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难捱的扣着墙壁,在慢速的插入下,徘徊在要射不射的边缘。
时应却直接抽出来不动,司忱之有些艰难的转过来,用水汪汪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时应!你、你……”
“我怎么了?忱宝。不是怕被听到?”
司忱之将他的脖子往下按了按,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的肩膀,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然后靠近他的耳朵,像说悄悄话一样。
“你…你快……”后面几个字因为羞耻,被他吞进嘴里。
时应其实知道他在说什么,故意问:“忱宝,你说什么,我听不清啊。”
司忱之瞪着他:“我说,你快…进来!”
时应笑了一下,手滑向他的臀,用很色情的吻法,将吻落在他的脖子、喉结和耳朵。
肉粉色的性器经过时应的撩拨涨成了暗红,就差那么临门一脚。可就是射不出来。
司忱之急了,拉着时应的手就往自己的小兄弟上面按。然后往他圈起的手心顶了顶,几次下来,感觉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他就也学着时应那样亲他的脖子,叼着、咬着、吻着,像只啄木鸟。
不够,不够爽。
他想被时应伴着性感的荷尔蒙味道的性器所侵犯。一次又一次,最好凶一点,然后把他的下身弄烫,弄乱,最后让他的身上全部是属于自己的桃花味……
最后,他用出对待时应一向有效的办法。
“应哥,不舒服…想要你插进来…你是不是操这么多次,然后就、操够了,不想要我了…呜呜……”
他趴在时应的肩膀上含糊不清的控诉,语气听起来很委屈,很可怜,也很奏效。
几乎是话刚落,时应的手指就插进他的后穴,一次进了三根。
“我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
时应的性器同样很硬,在这样环抱的姿势下,直直的戳到司忱之的小腹。
过了几秒,司忱之突然抬头,眼睛里含着几分笑意:“时应,你…是不是吃醋啦?”
见时应没说话,司忱之“啵”的亲了他一口:“我拒绝他了…嗯啊…手指、别在里面、那样……”
时应的手指一下下的按着他的敏感点,另一只手同时握住他们两个的性器一起撸动。
“怎么拒绝的?”
“恩哼…就,就说我、没有谈恋爱、的打算…..快点…要射了应哥……”
“恩。”
时应抽出手指,手臂插进他的腿间,猛的把他抱起来,一鼓作气的顶进去。没给他反应的时间,就又快又深的重新开始操他。
发动机一样,把司忱之插的在他手臂间颠起来,每一次向下落时,都把时应尺寸夸张的性器完完整整的吃了个彻底。
“啊、啊…好舒服,应哥、我要射了…呃啊……”
白色的液体溅在时应的胸口和下巴上,他没停,继续埋在他的体内冲刺,快让司忱之呼吸不过来。
“啊、啊应哥、先让我、缓一下、啊啊、求你……”
时应的背上留下了一道道抓痕,每次司忱之高潮时,后穴又烫又软,同时溢出的蜜液湿滑,发了狂的紧咬他的性器。
他意犹未尽的在他体内驰骋,可Omega哭的实在可怜。又操了他百十下,滚烫的液体终于喷射进他的体内。
“啊啊、哈啊…好、撑……”
司忱之双眼失神的将时应给他的东西全部接受。
射完没多久,时应就把他抱回房,扔在床上,按着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忱宝刚才说,回了房随我玩。现在该实现你的诺言了。”
司忱之惊恐的看着他,可没等“不”字说出口,就又被时应狠狠地贯穿。
“既然还有Alpha追求你,就说明我的标记还不够深。不是吗,忱宝?”
这是司忱之晕过去之前,听到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第4章 四、翅膀(少年时期时间线开始)
司忱之醒过来之后下意识去寻找他的Alpha,他抬起酸痛的手摸了摸床的另一边。
Alpha不在。
被标记过的Omega会十分渴望Alpha的陪伴。
司忱之浑身上下都被他弄的很酸,他有些伤心的拖着沉重的双腿去寻找他。
走到套房客厅时,房门被打开。
时应提着早餐看到他,皱起眉头:“怎么不穿鞋?地很凉。”
司忱之很委屈的看着他,没回答,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控诉着不满。
时应放下早餐,脱掉棒球帽和口罩向他走过去把他抱起来。
司忱之的腿夹住他的腰,嘟起嘴:“我醒过来,你不在我身边,我还以为你走了……”
时应心里一软,把他抱去沙发:“去买早餐,以为你不会这么早醒,是不是饿了?”
