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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入桃色(近代现代)——吞花卧酒

时间:2024-12-11 10:07:02  作者:吞花卧酒
  时应不置可否。
  “司忱之太顶了……我感觉我对他路转粉了,好有种!”一个离他们距离最近的年轻Omega,听到司忱之的发言,小声对他的同伴说。
  确实,大概场上任何一个人,都不敢对时应用这样的语气讲话。
  时应的身份不适合在这样的场合下待太久。司忱之见他的眼神落向楼下的位置,知道他是要走,于是走近一步,轻声道:“稍等。”
  很快,司忱之抱着一个黑色的礼盒交给他。
  时应看着这个方方正正的、有些像圣诞礼物的盒子:“这算是回礼?”
  司忱之想了想:“可以这么认为。”
  “费心了。”
  话刚落,司忱之就狡黠的对他笑了一下。
  “不算费心,每一位来参加的客人都有。”
  司忱之的笑容很有欺诈性。
  头顶的烟花还没放完,蓝紫色的烟火,将他的笑眼映的比他胸前那枚价值不菲的胸针还要亮。
  时应这样想。
  一旁的梁耀麟就很不爽了,他大概是今晚最惨的。
  表白还没结束,就被强行打断了。而且打断他的人偏偏是时应,他只能坐在旁边的吧台郁闷的等他们交谈结束。
  时应抬头望了一眼丝毫没有结束意思的烟花,转而将视线往吧台方向停留少顷,又看回司忱之,有意放低了声音:“你不喜欢烟花。”
  他爱看时应现在的表情。
  “是吗?不然下次你也这样做,试试看,就知道我喜不喜欢了。”
  司忱之似乎对挑衅他这件事格外感兴趣,时应挑了一下眉:“可以。不过想看我的烟花,需要付出一些…代价。不知道你给不给得起。”
  楼下突然传来的刹车声音,打破了他们之间暗流涌动的较量。
  他们不约而同的看向楼下,是几家知名媒体。
  司忱之皱眉道:“啧,消息真够快的…时应,我带你从另一个门出去。”
  他对桑亚很熟悉,走另一侧的电梯,直达大楼西门,这一路都没有碰见记者。
  顺利到达门口,司机已经在路边等候,时应欲说什么,司忱之留下一句:“记得拆礼物。”,接着匆匆赶回大楼。
  时应坐在后排,没让司机出发。
  他拆开司忱之口中“每位客人都有”的礼盒。
  看到里面的东西后,预料到般轻笑一声:“找个人少的路口停。”
  说完,他在车里快速换了一身普通的黑色T恤与休闲裤,戴好棒球帽和口罩对司机说:“你先回去。”
  说完,他拿着礼盒里的东西下车。
  诺大的礼盒里只有一张孤零零的黑色卡片,是一张酒店房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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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二、那晚
  经过时应来这么一遭,现场的宾客们唏嘘过后,相熟的、不相熟的,统统过来敬酒,试图攀上司忱之这层关系。
  时应从没在任何一场私人宴会中出现过,这是头一回。
  这下,没人会不对司忱之高看。
  刚才嘴里还在不留情面的议论司忱之的几位太太,也连忙堆着笑向他走过去。
  那可是时应,Alpha们追随的目标,Omega们的梦中情人。
  司忱之看了眼手表,有些焦躁。
  一个又一个脸熟或不脸熟的人们,满是殷勤的举着手里的红酒杯。
  这让他在感到烦躁的同时,也为他们感到可悲。
  都说无穷宇宙,人是一粟太仓中,软弱渴望强大,卑劣渴望纯洁。
  在这虚幻的交际中,最终又会有几人在角斗场中胜出?
  司忱之看着眼前一张张戴着不够完美的、偶尔会溢出不屑的友善面具,这样想道。
  醇香而夹杂一丝苦涩的红酒又见了底,好在这些年他的酒量练得不错,否则今天真得交待在这。
  放在以前,或许他可以再同那些生意场上互有助益的伙伴,再多浪费些时间。
  但今天不行。
  大概半个多小时,他终于找到机会吩咐特助,称他不胜酒力,下次再聚。
  从后门离开后,司忱之拦下一辆车,报出目的地。
  可能还是有些醉,他站在房门外这样想。
  不然在开门的那一刻,不会刷了几次房卡,都抖着手没能成功。
  他深吸一口气,有些迫切的再一次刷开房门。
  “滴—砰!”
