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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入桃色(近代现代)——吞花卧酒

时间:2024-12-11 10:07:02  作者:吞花卧酒
  表白?
  这简直…简直…
  简直是在早恋!当然不行!
  如果说,他在路上还不够确定他对司忱之的心思,那么在回到寝室看到司忱之以后……
  他想,他确实喜欢司忱之,时间未知。
  确定的原因很无厘头。
  司忱之听见门口的声响,像往常一样放下笔,转头对他甜甜的笑了。
  “时应,你回来啦!”
  那一瞬间,时应的脑中播放了一部简单而温馨的电影。
  未来的某一天,他疲惫的下班回家,司忱之就像这样对他说“时应,你回来啦。”
  他的疲惫就一扫而空。
  “时应,时应?”
  司忱之将他拉回现实。
  他疑惑的问:“你发什么呆呢?”
  “你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有东西吗?”司忱之胡乱抹了抹脸,把时应拉到书桌旁边,“你快帮我看看这道题,怎么解都和答案不一样……”
  讲完题,司忱之很高兴的从抽屉里拿出一颗糖:“还是你厉害!时应,你好聪明啊……”
  时应的嘴角不明显的弯了一下,他接过糖,是他们第一次在小木屋见面那天,他送给司忱之的那一款。
  想来,司忱之的抽屉里好像总放着这款糖。
  他把糖塞进嘴里:“我也喜欢这款糖,柠檬味的最好吃。”
  司忱之边做着题:“我还好吧,你不是喜欢嘛。”
  时应动作一顿,心里炸开了小小的烟花。
  8年?不对…9年了,都在抽屉里放我最喜欢的糖……
  他不会是喜欢我吧!
  喜欢这件事一经发现,就会变得不可收拾。
  从前不在意的,总会不经意被放大。
  一次,司忱之正洗澡洗一半,在浴室里“啊”了一声。
  时应忙跑到浴室门口,隔着门问:“怎么了?”
  “突然没有水了。”司忱之用很苦恼的声音说,“我头发上的泡沫还没冲呢……”
  时应想想:“茶水间应该有热水,你披上衣服别着凉,我马上回来。”
  “恩恩。”司忱之就用毛巾擦干身上的水,裹上浴巾,顶着满头的泡沫在浴室里等。
  大概过了十分钟,时应拎着一桶水回来了,是那种淡蓝色外壳的桶装水。
  司忱之拉开门接过水,温热的,温度刚好。
  他笑嘻嘻道:“时应,你怎么弄的呀?”
  “就试着温度接呗,你快洗,不然又发烧了。”
  “恩恩。”
  没一分钟,司忱之又探头出来了:“时应,这个桶…我一个人好像弄不了。”
  时应看了看,那桶装水比司忱之的腰还粗,倒也确实。
  他听见司忱之说:“你能帮我倒吗?”
  “恩,那走吧。”
  时应没多想的应下,跟着走进浴室,卷起裤腿和袖子,拎着桶。
  见司忱之要把浴巾脱了,时应紧张道:“你要干嘛?”
  “我身上也有泡沫没冲干净,黏糊糊的,这水应该够,我把身上也冲一下。”说完又要脱。
  时应顿时警铃大作:“你等会!”
  “啊?”司忱之奇怪的看着他。
  他发现时应脖子红了,嘿嘿笑了两声:“你是不是不好意思了啊时应?咱俩从小就一起洗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再说,又不是你光溜溜的,我还没不好意思呢。快一点行不行?我真是有点冷……”
  时应倔强的把眼睛闭上:“那来吧,我倒了啊?”
  “恩恩。”
  过了一会儿。
  “往左、再往左一点。啊、撞到头了……”
  时应下意识睁开眼:“怎么……”
  司忱之白里透红的身体徒然映入眼帘。水汽氤氲中,浅褐色的瞳小鹿一样看着他,大概水温足够,眼尾也有点红。
  “就这样弄吧,不然总对不准,我马上就冲好了。”司忱之抓住他的手往上抬了抬,“就这样别动啊。”
  时应感觉他脑袋一突一突的,血液直往头顶窜。
  脑袋里突然无厘头的蹦出一个想法:他什么时候变成粉色的了?
