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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笨蛋美人[快穿]——已书

时间:2024-12-11 10:20:04  作者:已书
  时雨惊地说不出话来,原来真的比她大很多很多……岁,八百岁的河神大人跟十六岁的她,很奇妙的组合。
  可若是河神大人不会变老,而自己年岁渐长,容颜老去,她会不会嫌弃?
  孩子一不说话就是在作妖,敖雪不用看都知道她在胡思乱想,咬住她圆润的脸蛋,手从她的膝弯处穿过,把她按到盘起的尾巴上。
  “与其把时间浪费在胡思乱想上,还不如做点有趣的事,你觉得呢?”
  时雨还未转头就被掐着腰摁住,敖雪咬着她的脸厮磨,用力嘬吸,确定不会有香甜的汁液出来后,嘴唇游移到了她的唇上。
  时雨的唇瓣软软糯糯的,含着像在吃冰粉,敖雪爱不释口地舔。吮,直到把她的嘴唇磨的更软,才伸出舌头顶开她的齿关,探进去与她纠缠。
  时雨一点抵触都没有,就那么让她搅进来,舌头缠在一起难舍难分,呼吸一再灼热。
  在傲雪下水的时候,池塘里的活物已经被清出去了,除了正中的一片荷花,便是紧抱在一起的两人。
  这个时间日头还不算太烈,明媚而不炎热的光照在水面波光粼粼,让水下的动作显得暧昧绮靡。
  时雨的双腿被龙尾缠着,黑色鳞片与白皙剔透的肌肤形成极致反差,让那双漂亮纤细的腿显得更加修长好看。
  粗粝的鳞片在大腿根刮蹭,有种异样的酥麻感,时雨难耐地扭动身子,试图将双腿拢紧。
  敖雪放开她的唇,轻声问:“难受吗?”
  时雨掀开眼皮看她,漆黑的瞳仁被水雾覆盖,她的唇被做嘬磨许久,比涂了口脂还要艳丽。
  唇瓣分开,拉出一根银丝,随着距离从中间断开,挂在两人的下唇上。
  不知怎的,时雨觉得很羞人,脸上温度飙升,眼尾的殷红铺满整个脸颊,耳朵更是红到似要滴血。
  敖雪促狭一笑,轻蹭她的鼻尖:“看来不是难受?”
  即使逗弄自己,敖雪的声音也十分好听,让她的心跟着一再失落。不知哪来的勇气,时雨伸手攀住她的脖子,借力稍微起来些,让龙尾能顺利地滑进去。
  她鸦羽似的睫毛颤动,眼尾漫上血色,呼出的气息也格外炙热。
  灼热的呼吸洒在颈项,敖雪不由心头一悸,不等情绪回落,时雨的软绵绵的小手抵在她胸口,出口便是重击。
  “我都准备好了,你怎么还不进来?”
  敖雪的眼睛肉眼可见的边蓝,她的眼睛变得通红,粗大的龙尾迅速缩小,变成合适的大小,末端隐入纤直的床腿之间。
  饶是已经做好了准备,时雨还是不由流出泪来,她完全靠在敖雪身上,双手抓着她的肩膀,发出细弱的猫叫。
  敖雪身形比她大一圈,能很好地把她圈在怀里,她只用一只手就能握住时雨的腰,剩下的手自然是想干什么干什么。
  “等一下,这太……”
  时雨双眼瞪大,双手使劲握住,在敖雪的手臂上留下鲜红的指印。声音被击碎,只有几声呜咽漏出,却让她仿佛用尽了力气般,一下跌在敖雪身上。
  敖雪垂眸看她一眼,好看的瞳仁快要被幽蓝色占据,她咬住时雨圆润的肩膀头,加快了挞伐。
  “河、河神……大人……”
  时雨抖如筛糠,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嗯?”敖雪像是才听到般,“怎么了乖宝,这么哭得这么厉害?”
  语气里的明知故问不加掩饰,时雨却什么都做不了,她像只受惊的兔子,蜷缩成一团趴在敖雪身上。
  可敖雪就是那个可怕的野兽,藏在这里又有什么用呢?
  日头渐热,敖雪抬手将最大的那朵荷花移过来,让它膨胀数倍为她们遮阳。
  时雨自顾不暇还担心地问:“这样它会不会死?”
