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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吻师尊后被他缠上了(穿越重生)——心育清竹

时间:2024-12-11 10:17:53  作者:心育清竹
  宣病:“……”
  这就差把他名字写上去了。
  他眉头一皱,很快注意到下面还有一行小字——
  混血,即身体中有四种以上的血脉,被称为混血。
  有些特殊族群想拥有孩子,可以不通过性.交的方式,而是直接取血混合,生造喜欢的婴孩在腹中孕育。
  此类婴孩虽和常人无异,甚至会更为聪慧。但往往活不长久,或身带某种残缺。
  “?”
  宣病惊呆了,多少种?
  他前世真该多读点书的,怎么这才发现仙族的混血和人族定义的混血不一样?!
  不是,那他娘……
  宣病的神色变得异常精彩。
  他好像知道他娘为什么会被说成妖女了。
  因为他娘可能不止一个男人,但世俗中却常用贞洁衡量女人。
  可任何人的贞洁都不在衣服之下,而在灵魂。
  若是灵魂腐烂不堪,那就算拥有多么干净的身体也依然是坏了根的树,再繁华的枝叶、再华贵的香,都盖不住灵魂上腐烂的恶臭。
  宣病抬手按了按眉心,有点头疼。
  柏青的事没查到,那他从哪里才能知道他娘的事?
  云栖止也是,跑那么快干嘛……
  她和南疆有关系……那,年茗舟会不会知道?
  宣病噌的一下站起来,收好那本书,冲回了宫观棋屋内。
  宫观棋被打了一下,妖气似乎冲进了身体,晕了许久,但宣病推开他的房门时,却呆了呆——
  屋内,宫观棋半靠在榻边,而他面前有个白衣少年在给他喂药。
  是那个小白柿子……不对,是阿花。
  阿花坐在榻边,挨宫观棋很近,抬手给他喂药,而宫观棋时不时还擦过他的手腕。
  两人看上去很暧昧。
  年茗舟一脸无语的盯着他俩。
  推门的声音太重,宫观棋下意识抬头,看见是宣病的那一刻,他连忙往后躲了一下,和阿花拉开了距离。
  阿花穿了一身白衣,头上戴了朵漂亮的白牡丹,微微歪头,没太懂:“你不喝了吗?”
  看上去无辜又单纯。
  宣病眉头一挑,却没有多看,而是转头指了指另一处:“我找年二!”
  年茗舟本来还以为能看到一场大戏,没想到他竟然找自己!
  遂诧异的回头,“啊?”
  宣病嗖的一下揪住他,往外拉走,迫不及待的问:“你知道柏青吗?”
  年茗舟指了指屋内,“你不先问问他的事嘛?”
  宣病疑惑起来:“那和我没关系啊——我先问柏青,你知道柏青么?”
  年茗舟却看着他,眼神有点犹豫,“你和他不是青梅竹马吗?你不问问他?他这两天和阿花走的有点近。”
  宣病一呆,下意识反驳:“我们是一起长大,但我不喜欢他。”
  “哦,”年茗舟一直瞅着他,突然懂了:“你喜欢华兄。”
  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宣病顿了顿,抬眸,笑了:“没有吧?”
  “我不知道啊,”年茗舟无奈的耸了耸肩,“但华兄肯定喜欢你。”
  宣病纳闷了,“你心思居然这么细?你从哪看出来的他喜欢我?”
  年茗舟想了想,“大概是因为你穿族袍出来时,我看见华兄的眼神亮了一下……还有,你没发现他一有机会就盯着你吗?但每次在你看他的时候,又装作没有这件事。”
  这却是宣病没注意到的了,思绪险些又被带偏。
  “那个……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他连忙转移话题,“你知不知道柏青?”
  年茗舟这才回道,“你说的是妖族圣女柏青?”
  “到底是圣女还是妖女?”宣病不明白了。
  年茗舟一笑,拍了拍他的肩,“不重要,用得上的时候就是圣女,用不上了或者丢脸了,就是妖女——反正都是族内那群老顽固说了算。”
  他的语气中带了点复杂。
  宣病蹙眉,“妖族也有长老?”
  年茗舟点点头,“妖族以前有人在南疆待过一段时间,他们是有一个妖力最强的王,八个辅助王管理妖族的长老。王位是母死子继制,但偶尔也会由长老们推举选人。”
  宣病思考了一下,“那八长老是不是也是群妖选出来的?”
