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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观园生存守则[无限](红楼同人)——时不规

时间:2024-12-10 11:03:18  作者:时不规
  【贾蔷说天气闷热,看龄官懒怠动弹,买了个雀儿来逗她开心】
  秦问川这回没抖机灵,迅速道出一溜常规的说辞。
  【龄官不说话,贾蔷于是直接给龄官表演了起来,让雀儿叼旗子,在笼子里蹦来蹦去】
  秦问川的操作速度很快,抖了两下笼子,不出一分钟便给雀儿耍了一番。
  【谁知龄官冷笑了两声,仍旧躺回去睡觉。】
  秦问川终于暴露本性,正经没过三分钟便破了功,冲着冷笑完面壁思过的淮南月挑了一下眉,评价:“嚯,还挺有气性儿,这声冷笑太冷,给我冻僵了。要我说,你要是出去后找不着工作,可以去商场当空调,往那儿一站,方圆十里直降十度。”
  淮南月:“……你再说一下试试?”
  秦问川捂嘴摇头,表示自己错了。
  【贾蔷还只管陪笑,问她好不好。】
  秦问川:“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好不……”
  淮南月:……又来。
  她刚想逮着这个点礼尚往来地嘲讽一句,结果下一刻,系统卡住了。
  淮南月登时感觉不妙。
  她眯了下眼,果然在三秒后,听见系统若无其事地开了口——
  【龄官生气无比,冲去桌上拿了刀,把贾蔷杀了。】
  淮南月:?
  秦问川:?
  
 
第51章  自相残杀
  电子音落下, 桌上还真出现了一把刀。
  刀把儿红白拼接,刀锋已然开了刃,在屋外透进来的阳光里闪着寒芒。
  俩人有一阵子没有任何动作。
  结果电子音又开了口——
  【贾蔷把龄官杀了。】
  秦问川蹙起眉:“到底谁杀谁?”
  【都行。】系统一板一眼, 【这个故事可以有两个结局。】
  淮南月:……
  淮南月觉得系统有些图穷匕见——装都不装了,在这儿摆明了要她俩自相残杀。
  她瞥向窗户那头……那把刀就这么明晃晃地摊在屋子南侧的八仙桌上。
  -
  距离俩人消失已经过了两个小时, 爱丽丝抱着猫打了个哈欠:“她俩死里边了?”
  寒辜瞥她一眼,默默摁开面板,片刻后说:“没,头像亮着。”
  此刻屋内仅剩三人,正是她俩再加一个香菜冰激凌。寒辜是怕出什么意外, 香菜是想在这儿歇歇脚, 至于爱丽丝……大概是想看热闹。
  寒辜抬了一下墨镜, 正打算再说点什么, 忽然听见外头一阵吵嚷。
  不是玩家。
  夜里的玩家受守则约束, 根本无法用如此高分贝的声音讲话。
  屋内的三人递了几个眼神, 爱丽丝蹙起眉问“嚷什么”,抱着芙兰大摇大摆地跑出屋子。
  寒辜和香菜冰激凌紧随其后。
  而后她们便看见,院子中央站了满满当当十二个NPC,有十个围成了一圈儿, 正中站着两个, 正在对骂。
  东边的小丫头叉着腰问:“芳官, 你动我东西做甚!”
  那个被唤作芳官的气鼓鼓道:“谁动你东西了?你做什么在这儿血口喷人?!”
  围成一圈看热闹的戏子们纷纷上前打圆场:
  “葵官你丢了东西难免生气,只是不一定是芳官拿的, 我们再帮你仔细寻一寻呢, 可别冤枉了好人。”
  “就是她拿的!”葵官咬牙道, “我看见她翻了我的箱子,然后我胭脂便不见了。”
  俩人就“胭脂是谁拿的”这一辩题展开了八百回合的辩论, 情绪跟吃了炮仗似的高亢激昂,把玩家全部吸引了过来。
  爱丽丝一跺脚,自言自语:“搞什么啊。”
  “别急。”寒辜瞥她一眼,“往下看看。”
  香菜冰激凌在旁边弱弱开口:“我总感觉她们有些鬼气森森的……但裙子盖住了脚背,根本看不出来脚尖的朝向。”
  结果话音落下,十二点的钟声便敲响了。
  场面忽然变了样。
  廊上和院子中央倏然挂起了无数大红灯笼,照得院内灯火通明。
  原本还在吵闹的葵官和芳官忽然住了嘴,态度跟接受了思想品德教育似的转了一百八十度,笑吟吟地挽上了对方的胳膊,肩并肩往院门处走去。
  而院门……不知何时竟已门洞大开!