  敖雪伏在她肩头低笑,道:“不会,这池子里的东西都不是凡物。不过你现在好像不是该关心这个的状况。”
  她的小兔子太善良了,这样容易被欺负,还好她会护她一世周全。
  水面荡开一圈圈涟漪,很快就似沸腾般激荡起来,时雨实在受不住这般激。烈,一口咬在敖雪心口,眼泪和涎液一起顺着她的胸膛往下流。
  敖雪只当被兔子咬了一口,除了麻。酥酥的痒意,一点疼痛都感受不到。
  果然得喂胖点,不然一点力气都没有,累得还快。
  时雨哑声低泣,殷红的眼尾加上迷离的视线,让她显得娇弱又妩媚,让人生出怜惜的同时,也想狠狠欺负她。
  敖雪继续征伐,除了轻啄她的脸颊安抚以外,其他的依旧毫不留情。
  巨龙长长的尾巴盘踞在水里,偶有彩色的泡泡飘起来,那些泡泡围在两人身边,没多久就被阳光照化了。
  尾巴出去之后,时雨感觉好了很多,可那翻飞的手腕还是难以抵御,以致她都不知道自己丢了多少次。
  视线模糊,分不清眼前闪过的白光是太阳还是别的,只知道冰凉的水涌进来又被挤出去,循环往复,不知尽头。
  时雨扣着她的后脑勺把她放到肩上,龙尾摇摆着探上去,蠢蠢欲动。
  “……!”时雨猛然回神,语无伦次地拒绝,“不要……会……坏的。”
  “好好好,我知道了,不哭了好不好?”敖雪柔声哄她,尾巴轻搭在她的大腿上,不再有进一步的动作。
  时雨以为危机已解,放松地伏在她肩上,哪知这只是障眼法罢了。
  硕大的荷花随风摇曳,阴影中两道身影纠缠不休,伴随着溅起的水声和细碎的哭声,仿佛在为这方天地增添春色。
  时雨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泪,但是眼睛酸涩难忍,阳光照在上面刺痛,又激出更多泪来。
  敖雪吮掉她睫毛上挂着的泪珠,嗓音沙哑:“要进屋吗?”
  “进去之后你还欺负我吗?”时雨闷声问。
  敖雪保证不了,于是便不回答,时雨咬她一口,带着哭腔:“昨天不是也……这样我会死的。”
  “不会的。”敖雪将她放在盘起来的尾巴上,“我是不会让乖宝受到一点损伤的。哪里痛吗,给你舔。好不好?”
  时雨并紧双腿,伸手推她,但她这点力气于敖雪而言,比挠痒痒还要轻。
  她抓住时雨的双手,将她的上半身拉起来一些,以便能更清晰地看着自己。
  “好像有些肿,亲一下就好了。”
  时雨欲哭无泪,眼睁睁看着她覆上唇舌,温热的柔软传来,一道电流袭遍全身,她惊叫着往后仰去。
 
 
第39章 河神的新娘
  敖雪的唾液有修复作用,但不是这么用啊!时雨使劲推着她的脑袋,只可惜作用有限。
  敖雪亲吮得很温柔,像野外受伤的野兽在为同伴舔舐伤口,一下一下,粗粝的舌尖从脆弱之处掠过,激得时雨不停战栗。
  时雨双手无力地垂下去,纤细的腰肢弓起来,胸膛剧烈起伏,眼睛被水汽覆盖,迷离又空洞。
  她的脑子被不断涌来的快愉“袭击”,变得一片空白,眼前景物也旋转变幻,难以分辨虚实。
  敖雪掀开眼皮看她,幽蓝色的眸子里暗光划过,视线陡然变得直白灼热,占有欲十足。
  这是她的新娘,理应在她身下婉转承欢。
  思想变得危险,连带着动作也激烈起来,偏偏她自己还察觉不到。时雨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的脖颈绷直,整个上半身都僵硬发抖。
  “让、让开!”
  她用脚去蹬敖雪,被抓着脚踝按下去,随后便是更深的探索。
  敖雪就像在炫耀自己的口技般,轻拢慢捻,每一下都直达灵魂深处。她知道时雨的每一个点,更加清楚怎么才能让她开心。
  她就像经验丰富的情场高手,举手投足间就能迷了人的神智。谁能想到这样的人,前不久还是一条什么都不会的单纯龙呢?
  时雨突然想,其实学习能力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
  推是推不开的,出声阻止也被无视,时雨只能任由欲。望的浪潮将她席卷,彻底变成一条搁浅在岸上的鱼。
  腰肢弓到一定程度之后陡然落下,红唇微张喘气,眼睛被泪水遮住,因为不聚焦显得灰蒙蒙的,让她有种被丢弃的娃娃的既视感。
  敖雪把被抛弃的娃娃抱进怀里,对她极尽温柔,犹如对待世间仅此一件的珍宝。
  时雨伏在她的怀里说不出话来,唯一的包袱是用虚软无力的手揪她的鳞片。
  敖雪看了轻笑一声,顺势按住她的手:“喜欢吗?我拔一片给你玩?”
