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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六零之小村医(穿越重生)——油盐不进

时间:2024-12-09 10:48:07  作者:油盐不进
  姜自明早上特意让张晓芳给他带了套九成新的体面衣裳,张晓芳问他不年不节的干嘛穿好衣裳,姜自明卖了个关子,说她到时候就知道了。
  “瞎讲究。”张晓芳嘴里说着,脸上洋溢着与有荣焉的笑意,姜自明见义勇为被送锦旗、上报纸,她别提多有面了。
  安书兰同样高兴,今天的午饭已经做好了,她跟张晓芳商量着明天加个菜庆祝庆祝。虽然对回春堂而言收锦旗不是什么稀罕事,但上报纸却是难得。
  张晓芳满口答应,她甚至开始琢磨明儿加个啥菜了,厨房的菜是定量的,她下午空了得去跟供应所的打声招呼,明天帮她多送点肉。
  问诊室内的采访接近尾声,姜自明主动提出要带记者参观一下回春堂,他与褚归都是回春堂的医生,即是写关于他们的报道,怎能少得了回春堂的着墨。
  “采访完了?辛苦记者同志了。”安书兰见姜自明领着人出来,以为结束了,上前相送。
  “师娘,记者同志想给我们回春堂写一篇文章呢,我带他在前院转转。”姜自明略略一停,解释了两句。
  给回春堂写文章?哟,这可不得了。在场热员工皆不由自主地整了整衣衫,作为回春堂的一份子,他们不能给回春堂的丢脸。
  等等,向浩博去厕所去了半天了,咋还没回来?
  厕所弥漫着难闻的味道,向浩博无暇顾及,手上的钥匙重如千斤,前面正热闹,库房空无一人,简直是天赐良机。
  待姜自明忙完,定会发现他丢了钥匙,届时他肯定会到处找。
  钟家小弟的威胁悬在头顶,向浩博没时间犹豫,他攥紧钥匙,猫腰摸到了库房,鬼鬼祟祟地打量四周,精神高度集中,任何风吹草动都能让他心惊肉跳。
  取下门锁,向浩博垫脚进了库房,搬着梯子径直走到放有人参的货架,他没有把箱子取下来,而是直接趴在梯子上打开了箱子。
  木盒到手,向浩博用裤腰卡住木盒,谨慎地将一切恢复原状,梯子下了一半——
  “库房的锁怎么不见了?”
  姜自明刻意放大的惊疑清晰地穿透了库房,向浩博心一慌,脚下踩空,咚地摔到了地上,他仰着脸,眼睁睁地看着木梯向他压下。
  剧烈的哀嚎声传出,褚归率先推门而入,姜自明与记者紧随其
  后。 ?,?
  身体的本能让向浩博在木梯倒下时抬手护住了头,梯子压在他的手上,姜自明赶紧跟人搬开了木梯,向浩博的手以不正常的姿势扭曲着,无需多余的检查,他的手必断无疑。
  可惜了,可惜木梯不够重,仅仅是压断了他的手,远不如褚归当初碎骨那般惨烈。
  人参从木盒中摔出,参须四分五裂,姜自明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裤兜:“向浩博,你竟然偷了我的钥匙进库房偷东西!”
  记者心中刚要因断手生起的同情被姜自明的一句话打散,地上的人参钉死了向浩博偷盗集体财产的行为。
  “当归,去派出所报案,自明,把人抬出去。”褚正清不知何时到了库房,他面若寒霜地走近,“记者同志放心,我们回春堂绝不会包庇任何人。”
  “不要,不要报案!”向浩博从疼痛中清醒,“我没有偷东西,钥匙是我捡的,我没有偷东西!”
  人赃并获,向浩博犹在垂死挣扎,褚归深深地看了一眼向浩博的断手,上辈子幻想过无数次的画面终于实现,他强压下心中的激荡,大跨步迈出了库房。
  他忘了骑车,一口气走到派出所门口,回过神方察觉有泪从脸颊滑落。
  褚归擦掉泪水,深吸一口气:“同志,我要报案。”
  警察到回春堂时褚正清已接上了向浩博的断手,向浩博的脸色和他手臂上的纱布一样白,褚归站到贺岱岳旁边,在其关切的目光中轻轻摇了摇头。
  “警察同志——”
  “警察同志,我是冤枉的,我没有偷东西!”向浩博急切地打断姜自明,“我只是好奇,想再看看!”
