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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吻师尊后被他缠上了(穿越重生)——心育清竹

时间:2024-12-11 10:17:53  作者:心育清竹
  黑袍人说:“可惜了。”
  师无治不明白哪里可惜了,挣扎着想起身,可他没力气了。
  “可惜了这么好的命格,”阎王叹息,“怎么会又搞成这样呢,这配不上你的命格啊。”
  命格?
  你的意思是我的命很好吗?
  师无治险些笑了——在现代时,他是师氏集团总裁的孩子,父亲很恨他,说如果不是生你时难产,你妈不会死。
  一句话落下,给十岁的他支到了一个沿海城市,不给他读书,想把他养成个废物。
  他以为真是自己的错,可后来看见他父亲左拥右抱的时候,才明白那只是一个借口。
  他说:“我爱过你妈妈,可我不会选择你成为继承人,因为你让你妈妈离开了我,我才会另娶新欢……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要给你取这样的名字吗?因为你妈妈无药可救,怎么治也治不好。”
  师无治心说你放屁,你自己没给妈妈做好产检、帮她好好养胎,现在却来怪我这个无辜的孩子吗?
  都是借口。
  本就只是借口。
  事实上是——那个渣爹早就有了新欢,新欢的孩子比他还大上两岁,得到了所有资源,把他丢出去只是为了让资源集中在那个私生子身上。
  而他却只能窝在一个破烂学校,学法律的同时辅修心理学。
  放松时则会去看些外文漫画。
  漫画里有太多和他共同命运的人,他从中得到了共鸣,购买过一些相关的周边。
  但他最喜欢的,还是猫。
  各种各样的小猫。
  他还加入了救助流浪猫的公益组织,同时也继续自己的学业。
  师家一年只给他六万块,这些钱不足以让他在那个寸土寸金的城市去好的学校,不能让他维持自己的生活。
  但没有关系——他可以兼职,可以当小网红。
  而且他悟性高,即使破烂学校破烂专业,他还是考上了名校的博士。
  可二十四岁那年,他觉得一切都否极泰来的时候——他死了。
  死在一场海难里。
  带着他的鸿鹄之志。
  海水翻了船的那一刻,他先是有些愤怒,但紧接着便是庆幸——
  他终于不用再和人虚以委蛇,终于能离开这个没有朋友、没有爱人、没有家人的地方。
  其实说来也奇怪,不知为何,他对这个世界总没有归属感。
  死了就死了吧。师无治心想。
  可他再次醒来,是在修仙界,他这一次终于施展了自己的鸿鹄之志,成了天下第一人。
  他的名字被赋予了新的含义,好像所有人都在敬爱他。
  他也以为自己命好。
  直到金丹中的毒发作,他堕魔,时而清醒,时而疯魔,连自己的心上人都保护不了。
  他才发现原来他根本不是命好,而是贱命一条,他得到的所有东西都会还给命运。
  爱人也罢,权势也罢,声名也罢——他最终什么也得不到。
  而这阎王还敢说他是个好命格???
  师无治气得挣扎着起来了,冷冷的看着黑袍阎王。
  真要是个好命格……那他应该家庭幸福,有人爱他,有个不错的结局。
  不求轰轰烈烈,但求顺遂无虞。
  可他这算吗?
  爱他的死了,他爱的也死了,他费心创造的盛世之下,全是吸他血的鬼魅。
  这算什么好命?
  “你这眼神,是不服么?”阎王看着他,笑了,掌心中变出一本生死簿,划出了一页——
  “你的命,还不够好吗?”
  看清上面的内容后,师无治怔了怔。
  上面显示——现代那世,他应该是师家独子,聚极世间善意,踏雪山巅。
  而现在这世——他应是凌霜派一个普通尊者,只会收一个弟子,爱上那个弟子,两人一起历练,声名满天下,不愁吃穿住行,顺遂无虞的在凌霜派过完这漫长却又幸福的一生。
  若真是那样,那倒算是命好了。
  师无治缓缓抬眸,却撕了那张纸,“胡、说、八、道。”
  他跟上面的每一条都不挨边。
  阎王眼眸一动,“我可没胡说八道,有九百个无虞咒覆盖的命格,你以为是假的吗?”