  终于洗好了这个澡,时应慌乱的放下桶钻进被窝里。
  很糟糕。
  没错,他居然…硬了。
  很难受,很有存在感,从中间直直的支起一个小帐篷。
  司忱之刚从浴室里出来,他就“蹭”的一声跑进去。
  司忱之奇怪道:“你不是洗过澡了吗?”
  时应咬牙切齿:“再洗一次!”
  纾解时,司忱之在浴室里的样子一个劲儿的往他脑袋里钻。最终愧疚又绝望的完成了这次疏解。
  他干坏事了。
  出来以后,司忱之见他心情不太好的样子,放下笔:“你怎么啦时应?
  时应声音闷闷的:“没…”
  他现在有点没法面对司忱之。
  他把头偏过去:“不是和王舟说好要一起写作业?”
  司忱之想想:“不去啦,在寝室陪你!”
  他肯定喜欢我。
  时应看着坐在对面写作业的司忱之这样想。
  直到一次,时应又在书桌里发现了一封画着红色爱心的信,看了眼落款准备把信送回去时。
  想叫他去图书馆的司忱之走过来,也看到了。
  时应连忙紧张的解释:“我是准备送回去的!”
  司忱之眨眨眼:“哦哦。”
  很淡定。
  时应以为他是不信,又说:“真的,我都没拆!”
  司忱之歪头道:“我看到啦,你没拆。”
  时应挠挠头,认真观察他的反应:“你有没有...不高兴?”
  “啊?”司忱之不解道,“我吗?为什么会不高兴?”
  时应以为他是不好意思,对他笑了一下:“你不用憋着,我又不会和其他人…那什么,谈、谈恋爱……”
  司忱之用他的小脑袋冥思苦想半天,也没明白他什么意思:“你是想谈恋爱吗?没事儿,都快高中了,不用不好意思,再说,我又不会和其他人讲。”
  时应笑不出来了。
  “你……”
  司忱之一再强调:“我一定替你保密!”
  时应脸色一沉,拿起书包走了。
  “诶,时应!不是要去图书馆吗?你去哪?”
  时应头也不回:“你自己去吧!”
  这件事,让时应小半天没理他。
  转眼又过去一年,他们上高中了。
  这是时应陪司忱之度过的第十个生日。
  “十六岁生日快乐,小臭狮子。”
  司忱之欢天喜地的接过包装精美的礼物,满怀期待的打开之后,撇下嘴,气鼓鼓的瞪他:“什么嘛,时应!哪有人礼物送习题的啊!”
  不解气,他又控诉:“你十六岁的生日礼物我可是花了好久准备的!你好敷衍!”
  “嗳,是谁过年的时候说,今年的愿望是年级第一啊?我这是在帮你完成愿望呢!”
  很有理有据。
  “我……”司忱之一时语塞,憋了半天说出一句:“我不理你了!”接着偏过头摆出一副冷漠的样子。
  时应笑了笑,走过去。
  “真生气啦?”
  司忱之不理他。
  时应“唉”了一声:“看来,某人抢了好久都没抢到的Jons Rebecca的演唱会门票要浪费一张咯……”
  司忱之的小耳朵“嗖”的一声竖起来。
  “咳…那个,你说,Jons Rebecca?”司忱之嘟囔着。
  “啊?什么?我没听见。”时应憋笑。
  司忱之炸毛了。
  他狠狠的拧了一把时应的腰,语气凶巴巴的:“我说!演唱会!我!要!一!起!去!”
  “嘶—你这个小臭狮子,劲儿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时应揉了揉被他拧的地方:“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嘛?叫应哥。”
  “哈?”司忱之满脸不服气。
  “我比你大整整半年,叫声应哥怎么了?”
  “才不要!”司忱之一口拒绝。
  “叫不叫?”时应拿出那两张娇贵的门票威胁他。
  司忱之急了:“你、你干嘛!快放下这两张门票!我警告你…别乱来!”
  “三……”
  “二……”
  “应哥!应哥行了吧!”司忱之认输。
  待司忱之将门票小心收好,立刻给他甩了一记眼刀:“时!应!”
  说完,他抓着他的痒:“就知道欺负我!”
