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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风(近代现代)——落峤

时间:2024-12-10 10:55:24  作者:落峤
  这是冷山最喜欢的一只鹰的名字,冷山曾经和他说,哈桑是他养父在他7岁时送给他的礼物,一直陪着他长大。
  楚轻舟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但如果真的是他想的那样呢,如果这封邮件真的是冷山发的呢,如果赌那未知的万分之一呢。
  风从窗纱涌进来,回过神来时,手心竟出了一层薄汗。
  他下意识咬着犬齿,鼠标移动到确认框的位置。
  “叮咚——”
  解锁提示音响起。
  和他猜测的一样,这封邮件只能在创建者填写的接收地址上才能打开。
  但当屏幕上显示出内容的一瞬他便怔住了。
  邮件内容很简单,只有寥寥四个字和一份附件。
  而这份附件,竟是冷恪清实验基地的CAD建筑设计底稿!
  山峰搜寻多年未果的东西竟这么被人送到了眼前,楚轻舟一时有些恍惚,他脑子里一瞬间涌出很多个猜测,正想鉴定一番底稿的真伪,小陈拿着手机走过来,比了个紧急事件的手势。
  “楚队,”小陈将手机递给楚轻舟,做口型道:“找你的!”
  “您好,请问您……”楚轻舟刚要将情况问清楚,对方那边却传来一阵尖利刺耳的噪音,紧接着是一名女人慌张的问询:“是楚队长吗!你是楚队长吗?!”
  楚轻舟说:“我是,您是遇到什么危险了吗?”
  “楚队长!我是陈倩,你之前救过我和我女儿的!你记得的吧?我只相信你!你一定要来救我们!”
  楚轻舟察觉到陈倩的精神状态有些不正常,他引导着问道:“我记得您,您别着急,您先告诉我您现在在哪里?”
  陈倩却没有回答,而是自语一般颤声道:“我们寨子里明天要举行一场祭祀!会死人!他们要杀掉我们!”
  “祭祀?”楚轻舟与小陈对视了一眼,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对对!祭祀!”陈倩说:“白寨的人都会来!好多好多人围成一圈!动物点火!红色的鼓!有人会被送进棺材!”
  “那些人要来杀我了!一定是因为我丈夫偷了他们的货!”
  这些话语无伦次,楚轻舟从其中捕捉到了关键信息。
  他问道:“像这样的祭祀是第一次举行吗?”
  “不是的!每隔三年都会举行一次!”
  “你刚才说的动物是活着的吗?”
  “不是活的!不是……”陈倩喃喃自语了几个听不清的词语,继而惊声道:“是面具!”
  楚轻舟立刻追问道:“戴着哪只面具的人会被送进棺材?”
  陈倩那头沉默了片刻,期间不断传来铁器碰撞的嘶鸣声。
  随即她说:“羚羊面具!”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 白寨
  冷山宝宝和楚轻舟会在白寨相见哦
  这次见面之后就不会分开了呐(邪魅一笑)
  「再次强调一下 全文架空!!诸多私设请不要深究~
  有几个章节的时间线不太对 完结后会修改」
  ◇ 第93章 「七夕限定番外」“念你是初犯”
  虞潇被冷恪清捡回蚩的第二年,一个人在别墅里过了19岁的生日。
  冷恪清带着几名亲信出了远门,听说是去了z城边境,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虞潇坐在顶层的玻璃花房里,看着天上零星的几颗星星发呆,他的生日是福利院老师告诉他的,也不知是真是假。
  7月2,是盛夏。晚风都裹着热浪,待在室外其实并不舒服,但这个位置可以看清别墅的每个角落,当然,如果冷恪清回来了,他也可以第一时间发现,去迎接。
  这段时间他习惯了每晚在这里等着,反正他最近也没被分配任务,白天训练一整天,晚上偶尔还是会失眠,干脆在这里等到凌晨,如果那人的身影一直没出现,他便回房间睡觉。
  虞潇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像妻子整日翘首以盼自己的丈夫回到家里,但他既不会做饭,干家务活也经常打翻东西,除了打架全身上下也没别的长处,实在是不讨人喜欢。
  对于这个一闪而过的想法,他兀自笑了笑,也自知荒谬。
  准备从顶层下去时,一阵脚步声从玻璃门外传来,他皱了皱眉,这个时间点能自由出入这里的只有他和程予,冷恪清不在的这段时间,程予没少给他使绊子,他不明白对方的敌意从何而来,明明冷恪清是更喜欢程予的。
  玻璃门被人毫不客气地推开,一名看上去比虞潇年长几岁的青年走进花房,目光并不友善地打量了虞潇两眼,说:“又在这里窝着呢?”
