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今也微微侧了过来,伸手揽住景裴的脖子,顺从地打开了唇缝,与他相缠着。
电竞房内的灯光昏暗而充满氛围感,亲吻从唇瓣移至脖颈,贺今仰起脑袋,喘息间,用气声轻轻说道:“留在我家吧……别回去了,哥哥……”
景裴动作一滞,眼神更是暗了暗,一口咬上贺今滚动的喉结,逼得他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而后又伸出温热舌尖,安抚似的小心舔舐着。
半晌,他抬起头,看着贺今含情的眼睛,笑着问他:“宝宝,你在邀请我吗?”
感受到景裴的手落在自己腰上,贺今动了下身子,应道:“嗯……”
“那你,有给我准备别的东西吗?”景裴声音低低的,像蛊惑,又像引诱,接着问,“比如被子、枕头,比如……安全套?”
极为露骨和充满暗示的词语,在此情此景下堂而皇之地出现,竟倒不显得冒犯,反而更添了几分暧昧与调情。
景裴本是坏心眼地想看贺今害羞局促的模样,贺今也确实如他所愿红了个透,但目光却直直迎着他,明亮而坦诚。
然后,轻轻地又嗯了一声。
第33章 三十二
贺今被景裴摁在柔软低矮的小沙发里,深深地亲吻了许久。
他抱着景裴的脖子,整个人瘫软得不行,呼吸随着喘息而逐渐急促,又莫名泛着热潮,迷蒙乱动间,无力地向下滑了一截。
景裴本就半跪着,一只手臂垫在贺今的脑后搂着他,见状,索性将他一把拖了下来,抵在了电竞房毛绒绒的地毯上。
他略略撤开身子,半撑在地上俯看着贺今,向来内敛淡然的眼眸里酝酿翻腾着无尽的情绪与欲望,沉甸甸的。
俩人的唇瓣在分离时牵扯出一缕细到几乎看不见的银丝,顷刻又断裂。
贺今也缓缓睁开眼睛,定定地望向景裴,只见他伸手摘下了鼻梁上碍事的眼镜,随意丢开,旋即又重新覆了上来与自己接吻。
细边眼镜被倒搁在地上,随着力道缓缓地打着圈骨碌转远,有一种微妙的、难以言说的色情之感。
衬衫的扣子被略显暴力地解开,景裴手掌贴上贺今的肌肤,一点一点游走抚摸着。
贺今生得白,此刻更是被蒸腾出如霞般情动的颜色,像颗去了壳的荔枝,细腻而饱满。
“嗯……回我房间去吧……”他不由地发出了一声模糊的呻吟,在唇舌交缠的间隙,和景裴呢喃道。
景裴停顿,应了声好,然后提醒着他,说:“宝宝,抱紧我。”
贺今听话地照做,才搭着手腕搂住景裴的脖子,景裴的手便划过他的后腰向下,托着他的大腿从地上站起了身。
贺今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景裴身上,惊呼了一声,害怕摔下,双腿下意识地夹得更紧了些。
他一时语塞,只讷讷地说:“你——”
本就解开的衬衫随动作顺着贺今光洁的肩头掉了下来,松松垮垮地勾在臂弯上,景裴埋头在他裸露的颈间嗅了嗅,噙着笑明知故问:“怎么了?”
“没、没什么。”贺今结巴道,抿着唇,刚抬起一只手想拢一拢自己的衣服,景裴就使坏地突然松了一下手上的力道。
贺今吓得啊了一声,赶忙抱紧了他,再顾不上其他了。
“你房间在哪儿?”景裴低声问道。
贺今埋下脑袋,声音轻细如蚊,回答:“出门右边,就是了……”
景裴笑笑,揉了一下他的头发,抱着他向外走去。
进入主卧,一股与贺今身上相似的茉莉气息淡淡袭来,那味道浸润已久,和整个房间融为了一体,十分自然。
景裴腾手开了昏暗的灯带,压着贺今,倒在了宽大的床上。
他看着身下的人,继续凑过唇去亲他,手也不闲,指尖拨弄,脱去了自己的上衣。
景裴的肤色冷白,肌肉充满力量感,又没有练得过头,是恰到好处的结实与漂亮。
贺今偏过头喘息,转回眼,愣了愣神,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摸他,却被景裴捉住了手腕。
“流氓。”景裴说。
贺今眨了眨眼睛,眉心微蹙,不服气地嘀嘀咕咕着反驳:“嘴都让你亲痛了,我摸摸怎么了?”
景裴将他的手拉起,摁过头顶,不紧不慢地弯起了唇角:“我说的是我自己。”
贺今:?!