  “诶诶,谁欺负谁啊……”
  时应很怕痒,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他翻个身把司忱之压到身下,他的胳膊很细,时应一只手就把他扣住了。
  胡闹一番,司忱之的脸有点红,轻轻喘着气。
  “你干嘛!”他声音软软的撅着嘴,然后屈膝想起来。
  角度很微妙,他的膝盖不小心碰到了时应的那处。
  正是年轻气盛年纪,哪里招架得住这个。
  时应的后背僵了一下,没办法的被他那一下给碰硬了。
  司忱之却浑然不觉,扭来扭去的挣扎着。
  “别动……”
  他的嗓子有点干。
  时应呼吸很重的看着他,眼神很烫。
  司忱之被他看的红了耳尖,每天在一起没发觉,此刻时应离他这样近时,他蹦出来一个想法,时应真的是…很好看。
  “时应,你换洗发水了吗?还挺好闻的。”司忱之凑近他的领口闻了闻。
  软软的发丝戳到时应的下巴,有些痒。
  “没换。”时应的语气有些僵硬。
  “奥。”见时应没有起来的意思,他闹的有些累,索性就躺下来。
  “我闻到薄荷味,以为是你头发的味道呢,挺浓的,你没闻到吗?”司忱之奇怪道。
  时应想说没有,可他这样一提,确实有薄荷味。
  他意识到什么,瞳孔微张:“你说你…闻到薄荷味?”
  “是啊,很浓。”
  时应顿了顿,终于舍得起身,接着把司忱之拉起来,急匆匆地替他穿外套:“跟我去医院!”
  “啊?”司忱之很懵的待在那任他动作。
  离开寝室前,时应看着他:“我今天的信息素,是薄荷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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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也是靠小时应和小忱宝治愈的一天🥳
 
 
第7章 七、分化
  司忱之分化了。
  时应焦躁的在医院走廊踱步,又过了半小时,医生终于拉开手术室的大门。
  “陈医生,怎么样?”
  “时少爷,请放心,司少爷分化的很顺利。一般来说,分化过程会持续3-7天,这段时间,我不建议司少爷继续上课,最好休息。我这边开一些辅助药物,平时吃清淡一些就没问题了。”
  时应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我去看看他。”
  “好的,时少爷。”
  陈医生抬头:“对了,司少爷分化成Omega了,您去看望时,请一定记得贴好阻隔贴,Omega在分化时对Alpha的信息素很敏感。”
  时应的视线落进手术室的位置。
  像一片小雪花落在心上,结成一滩小小的冰晶。
  他并不惊讶,在他眼里,司忱之从小就像Omega。那些或期盼或害怕的纠结于司忱之何时分化的日子里,他也认定了司忱之是Omega。
  他漂亮,爱和他耍小性子,还有些容易生病。
  像一盏琉璃,要好好保护。
  得知他无恙,时应才想起在寝室发生的不太合理的情况。
  他每一天都打信息素阻隔剂,没有人闻到过他的信息素。
  来医院以后,也问过一旁的Alpha医生和Omega护士,都没有闻到任何气味,说明不是阻隔剂失效。
  他思考了一下措辞:“我有个问题想请教陈医生。”
  “您说。”
  “在Alpha打了信息素阻隔剂的情况下,还会有Omega闻得到信息素的味道,会是什么原因?”
  陈医生很快回答:“只有一种可能,他们之间的信息素匹配度很高。”
  见时应表情疑惑,他解释道:“如果是用了强效阻隔剂还能闻到信息素,匹配度不会低于90%。”
  时应担心司忱之无聊,见他挺有精神,没让他在医院待太久,醒来以后就回学校了。
  这一星期,时应白天挑几节重要的主科上课,其余时间都用来照顾司忱之,尽管司忱之一再强调他没事,时应仍是不放心。
  到了晚上,他就把当日学习的课程再给司忱之讲一遍。
  他们应该努力考上理想中的大学,就算不在同一所学校,他们也会时常联络,或许等到在诺德毕业的那一天,他会向司忱之表白,尽管他从上次的情书事件发现司忱之对他似乎没那个意思,但也没关系,他们从小就在一起,司忱之又跑不掉,总有一天他们会在一起。等大学毕业,他就去司家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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