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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六零之小村医(穿越重生)——油盐不进

时间:2024-12-09 10:48:07  作者:油盐不进
  传授了自己烤红薯的经验,王成才丢了棍子:“烤红薯让爷爷帮你守着,你快回去吃饭,吃了饭再来刨你的烤红薯。”
  老院子难得架篝火,反正明天不上学,大牛晚点睡觉无所谓。
  “好。”大牛早饿了,听见吃饭拔腿便跑,跑了两步脚下方向一转,冲到长栓面前,“你跟贺聪在老院子等我,我烤了红薯,等下一起吃。”
  长栓住在老院子,三个小孩里唯一吃了晚饭的就是他,大牛走了没一会儿,贺聪也被叫回家吃饭了,长栓端了根板凳坐到火堆附近,他要盯着烤红薯,那么多小孩,别叫人给偷了。
  今夜困山村家家户户的晚饭普遍吃得晚,褚归吃过饭,拿了针线把贺岱岳棉袄荷包内侧划的口子缝上了,塞耳朵的棉球他没放回去,而是洗干净晾着了,为了防止棉球被风吹飞,他特意用带孔的小簸箕盖在了上面。
  “老院子那边今晚很热闹,大家全在庆祝,你想去看看吗?”贺岱岳洗完澡,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煤油灯摇曳的火苗晃着褚归的眉眼,画面异常地安宁
  火堆架起后,村里人自发从家里搬来了柴火,他们希望今日的快乐能一直延续下去,贺岱岳预计今晚许多人会欢闹到凌晨。
  褚归被贺岱岳说动,合上书页:“那去看看吧,你把头发擦干。”
  一条干毛巾兜头扔来,贺岱岳抬手接住,胡乱地擦了两下,褚归嫌他敷衍了事,叫他坐下,自己拿过毛巾帮他仔细擦了起来。
  待头发摸着不怎么潮了,褚归将毛巾挂在床柱的勾子上,穿好鞋袜,同贺岱岳前往老院子。
  潘中菊先被吴大娘约走了,离老远褚归便瞅见了老院子冲天的火光以及欢笑声,吃过饭的人回到老院子,他们把火堆烧得更大了,所有人脸上均洋溢着灿烂的笑。
  贺聪三个小孩齐齐蹲在长栓家门口的炉子旁,长栓在他们扩大火堆时把红薯转移了到了炉子里,沈家良帮他们铲了木炭盖上,啥时候木炭熄了,红薯就差不多熟了。
  情绪是会传染的,褚归跟着贺岱岳踏入人群,嘴角不自觉上扬,他们此刻是真的非常开心。而他们能开心,贺岱岳功不可没。
  贺岱岳的到来引发了全场的欢呼,左边给他一把豆子,右边伸来一把花生,带了吃食的人纷纷与贺岱岳和褚归分享。
  两人四个空空的荷包转眼塞满,褚归嘴里嚼着谁抓的板栗,贺岱岳咔咔剥了壳,吃着竟是温热的。
  “岱岳、褚医生,来吃烤板栗。”杨朗招手喊道,原来是他在火堆边现烤。
  靠近火堆,暖意席卷全身,困山村没有载歌载舞的传统,大伙有说有笑地聊聊天,照样热闹。
  烤板栗的除了杨朗,还有坐在椅子上的王建业,不知为何,看到褚归他莫名头心头一慌,褚归叮嘱他要注意修养来着。
  “褚医生坐。”杨朗让出了自己的板凳,将刚烤好的板栗端给他,山林里捡的野毛栗,个头不大,壳薄肉粉。
  斜方伸来一只手,贺岱岳接下了装板栗的盘子:“你烤板栗开口了吗?”
