身后的人,训练有素地上前,不有分说地直接进屋,架着冉迩的双手强硬地拖拽着他离开。
  “不是……你们、干什么?我说了不去,你们现在是在……”
  “放开我!放开!”
  那两人的力气很大,被人架着的地方传来隐隐的疼痛。
  冉迩被压制得死死的,一直到被押进停在楼下的黑车里。
  这辆黑车,和之前的幻影一样,忽视了所有的交通规则,带着冉迩一路超速加闯红灯,仅仅十分钟不到,车就停在了一家饭馆门口。
  直至这一刻,冉迩心里才逐渐地意识到不对劲。
  如果只是单纯的吃饭,那刚才在路上应该就不会行驶的那么快,还连闯红灯,像是着急去干什么似的。
  急着给即将出笼的猛兽,送去填饱肚子的食物。
  冉迩是怎么上的车,就是怎么下的车。
  肩膀被人用力推了一下,身体顿时往前踉跄了好几步。
  秘书走在前面,“请您跟上我,冉先生。”
  冉迩回头看了眼刚才推自己的保镖,那人表情严肃,用着看猎物一样的眼神回盯着冉迩。
  一直到了三楼的某个包厢门前。
  秘书只敢推开一个小小的门缝,对着里面恭敬地说了声:“三少,人带到了。”
  随后转身和冉迩说:“我们三少请您进去。”
  冉迩微微抿唇,心里很是不悦,脸色也很难看。
  这些人,明晃晃的不把法律放在眼里。
  别忘了,这可是个以法至上的时代!
  算了,不管怎么样,索性进去看它个一二。
  他不信,里面那人能真吃了自己不成!
  如此想着,冉迩往前两步,擦过秘书身侧,推开他身后的门。
  一进去,就看见一个男人坐在靠窗的位子上。
  他一只手搭在桌上,指尖有序地一落一点;另一只手靠着椅子的扶手杵着脸,微微低垂的脸庞看不出什么情绪。
  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冷冰冰的,就连空气都是,带着比空调还冷的温度,接触到的时候,令人浑身激起疙瘩。
  冉迩在门口停住一瞬。
  男人此刻的气场,比那天在车上还要强。
  只是简单地坐在那里,来自上位者的压迫感令他脚步生疑,总感觉他要是继续走过去,下一秒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见冉迩迟迟不过来,男人蔑视的眼神顿时扫过来。
  如触电一样的感觉,顿时席卷全身。
  冉迩心里下意识地就想后退。
  那个眼神,仿佛自己是不小心入侵他人领地的野狼。
  兴许是酒意上来,还是压抑了两个星期的愠怒终于爆发,冉迩瞬间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忽然抬起勇猛的步伐走过去,在男人对面的椅子坐下。
  四周忽然就变得安静了。
  只有四目相对的打量和试探。
  男人目不斜视地盯了冉迩许久,才堪堪开口打破沉默。
  “叫什么名字?”
  冉迩紧绷的身体往后一靠,故作轻松地说:“只是吃饭的话,不用知道的这么详细。不过你这请人的方式——我觉得你并没有尊重我以及我的个人意愿。”
  如那天在车上一样的不屑一笑,但好像又多了几分的玩味。
  “我跟他们说,你要是不来,强硬一点也没关系。”
  这话说得,好像看到全身安好的冉迩,和他期望中的貌似相差很多。
  “不好意思,我已经吃了晚饭。还有你的道歉,我已经收到了,就不计较什么。”
  “这件事到此为止,希望你以后遵守交通规则,做一个守法的好公民。”
  “就这样,后会有期。”
  冉迩说着站起身,就要朝门口走去。
  男人忽然发出几声轻笑,就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
  “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这么和我说话的人。”
  还从来没有人敢和他这么对着干,这人是第一个。
  如果要说这样做有什么后果的话,那就是成功地吸引了自己的注意。
  来自一只沉寂许久、没有遇到对手的野兽的注意。
  所以这样的人,到底江解在害怕什么?
  这不纯纯一个神经病?
  开着一个破公司,以为自己只手撑天,目中无法就算了,还特别地不把人放在眼里。
  这样的人,只拘留七天真的是便宜他了。
 
 
第04章 他明明说过的
  冉迩刚转过身,男人竟不知何时来到了自己身后。
  他速度极快、训练有素地牵制住冉迩的双手,扣押在身后,用力地往下施压。
  冉迩被这股不容反抗的力道压得弯下了腰,脸色顿时变得通红无比,不知道是因为气的,还是别的什么。
  “酒味、烟味,看来在你停职的期间,小日子过得还挺不错。”
  “小小的停职,只能算是一个警告。可你怎么就不懂呢?竟然还妄想教我做事?”
  男人声音带着浓郁的不爽,力道也越来越重。
  冉迩感觉自己的两只手腕像是硬生生地被人掐断一样,彻骨的疼痛感令他倒吸一口凉气。
  “放、放开我!你这是、攻击国家人员!这是——违法!”
