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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观园生存守则[无限](红楼同人)——时不规

时间:2024-12-10 11:03:18  作者:时不规
  【贾蔷拎了一只雀儿,喜滋滋上门探望】
  电子音话毕,淮南月便听见外头有人喊“蔷二爷”,紧接着,不待丫鬟伺候,“贾蔷”便自己掀帘子进来了。
  秦问川手里拎着一只鸟笼,里头的雀儿刚被喂了吃的,这会子活蹦乱跳,
  【贾蔷说天气闷热,看龄官懒怠动弹,买了个雀儿来逗她开心】
  电子音戛然而止,卡这儿不动了。
  淮南月蹙了一下眉:“它什么意思?”
  “叫咱们按它的话角色扮演。这个我擅长。”秦问川清了清嗓子,冲淮南月wink了一下,拿腔捏调地说,“哦,我亲爱的朋友,今天的天气就像隔壁玛丽奶奶家三个月没清扫的壁炉一样糟糕。我特意去弗朗克的天堂集市里逛了一圈,给你买了这只会叼旗子的雀儿。我的朋友,你喜欢吗?”
  淮南月:……
  这系统能给判过?
  还真能过。
  系统憋了半天,憋出了下一句话,就是听起来似乎有点咬牙切齿——
  【龄官不说话,贾蔷于是直接给龄官表演了起来,让雀儿叼旗子,在笼子里蹦来蹦去】
  秦问川默然两秒,“嘶”了一声:“咋办,我不会耍雀。”
  淮南月:?
  从未听过秦问川说“不会”,淮南月心内门儿清,没接话说“这么简单你都不会”,而是叹了口气:“不会?不会你买来干什么?”
  系统:……
  这都不会??!
  系统凉丝丝地开了口,淮南月无端从中听出了“这个家没我得散”的情绪——
  【贾蔷把手绕着笼子转了几圈,雀儿便跟着他的手跑。他又吹了两下口哨,雀儿便上蹿下跳地叼旗】
  秦问川:“不会。”
  系统:……
  笼子里的雀儿自动蹦了起来。
  淮南月知道秦问川这是在试探系统的底线,看看不按系统播报往下走的后果。
  目前看来,小事儿暂且还无妨,系统为了推进度甚至会帮你完成播报内容。
  秦问川装模作样地摇了几下笼子,这就算是“表演”过了。系统继续往下播报,语气透着大松一口气的坦然——
  【谁知龄官冷笑了两声,仍旧躺回去睡觉。】
  淮南月眨眨眼,面对着墙躺好。
  【贾蔷还只管陪笑,问她好不好。】
  秦问川伸手去扒拉淮南月的胳膊:“咋样,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好……”
  “停。”淮南月有点忍无可忍,“说那么多遍干什么?”
  秦问川wink了一下:“‘还只管’的意思不就是问很多遍么?”
  【……龄官生气了,说,你们家把好好的人弄了来,关在这牢坑里学这个,你现在又弄了个雀来,关在笼子里也干这个逗人开心。你分明就是在打趣我,还问我好不好。】
  淮南月面无表情,依葫芦画瓢地说了一遍。
  系统没动静。
  “这什么意思?”淮南月扭头去瞅秦问川。
  秦问川摇摇头:“你演技不行。系统说龄官生气了,你这却在面无表表情地念课文。”
  淮南月:……
  她长舒一口气,耐着性子又来了一遍诗朗诵,只是这回抑扬顿挫了点。
  系统很满意,继续道——
  【贾蔷急了,ῳ*Ɩ 赌咒发誓说自己绝对没有这个意思,而后把雀儿放生了】
  ……结果那只雀儿没能成功放生。
  当秦问川开笼子门的时候,它脖子一歪,直接死在了笼里。
  
 
第47章  龄官的回忆
  高级副本里, 轮回的间隙总是很难受。
  当雀儿死亡的瞬间,淮南月眼前闪过了一道白光,继而倏然五感失了四感, 只觉得周身一阵阵犯冷,凉意刀子似的往皮肤里渗。
  万幸, 持续时间很短。
  不过三五秒光景,她们又回到了半小时前的场面。淮南月仍旧懒懒歪在炕上扮演龄官,她打开面板查看数据,不出所料,san值又掉了。
  所幸掉的不多, 只有两点。
  但不知会不会随着轮回次数的增加而变本加厉。
  虽然san值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自动回复, 速率大约在每天10~12点之间, 但在险象环生的副本内很显然不够用。
  而san值恢复的道具一向很稀有, 有市无价, 偶尔在市面上出现的都会被炒到几百万积分, 淮南月手头的只有秦问川硬塞给自己的一个回复十点san值的。
  外头蝉声阵阵,间或流进来一两声欢悦的鸟鸣,热浪一个劲儿往屋子里扑。距离秦问川进屋还有一小阵子工夫,淮南月坐起身, 把马尾扎紧了一些, 脑子里倏然闪过线索里的最后两句话——
  “东南四间房, 房上有新粮。新粮喂新雀,击鼓欢声悦。”
  房上有新粮……
  淮南月眯起眼, 抬头往房梁上看, 瞥见那边挂着一小布袋什么东西, 在窗子漏进来的风里晃了几晃。
  她刚想顺着桌子挂上房梁,把布袋子取下来, 门帘扑簌簌响了几声,某人掀帘子进来了。
  淮南月的桌子正爬到一半,姿势不太优雅,秦问川在后边乐出了声:“哟,耍杂技给我看?”