  “对。八长老分别是底下八分支选出来的小王。”
  八分支?
  宣病脑子里没有具体的概念,便问:“哪八支?”
  “狐、山猫、鸟、花、鹰、松鼠、鹿、狼。”年茗舟说,“以前鹿支的长老在我们这住过……大概在二十年前,它来找我们借草药蛊,但我哥……年乌卿好像没给他。”
  “那柏青原型是什么?”
  问出这句话时,宣病的心脏跳得有点快。
  这一次,他真的能找到母亲吗?
  柏青真的是他娘吗?
  他当年又为什么会流落人间?
  “柏青啊,她是白山猫呀。”年茗舟说着看了一眼他的猫耳朵,“有点像你脑袋上这个——不过我看画上她的耳朵好像更大一些,而且她的眼睛是深绿色。”
  画?
  宣病瞬间反应过来了什么,抓住他,“你见过柏青的画像?在何处?我想见一见她!”
  年茗舟没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激动,愣了下,道:“在祭司处……现在那里应该归阿情了。”
 
 
第61章 多年前的婚服
  到祭司堂外的时候,远远的,风里便送来了一股什么东西被烧焦的气味。
  宣病心中倏然出现不好的预感,连忙加快了脚步,年茗舟也跟了上去。
  祭司堂前,有两个南族人架了个大火盆,正在往里面烧东西,看上去像是衣物、书画一类,一边烧着,一边碎碎念:
  “哎呀,死人的东西,晦气死了,我碰都不想碰!”
  “年乌卿真是恶心。用那么多人的命为自己的私欲铺路。”
  宣病脑子里瞬间嗡的一声,像炸开了,奔了过去——
  “你们在烧什么?!”
  “上任祭司房里的遗物啊,这是规矩,”那人回道,又挑眉看他,“你是……喂!你干嘛!”
  宣病下意识扑过去,但被烧了一下,瞬间反应过来,而后抬指一动,施出水诀扑灭火盆,才捡起里面的画,展开了来。
  “是哪副?”他连忙问一脸震惊的年茗舟,看上去有些着急:“哪一副?”
  年茗舟没明白他怎么这么激动,下意识跟着看过去,从一堆灰烬中,扯出了一副乌黑的画,“好、好像是这个,宣病,你、你手没事吧?”
  他方才扑得太急,火苗不小心烧到了手,指尖有些流血。
  然而宣病却并不在意,他看着手里被烧掉了大半的画,心脏倏然冷了下来。
  ……没有了。
  画上被烧得差不多了,只能看到半句诗——
  “这写的是……君思我兮然疑作?”宣病喃喃着,蓦然看向年茗舟,“你哥和柏青什么关系?”
  年茗舟摇摇头,一脸懵:“不知道,你手真的不处理下吗?”
  宣病叹了一口气,有点灰心了,“没事……”
  “你们俩这是干嘛呢?”那族人叉腰,“遗物有什么好看的?快去把手处理了!”
  宣病蔫得不想和他说话,却忽地又听外面有人唤道:“祭司大人好。”
  他抬眸一看,是穿了祭司袍的阿情,而阿情身后,跟着师无治。
  “龙血草是他生前留下的……”阿情走得很慢,说话也很缓,“我把它拿给你,你们趁早离开吧。”
  师无治神色淡淡,“我会离开,但别忘了你的承诺。”
  阿情笑了声,“要是年乌卿在天之灵知道你这样对待坑了他的仇人……”
  “他不该骗我。”师无治却道,“我最恨骗我的人。”
  话音落,他心有灵犀似的抬起眸,目光迅速捕捉到了不远处的宣病。
  他怎么在这?
  师无治不自觉的快步过去,心情也放松了一些,但看到宣病指尖上的血时,周身的气息忽然冷了下来。
  像冬日冰雪。
  “……不过一刻钟没见,”师无治眉心蹙起,抓起他的手,“怎么受伤了?”
  宣病蓦然回神,想抽回手,可师无治的手有种不容置疑的力度,掐住他的手腕就不放。
  师无治眯起眼睛,扫了他一眼。
  宣病莫名心虚,可师无治却只是默不作声掏出药淋了上去。
  年茗舟表情微妙的转开视线,心想:哦豁!华兄生气咯!
  阿情扫了他们一眼,进了祭司堂。
  “你刚才和她说什么呀?”宣病这才开口。
  师无治:“一点无关紧要的事,你怎么来这了?手是怎么受伤的?”
