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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家的夫郎不听话(穿越重生)——野水青树

时间:2024-12-12 17:35:48  作者:野水青树
  他抱着孩子往里走,边走边说。
  穗穗如今大了,有些认人,瞧见是个陌生的老爷爷抱着自己就又要瘪嘴巴了。但老大夫只是换了个动作,又用手指捏上小穗穗的手心,笑着逗弄了两下,穗穗竟然就不哭了,还伸手去抓老大夫的胡子。
  老大夫由他闹,又顺道伸手诊了个脉。
  很快,老大夫就笑着问:“二位是外地人?刚赶路过来的?”
  夫夫两个连忙点头。
  老大夫又道:“孩子没出过远门,坐车不舒服才闹的,不是什么大毛病。嗯,怎么给孩子穿这么多?”
  林潮生连忙说:“路上有风,怕孩子着凉就多穿了一件。”
  老大夫又笑:“这是你俩第一个娃娃吧?瞧你们也是头一回做阿父小爹,没什么经验。有句话叫‘小儿无冻饿之患,有饱暖之灾’,如今天气炎热,你们还给他穿这么多,他当然要哭了。”
  “白天脱件衣裳,入了夜再添上。多给孩子喂些热水,孩子还小,病得也不重,用不着吃药……我给你们拿盒药膏,抹在他耳后、腋下、肚脐处,明儿就好了。”
  林潮生和陆云川排排坐在板凳上,听到大夫的嘱咐后,夫夫两个整整齐齐地点头。
  老大夫被他们这模样逗笑了,一边笑一边将怀里的穗穗还了回去,扭头拿药去了。
  没一会儿他就拿着一个手心大小的小圆盒出来,伸手把药盒递了过来。
  陆云川连忙问:“多谢大夫了,诊费、药钱多少?”
  老大夫似乎很喜欢孩子,正垂着眸乐呵呵逗陆云川怀里的穗穗,蔫耷耷的小娃勉强挤了丝笑,又伸手想要去抓老大夫的长胡子。
  他也是脾气好,由孩子的小手在自己的白胡子上抓了两把,末了才说:“寻常草药,二十个铜板给我孙儿买糖吃吧。”
  林潮生微微一愣,但还是很快回神掏了钱。
  那老大夫果真没伸手,还是先前来开门的小童笑嘿嘿跑了前来,将铜板接过后放进了衣裳兜兜里,末了他还用力拍了拍,乐得直笑。
  看完大夫,林潮生和陆云川带着孩子离开了竹庐。
  走在路上,陆云川把穗穗身上的小背心脱了下来,林潮生也急着将药膏抹上去。
  也不知是穗穗病得不重,还是那老大夫配的药实在神奇,等二人抱着孩子寻到客栈的时候,这小崽子已经精神许多了。他吃了一碗客栈点的羊奶羹后就呼呼大睡,一觉睡到傍晚才醒,醒来后就完全好了,又笑笑闹闹起来。
  又是个健健康康、爱玩爱笑的小穗穗了。
 
 
第098章 夜游瓦市
  小崽子上午在车里闷了半个白日,后来身体不舒服,抹了药膏后又睡了半个白日,天黑才醒过来,一天的功夫就这样耗过去了。
  他如今精神好了,闹着要出去玩,可林潮生和陆云川不敢将人带出去,怕他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夜里吹了风又要复发。
  哄了好一会儿才将人哄住,又说明天带他逛夜市,也不管小穗穗能不能听懂,总之林潮生是答应他一堆的玩具和零嘴了。
  他白天睡够了,夜里在床上玩了好一阵才睡着,还打着小呼噜。
  穗穗是睡着了,倒是林潮生和陆云川两个大人有些认床,躺在床上是半点儿瞌睡都没有。偏偏孩子还睡在两人中间,夫夫两个除了纯聊天什么也做不了,就连聊天也不敢声音太大了,怕吵着刚睡着的穗穗。
  林潮生只敢用气音说话,冲着陆云川小声道:“听说龙门县晚上有瓦市,明天穗穗好了咱们一家一起去逛逛!”