  没等他把房卡放在感应器上,就被房里的人拉进去,反应过来时,已经被翻身按在了墙上。
  司忱之轻微挣扎了一下,随后就被身后的人警告:“别动。”
  “嘶……”他的后颈被身后的人轻咬一下,那双大手也开始频频在他的腰肢、臀部流连。
  司忱之被他摸的浑身颤栗,胸口着了魔般砰砰直跳。
  “刚才在桑亚还那样道貌岸然,恩…看看你现在,手上在做什么混账事,时—应—上—将……”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是吗?看来你还不够了解我,从今晚见到你开始,我就硬到现在。”
  欲望之匙,使司忱之想起,时应刚回到L国那晚,那场他大概永远都无法忘记的激烈情事。
  一个月前——
  漆黑的房间里,司忱之被按在墙上,身后的Alpha贪婪的嗅着他后颈处散发出淡淡的信息素味道。
  这种感觉很遥远,他下意识地挣了挣身体,放在他腰上的手箍的更紧。
  “别动。”
  听到熟悉而低沉的声音,司忱之果然停止挣扎,任由他对自己冒犯。
  身后的Alpha上瘾般对他的后颈又吻又咬,Alpha清楚的感觉到房间里逐渐浓郁的桃花味。
  馥郁,甜香,很容易让人丧失理智。
  司忱之被他弄的身体发软,被扣住的双手紧紧的蜷缩着。
  “应哥……”
  “乖,我在。”
  Alpha终于放过了他。
  得到自由的同时,Omega转身扑进他怀里,低低的抽泣着。
  时应温柔的拍着他的背:“多大了,还哭鼻子?”
  司忱之摇了摇头,将他抱的更紧。
  时应无声的哄了他一会儿,听见怀里的Omega问:“你想我吗?”
  时应将他抱起来放在床上,急切的吻上去,咸涩的眼泪交织着桃花的香味被他尝了个彻底。
  舌尖在彼此追逐、拥抱、纠缠,谁也没舍得退出去,好像只有这样无间的亲密,才能证明这不是一场梦,他们确实在彼此身边。
  司忱之刚才的问题,在痴缠的吻中,没有了回答的必要。
  喘息声交杂着“滋滋”水声在他们耳边回荡,他紧紧抓着时应的肩膀热烈的回应他,按在他后脑的大手轻抚着。
  直到Omega的唇烫了、肿了、他们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司忱之软声道:“我猜对了,今天的信息素是威士忌的味道……”
  “恩。”时应说:“我去开灯,想看看你。”
  司忱之乖巧的点头,意识到他看不见,又说:“好。”
  时应动作迅速的打开灯,看到坐在床沿的司忱之。
  深蓝色的西装外套已经褶皱不堪,衬衫领口因为刚才的动作崩掉了几颗扣子,若隐若现的白色皮肤上透着浅红。
  刚刚哭过的Omega眼角还有些红,浅褐色的眼睛里盛着一汪水,痴痴地望着面前的Alpha。
  没人见过这样的司忱之,时应这样想。
  他半蹲在他面前,轻柔的抚摸他的眼睛、鼻子、红肿的双唇,爱不释手一般。
  “忱宝。”
  听到时应这样喊他,司忱之的眼睛又有点酸。
  “今天是第1836天,应哥,你终于回来了……”
  “恩,回来了。忱宝等我这么久,辛苦你了。”时应吻了吻他的额头。
  司忱之摇摇头,可想到这么多个日日夜夜,又开始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还走吗?”
  “不走,以后都在你身边。”
  得到笃定的答案,司忱之的眼睛即刻亮晶晶的笑了,他拉着时应的手,放在胸口上。
  “你还没回答我,你想不想我?”
  “每一秒钟都没有停止过想你。”时应认真的回答。
  司忱之靠近他的耳边,蛊惑般开口:“我都洗干净了,还等什么呢,应哥……”
  T恤、衬衫、裤子乱七八糟的散落在地板上。
  身下的Omega光着身子,正咬着食指关节望着他。
  时应知道他在紧张。
  他拉过Omega的手不让他咬:“从小就爱咬手,这么大了都改不掉。”
  司忱之撅了撅嘴:“很久没咬过了……”
  “恩。”Alpha轻笑一声,粗粝的手指猝不及防的插入已经湿润的穴口:“这里呢?多久没用过了?”