  那是什么东西?师无治眼眸迷茫了一瞬,思绪很快又被阎王带走了。
  “不过呢,你现在确实和上面很不同……”他扫过面前这伤痕累累的魂魄,“如果——我是说如果,师无治,你能重新回到一切的开始,你愿意为此付出什么?”
  师无治一怔,“付出什么都可以。”
  “即使宣儿……”阎王一顿,改了称呼,“即使宣病不想和你再沾染上任何关系?”
  师无治血色的眸一动,“我依然愿意付出全部。”
  宣病不想和他沾染关系?开什么玩笑。
  退一万步来说,宣病要是真不想,那他也有的是力气和手段让宣病待在自己的身边。
  如果真能回到最开始……他可想试试养成系了。
  “天道是公平的,”阎王说,“那我就取走你成神的机会——神陨万物生,你入魔时杀死的无辜之人,皆会在这一次拥有好的结局,而你,则不能成神。”
  师无治轻蔑的笑了,“就我这样还能成神?”
  开什么玩笑?
  奇怪的是,这一次阎王却沉默了许久,“你的福报和善德是够的,只是你后来入魔了,但就算这样,你立下的法条,也间接救了不少人,否则你不会再来到地府,也见不到我。”
  没有来生的人是无法进入地府的。
  “所以,你愿意用你成神的机会换世界重置吗?”阎王再次问。
  师无治不假思索:“当然。但我要我的宣病——原来的宣病,洗去痛苦记忆的宣病。”
  阎王眯眼一笑,“好,我答应你……好好睡一觉吧。”
  他抬手一挥,“届时我会将地府的博古卷给你,协助你进行世界重置,但你也要记住,这次不可以再杀无辜之人了。”
  “去吧……去看看那个,春暖花开、没有鲜血的世界。”
  于是,师无治带着博古卷,回到了拜师大典的前一个晚上。
  意识到他在何处的时候,他立刻翻身起来,为明天的拜师大典做准备。
  他找了宣病最喜欢他穿的那件衣服,备好了熏香。
  博古卷说,“你这样很像孔雀开屏——等等你往你嘴巴上抹什么东西?我提醒你,这有点太香了啊!”
  师无治:“我等着他强吻我。”
  博古卷:“……”
  可这一次,师无治没有如愿以偿,宣病不仅没亲他,还像见了猫的耗子,一直躲。
  所幸,后来都在往美好的方向发展。
  但现在——
  师无治终于明白,他还是没能逃出他的命。
  宣病要成神,离开修仙界,而他却只能留在这里。
  那他还不如死了。
  “我也是忠诚者,”宝物库里,师无治看着宣病,忽然说,“我的心,也可以。”
  宣病原本正在思考自己储物空间里面放了那么久的那只草药蛊能不能用,闻言突然顿住。
  他蓦然抬头,看着师无治。
  ——他太了解他了。
  师无治怎么突然说这种话?
  “那怎么能?”寒松却扯住了宣病的手,“殿下,用我的吧,师无治是天下第一人,他怎么能死?”
  ……而且那是你的爱人。
  寒松在心里默默补上了一句。
  宣病沉默了一会,突然说:“阿治,你回避一下。”
  师无治眉头一皱,却见宣病抬眸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带着些怨怒,他顿了顿,听话的转身出去了。
  门口,安擎坐在那,拿着刀划地板,像是有些想不通。
  师无治也大刀阔斧的往那一坐,沉默不语。
  “?”安擎疑惑的看他,“你也被赶出来了?”
  师无治不想理他。
  安擎却难得的和他搭话,“你有没有觉得柏青不对劲?她以前好像不是这样。”
  师无治依旧不说话,心说那又不是我老婆,我怎么知道她以前什么样?
  ……
  屋内。
  “殿下……”寒松见他选择了自己,心情有些复杂,“其实人和妖在一起,并不会损耗人的寿命。”
  宣病一怔。
  “是我骗了你。”寒松低下了头,“我私心太重,不然你们当天就能成亲的。”
  脑海里仿佛有什么东西闪过,宣病恍然大悟。
  寒松是那只耗子!
  他竟活了一千五百多年?!