  “……”淮南月木着脸,指了指梁上的布袋子,“有东西,我取一下。”
  “哪儿有东西?”秦问川睁着眼环顾了半天,下了结论,“啥也没有啊,是我眼神不好么?”
  淮南月:“……确实眼神不好,那么大个布袋子你看不见?”
  秦问川真没看见。
  她抱着胳膊,若有所思,片刻后道:“那你去取一下。”
  淮南月干脆利落地爬上了桌子,又扒着柱子往上蹿了几蹿,恰好够着了布袋儿。谁知她的手刚碰上那棉纺布,那扎着红绳的袋子倏然连布带绳一块儿消失了。
  淮南月直觉不对,赶忙往下跳,但已然来不及了——
  白光一闪,眼前场景天翻地覆。
  再度清醒时,淮南月正捂着胸干呕。
  眼很花,身子很轻。她躺在床上呼啦呼啦喘气,只觉得脑袋钝钝地疼。
  脸很烫,却又冷到打寒战。像是发烧了。
  旁边飘来别的女孩儿焦急的、带着哭腔的声音——
  “妈妈,姐姐已经三天没吃饭了,真饿出毛病来可如何是好?她下回再也不敢了,妈妈饶了她吧,求求您了。”
  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吊着眼,横眉立目地站在炕沿,冷哼了一声:“要你替她说么?她自己不会说?你放心,饿三天饿不死人。恒阳王府的三世子指名要听她唱戏,最好唱《长生殿》,多给她脸啊,她倒好,跑台上去唱了个《钗钏记》里的《相骂》。这是能想唱什么便唱什么的地儿么?我说过多少回了,恒阳王一家都得小心伺候着,她是一个字不听。世子当即就挂脸了,幸而世子妃性子好,帮着圆场,世子才没多加苛责,可到底此后不会叫咱们去唱了。你说她该不该罚?还犟着不认错,真以为戏班子离了她活不了?”
  “妈妈你也是知道的,自从从前姐姐唱《长生殿》被……之后,她便再也不唱《长生殿》了。”女孩儿的声音越来越小,“这么些年不唱不唱,词曲儿想也生疏了,姐姐是怕在王爷面前有所错漏惹人不悦,才换成了自己最拿手的曲目。再说了,恒阳王那一家子什么德行,满城皆知,他没好心,万一姐姐被他看上了……”
  “别拿这些话来糊弄我。”女人“嗤”道,“说得那么可怜,我看她心底一点悔意也没有。上上下下就她矫情。”
  女孩儿眼泪汪汪地去抓“龄官”的手,却吓了一跳:“欸呀,怎如此凉!”
  她再抬头看向炕上人的脸,这一看便彻彻底底惊叫起来了:“不好,满脸通红,这是烧得厉害了!”
  “妈妈,您再气,也不能真不让龄官姐姐吃东西啊!”女孩儿手脚并用地爬到女人身边,抱住女人的小腿,满脸泪痕,眼泪鼻涕混在了一起,“您开开恩,喂些米水,再找大夫来看看吧!”
  “哭什么,号丧呢!”女人唬了一跳,慌里慌张地蹿到炕沿,伸手去探“龄官”的额头,又被烫着了似的缩回手,“见鬼的,我说不给吃你们还真不给?小厨房正炖着粥,快盛些来,再让小牙子去请大夫!”
  淮南月睁眼都有些费劲。
  她用全身力气抵抗着一阵阵袭来的困意,努力保持清醒,梳理起方才得到的信息——
  龄官,被恒阳王府三世子点名上门唱戏,却擅自更换曲目,导致世子不虞。
  更换曲目的原因似乎是曾经在唱这场戏的时候有过什么不太愉快的经历,给她留下了深重的心理阴影,以至于她此后几年宁死不碰这出戏。而世子……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人,被他看上并非好事。
  龄官扮旦角儿,是红楼十二戏子中能力最强的一位花旦。身姿绰约,婷婷袅袅,长得像林黛玉。
  十二戏子是贾府为预备元春省亲时,从江南采买回来的。看时间线,眼下应当还未入贾府。
  淮南月理清思绪,听见耳畔传来熟悉的电子音——
  【您现在正在经历回忆重现。时长:一天。目标:活到回忆结束】
  【注意,回忆中的时间流速与外界不同,里边的一天等同于外边的一分钟,请不必为超时而焦虑】
  面板处于灰色状态,完全打不开,想给自己灌恢复体力的营养液都不成。
  淮南月眯起眼,悠悠叹了一口气。
  目标很简单,就俩字——活着。
  实施起来却挺困难。
  大夫拎着药箱进来的时候,淮南月的眼皮子都快睁不开了。她费劲地抬起胳膊,听大夫边诊断边掉书袋子,最后大剌剌吐出四个字:“命不久矣。”
  淮南月:……
  如此直接,完全不顾及病人感受的么?