  陆云川躺在床上,扭头看他,也学着林潮生说话,用气音拖长了调子道:“好——”
  刚说完,躺在两人中间的穗穗突然翻了个身,撅着小屁股往林潮生怀里拱了拱。
  两个大人都不敢说话了,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不过幸好孩子睡得熟,半点儿要醒的迹象都没有,但林潮生和陆云川也不敢再说话了,两人都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
  林潮生本以为自己要翻来覆去好一会儿才能睡着的,结果闭上眼后听着穗穗在耳边并不算吵闹的呼吸声,竟没一会儿也有了困意,渐渐睡了过去。
  至于陆云川什么时候睡着的他就不知道了,只隐隐约约感觉到睡梦中有人给他和穗穗提了提被子。
  一夜好梦。
  离青囊医会还有一天,倒真留了时间给一家三口逛瓦市。
  临近傍晚,几人从客栈离开,林平仲和林檎两兄弟自然也在,不过亲子时间兄弟俩都不好意思跟着。林潮生也是个大方的人,立刻给了兄弟两个一些碎银子,让他们自个儿玩去,又嘱咐他们注意安全,不要回来得太晚了。
  大林二林都很高兴,相伴离开,林潮生和陆云川也带着小穗穗往瓦市的方向逛了去。
  龙门县上头虽还有个江阳府,但或许是因为地方特殊,其发展半点不逊色于府城。
  可不是随随便便一个小县都敢取名叫“龙门”的,这里是大燕朝开国皇帝的故乡,为潜龙之地,所以其繁华也堪比江阳府。
  穗穗今天是完全好了,小崽子精神得很,坐在阿父的肩弯一直蹬腿儿往上拱,看见什么都觉得稀奇,拍着小巴掌咿咿呀呀叫,等进了瓦市叫得更欢了。
  不止穗穗叫,他小爹林潮生也跟着一块儿叫,父子两个大张着嘴巴一脸惊讶的模样,简直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哇!”
  “呀!”
  “咿!”
  瓦市里十分热闹,什么千奇百怪的东西都有,可不怪林潮生惊得咿哇乱叫!
  就问谁见了喷火的不叫?谁见了吞剑的不叫?谁见了耍蛇的不叫?
  和这些比起来,刚进瓦市看到的一群孩子蹬缸踢碗都算“小儿科”了。
  林潮生揪着陆云川的袖子,一脸惊叹道:“可真厉害啊!”
  在现代,很难现场亲眼看到这些精彩的杂技表演了,林潮生虽然都听说过,可真见了还是震惊叹服。
  陆云川话少,只在一旁点头。
  至于穗穗,他大大张着嘴巴,伸出手指往喉咙里戳,似乎在学“吞剑”,吞得他呕了好几声。
  看到傻儿子的动作,林潮生连忙将他蠢蠢欲动的小爪子扯住,笑道:“笨蛋穗穗在做什么呢?哦,原来是在给小爹表演杂技啊!来来来,我们不表演了哦,我们吃好吃的去!”
  说罢,他从陆云川怀里接过小穗穗,抱着往小吃街走。
  穗穗听不懂“笨蛋”,但他听得懂“好吃的”,一听这话就半个身子栽了前去,直接往林潮生怀里扑,又张着嘴“啊啊啊”地叫。
  “这个是糖,来,跟着小爹念哦……糖。”
  “这个饼!饼!”
  ……
  穗穗已经到了牙牙学语的时候,但小崽子懒得很,怎么教都不愿意出声学,只知道张着嘴啊啊啊叫,一会儿没看住他就又伸了指头往嘴里戳了。
  林潮生被他闹得没脾气了,只好看向陆云川,没好气道:“你儿子饿了!”