  挺能活啊你小子,比我都能活。宣病眉头一挑,看着他。
  不过……
  “你一直都有记忆吗?”宣病心情有些复杂,“很不容易吧。”
  寒松眼眶一热。
  他能算是有记忆吗?——他也不知道。
  他只记得一道天雷劈进山里,笼子坏掉了,他看到了阿治将木箭——那把他常用来打猎的箭,刺入了心口。
  他躺进了棺材。
  那时的它太小了,它根本都不知道自己犯了错,它只是本能的想过去看看,看看猫,看看那大个子。
  它爬过去,却打不开棺材,急得直叫。
  可后来,阿治那金色的血流出了棺材,洇到了它的身上。
  然后它昏迷了。
  等它再醒来,人间还是大乱,他浑浑噩噩的下了山,也不知道自己活着做什么,直到后来——
  他遇到了魔。
  那些魔把他当宠物,将他架在火上烤,想吃了他。
  他那浑浑噩噩的思绪终于清明,发出了人的声音,变成了人。
  魔们吓了一跳,把他放了下来。
  其实也不是非吃不可,他们只是喜欢看弱小的事物挣扎——可若这是个妖精,那就不一样了。
  万一是妖族的人呢?
  安擎说过出门在外别给他们惹麻烦,为了一口吃的,把妖族惹了,对他们可没有好处。
  “你叫什么?”魔问他。
  “……寒松。”
  这是他为自己取的名字,他希望自己像寒冬的松树一样长寿,能再见到那个少年。
  他这些年来从魔族底层爬到今天,的确不容易。
  他也从来没想过,宣病竟然会怜惜他的不容易。
  “哭什么?”宣病看着他,抚去寒松的泪水,温柔的叹息:“你现在也是博学多知的小老鼠了,超厉害的……我不会要你的命。”
  如今这世道,忠诚者难得,他不会轻易寒别人的心。
  遂转头问柏青:“草药蛊可不可以?只说要忠诚者的血,蛊虫吃了心头血,再将虫献祭下去,也无伤大雅吧?”
  柏青闻言心情更复杂了——宣主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是为了目的甚至能牺牲自己的,如今却真是大变样了。
  “你且试试。”柏青说,“毕竟是你自己炼制的棺材,当年白骨刃杀气太重,你怕它无人驾驭,会在世间作乱,才将它锁着。”
  宣病从储物空间里掏出一只蛊虫,叹息:“他对自己还真是自信,就没想过几百年后我身边可能没有忠诚之人吗?”
  柏青笑了:“怎么可能。”
  宣主人品不差,骨子里的东西轮回多少次都不会更改。
  鼠的天性不怕虫,寒松捧着小蛊虫,“这好可爱哦。”
  宣病忙不迭收回手,不明白怎么有人夸虫可爱。
  可爱的小蛊虫爬进了寒松的手腕,紧接着泛起雪白的光芒,似乎在思考它要干什么。
  宣病灵机一动,“将他心头的血吃一米粒那样的大小。”
  蛊虫一亮,迅速窜进寒松的胸膛,紧接着寒松脸色白了,约莫片刻,蛊虫爬了出来,跑回了宣病的手上。
  寒松的脸色也恢复了正常。
  宣病啪的一下把蛊虫按在了棺材上。
  毫不留情。
  寒松:“……”你是真的讨厌虫子。
  厚重的棺门声响起,轰隆隆的打开了。
  棺材里是一把修长的、宛若白骨色的长刀,刀柄上镶嵌了几颗红色的琉璃石。
  宣病心神俱震,鬼使神差的握住刀柄。
  刀身嗡鸣了一瞬,仿佛很是激动,红色的琉璃石中也泛出血色的光芒,顺着刀身上金色莲花印的纹路蔓延而去,整把刀瞬间变得华贵。
  莲花出淤泥而不染。
  宛若刀主的品格。
  “它认你,”柏青叹气,“你就是宣主,可别再喊我娘啊,我受不起了。”
  宣病将手中的刀试了试,刀尖在空中挽出漂亮的刀花。
  果然十分顺手,仿佛刀人合一。
  比以往用过的所有武器都顺手。
  “前世事是前世,今生事为今生,”他看向柏青,少年的气息在这一瞬变得沉稳,笑道:“你流转四族,为造这混血之体,背了不少骂名——你担得起这声娘,当然,你若不想,我也可以不唤。”
  柏青挠了挠脸,咳了声,耳朵诡异的红了。
  “骂名我倒是没怎么在意,挨骂的不只是我……我也是真的爱过他们。”
  “——嫂嫂的心是碎片,”一道阴暗的女声骤然响起,“每个人那里都放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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