  她说着就要上手,时雨连忙阻止。
  “这可是长在肉上的,多疼啊。”她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敖雪反握住她的手,在她殷红的眼尾落下一吻:“无妨,这种程度还在承受范围。”
  “那也不行。”时雨坚定地拒绝,并抓紧了她的手,“这么好看的鳞片,让它待在它应该待的地方吧。”
  敖雪什么都没说,而是紧紧抱住了她,下巴放在时雨肩上,手轻抚她的背。
  “好,都听你的。”
  当初剔骨抽筋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关心过她疼不疼,而今只是拔一块鳞片,有人却如此紧张。
  该说这场漫长的惩罚还不错吗?或者说,忍受了这么久的孤寂,是为了等她来到身边。
  被烧焦的龙尾在水中晃动,时雨立刻清醒几分,抓住她蠢蠢欲动的长尾,泪眼朦胧的看着她。
  “我真的不行了,再这样我会死的。”
  “不会死的,我灌注了灵力给你。”
  敖雪已经打算抱她去休息了,可看着这样可爱的小兔子,还是忍不住逗她。
  时雨吓得一缩,委屈巴巴地说:“那也不行,肿了都。”
  敖雪在她唇上轻舔,被嘬吸过度变肿的嘴唇便恢复如初,她用指腹摩挲时雨柔软的唇瓣,不怀好意地说:“另一张嘴也可以用这个方法。”
  时雨不由将腿拢紧,憋了半天才大声说:“就不能省着点用吗?!”
  她喊完先把自己吓到了,红着脸往敖雪怀里钻,试图把自己藏起来。
  “哈哈哈……”
  敖雪笑得不能自已,眼里的狂热和占有退去,眉眼间皆是如水的温柔。
  时雨在她怀里动动,声音更低:“您……您别这样笑,怪吓人的。”
  有种要把她按住一直吃,不死不休的感觉,很危险。
  “那我该怎么笑呢,小雨教教我。”敖雪附在她耳边低语,声音略带沙哑,糯糯的,十分好听。
  时雨稍微转头,只露出一只眼睛看她,“我说了您会听吗?”
  敖雪挑眉:“嗯哼。”
  时雨弱弱地说:“那您能不欺负我吗?我饿了,我们休息一会儿去吃午饭吧?”
  敖雪在她唇侧啄一下,道:“可以,我的新娘说的话我当然要听。”
  “什、什么新娘啊?”时雨又把自己埋起来,耳尖红得快要滴血。
  敖雪笑着起身,龙尾化为双腿,掉落在池塘里的花瓣变成衣服披在两人身上,在地上拖出一条幻彩拖尾。
  时雨是真的累得狠了,一上床就睡着了,醒来已是傍晚,红霞满天。
  她呆呆地盯着天边的赤霞,好一会儿脑子才清醒,她下意识寻找那抹身影,但屋里空无一人。
  意识到自己的所为之后,时雨愣怔了一下,她什么时候对敖雪的依赖已经这么深了?
  但看不到敖雪,确实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尤其是找遍了整个院子都没找到他时。
  时雨靠在廊下的柱子上,咬着手指焦急地等待。
  可能只是出去找些吃的,很快就回来了。她安慰自己,心里的不安和焦躁却越来越重。
  敖雪从不主动说起自己的事,自己对她的了解只有名字和年纪,除此之外一无所知。
  敖雪是条八百岁的龙,因为做错事被镇压在河底,阴差阳错救了她,并善良地将她带在身边。可自己除了为她纾解欲望,一无是处,如果连这个作用都失去的话,会不会很快就被腻烦?
  时雨咬秃了右手大拇指,指甲缝里有血渗出来,对此她浑然不觉,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如果敖雪不告而别的话……
  “吱呀”,开门声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看到敖雪的瞬间,她就飞快地跑了过去。
  敖雪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张开双臂迎接她,被直直扑进怀里的人撞得后退两步。
  “晌午不是还喊累吗,睡了一觉身体恢复了?”
  时雨不说话,把脸埋在她胸前深嗅一口,烦躁的情绪瞬间平静了大半。她仰头看敖雪一眼,踮脚亲在她唇上。
  “我不累了,您继续吧,做什么都行。”
  她的脸上带着讨好,语气也很卑微,敖雪一下就发现不对劲了。
  “又一个人乱想什么了?”
  时雨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小声说:“没想什么,只是不想扫兴。”
  敖雪无奈又生气,更多的是对她的心疼,到底有多没安全感,才会说出这种话。
  看来她不在的这一小段时间里,她不仅胡思乱想了,还深刻地“反思”了自己,觉得自己不该拒绝,才会她一回来就说这种话。
  真是只傻兔子。
  “小雨,看着我。”
  时雨目光闪躲地看她,眼里没有一点自信。
  敖雪叹口气,低头吻她一下,“无论你刚刚乱想了什么,现在统统忘掉,答应你的事我都会做到,还有不确定的就问我,我会一一回答。”
  时雨受惊的兔子似的伏在她怀里,闻言眼睛更为湿润,很快就被水雾蔓延。
  她从敖雪臂弯里探出小脑袋,小心翼翼地问:“什么都可以吗?你不会生气?”
  “什么都可以,不会生气。”敖雪的心都化了,恨不得一口把她吞掉。
  “那……我想要个承诺。”
  时雨都不敢看敖雪的眼睛,毕竟她不是能提要求的身份。虽说敖雪保证了不生气,可万一她觉得自己事多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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