  宣病下意识看了眼那画,师无治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个动作,前后一思考,刚想开口询问,可宣病却垂下耳朵,蔫蔫的:“……我有点困了。”
  师无治一怔。
  不知为何,他觉得宣病这会似乎有点难过。
  “我先回去睡一会儿,你要用到我的时候再来叫我。”
  宣病耷拉着耳朵,收好了那残缺的半幅画,留下这样一句话,便真回去了。
  他说到做到,回去真的躺了下来,又蜷成一团,抱着尾巴睡着了。
  他做了个梦。
  梦里好像有个温柔的女人在哼着童谣哄他睡觉,可他分不清是真是假,在他即将揭开那女人面纱的时候,她忽然间消失不见了。
  ——宣病蓦然睁开眼睛,心脏跳得极快。
  汗水湿了他的衣衫,连毛茸茸的尾巴上也好像有些湿润。
  宣病抬手,摸了摸脸,发现那里冰凉一片,似乎是在梦里哭了。
  ……这可真稀奇。
  他还没在梦里哭过呢。
  不过,他真的好想见柏青一面啊……他的娘亲一定不会像那个渣爹一样。
  “宣病。”
  屋外传来敲门声,是师无治的声音。
  宣病一怔,还没来得及起身,门开了。
  师无治一进来,便见到宣病醒了,顿了顿,眉头一挑:“吵醒你了?”
  宣病刚睡醒,头发乱蓬蓬的,还抱着尾巴,像只炸毛的小卷毛猫。
  ……不想吵我你敲门干嘛呀?!
  他在心中腹诽,面上却还是那兴致不高的模样。
  “你今日似乎不太开心?”师无治坐了下来,将他的尾巴一捞,扯过被踢开的褥子给他盖上。
  这近在咫尺的距离让他看到了宣病脸上的泪痕,立刻手指一抬,捉住他下巴,眉头皱起:“怎么还哭了?”
  宣病确实有些沮丧,因此他这动作一出来,也没了平日里想和他玩什么情.趣的心,直接挣脱,十分幼稚的一口咬上去,一副很凶、别惹的样子。
  但他显然忽略了师无治的无耻。
  “都多大了,还有起床气?”师无治借势一口将他按下,抬起手掌,在宣病那截白皙柔软的颈上摩挲着,轻声问:“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是在祭司堂看到了什么?”
  颈下的枕头硌得他后脖子酸,宣病看着压在他身上的师无治,和那双刻意伪装过的黑色眼眸对视着。
  雪莲香在这一瞬包裹住了他,好像某种印入灵魂的烙印。
  “……华兄,”宣病看着他,却笑了,“你怎么比我师尊的占有欲还强呀?以后我要是和你在一起了,你也会这样什么都问吗?”
  师无治倏然贴近他,危险的眯起眼睛,“当然。”
  宣病被这理所当然的语气哽得说不出话。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师无治的目光扫过他,“你的一切……也得让我知道。”
  宣病一点也不信,哼道:“那打开你储物玉佩的口令是什么?我要把你的宝物通通偷走。”
  师无治笑了声,忽然抓住他的手,然后两人的手掌相接处出现一道白光,宣病眼前一亮,神识就被扯入了一个空间。
  “偷什么偷,”师无治揪住他后颈,“抬头,这些全都是你的。”
  宣病诧异的睁开眼,发现面前是九个古色古香的房间。
  “这里面是……”他脑袋上好像冒出个问号,紧接着神色恍然大悟,“你的宝物库?”
  师无治点点头。
  但宣病却觉得他的表情像是某种奇异的兽类,在炫耀自己的领地,并很想让他深入去看。
  宣病有些好奇:“我能把门打开吗?”
  他还真想知道这天下第一人的宝物库里都有什么。
  师无治眉头一挑,“自然。”
  宣病迫不及待的上前去,推开了第一个门。
  刹那间金色的光芒闪了他满眼,抬头一看,里面是成山高的金块。
  还有散发着柔和光辉的珍珠、碧玉一类的东西。
  第二个房间里,是一些丹药、药册之类的东西,宣病看不出具体价值,但能感受到那股蕴含在丹药里的天地灵气。
  ……
  越往后看,宣病越感慨师无治这三百年真是没白活。
  这奇珍异宝应有尽有,世人求之不得的衣料,他拿来当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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