  门外黑漆漆一片,就像牙齿的豁口。
  其余戏子们跟在她们俩身后,一齐向门外走。
  走路的时候,由于裙摆的晃动,她们的脚尖便会从裙子底下漏出来。
  是正的。
  不是鬼。
  香菜冰激凌结结实实松了一口气。
  “要跟出去么?”她问寒辜。
  寒辜朝兴高采烈的爱丽丝的背影努努嘴:“看见了么?她跟上了。她一向运气好,跟着她走准没错。”
  香菜冰激凌“哦”了一声,捋了两下头发,抬脚就要往前走,却见寒辜站在原地不动。
  “你不走么?”她问。
  寒辜重新把墨镜戴上了:“我等阿川她们。”
  -
  可惜秦问川和淮南月此刻并不能立刻脱身。
  桌子上那把刀被秦问川握在手里,轻轻巧巧地耍了个刀花。
  “我表演得咋样?”秦问川耍完,冲淮南月wink了一下,“有钱捧个钱场,没钱捧个人场。”
  淮南月:……
  淮南月劈手把刀夺了过来,也耍了个刀花,而后面无表情地问:
  “你就不怕我真给你杀了?现在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不然就要被永远困在这儿了。”
  秦问川仰头望天花板,片刻后道:“32。”
  “嗯?”淮南月没听懂。
  “你刚说了三十二个字。”秦问川吊儿郎当地笑着说,“真的好长!一向惜字如金的你今儿吃错药啦?”
  淮南月:……
  淮南月并不太想理人,心绪流转间又觉得有点好笑。
  看看,才认识不到一个月,她俩间却生出了一些莫名的信任。
  譬如这会儿,她便笃定,秦问川不会杀了她。
  在险象环生的环境里,信任其实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毕竟信任和背叛总是相伴相生,就好像真理和谬误互相依存。
  那把刀在手里攥了半天,大概是有点累,淮南月准备给它搁下。
  她走到窗户旁,刚打算把它搁上八仙桌,倏然瞥见外头闪过一个人影。
  “谁?”淮南月问。
  秦问川已经追了出去,片刻后,拎了一个平头正脸的小姑娘进来。
  那小姑娘笑嘻嘻地说:“蔷二爷,找我何事?”
  秦问川笑道:“天热,让你进来凉快凉快。”
  小姑娘感激地道起了谢,结果下一秒,她便被某人毫不客气地灌了一瓶液体。
  小姑娘:?
  吐真剂(S级):在高级及以下副本内,能使除副本boss外的NPC说一句真话。不限使用次数,冷却时间二十四小时。
  小姑娘的眼神遂渐渐变得清澈起来。
  秦问川冲淮南月一昂头:“有什么想问的赶紧问。”
  淮南月飞速往外吐字:“回忆里自杀后,出了支线任务会死亡么?”
  小姑娘一五一十:“不会。”
  回答完一个问题,药效便过了。小姑娘捂着嗓子咳了几声,幽怨地瞪着秦问川瞧,秦问川赶忙作揖赔不是,想了想,从面板里翻出了块糖递给她。
  小姑娘眼睛一亮,欢天喜地地捧着糖块走了。
  屋内重新恢复沉寂。
  “所以你有想法了?”半晌后,秦问川开了口。
  “嗯。”淮南月张嘴想解释,却又犯了懒,于是仍旧是之前的那个说辞,“再说吧。”
  这一再说,就再了一个小时。
  屋内已经不知多久未发生丝毫改变了,系统就好像铁了心让她俩自相残杀,不死一个就出不去。
  淮南月和秦问川却跟没事人似的,在屋内玩起了扑克。
  “反正出不去,自相残杀这个剧情点不完成,轮回也不会刷新,san值就不会掉。这儿还比外头安全呢,就搁这儿耗着呗。”秦问川往桌上甩了一张牌,“劳k。”
  “小2。”淮南月晃了晃手里的牌,“友情提醒,我就剩最后一张了。”
  “大王。”秦问川“啧”了一声,“要不要?六六七七八八带一张四要不要?一对十要不要?三个A带一张三要不要?”