  “当然开了,我从小吃到大,能犯那蠢?”板栗不开口烤一准炸,威力不亚于拉满弹弓弹的石子,杨朗给每个板栗尾巴都划了十字。
  划了口的板栗烤开了花,露出里面金黄的板栗肉,贺岱岳剥出板栗肉,壳丢火堆里,板栗壳燃烧的速度极快,顷刻间化为了灰烬。
  “不晓得是哪个人小时候吃烤板栗脑门被崩了一个包,哭得稀里哗啦的。”王建业故意揭杨朗的短,引得一旁的王成才哈哈大笑。
  “王建业你别觉得你脚扭了我不敢揍你。”杨朗朝王建业扔了一个板栗壳,“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你不懂吗?”
  两人互相挖苦,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报对方的丑事,褚归听得忍俊不禁,他幼时从未有过类似的经历。
  “行了,当着褚医生的面呢,你们不嫌丢人我替你们丢人。”王成才适时打断了他们,转而跟贺岱岳谈起了养殖场。
  不出意外的话养殖场将在下周三完工,杨大爷看好的黄道吉日,他们今天抓的野猪崽到时候会转移到养殖场,成为养殖场的第一批“住户”。
  八头猪崽谁来喂是他们亟待确定的问题,王成才问贺岱岳心目中是否有合适的人选,村里那么多人,选谁不选谁似乎都难以服众。!
 
 
第136章 
  “我有个办法!”王继业撑着椅子坐直身体,开个全村大会,让认为自己是养猪能手的通通上台发言,其余人表决,选票数多的。??”
  “你脑子挺灵光的嘛。”杨朗对王继业的办法表示赞成,不过他转瞬想到一个漏洞,万一他们全部自己投自己咋办?
  “不是有不参与竞选的群众吗?”王继业说话时摸板栗的手摸了个空,一抬眼,正巧看见贺岱岳把整整一把黄澄澄的栗子肉放到褚归手里。
  看了眼只知道和自己抢东西吃的杨朗,王继业暗暗感叹同样是异姓兄弟,他怎么没摊上个像贺岱岳那样好的呢。
  “你看我干啥,我还不能有疑问了?”杨朗将王建业的眼神理解错误,又朝他丢了个板栗壳。
  王继业与王成才同时翻了个白眼,前者是被杨朗蠢的,后者是被他俩蠢的。
  贺岱岳剥的板栗褚归接了一半,他手没贺岱岳大,多了拿不住,剩下的他叫贺岱岳自己吃。
  “开会,选二个人考核一个月,留两个。”贺岱岳言简意赅的讲完,仰头闷了褚归留给他的板栗。
  他办的是养殖场,要求肯定跟家里养有所区别,具体怎么考核贺岱岳没说,板栗吃太猛,他噎着了。褚归去沈家良屋里倒了碗水,贺岱岳嘭嘭嘭地拍着胸口把板栗顺下去。
  王继业眼疾手快地把最后几个板栗抓了,剥完壳囫囵塞到嘴里。
  院坝中的火堆燃了半夜,小孩们先扛不住了,贺聪坐着坐着打起了瞌睡,脑袋一点一点地,险些跟人拜个早年。
  贺代光接住儿子的身体,调整姿势把他背到后背,贺聪眼皮子动了动,艰难地跟长栓他们说了再见。
  带小孩的大人们陆陆续续离开,接着是一些上了年纪的人,褚归困意朦胧地捂嘴打了个哈欠,与贺岱岳成为第二批离场的人。
  褚归许久未曾熬过夜了,加上在山里累积的疲劳,走在回家的路上几乎睁不开眼,贺岱岳弯腰示意,褚归这次没拒绝,双手按着他的肩趴了上去。
  贺岱岳一手托着褚归的大腿,一手打着电筒,明亮的光束伴随着他的步伐一晃一晃的,褚归却觉得十分平稳:“到家我如果睡着了你记得叫醒我,我晚上吃了栗子,要漱口。”
  两人的荷包仍然是鼓鼓囊囊的,花生、黄豆、胡豆在荷包里碰撞得窸窣作响,贺岱岳一直剥板栗,褚归光吃板栗吃饱了。
  另一边杨朗收了凳子,摸了摸扁扁的肚子,他明明带了一大碗板栗到火堆边烤,怎么好像从头到尾没吃着几个,肯定是王建业,吃着他的烤板栗还揭他的短!