  又是那样的轻笑。
  可冉迩不知为何,心里顿时慌了起来。
  这抹慌张毫无源头,他自己都心生疑惑。
  “从现在起,你就不是了,还有一个——我对你挺感兴趣的。”
  男人一边说,一边俯身靠近冉迩。
  嘴唇擦过他后颈,对着平坦的地方吐露热气。
  “对了,我今天刚好是发情期。”
  冉迩被人用力握着手腕往后拽,刚才桌上冒着热气的饭菜,砰的一声,变成了一地的碎片垃圾。
  取而代之的,是冉迩被抑制在上面。
  腿缝间插进一条紧有力的大腿,压制他所有的反抗,双手被人举过头顶同样用力摁住。
  像被捆绑用于祭祀的羔羊。
  冉迩的反抗,被一抹不知从何时起就变得火热的视线烧得干净。
  这是、要做什么?
  “妈的!你发情期关我什么事!”
  “放开我!放开!”
  “如果你现在放开我,我将不再追究你的任何责任,所有的所有,我都愿意一笔勾销!”
  男人裂开的嘴角,却说出令冉迩无法挣脱的话语。
  “晚了,我现在对你兴趣极高!”
  “还有开始和结束,应该由我说了算。”
  “——知道驯服吗?”
  一匹习惯在草原上狂奔的野马,是不喜欢有人骑在它背上的,也不喜欢被剥夺自由,享受和风一起奔跑的感觉,因为那是证明它“野”的象征。
  可人一旦给它套上马鞍,一旦驯服了它,就算是草原上最高贵的马儿,也会低下头颅、俯首称臣。
  这就是——驯服。
  而他现在,也要开始驯服身下这一匹野马。
  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针剂,没有任何解释、也不给冉迩缓冲的机会,直接扎在他裸露半截白皙的胳膊上。
  疼痛令冉迩瞬间头晕,眼前的景象刹那间变得模糊。
  缓过来之后,全身的力气犹如棉花一样被抽走。
  潮红的脸,是代表他此刻身体状况的象征。
  男人心满意足地松开冉迩,后退两步,好整以暇地解着领带。
  而那根深蓝色的领带,最后用在冉迩已经抬不起来的双手上。
  热!
  除了热,还是热!
  冉迩是一个beta,一个不会有发情热的beta。
  这抹陌生的感觉,短短几秒内就吞噬掉他所有的感官,让他的身体呈现出未曾有的现状。
  理智像烧糊的电线,砰的瞬间就炸开了火花。
  一件昂贵的外套就那样被随意弃掉。
  修长的手抬起冉迩的一只脚。
  “现在,要开始驯服过程了。”
  大手游走过的地方,温度比身体里的还高。
  冉迩被这抹灼热警醒了几分意识,顿时用力咬着嘴唇内里。
  似乎早就察觉到他意图的男人,下一秒,骨节分明的手不顾冉迩的意愿,强硬地塞进口腔里面。
  “猜猜驯服你,要花多久时间?”
  桌脚摇晃了许久,隐忍且沉重的闷哼时不时地透过门缝传出去。
  不远处的窗外边,满是吵闹的车辆行驶而过的声音,或者是对面商场音响里放的大促销活动声,反正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
  可屋里的暧昧声却没有得到任何掩盖,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高昂、扬长。
  冉迩再次清醒的时候,双目无神地顶着头顶的天花板发呆。
  整个人像空无灵魂的躯壳,闪而烁的瞳孔逐渐涣散。
  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很刺鼻,可身上好像有一股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的味道,令他生理性的不悦。
  满目疮痍的痕迹被掩藏得很好,除了入骨的疼痛和酸涩的肿胀,那几天发生的事情就好像一场无法自醒的梦魇。
  他是被恶神缠身的可怜人,无人能救得了他。
  他与恶神画押签订,自此沦为阶下囚、笼中物。
  “签字。”
  “你给我想要的,我给你想要的,我们各取所需。等我腻了,这合约就立即失效。”
  “不管这样的关系会持续多久,于你而言,只会利大于弊。”
  至此,冉迩开始了长达三年之久的蛰伏生活。
  那人也的确如他所言一般,给了冉迩想要的一切。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从一个见习交警成功转正,正式进入工作,也成为了一名真正意义上的警察。
  过上了人人眼红的生活,身边的每一个人对他都是毕恭毕竟,就连江解,和他说话都带着些小心翼翼的意味。
  备受瞩目的日子坚持了三个月,冉迩辞去了工作。
  被男人困养于别墅,只要男人发情期,就会来找他,然后给他一笔不小的报酬,偶尔会陪他一起从床上醒来。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驯服。
  他彻底成为了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
  三年的时间,他学会了顺从。
  听男人的话,让他往东,绝不往西,有叫必到,有求必应。
  或许因为他表现出来的乖张听话,足足三年,他在他身边足足三年。
  别墅的管家,每每都会和冉迩感慨:
  “冉先生,您是在少爷身边待得最久的人,而且少爷最近来别墅的时间越来越频繁了。”
  这样的话,却没使冉迩高兴起来。
  他失魂落魄、跌跌撞撞地跑回房间,身体顺着门往下滑。
  整个人神色无助极了,拼命咬紧手指头,鲜红的血顺着嘴角流出。
  管家的那句话就像死亡播报一样,不停地在他脑海里回放:
  “您是在少爷身边待得最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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