  “啊…慢一点…”司忱之哼了一声:“你很坏,你明明知道的……”
  穴口很紧,尽管因情欲溢出了爱液,可仍然连一根手指都不大容易吃下。
  时应因工作原因时常拿枪,手上布着硬硬的茧,让本就娇嫩敏感的小穴,有着更加不容忽视的、被侵入的存在感。
  Omega的脸颊红透了,额上冒着亮晶晶的细汗,眼睛半眯,看着他。
  “放松,不然就这么干你。”时应的呼吸很重,恶声恶气的威胁他。
  “你好凶!”
  果然,Omega放松了些,趁他暂时忘掉紧张,Alpha又加了一根手指。
  “恩…应哥…轻轻的好不好?太久没弄过了……”
  “别撒娇。”Alpha的语气听起来很不留情面,可他还是没办法的放轻动作。
  从小,他就受不住司忱之对他撒娇。
  Alpha一手为他扩张,另一只手握住他颜色干净的性器有节奏的撸动,同时动作的刺激太大,Omega的性器越来越硬,身后的爱液止不住一般的溢出,液体从Alpha的指尖流到手腕,终于加进了第三根手指。
  “别、应哥…快射了……”
  时应抽出手指,将布满Omega爱液的那只手展示给他看:“怎么这么骚?流的我满手都是你的水。”
  司忱之没有章法的摇头,他环住时应的脖子,胡乱摸了摸他手感有些硬的头发:“快进来吧应哥,想要你……”
  显然,三根手指并不能和Alpha的性器相提并论。
  司忱之低头看了一眼,崩溃的想,怎么比五年前更大了……
  Alpha深红色的性器在穴口处轻蹭几下,试着往更深处探进,刚进了一个头,Omega就哭了。
  时应知道他疼,可司忱之在这个时候却格外坚强,硬是一声不吭。
  Omega死死咬着唇,紧搂在时应脖子上的手滑到了肩膀,深深的抠进皮肉。
  时应的肩膀被他抓出了几道血印,并不觉得疼。
  他挺腰浅浅的操他,屋子里的桃花味愈发浓重。
  如果他是露娜就好了,这样就可以随时把他揣进口袋里。
  时应闻着香甜的桃花味,脑子里蹦出这个想法。
  露娜是一个小猫玩偶,是七岁那年,时应送给司忱之的生日礼物,露娜这个名字,是司忱之取的。
  他忍得有些辛苦,只能想这些有的没的来转移注意力,才不至于失控让Omega哭的更凶。
  可司忱之却不知死活的抬了抬腰:“深一点……”
  Alpha找不到继续忍耐的理由,按着他的胯,将露在体外一大半的性器尽数推进体内。
  “真紧啊,忱宝……”
  太对了……
  就该是这样,早就该这样。
  他们浑然天成。
  嫩热的软肉紧紧的包裹住他,美好的肉体、热度、爱欲从这一刻开始爆发。
  Omega被撑到了极致,穴口被开到一个恐怖的尺度。
  很疼,可他享受这种疼。
  最好再疼一点、再深一点、可以融为一体最好。
  “应哥…快操我、你可以对我凶……”
  时应没让他失望,肌肉形状鲜明的腰腹开始快、而深的进出。
  司忱之看着他肩膀上被自己抓伤的伤口冒着红色血丝,那些红随着Alpha的动作,在眼前晃啊晃的……
  Omega的身体很软,时应将他的双腿抬到与床垂直的位置,方便他更深的进入。
  “啊啊…应、应哥…恩…爱我吗…”
  威士忌的味道让司忱之有种醉了的错觉,头是晕的、身体是软的、心是热的。
  时应低哑的嗓音在让他觉得性感万分的同时,也让他听到了真诚与笃定。
  “我爱你,最爱你,忱宝。”
  司忱之被顶的整个身体随着床一起剧烈的摇晃,时应让他把腿缠在自己腰上,用手护住他的头,炙热的舌尖玩弄着他粉色的乳粒。
  一阵电流从司忱之的尾椎骨直冲头顶。
  “应哥、恩…我也、也爱你…哈啊…好舒服…另一边、也想要……”
  现在的时应对他有求必应。
  他换到另一边早已挺立的乳尖,咬着、吻着、吮着,发出色情的吞咽声,让小小的乳粒肿大了一圈。
  两人身下的床单湿透了,爱液还在沿着Omega的穴口往外流,很黏腻。
  “没发情还流这么多水,骚不骚?”
  时应很喜欢在床上说这样的荤话。
  这些荤话对司忱之有着强烈的催情效果,让他爽的止不住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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