一侧的乳首落入温热的舌尖,舔舐,吮咬,从没被如此触碰过的贺今骤然弓起了身子,惊喘了一声。
景裴一手交叉固定着贺今的腕,一手则抚上了另一边的软肉,揉搓抓弄,又或者用指腹打着圈,向下一摁。
“啊……”诡异的酥麻攀上脊背,贺今张着唇,扭动着想躲避,却是将胸膛更往始作俑者口中送了送。
啧啧的水声倍显淫靡,贺今整个人红了个透,手腕刚一使劲,就被以翻倍的力道摁得更牢。
那可怜的一点被伺候得水红而挺立,景裴感受到挣扎,在贺今胸上咬了一口,留了个牙印,抬起头,批评道:“宝宝,你不乖。”
贺今眼角已经被逼出了些许泪光,眼尾如桃花似的,艳丽一片。
“放开、啊——放开我。”他聪明地示着弱,说,“景裴、景裴!我想抱着你……”
那模样实在看得景裴心软。
他笑了一下,从善如流地松了桎梏,同贺今接着吻,贺今一边热烈回应着他,一边抬起手,抱住了他的腰身与后背。
两幅滚烫的身躯亲密无间地紧紧相拥在一起,贺今感受到身下抵着的坚硬,自己也涨得十分难受。
亲了半晌,他模糊出声道:“等一下,等一下。”
景裴停下动作,撑着身子,看他要干什么。
只见贺今翻了个身,支着小臂往前爬,伸手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了两样东西,然后臊得不忍看,一把塞到了景裴胸前。
是润滑剂和安全套。
景裴真快被贺今那害羞又坦诚的样子可爱死了,接着东西,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得胸膛都一振一振的。
他将东西暂且丢到一旁,抱起被笑得有些恼了的贺今,道:“我真的有点理解那句经典台词了。”
“什么?”贺今一头雾水。
景裴敛了笑意,只有眼角眉梢还残留着些微弧度,神色变得危险,轻飘飘地回答道:“玩火啊,宝宝。”
他将贺今上身剥了个干净,衬衫随手扔到地上,贺今也被握着肩膀,重新摁回了床上。
景裴的手顺着他的胸膛缓缓下移,抚到腰上。
贺今的腰特别漂亮,细而薄,却不显柔弱瘦削,马甲线流畅而优越,最后一根肋骨附近的位置上,还有一颗小小的痣,仿佛天生适合在被掐着时摩挲几下,性感得不像话。
景裴搭着贺今的胯骨,解开他的裤子,手像狡猾的花蛇,从后往下,灵活地探了进去。
臀肉圆润绵软,他不由捏了捏,而后拍了一下。
贺今呜咽着,瞋了眼景裴,却也配合地抬起了腰,让他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
第一回赤身相见,终归让人有些拘谨,贺今屈起腿,在床单上无措地蹭了蹭。
景裴看着他,像看到了黑夜里绽放的纯白茉莉,那么真挚,那么无瑕。
茉莉会染上雪松的气味。
里里外外,毫无保留。
他用膝盖顶开了贺今的双腿,拿过润滑剂拆开,边亲着他,边安抚道:“别怕。”
话是如此地温柔,可行为又难以自持。
一只手指的进入不算太困难,却也不轻松,贺今被润滑剂冰凉滑腻的触感刺激得一哆嗦,更是从没体验过异物入侵,紧张间,后穴咬得更死了。
他像个溺水的人一样死死抱着景裴,仿佛抱住了救命的浮木,细碎的呻吟混杂着喘息,从齿间不断溢出。
景裴骨节分明的手指旋转着探索,缓缓推进,又徐徐抽离。
他耐心地扩张着,两指,三指,一点一点试探,一点一点增加。
“可以了,嗯——”贺今被景裴磨得直发昏,腰猛地抽了一下,捧住了他的脸颊,讨好地亲着他,说,“你进来吧,我愿意的,我……愿意的。”
景裴收了手,拿了个安全套叼在嘴里,然后边目不转睛地盯着贺今,边解着自己的腰带,将那忍了许久的性器放了出来。
那画面实在不太像景裴平日里的模样。
正经的人沾上情欲,斯文之下露出一丝痞气。
景裴拆了包装,准备戴上,刚一捋,便发现了问题。
“宝宝,你好像,买小了。”他笑了一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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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密马赛 前戏……实在是……太长了……
我们下一章继续【捂着肾跑了
第34章 三十三
买……小了?
贺今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意乱情迷的飘游思绪逐渐归拢,视线从景裴的脸上挪开,下移,落在了他身前硬着的物件上。
坚挺的性器十分精神地翘着,顶端涨得通红,蠢蠢欲动,尺寸属实颇为吓人。
贺今微微睁大了眼睛,感觉人都清醒了不少。
没时间色令智昏了,就是说,他现在表演一个退堂鼓还来得及吗?