  “再看看?你那叫看看?”姜自明嘲讽向浩博此地无银三百两,看看为什么要把箱子恢复原样?他的狡辩毫无意义。
  “自明。”褚正清语气严厉,姜自明一缩脖子,噤声了。
  听完案件经过,警察到现场取证,向浩博的解释根本站不住脚。证据确凿,向浩博的神情愈发绝望,完了,他全完了。
  偷盗集体财产的罪行轻重与财产价值息息相关,他们带走了人参,表示确认价格后会送还至医馆。
  向浩博被警察带走,记者跟着告辞,至于槐花胡同那些人,在褚归去报案时褚正清便让韩永康送客了。
  一通折腾下来早已过了午饭时间,褚正清视线在褚归与姜自明身上逡巡片刻:“吃饭。”
  姜自明头皮发麻,背着褚正清向褚归挤出个苦笑,熟悉褚正清脾气的他心里明白,现在是暴风雨前的临近,等吃了饭,上完下午的班,才是他们的死期。
  “别担心。”褚归落后一步,安抚地拍拍贺岱岳的手臂,他面上的笑意无比轻松,贺岱岳表情稍缓,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右眉。
  医馆下午的氛围堪称凝重,熬到下班,员工们下意识松了口气,然而在褚正清出现时,又猛地吸了回去。
  “耽搁大家几分钟的时间。”关上大
  门,员工们在门后排成一排,褚正清背手站到他们前面,“中午的事大家都知道了,希望大家引以为戒,切莫起什么歪心思……”
  “爷爷,这件事跟二师兄无关。”褚归伸手挡住姜自明,直面褚正清的眼神,“主意是我出的,人参是我放到木箱里的。”
  回春堂的药材褚正清一清二楚,库房的药材存放一直是按品种与性质归类,从未有过一个箱子上面放普通药材,下面放贵重药材的。
  况且那根人参一看就不是回春堂的。
  褚正清没有说话,他转身自顾自去了后院,褚归给姜自明使了个眼色,抬脚跟上。
  后院有个房间专门放着褚家列祖列宗的牌位,这个房间常年门窗紧闭,见爷孙二人进去,安书兰在大堂坐立难安。
  褚正清对着牌位上了一炷香:“人参哪来的?”
  “我找齐爷爷借的。”褚归在蒲团上跪下,腰背挺直。齐家祖上是做药材生意的,跟褚家是世交,当年安书兰想让褚归父亲娶的就是这位齐爷爷的女儿。
  “所以今天的一切全是你有意而为,你明知道向浩博心术不正,所以你上齐家借来了种植参,伪装成百年野山参,用锦盒装了放到箱子底下。然后让你二师兄引诱向浩博,让他看到人参藏的位置,令他心中动了贪恋。你料到今日槐花胡同的人会来送锦旗,你二师兄故意掉了钥匙让向浩博捡去,你们算准时机,带人去库房,把向浩博抓了个现行,人证物证俱在,好啊,你算得真好!”褚正清越说声色越厉,“褚归,你把回春堂的名声置于何地!”
  褚正清把回春堂看得比命重,在他心目中,回春堂的声誉绝不可损毁。若向浩博的行为完全是出自个人便罢了,谁曾想到头来却是褚归的一场算计。
  “我平日的教导是让你去算计人的吗?是让你去引诱人犯错的吗?”褚正清抽出了藤条,用力打在褚归的背上,“你知不知错!”
  “我没错。”褚归闷哼一声,他咬紧牙根眼眶赤红,他盼这一天盼了十年,他没错,“向浩博进回春堂本就是冲着今日来的,没有今日也有明日,我——”
  第二鞭落下,褚正清气得双手发抖:“向浩博有问题你可以告诉我,按照医馆的规章制度将他开除,而不是诱他犯下大错,害他断了右手!褚归,医者仁心,你的仁心呢?”
  褚正清声音发沉,他看重回春堂的名誉是真,但褚归是褚家是回春堂的未来,褚归如果长歪了,褚家百年基业必将毁于一旦。
  “向浩博不配我的医者仁心。”断了右手算什么,向浩博今日的痛比不上他当年的十分之一。褚归咧了咧嘴,褚正清下了大力气,打得他后背火辣辣的疼。
  “原因呢?难道仅仅是因为一个心术不正?”褚正清举起藤条,新的痛意迟迟未落,褚归扭头,见他把藤条放了下去,“当归,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跟爷爷说说行吗?”
  褚正清的话让褚归心神巨震,眼泪顷刻间盈满眼眶,他爷爷看出来了?!