  虞潇规矩地垂目,喊了声:“程哥。”
  程予逼近两步,虞潇便后退一步,直到程予厉声开口道:“跪下。”
  虞潇闻言并未照做,而是抬眼看向对方,神色并无畏缩:“程哥,我是有哪里做错了吗?”
  他不愿让冷恪清为难,也不愿让对方觉得自己惹是生非,是个不明事理的下属,程予比他年长,是冷恪清五年前就收来的名义上的儿子,他在面对对方的刁难时,一直持着忍让的态度。
  但忍让不代表怯懦,他不怕程予,也不会什么都听从对方,他只可以跪冷恪清,其他任何人都不行。
  程予咄咄逼人:“昨天下午,有人看见你去了我的房间,今天早上我发现我有只表不见了,是你偷的吧?”
  虞潇意识到对方存心想污蔑,他只按实说:“昨天下午我去了训练场,很多人都看见了。”
  程予笑起来:“呦,还学会找人证了?”他嘲讽地看着虞潇,说:“我记得你刚被父亲带回来的时候,浑身脏兮兮的,我当时以为你是个要饭的呢,这才不过两年就学会反咬一口了?”
  虞潇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怒火,但很快被压制了下去,他声音冷了几分:“我没有偷你的东西。”
  程予这次却是铁了心要纠缠到底,他抬手打了个手势,几名手下立刻在楼梯间现身,将花房内的虞潇围住。
  程予也在此刻彻底撕破了脸,现出了真面目。
  他咬牙切齿地说:“像你这种有娘生没娘养的杂种,也配留在蚩?”
  “父亲看你可怜收留你,你却偷我的表,怎么,你这辈子应该都没见过那种好东西吧?”
  虞潇的指尖紧紧嵌进手心,随即挥出一拳,全力朝程予砸过去。
  程予侧身躲过,得逞般笑了。
  “虞潇!你竟然敢和我动手?”他后退两步,朝身边的手下使了个眼色,说:“把他给我按住!”
  “是!”
  两名手下立刻冲上去,一名手下手中拿着枪指着虞潇,另一个朝着虞潇的膝关节狠狠踹过去。
  程予冷哼一声:“虞潇,你真以为凭着你和父亲睡过几次,就能踩在我头上么?!”
  虞潇被两人押跪在地上,不再申辩,只恶狠狠地盯着程予,对方弯下腰,阴毒地低声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父亲的那点龌龊心思,你信不信,就算我今天杀了你,父亲也不会怪罪我,反而会嘉奖我替他除掉了你这个恶心东西!”
  虞潇在听见这句话时,眼里的戾气与怒意倏忽消失殆尽了,取而代之的是自卑与心虚,就连身体都不再反抗。
  明明自己心里也是知道这个结果的,但被人这样赤裸裸地陈述出来,他还是难过得想死掉。
  他躲闪地低下头,没了和程予对峙的勇气。
  程予十分满意虞潇的反应,起身说:“把他给我关到刑房去。”
  其中一名手下却迟疑了,小心翼翼地道:“程少爷,这……”
  “虞小少爷毕竟是冷总亲自带回来的,他虽然犯了错,但您直接这么惩处他是不是……您看要不等冷总回来之后再做定夺?”
  “什么少爷?”程予哂道:“他一个从地下黑拳场出来的野小子也敢称少爷?”
  “父亲仁慈才收他为义子。”他指着一众手下:“但你们还真拿他当少爷?!等父亲利用完他,你们以为还会留下这么个玩意儿?”
  “到底该听谁的你们还分不清吗?!”
  几名手下相互对视了几眼,最终,一名站在程予身侧的手下谄媚地笑起来,说:“程少爷,我们当然是听您的!”
  程予得意地瞥着已然了无生气的虞潇,说:“那就给我好好伺候虞小少爷。”
  刑房里的灯很昏暗,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
  微弱地喘息声从最角落里传来,虞潇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已经破了大半,浑身上下全是深浅不一的伤口。大概是第二天,或者第三天,或许更久,他不能确定,被带来这里之后,每隔一小时,便会有人进来对他严刑逼供,就为了逼他承认偷了程予的表。
  但他从头到尾只说没有偷,他不能认,如果冷恪清回来,一定不会原谅他的。
  嘎吱——
  铁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刺眼的光束照射进来,虞潇不太适应地眯起眼睛,抬手遮挡了一下。
  他几乎已经没有体力招架那些刑罚了,他不知道程予今天又会换什么  用在他身上,但如果再这么下去,他迟早会死在这里。
  如果冷恪清知道他死了会怎样呢,是会让人把他的尸体拉去火化,还是直接让他曝尸荒野,懒得费神处理呢……
  意识在清明与昏沉中沉浮,他疲惫地闭上眼,只能勉强分辨来人的脚步声,在感受到对方靠近他时,他开口道:“你再问多少次我的答案都只有一个。”
  “我没偷。”
  “没偷什么?”一道低沉悦耳的声线从头顶上方传来。
  虞潇瞬间清醒了大半,他勉力支撑着身体坐起来,在看清眼前人的容貌这一刻,他还以为是自己临死前出现幻觉了,眼中的委屈与想念昭然若揭。
  “……冷先生?”