司忱之想说没有,可“咕咕”乱叫的肚子出卖了他。
然后他捂住时应的嘴警告他:“不准笑!”
时应趁势咬了一下他的手指:“下次会等你醒过来。”
“嗡-嗡-嗡”
时应上衣口袋里的手机从刚才就开始震动个不停。
“怎么不接?是有工作吗?”司忱之问道。
时应不耐的按灭手机:“私人电话。”
从他的表情,司忱之大概猜出一二,他握住时应的手:“是…时伯伯吗?”
时应没回答,他拍了一下司忱之的屁股:“吃早餐。”
司忱之拉住时应:“接吧,应哥。”
几分钟后,时应拿着手机从阳台回来,面色很差。
他走过来沉默的亲了亲司忱之的额头。
“去吧,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时应欲说什么,被他用食指挡住了唇,“给我些你的信息素就好了,我…我不希望我们之间出意外。应哥,你答应过我的,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Alpha将他的手放在胸口,哪怕时间会很短,承诺也好,誓言也罢,他统统应该给予司忱之,让他辛苦再等自己一次。可他又觉得,他和司忱之之间并不需要这些,行动比空谈重要,语言在彼此之间那么苍白,最后只是郑重的看着他:“结束以后,我来找你。”
如果可以,时应不会想回到老宅。
可视而不见不代表问题就不存在,问题实实在在的发生,他必须解决。
时一闻坐在客厅的沙发沉默着望向窗外,像在等他。
看着熟悉的陈设,7年?或是8年。他已经很久没回来过。
“你身上什么味道?”
时隔8年,这是时一闻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他皱着眉头,审视着满身都溢着Omega味道的时应。
“对,和您想的一样。”时应坦然的看着他。
经历过战争的时应褪去了时一闻脑海中青涩的模样。
时一闻略显老态,可性格没变,仍然习惯性用命令的口吻指责:“记住你的身份!以后少给我做这些…荒唐事!”
时应的神色带着愠怒:“和我的Omega做这事,不叫荒唐。”
“你的Omega?你才回来多久?你告诉我,哪个正经Omega会刚认识你,就把你沾的满身都是…这种味道?”
时一闻暴躁易怒。
时应早就知道这次见面他们大概率会像以前那样争执不休。
来之前他想过尽量平和的与他交谈,可时一闻总能精准的触碰到他的底线。
“不正经?您错了。没有比他更纯洁的Omega,而且我们认识很多年,在一起很多年,我只认定他是我的Omega。”
时一闻思忖片刻,瞳孔微震:“时应!别告诉我,你口中的人是……”
时应轻笑:“是,您猜对了,自始至终就只有他。”
时一闻摔碎手边的茶杯,怒喝道:“你当年怎么保证的?时应,你说过不会再和他有纠葛!你知道外边都怎么传他?!我不可能同意这种人进时家的门!”
这顿火他得发,见他不再那么激动,时应才缓缓开口,沉着而坚定,一字一句的告诉他。
“我今天回来,只是和您说这件事,没打算征求您的意见。顺便告诉您,您儿子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从小就喜欢司忱之,哄他、骗他,让他爱上我。16岁,我骗他和我谈恋爱,18岁,我骗他和我上床。这都是我干的事。辜负您的期望我说声抱歉。我希望您可以消化掉这件事,他是我的Omega,这辈子就是他了。谁也抢不走,谁都挡不住。”
指针“嘀嗒”声,伴着死水般的沉默。
“我早该想到……”时一闻罕见的露出挫败的表情,脱力般靠在沙发上,“你还年轻,容易被迷惑。时应,你对他从一而终,可他呢?你能确定这些年他没有别的Alpha?”他冷哼道,“我在家都能听到他的那些传闻。”
他拿出两天前的报纸摔在桌上:“你自己看!”
时应没接,因为报纸的标题赫然写着一行大字。
【实锤!?据多位知情人士证明,司氏家族六子司忱之,疑似被多位Alpha标记,具体对象成谜!商途璀璨的背后,是否有着不为人知的隐情!?】
时应看完标题以后顿了几秒,似是无奈的笑了。
时一闻气极反笑:“傻了?这就是你口中认定的Omega!”