  单腿蹦着往家走的王建业发出了饥饿的声音:“哥,你兜里有啥吃的吗?我饿了。”
  “我哪来的吃的?”王成才费劲巴拉地扶着王建业没好气道,“你晚上不是吃了一堆烤板栗?”
  “什么一堆,我只抢到几个!”王建业为自己喊冤,“杨朗烤的板栗全被贺岱岳剥给褚医生吃了。”
  王成才沉默了片
  刻,随即训王建业:“褚医生帮你看了病,吃你几个板栗咋了!”
  王建业无法反驳:“我家里有我秋天捡的板栗,回头我给褚医生送点去。”
  “这还差不多。”王成才满意了,“褚医生开的药你千万按时喝,早些把你的眼睛治好。”
  褚归下午给王建业抓了一天的药,他治疗夜盲症的经验不多,效果因人而异,卫生所的药材种类不全,他明天得上公社专为王建业补充几种。
  贺岱岳背着褚归进了屋,他没把人叫醒,褚归睡得极沉,贺岱岳哪舍得叫醒他。褚归挨着床,身体自动往里一翻,贺岱岳失笑,端了盆热水帮他擦了脸和手脚。
  老院子的最后一波人走了,柴火堆的火焰越烧越低,光越越燃越暗,猩红的木炭逐渐被黑色包裹,直至青烟飘散,成为一地灰烬,风一吹,便轻飘飘地飞扬。
  天蒙蒙亮,沈家良在鸡鸣声中起了床,彭小燕迷迷糊糊地睁眼,手搭到被子上,下意识要跟着起床。
  “时间还早,你继续睡。”沈家良按住被子,抬腿套上长裤,“我走了,你早饭不用做我的份。”
  彭小燕清醒了,手肘支着床抬起上半身:“大清早的你上哪?”
  “我把昨天分的肉拿到公社去,看能不能换点钱。”沈家良语气透着沉重,虽然他们的日子跟以前比舒心了许多,但欠的债依旧是压在他们头上不可忽视的一坐大山。
  长栓欠了褚归一个多月的医药费了,他们夫妻今年挣的的工分结不了几斤粮食,杨桂平心善,允许他们赊粮,不过额度有限,并非是他们想赊多少赊多少。
  另外现在是一月份,过两个月开了春,房子该建了,石头泥胚不要钱,请人帮忙总得付辛苦费,处处皆离不开钱。
  提到钱,彭小燕的神情笼上了一抹愁,睡意全无:“那你小心点。”
  乡下抓得松,沈家良分到的肉连骨头拢共七斤多,他留了部分家里吃,卖的约莫四五斤的样子,当不得什么,哪怕叫人看见了,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除非对方和沈家良有仇。
  自迁户到困山村以来,沈家良跟彭小燕忙得是脚不沾地,活都干不完,哪有功夫跟人结仇呢。
  沈家良提着肉走了,身影孤零零的,村里其他人睡得正香,大冬天的,早上的觉最好睡了。
  公社今日不逢集,街道上的人不多,沈家良背着背篓在供销社周围转了两圈,感觉到有人在隐隐观察他。
  转到第二圈,有个胡子拉碴的男人走了过来,询问他背篓里装的什么东西。
  男人看着不像啥好人,沈家良相信自己的直觉,他提高了警惕:“没什么。”
  “我看你转了好几圈了,是不是——”男人给了沈家良一个你懂我懂的眼神,“大街上人来人往的,我们到里面聊?”
  男人指了个偏僻小巷子,黑洞洞的,沈家良假装没懂男人的意思:“大哥,我等人,我不认识你,跟你到里面聊啥?”
  光天化日的,男人也不敢明着抢,见
  沈家良死活不上当,他嘿嘿笑了两声:“瞧你说的,聊啥你能不清楚?你莫怕,我公社本地人,不会骗你的。”
  男人拍了拍腰间的钱包,边缘露出了大团结的一角,沈家良心下迟疑,莫非他想多了?