  虽说着带穗穗去吃好吃的,可路面小摊上的东西可不敢给还没满周岁的孩子吃。
  陆云川身上带了红枣山药软饼,是专门请了客栈里的老师傅做的,用油皮纸细细包着,由陆云川贴身放在怀里,如今拿出来还是热乎的。
  林潮生拿了一块儿递给穗穗,小崽子也不挑,抱着就往嘴里塞。
  小的吃了,大的也想吃,陆云川又去小吃街上买了两张羊肉酥饼,一边啃一边继续逛瓦子。
  一小块儿软饼很快就吃完了,不过穗穗还小,吃得也不多,也没再闹着还要吃,又精神十足地东张西望起来。
  看了皮影戏,又看了傀儡戏,小崽子看不懂这些,只觉得提着线的小人偶很好玩,咿呀叫着伸手要。
  陆云川是个沉默寡言的父亲,话不多,但疼孩子,他对穗穗的要求向来是有求必应的。当即抱着孩子去挑木偶,挑中哪个买哪个,幸亏穗穗还小,小手只握得住一个半根筷子高的小人偶。
  他喜欢得很,呀呀叫着拿在手里晃。
  买了新玩具后又往前走,前头竟是一个大戏台子,上面有六七个波斯舞女正在跳舞。
  六月炎热,这些波斯舞女也穿得分外清凉,一个个细腰长腿,身姿袅娜。
  她们头戴镶嵌鲜红宝石的冠帽,头发编成数十根细长的辫子,头披闪着金粉的蓝色头纱,颈上、腰上都绕着蓝红色的铃铛链子,辫子上也缠了同样的铃铛,舞起来叮铃作响。
  在大燕是没有姑娘会这样打扮的,陆云川也从来没有看到过,他瞥见一眼就立刻移开了视线,像是被针扎一般立刻红了耳朵。
  他自己不好意思看,偏了头望向身侧的夫郎。
  然后发现林潮生瞪圆了眼睛,两只眸子都在发光,他还张嘴“哇”了一声,看得目不转睛。
  陆云川:“……”
  他黑沉着脸抬手捂住林潮生的眼睛,但很快就被林潮生两只手抓住手腕扯了下来,然后继续津津有味地盯着看。
  陆云川:“……”
  陆云川闷声嘀咕了一句:“有什么可看的。”
  说罢,他扯着林潮生就要走。
  林潮生被扯得“诶诶”两声,还没说话抗议呢,倒是被陆云川抱在怀里的小穗穗哼哼唧唧不乐意了。
  只要陆云川往后走一步,他就张了嘴哭,陆云川停下来,他也立刻闭嘴。再抬脚要走?那就继续张嘴哭叫。
  陆云川也是那他没办法了,只得抱着孩子停下。
  林潮生被这父子俩逗得哈哈大笑,抱着肚皮笑了好一阵。
  他还说:“哥,怎么样吧?遇见对手了吧?斗不过了吧!”
  陆云川叹气,无奈地偏头看向林潮生。
  林潮生笑着继续说:“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世人都喜欢漂亮的人或物,小孩儿也不例外的!瞧瞧,她们跳得多好看啊。”
  舞女们跳得好不好看陆云川是不知道的,倒是他怀里的穗穗正上上下下拱来拱去,显然是在学那些舞女们跳舞呢,一会儿扭腰一会儿扭屁股的,跳得正起劲儿呢。
  看得周围好些路人停了脚步,一个个都稀奇说话。
  “哟,这小娃儿也跳上了!”
  “长得好看,怎么扭都漂亮!”