时应轻轻叹了口气:“这事儿啊,我知道。也是我干的。我有“POD”这个病,您没忘吧?总之,我想说的就这么多。请您别试图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不是几年前那个只能被您当作提线木偶的时应,现在的我能护住他。”
司忱之一个人吃光了时应买给他的早餐。
飘在房间里的海盐味道稍微安抚了他不安的心。
他摸了摸后颈,想起了他们两个人,漫长故事的开始。
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天,像一场必然事件。
那一年,他们6岁。
他们的父亲,在L国皆是金字塔尖上的人物,因此常在交际场中遇到,一来二去也就成了流于表面的“朋友。”
那天,司暮在家里举办了一场募捐会,时一闻受邀参加。当天,许多人都带了家属,时应的私人女佣生病休假,时一闻就把时应也带了过去。
那天的小孩不少,三三两两的凑到一起做游戏,时应没参与,他的目光被窗外的一只白色小奶猫吸引了过去。
小猫看着还没断奶,捧在手里小小的一只,毛发很白,蓝色的眼睛像玻璃球一样,很招人怜。
时应找了一圈也没找到猫妈妈,现在正是冬天,时应想,如果放着它不管,就算不冻死,它也没能力自己觅食。
他第一次从心里冒出一股责任感,他觉得他有责任救救这只可怜的小猫。
于是他把小猫护在怀里,走进房子,从餐桌那边找到了正与其他大人交谈的父亲。
时一闻看到了他怀里揣着的一团,眉头不明显的皱了一下,他拍了拍落在时应身上的雪:“不要抱这种不干净的东西。”
“它很干净。”时应说。
时一闻没兴趣将时间浪费在与小孩争论一只猫干不干净的问题上,也就由着他抱了。
时应摸了摸小猫软乎乎的毛,眼神里有着清澈的坚持:“父亲,我想养它。”
时一闻对旁边的大人点头笑了一下,把他拉到一边。
时应很认真的解释:“这只小猫一看就刚出生,我没找到它的妈妈,如果不管它,它肯定就饿死了。”
“不行。”时一闻拒绝的很快。
时应着急道:“我会负责照顾它,绝对不给你添麻烦!”
时一闻给随从使了个眼神,随从看了一眼时应怀里的猫,明白了时一闻的意思。
“抱歉,时少爷。”他把小猫从他怀里拿走,转身离开了屋子。
“你做什么!”时应急了,想追上去。
时一闻抓住他的胳膊没让他行动:“时应!这是在别人家里,你安分点。”
“他要把小猫带去哪儿!?”
时一闻叹了一口气,半蹲下来:“它去哪儿都和你没有关系,是死是活都是它的命。”
他抓住时应的肩膀,眼神深沉的看着他:“时应,你记住,永远不要给自己留弱点,怜悯、愤怒、急躁,任何感情都会让你变得脆弱。如果这样,你永远都不可能成为强者。”
时应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父亲,尽管他知道父亲很少笑,很严厉,可大家都说父亲是英雄。
可就是因为这件事,让时应对母亲的事而对他产生的怀疑,得到了验证。
这对他小小的心灵造成了不小的打击。
他用力挣脱父亲的桎梏,跑出了门。
后来他想,这一次的挣脱意义重大,那是他第一次砸碎时一闻对他病态的掌控。
他一直在不停的奔跑,不知跑了多久,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自己也搞不清楚究竟身在何处。
旁边有很多树,很黑。
他环顾四周,看到不远处有一丝若隐若现的光亮,便冲着那里走过去。
是一间小木屋。
接着,他就听到了几声微弱的、小孩子的哭声。
他好奇的走近木屋的窗户,看到里面的景象,怔住了。
那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小男孩,他第一次见到这样颜色的眼睛,比刚才那只小猫的眼睛还要好看。像琉璃,也像他在天文课上看到的某个星系。
小男孩正坐在角落环住自己的身体,声音很小的抽泣着。
时应往旁边的门口走过去,拉了几次都没拉开门,应该是锁上了。
于是他看了眼周围,拿起一块大石头,走向窗边,狠狠的砸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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