 
 
第29章 
  整个回春堂,与褚归相处时间最多的唯褚正清莫属,褚归的反常他其实早有所察觉。褚归给首长做全身检查的行为目的性太明确了,他从小在京市长大,对蜱虫的了解远远超出了他应有的认知。
  尽管褚归竭力掩饰,但在褚正清眼里,依然漏洞百出。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褚归的任何行为都会被无限放大。十二年的经历,很多刻进骨子里的习惯,不是褚归想掩饰就能掩饰得了的。
  褚归的生长环境十分单纯,自小跟中医打交道的他仍残存着几分赤子的天真,以他的性格,今日的行为简直反常到了极致。成长是时间的产物,若褚归身上没发生什么,他怎会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
  褚归宁愿受硬抗他的藤条也不愿承认错误的表现更坚定了褚正清的猜测,他百思不得其解,褚归一直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这样的变化究竟是因何而起。褚正清唯一能确定的是,不管发生了什么,褚归依旧是褚归。
  要告诉爷爷吗?褚归内心挣扎,重生说来太过离奇,他倒不是怕褚正清不信,而是不想惹褚正清难过。
  “当归。”褚正清看出了褚归的纠结,他像幼时一样拍了拍褚归的头,“有爷爷在呢。”
  无论他是否老去,身形是否佝偻,只要一息尚存,他永远会为褚归撑起一片天。
  “爷爷。”褚归声音哽咽,他跪立着抱住褚正清的腰,嗅着褚正清怀抱中醇厚的中药气息,眼泪潸然而下。
  感受到衣衫的湿意,褚正清不禁老泪纵横,他虽不清楚褚归到底经历了什么,但那一定是非常惨痛的回忆。
  褚正清始终记得褚归出生的那天,儿媳半夜发动,他当公公的不好进产房,愣是在堂屋紧张地守了一夜,直到黎明,旭日初升,婴儿的啼哭如同仙乐奏响。
  “正清,我们有孙子了!”安书兰过来给他报喜,褚正清表面一派从容,实际上激动得差点摔了茶杯。
  “佳灵怎么样?”褚正清关心了一句儿媳,“生孩子极伤元气,该好好给她补补。”
  “母子平安,这些哪用得着你操心,我全安排好了。”安书兰是位好婆婆,不仅在孕期把唐佳灵照顾得很好,连生完孩子坐月子都考虑到了。
  “我去看看孩子。”褚正清彻底坐不住了,他快步到了产房外,接生婆把收拾干净的孩子抱出来给他们看,小褚归重六斤四两,包裹在襁褓里,脸蛋红彤彤皱巴巴的,脸朝向他时立马咧嘴笑了。
  “正清,他冲你笑呢。”安书兰接过襁褓,怜爱地晃了晃,“奶奶的当归,哎哟,真可爱。”
  褚正清抬了抬手,似是想抱抱孙子,又害怕自己粗手粗脚抱不好,安书兰注意到他的动作,笑着把襁褓往他怀里塞。
  小小的襁褓仿佛易碎的珍宝,褚正清顿时大气不敢出,僵硬且紧张地收拢了胳膊,安书兰摆弄着他的手臂,调整出一个让褚归舒服的姿势。
  怀里的小褚归不吵不闹,闭着眼睛,柔软浓密的胎毛贴在头皮上,安书兰瞧着小孩的眉眼“鼻子长得像你。”
  刚出生的小孩能看出什么像不像的,
  ◢,
  像我。”
  褚同和进产房陪妻子去了,没听到两人的对话,褚正清恋恋不舍地把孩子还给安书兰,让她送回了儿媳身边。
  褚正清记得褚归成长过程中的每一个点滴,他第一次摇摇摆摆地走路,第一次用嫩乎乎的小奶音喊爷爷,第一次跟他学认字,第一次掉牙,第一次问诊……
  褚归是个懂事的孩子,或许是父母的缺失,他鲜少哭闹任性,在学校被同学问及父母,他会说我有爷爷奶奶就够了,我的爷爷奶奶是天底下最最最好的爷爷奶奶。
  褚正清一下一下抚着褚归的头:“哭吧、哭吧,有爷爷在呢。”
  褚归的哭是无声的,憋藏在心底的委屈因有了褚正清的安慰排山倒海地翻涌而来,他哭得肩膀抽搐,哭得畅快淋漓。
  褚正清的前襟几乎被泪水湿透了,褚归抬起头,刚要张口,鼻子吹了个鼻涕泡泡。褚正清拿手帕叫他擦擦:“不急,你慢慢跟爷爷说。”
  褚归窘迫地擦了脸,和褚正清在椅子上坐下,将前世的经历一一道来。
  从医闹到安书兰离世,再到回春堂的牌匾跌落,他下放去贺岱岳所在的小山村,褚归隐去了右手受伤的部分:“对不起爷爷,我没护住回春堂。”
  他声音沙哑,褚正清心揪成了一团:“不怪你,当归,爷爷的好孩子,你受苦了,疼吗?”
  了解完褚归上辈子的经历,褚正清后悔不迭,他竟然为向浩博对褚归动了家法!
  “不疼,上辈子有岱岳帮我,我没受多少苦。”褚归忍了忍,压下向褚正清坦白他与贺岱岳关系的冲动,他头脑清醒,明白现在并非坦白的最佳时机。
  如果现在说了,褚正清绝不会允许他跟贺岱岳走。
  “你的事,小贺知道吗?”见褚归摇头,褚正清展开了紧皱的眉头,重生实在过于惊世骇俗,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褚正清花了点时间来消化褚归说的内容,褚归默默陪着,时不时回答几个褚正清的问题。
  “我跟你奶奶不用担心,你……你登报和那边断绝关系吧。”褚正清语气艰难,他何尝不知晓老妻的牵念,但眼下更重要的是褚归的安危。
  “不至于走到这一步,他们毕竟是我的父母,而且奶奶肯定会很伤心的。”褚归欲言又止,“爷爷,我想到农村去。”
  “你——”
  “爷爷你听我说。”褚归打断褚正清,说出了他思量了许久的理由,“我去农村不仅仅是因为他们。爷爷,您觉得京市缺医生吗?”
  答案是不缺,尤其是京市医院,医护人员已然超过了病人的数量,高级病房一个病人配个医护更是常态,还有一大堆什么专职的保健医生、保健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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