  冷恪清没说话,他的视线先是落在虞潇身上那些纵横交错的伤口上,紧接着他看见刑房中央的电刑椅上还未干涸的血迹。
  他皱了皱眉,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但他看见虞潇这幅惨状,心里并不好受。
  “我才离开多久,就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冷恪清话说得难听,语调里却并无讥讽。
  他半蹲下来,抬手擦去了虞潇唇角的血渍。
  “冷先生……”虞潇在确认眼前的人就是冷恪清的瞬间,身体上的痛楚与心中的悲伤到达了顶峰,他再也压抑不住情绪,眼眶几乎是霎时红了,他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身体,去拉冷恪清的衣角,说:“我没有偷程予的表……您信我好不好……我真的……”
  接下来的话他没能说出口,因为冷恪清蓦地将他打横抱起,那人一言不发,在他惊惶失措的小声惊呼时也并未停手,完全没给他反应的机会。
  虞潇被冷恪清放在床上的时候,整个人还是懵的,他竟被冷恪清一路抱着带回了卧室里,走到花园时,还被其他几名下属看见了,但冷恪清一反常态,并没有在人前表现出刻意疏离他的态度,依旧将他圈在怀里,甚至还低下头温柔暧昧地瞧了他一眼。
  那几名下属见了这个场面纷纷低下头,佯装眼瞎了一般,只恭敬地喊了句冷总好,便快步走开了。
  他躺在松软的被褥里,木木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冷恪清见了虞潇这幅心惊胆战的畏缩模样,觉着好笑,只留下一句:“好好养伤。”便要转身离开。
  “冷先生……”虞潇下意识想要留住冷恪清,他原本还想去拉那人的衣角,却阴差阳错地牵上了那人的指尖。
  冷恪清停了脚步,回过身挑眉看向虞潇。
  “胆子愈发大了。”却并未抽回手。
  虞潇缓缓收回手,指尖在即将离开之际,留恋地轻轻勾了一下。
  他是了解冷恪清的,他知道什么时候这个人是真的要生气,什么时候他可以讨要一些温存,哪怕这份温存是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假象。
  冷恪清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愠怒,他反手抓住虞潇满是捆痕的手腕,放回了被子里。
  虞潇低声闷哼了一下,委屈地小声说:“好疼。”
  冷恪清收回手,散漫地睨了一眼手上的血迹,说:“忍着,医生马上到了。”
  虞潇乌黑的眼睛紧紧追随着冷恪清,眼尾耷拉着,浓密的眼睫与额前的碎发一样凌乱,精致挺翘的鼻梁上挂着一道伤,下巴比先前更尖了,看上去十足地可怜,却偏偏一丝不苟地望着眼前的人,他大着胆子问道:“您……不陪着我么?”
  冷恪清有一瞬间很想使劲捏一把虞潇的脸,但他看见虞潇脸上的几道伤口,收回了这个想法,丢下一句:“得寸进尺。”
  翌日午后。
  “他什么时候能醒?”冷恪清坐在床边问道。
  苗尉收起医药箱,靠坐在一旁的茶几上:“他昨天夜里发了高烧没能及时发现,现在得缓一会儿了,不过今天之内应该能醒。”他耸了耸肩:“幸亏这小子身体底子好,不然就不是什么时候能醒啦,估计人都没了。”
  “这次伤势怎么这么重,你又打他了?”
  冷恪清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紧闭着双眼的人,说:“没有。”
  “哦,”苗尉奇怪道:“那就是你又给人家出难题了?”
  “不是我说,他毕竟刚来不久,适应不了高强度的任务很正常,你也别太狠心了。”他和冷恪清认识少说也有十年了,并不像别人那样畏惧对方,有时也能在分寸之内和对方凭两句嘴。
  冷恪清斜睨了苗尉一眼,说:“滚去配药。”
  “好好好。”苗尉嬉皮笑脸地拎起医药箱,临走前还不忘交代一句:“他这次起码半个月不能**啊!你克制点!”
  深夜十一点,虞潇从一重重噩梦中醒来。
  大概是用了止疼药,身上的伤口已经不那么疼了,但他的衣服被汗水浸湿,可全身几乎都裹着纱布没法洗澡,只能去浴室里用毛巾沾水一点点擦干净,他从前根本不会在意这些,但冷恪清会在意,他不想自己被那个人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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