  “你背篓里背的是鸡蛋吧。”男人垫脚往沈家良背篓里瞅了眼,“兄弟,跟你说实话,我出来是因为家里媳妇怀了娃,我想弄点蛋给她补补身体。”
  沈家良警惕的神情出现松动,他可能的确是误会了:“我背的不是鸡蛋。”
  说着沈家良顿了顿,扭头左右看看,压低声音:“我背的是肉。”
  “肉?”男人一副获得了意外之喜的模样,拉着沈家良的左胳膊,“兄弟走,上我家去坐坐。”
  沈家良放低了戒心,跟着对方走了,眼瞅着要一脚踏入巷口,右胳膊突然被人拽住。
  “家良哥你啥时候来的?我不是托人带信让你在卫生所碰头吗?”贺岱岳身后背着与沈家良同款的背篓,眼神落到男人的身上,“这位是?”
  男人没控制好表情,沈家良从他脸上发现了一抹异色,立马挣脱左胳膊,顺着贺岱岳的话往下说:“卫生所碰头?不是供销社吗?哎,瞧我这记性!”
  沈家良跟男人道了声对不住,称他背的肉要送亲戚,没法卖了。
  贺岱岳望了眼小巷里面:“家良哥,里面那个人是你朋友吗?”
  “谁?”沈家良扭头,对上他的视线,小巷拐角一个脑袋唰地缩了回去。
  见事情暴露,男人说了句算了,他再问问别人,随即灰溜溜的跑了。
  “怎么回事?”沈家良惊声道,拐角的那人跟男人显然是一伙的,那么男人借口买肉把自己往巷子里带,打的什么主意可想而知。
  醒悟过来的沈家良后知后觉出了一身冷汗,要不是贺岱岳及时拽住他,他今天得吃大亏。
  贺岱岳盯着男人拐进另一条街,因为知道对方即将落网,他没有追上去。
  “你咋晓得巷子里面有人的?”沈家良随贺岱岳往巷子里走了几步,拐角后空无一人,小巷挨着后墙,七拐八拐的,看不见一头的出口,若出个啥事,沈家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贺岱岳称自己是无意中瞅到的,所谓站得高看得远,沈家良不疑有他,心里泄了气,纠结着贺岱岳问起来该如何解释。
  但让沈家良意外的是,贺岱岳什么也没问,而是叫沈家良跟他走。
  沈家良不明所以,老老实实和贺岱岳到了一处小院,贺岱岳敲了敲院门:“叔,我跟家良哥来看你了。”
  “来了。”院里的人应了一声,徐师傅笑呵呵地打开门,“来了,快进来坐。”
  沈家良被贺岱岳的一套操作搞得晕头转向,迷茫地进了小院,院门吱呀关上,贺岱岳为沈家良与徐师傅两人做了介绍。
  未经允许带了外人来,贺岱岳向徐师傅道了声抱歉,他替沈家良担保,让徐师傅放心,沈家良的人品绝对没问题。
  徐师傅对贺岱岳十分信任,他大方地表示不介意:“你这次进山收获多吗?”
  贺岱岳卸下背篓,提了两只山鸡两只野兔,进山收获多是多,但全村人分,落到贺岱岳手上的反而远不如上次。
  徐师傅已然很满意了,他搓搓手,期待地看向沈家良的背篓。
  沈家良见此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掀了盖在肉上的青布:“我这块是野猪肉,大概四斤多,徐师傅你要吗?”
  “要要要。”徐师傅用力点点头,取了墙上的称一称:“四斤七两,我给你算一块钱二一斤行吗?”
  家猪肉均价八毛,需持肉票购买且供不应求,野猪肉臊是臊了点,但好肉难得,一块二的价是公道价。
  沈家良没想过卖高价,他的心理价位是一块:“一块二会不会太高了,徐师傅你给我一块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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