  ……
  陆云川不叹气了,他也被怀里闹腾的小崽子逗得笑起来,最后干脆拉着林潮生坐到台子下的板凳上,让小穗穗站在他膝盖上跳。
  玩闹了好一会儿,夫夫二人才带着玩累的穗穗回了客栈。
  大林二林两兄弟早就回去了,看到他们回来后才放心回了房间休息。
  穗穗玩了一晚上早累了,还没到客栈小家伙儿就趴在陆云川怀里呼呼大睡,回去后喊了小二送水,帮孩子洗了小脸小脚。
  没了小捣蛋鬼,两个大人在床前接了一个绵长的吻,也冲冲洗漱上床。
  等林潮生换上睡觉的亵衣走到床边,发现原本睡在大床正中间的小穗穗不知何时被移到了最里面,而长手长脚的陆云川躺在中间,迎上林潮生的目光也纹丝不动,甚至还掀开被子拍了拍身侧空出的位置。
  林潮生:“……”
  哥,你的心思不要太明显。
  林潮生偷偷笑了两下,然后吹熄蜡烛爬上床,屁股刚挨到床榻就立刻被某个汉子抱进了怀里,揉面团般上下搓了一通。
  不过也仅限于此了,身旁还躺着个小的,他能做什么?
  什么也做不了。
  偏偏林潮生蔫儿坏,他蜷着膝盖往陆云川怀里蹭,贴着单薄亵裤的腿挤进他的□□,末了还凑上去啃他下巴。
  陆云川:“……别闹,快些睡觉。”
  林潮生又用气音说话:“没闹啊……你把穗穗抱过去不就是想这样吗?”
  陆云川:“我没有。”我只是想抱着你睡。
  后半句话他没好意思说出来,偏怀里的夫郎半点儿不消停,撅着屁股在他怀里拱来拱去。夏日的衣裳又十分单薄,他能清楚地感受到林潮生衣裳下的温度,烤得人快要烧起来了。
  他动了一会儿,突然说道:“哥,我们好像在偷情。”
  陆云川:“……”
  陆云川忍不住了,撑起上半身要往他身上靠,也是这时候,夫郎突然长长叹了一口气,随即从他怀里挤了出来,在他身边睡得板板正正,两只手交叠放在小腹处。
  他说道:“哎呀,快些睡觉吧,明天还有青囊会呢,不能闹太晚。”
  陆云川:“……”
  陆云川如今哪里还睡得着?他现在恨不得爬起来冲上山跑两圈!
  他气得捏林潮生的脸,咬着牙沉沉道:“好,你等着。”
 
 
第099章 青囊医会
  时间转瞬,很快就到了举办青囊医会的日子,林潮生和陆云川带着帖子和一盒银耳前往丰月楼,龙门县最大的酒楼,也是帖子上写明的医会举办地点。
  穗穗则暂时交给大林二林两兄弟照顾,这兄弟二人在溪头村的时候就常常帮着看孩子,穗穗也和他们熟悉,因此林潮生和陆云川都很放心。
  到风月楼的时辰还比较早,距离青囊医会正式开始还有一段时间,但楼里已经有了不少人,大多都坐在大堂的散座上。
  有几个老大夫在接诊病人,排队看病的人不少,排队都排到外面街道上了。
  今天是一年一次的青囊医会,县里很多百姓都知道,这天到丰月楼看诊是不要钱的。当然了,抓药的钱是另算,但大夫们都会免费施针、推拿、角法(即拔火罐)。
  县里做苦劳力的汉子不少,一个个不是肩酸就是背痛,每年都要来排队正骨。
  帖子分头贴和下帖,头贴都是送给县里出名的大夫和医馆,在医会上坐的是二楼的雅间,下帖就只能坐一楼大堂的散座了。
  陈步洲能拿到县里青囊医会的帖子就费了一番功夫了,但即使如此拿到的也是下帖。
  如今在丰月楼看诊的也多是拿下帖的大夫,青囊医会还没有正式开始,雅间里都没有人。
  其实青囊医会开办初期,所有人在那位胥老的带领下都会在这天进行义诊,可后来胥老离开了,青囊医会也换了一批人,愿意来义诊的大夫越来越少,渐渐只剩这些默默无闻的小医馆的坐堂大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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