景裴垂眸看着贺今惊疑不定、变幻莫测的神情,有些好笑,摁着他的腰,手指重新没入了后穴,来回抽插着放松。
贺今骤地喘息了一声,咬着牙,鼻音略重,字句模糊不清地从唇畔泄出,问:“那就不带套……不行吗……”
“嗯?”景裴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熟悉的场景,不由笑了,说道,“我之前还因为这个批评过从舟,现在好了,回旋镖打到自己身上了。”
“内射不利于伴侣身体健康。”他重复着当时的话,指尖得寸进尺地猛然向内里更推进了一截,刺激得贺今整个身子都在发颤,呻吟拔高了个调,好似要哭了。
景裴看贺今的眼神幽深极了,像是也到了忍耐的边缘,一字一顿地胡说八道着:“最主要的是,宝宝,你会怀孕的。”
“你——呃嗯!在说什么。”
“怀孕。”景裴讲得煞有介事,手指在贺今身上划过,违背自己的专业和所学,替他描绘构建着,“你的肚子会一天天变大,胸脯会分泌出乳汁,你会生下一个只属于我们俩人的……孩子。”
贺今被他那话荤得发懵,又被一前一后的几根手指折磨得不成样,实在受不了了。
他无师自通般地抬起小腿,蹭了蹭景裴的腰腹,用他那张艳丽到极致的漂亮面容,说着无比纯情又最下流的勾引:“别戴了,我给你生……”
话还没说完,贺今猝不及防地尖叫了一声,后几个字被硬生生地截断在喉咙里。
景裴的性器毫无预兆地插了进来,直直抵到了最深处,不带顾忌与怜惜,同时压低身子,掐着贺今的脖子吻了上来。
肉与肉坦诚地相贴,炽热滚烫,甚至能感受到上头隐隐跳动的脉搏。
虽说是扩张到位,但终归不是一个尺寸,依旧还是痛的。
贺今的眉眼皱作了一团,腰被顶得弓起,又被堵着唇,只能发出些可怜的呜咽。
他大脑霎时一片空白,什么都反应不了了,紧紧抱着面前的人,与他接着吻,仿佛能靠唇舌的交缠转移和缓解些难忍的痛楚。
片刻,景裴松开他,直起身,缓缓动了动腰,小小的动作落在贺今身上,便成了惊涛骇浪。
贺今偏开头,急促地喘息着。
他不自觉地想将自己瑟缩成一团,却被景裴掰了回来,强硬地展开。
景裴摁着贺今的双臂,俯撑着身体,盯着他脸上的每一寸细微表情,忽然加快了抽插的节奏。
这才是真正的开始,真正的交合。
胯与臀的撞击声啪啪作响,贺今在景裴略显粗暴的动作下被搅碎了所有清醒与理智,痛感减弱,快意攀升,眼睛都失神了。
他双颊一片潮红,头摇来摇去,人却被钉得死死的,呼吸快颠碎了,连说的话也断断续续,哽咽道:“啊……慢点、你慢点!”
坚硬的性器重重顶着紧致敏感的区域,对哀求充耳不闻,甚至还当做了兴奋剂,变本加厉。
景裴像失了分寸与控制,看不见一点平日里的温柔体贴,反倒是一下比一下深入,一下比一下用力,凶狠极了。
贺今哪见过他这陌生的模样,有点害怕,又觉得迷人,欲仙欲死之余,惊诧地反应过来,自己内心居然好像是喜欢被这样对待的。
他手指无力地张开,跟痉挛似的,抖个不停,声音也逐渐守不住了,在愈演愈烈的攻势下,由叫转哭。
下腹的性器硬得翘起,眼口微张,吐着晶莹的液体,景裴腾出手去帮他撸动了两下,腰配合着猛地向前顶了顶,贺今便苦吟着交代了个干净。
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整个人不安地扭动,大腿根抽搐得厉害,哭得惨极了,以至于岔了气,咳了两声。
“宝宝,好棒。”景裴终于在性事中出了声,带着笑意,低低喘息着夸他。
他将沾满精液的手指在贺今胸前抹着,白浊挂在嫣红的乳尖上,真像分泌了汁水一般,淫靡而荒唐。
待贺今缓过气了些,景裴才继续动起来。
他将贺今白净匀称的双腿扛在肩上,手臂一上一下箍着固定,快而有力地一下下挺着腰,撞得贺今直颤。
“景裴、景裴!”刚射完本就格外敏感,贺今胡乱地喊着,眼睛里全是积蓄的泪水,手抓着景裴的大腿,头向后仰起,不知道是迎合还是推拒,哭着喘道,“你停、停一下!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啊——”
“没事的宝宝,我是……医生。”景裴笑着去吻他,声音有些沙哑,却性感极了。
“我会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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