  淮南月:……
  秦问川手里的牌空了。
  淮南月不服:“再来。”
  “玩儿三轮了,没意思。玩五子棋呗。”秦问川从面板里掏出一盒崭新的棋盘。
  淮南月:“行。”
  系统:……我不太行。
  系统憋了半天,像是实在忍不住了,开始叫魂似的一迭声催了开来——
  【请玩家注意时间把控】
  【重复,请玩家注意时间把控】
  【再次重复,请玩家注意时间把控】
  “注意个屁。”秦问川笑道,“这儿多好,啥坎坷都没有,想干嘛就干嘛。至于副本的主线任务……我相信我的队友。”
  淮南月跟着复读:“我相信我的队友。”
  系统:……
  系统终于沉不住气,于是房梁上再次出现了那个熟悉的布袋。
  而后不待淮南月往那边走,系统便迫不及待了,布袋屁颠屁颠地自个儿飞到了淮南月眼前,朝她手上碰去。
  淮南月:……
  这瓷是不是碰得有些明显了??
  
 
第52章  猜猜我是谁
  眼前白光一闪, 淮南月又入了回忆。
  电子音也不知是兢兢业业还是幸灾乐祸,吐了一长串规则出来——
  【您现在正在经历回忆重现。时长:一天。】
  【注意,此次回忆难度较大, 会出现表里世界穿插的情况。当自我感觉承受不住的时候,请呼唤您的智能助手……】
  结果还没等它说完, 淮南月便有点不耐烦了,直接大手一挥,给自己灌了瓶……事先备好的毒药。
  之前被灌吐真剂的NPC说过,回忆里死了,支线任务外并不会死亡。
  系统:……
  系统:???
  淮南月和秦问川就这么出了支线任务。
  毕竟回忆代表着过去。回忆里的淮南月死了, 回忆里的龄官便挂了, 那么支线任务里当下的龄官就不应当存在, “角色扮演”这一任务也不应当存在。
  这bug卡得系统都服了。它好像有很多话想讲, 【哔】了半天却没【哔】出个所以然, 于是【嘟】了一声, 彻底偃旗息鼓。
  淮南月和秦问川出任务的时候,看见寒辜好整以暇坐在椅子上,戴着遮住了她半张脸的墨镜,随意摆弄着桌上的茶盏。
  “哟老寒, 还等着呢。”秦问川笑起来了, “其他人呢?”
  寒辜把墨镜别上头顶, 朝外头努努嘴:“其他人都出院子了,你俩这回耗得有点久。怎么, 任务不好做?”
  “不好做。”秦问川点点头, “差点死了。”
  “看出来了, 你俩脸色都不太好。既然你俩累了,歇歇呗?”寒辜说, “我看那边有间挺干净的房子,我带你俩过去。”
  秦问川笑着说“好啊”,招手唤淮南月也往上跟。
  院子里灯火通明,院门大大咧咧地敞着。寒辜在前头一步步走,脚后跟在裤脚处若隐若现。
  秦问川跟了会儿,忽然问:“你怎么没跟其他人一块儿出去?”
  “我等你俩呗。”寒辜说,“不然你俩出来的时候,啥人都没有,两眼一抹黑开始抓瞎,咋整?”
  “是么?”秦问川点点头。
  “是呀。”寒辜道。
  天上的云翳厚得很,黑不见月。
  秦问川又跟了一阵,忽然轻声道:“可是所有鬼都不在这儿,你不合群,不合适吧?”
  “什么意思?”寒辜停下脚,转过脑袋。
  她像是很不解,眉心紧紧皱着。
  “字面意思。”秦问川笑起来了,指了指地上的影子,“你影子的脚长反了。”
  “寒辜”蓦地变了脸。
  她的眉心皱得更死了,渐渐地,两条眉毛融到了一块儿。她的眼睛耷拉下去,唇瓣变得厚实起来,就这么变成了另一张人脸,而后……
  用手背鼓起了掌。
  她边鼓掌边说“精彩”:“居然这么快就明白过来。”
  秦问川看着她玩变脸,“嚯”了一声:“我认得你,茄官。”
  “好眼力。”那人笑道,“不过我这会儿已然不唱戏了。”
  秦问川点点头:“瞅你装束我便知道了……你现如今在东府大奶奶房中作丫鬟?”
  十二戏子被贾府采买来后,过了一两年光景,宫内忽有老太妃薨逝了,有爵之家一年不得筵乐。戏子们不用唱戏,有家的便回了家,没家人来领或是不愿意回家的,便被分去各房做了丫鬟。
  她们哪还有家呢?回了家也是被父母兄弟再度转卖。
  于是愿意离开的仅有四人。
  茄官正是被分到尤氏房中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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