  她饿了太久,其实什么胃口也没有,但硬生生逼着自己喝了几口粥,恢复体力。
  女孩儿在旁边哭着说“姐姐睡吧,睡一觉就好了”,这句话似乎有魔力,话音刚落,她便无论如何都撑不住了,脑袋一沉,昏死过去。
  淮南月在回忆里昏昏沉沉地做了一场梦。
  梦里的自己站在戏台子上,没上妆,耍着团扇开了戏。台下的观众仍旧没有其他五官,只有一张嘴,嘴巴开开合合,像是在咀嚼着什么。
  而自己清清楚楚地知道,他们咀嚼的是上一出戏的花旦,因着唱漏了一拍,便被他们拖下台,五马分尸,塞进嘴里嘎吱嘎吱嚼起来。
  许是分了心,自己唱着唱着,却也唱漏了一拍。
  戏曲声暂停。
  那些人脸半边嘴角往下挂,半边嘴角往上扬,脸上的光影莫测,看着着实诡异。
  淮南月蹙了一下眉,直觉不对。她半点不敢停留,一径儿蹿下戏台,继而开始在院子里头狂奔!
  后头的人群顶着诡异的笑容紧追不舍,好几次几乎已经碰到淮南月的长发了,被她侧身躲过。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可是自己实在不确定,假如在梦里死了,现实的回忆里是否也会跟着死去。
  不能被追上。
  淮南月眯起眼,开始环顾院子。
  院子东南方是戏台,正中一大片湖,湖畔三棵杨柳树。此时正值夏日,杨柳枝繁叶茂,柳枝长鞭似的挂下来,浓密得近乎看不着叶与叶间的空隙。
  淮南月眸光一闪,飞速往院子中心跑去。
  她开始溜着一大群嘴巴人绕湖转圈,每转一圈便折上几根树枝。
  于是很快,她的手里便握了一大把柳条。
  后头的人群越追越紧了,淮南月的步子却陡然慢下来。她蓦地转过身,左右拎过一个人的领子,右手甩了甩柳条,三两下竟给人捆了起来!
  她如法炮制地捆了四五个,接着用力一甩,脚一蹬,给那五个人全踢下了湖。
  那些人被捆得结结实实,四肢无法动弹,只能毫无挣扎地沉入湖底。
  不消片刻便没了动静。
  追着淮南月跑的人群一滞。
  大概是怕了,他们吧唧吧唧嘴,齐刷刷停下了脚,竟有往后退的趋势。
  但淮南月本着“斩草就要除根”的原则,一个也没放过,三下五除二把人群捆了个干净,几脚把他们全都踹进了湖。
  世界终于清净了。
  淮南月拍了两下手上的灰,往东南方向走去,却见戏台下重新坐上了满满当当的人,听见响动,齐崭崭回过头。
  他们脸上的嘴唇红得发紫,在太阳的映照下泛着光。
  牙齿尖而细密。不像人,倒像是某种肉食动物。
  ……又来。
  淮南月深吸一口气,扭头看向湖边,却见方才还枝繁叶茂的柳树一眨眼便成了光杆司令。
  淮南月:……
  针对,赤裸裸的针对。
  
 
第48章  “我们哭禾官”
  柳树光了头, 没什么枝条能给淮南月折。
  梦里的东西一向不讲逻辑。淮南月木着脸,这么安慰自己。
  她正打算四处搜罗点别的可用的东西,却见这会儿的观众们连装都不装了, 不等自己上台开唱,便一股脑朝自己扑过来。
  淮南月蹙了一下眉, 一跺脚,再次被迫跑起了马拉松。
  她绕着院墙转了两圈,盯上了墙头的瓦片。而墙角某处恰巧有个石台,于是她蹬着石台往上蹿,拽了好几片砖瓦下来, 溜着人群跑到湖边, 猛地向后一砸!
  人群呼啦啦倒了一小片。
  她将那几个倒地的观众随意踢进湖, 再度跑去院墙边上墙揭瓦。如此反复几回后, 人群便少了一大半。
  剩余的几个观众有些撑不住了, 刚想逃, 被她一人一块瓦片送上了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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