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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古代架空)——一个老炮儿

时间:2024-12-13 09:15:59  作者:一个老炮儿
  
  “皇上!皇上要打要罚冲奴才来,娘娘还未出月子,身上也是湿透了,他遭不住啊皇上!皇上奴才一条贱命您想怎样都行,冲奴才来放过娘娘吧皇上!”
  
  “娘娘只是一时气急才出言冒犯皇上,皇上!我们娘娘还未曾出月子啊皇上。”
  
  箬竹撕心裂肺地恳求,换回薛成商一丝清醒,他松了手,江晚清如同破布般落在地上。
  
  薛成商恶声道:“承露殿留一名宫婢,其余奴才赶出宫去。”
  
  “滚!”
  
  侍卫拉走一众奴才侍从,江晚清呆若木鸡地看着他们一个个被拖出去,正欲开口恳求,但觉得也并无作用。
  
  他对自己儿子都冷心冷肺,更何况旁人。
  
  箬竹抱着他,心疼道:“娘娘,奴才伺候您洗一洗,将脏衣裳换下来吧,您这样干坐一夜,身子撑不住啊。”
  
  撑得住他的只有那个孩子,孩子一死,人也跟着死了。
  
  江晚清转过头,摸着箬竹的脸,道:“我放你出宫,这天大地大,自己去讨一番生活不必跟着我受苦。”
  
  箬竹覆住江晚清的手背,道:“奴才的命是娘娘给的,奴才自小跟娘娘一起长大,娘娘在哪,奴才就在哪,奴才死也不要跟娘娘分开,苦一个奴才不算苦的。”
  
  “娘娘,好好睡一觉吧娘娘。”
  
  箬竹替他烧了水,洗了身子,换上新的寝衣,安置在软被内。
  
  江晚清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一闭上眼,全是那孩子的声音。
  
  这是在他暗无天日下怀揣所有希望产下的孩子,即便日后再有孩子也比不上这万分之一。
  
  他甚至都还未来得及拥有自己的名字,就走了。
  
  江晚清蜷缩在被里,无声啜泣。
  
  薛成商大步流星回到御书房,抄起手边的东西砸了个稀碎。
  
  福泉跪在一边连大气都不敢出。
  
  “皇上,您仔细自己的身子。”
  
  薛成商气及反笑,道:“身子?他说是我害死他的儿子,是我害死他的儿子,我还顾着什么身子。”
  
  “我许那个孽子生下来已经是给他脸了他还想怎样。”
  
  福泉道:“皇上,是奴才的错,您消消气,气到自个就不好了。”
  
  薛成商睨着他,道:“不然还是我的错吗?”
  
  福泉抬起的头听到薛成商这句话立刻又缩回去了。
  
  薛成商坐回椅子上,胸膛剧烈起伏着,福泉叫了茶卑躬屈膝地送到薛成商手边,道:“皇上,娘娘那……”
  
  “照旧,什么东西都不许给他送,我看他能撑几天。”
  
  福泉无法,只得应下。
  
  薛成商在夜里喝着酒喝的酩酊大醉,他在后悔给那个孩子解开衣裳,在后悔江晚清的孩子死了同他争吵,更后悔自己怒气上头的瞬间将江晚清宫里所有人赶出去,让他一个人孤立无援。
  
  他在等着江晚清低头,他也好借着醉意答应他的所有要求。
  
  一连隔了数日,也不曾见江晚清或箬竹来求他,薛成商冷笑了一声,他算是头一回发现,江晚清是个硬骨头。
  
  薛成商问道:“他现在都在做什么。”
  
  福泉:“听说,娘娘每日的大半数时间都在佛堂里,直到晚上才回去。”
  
  福泉叹道:“奴才前几日不小心撞见娘娘,人都瘦了不少,这要是在月子里落了病,要跟着一辈子的。”
  
  薛成商执笔的手顿了顿,又恢复寻常继续批着折子。
  
  笔尖出不来墨了,薛成商放下毛笔,道:“去看看他。”
  
  福泉哎了声,带上薛成商的氅衣跟在他身后。
  
  春日未过,谁的身上都冰凉冰凉的。
  
  薛成商来得晚,承露殿早已熄了烛火,箬竹悄声从里头退了出来,看见薛成商伫立在院内,惊得差点喊出声。
  
  薛成商:“睡下了吗。”
  
  “回皇上,娘娘才睡下。”
  
  薛成商迈步欲往里走,箬竹出声道:“皇上。”
  
  薛成商撇了她一眼,道:“我进去看看,马上出来。”
  
  殿内漆黑一片,寂静无声,他走到床榻边坐下,鼓起的软被一起一落。
  
  薛成商伸出手,摸到江晚清脸上的湿泪,他抽出软帕,小心仔细地将江晚清脸上的泪水擦去。
  
  江晚清往被里缩了缩,挡住薛成商的手。
  
  他没睡,薛成商收回软帕,在床边静静坐着。
  
  两个人都在等着对方低头,却无人肯认错,相互执拗的赌气,比谁会心软。
  
  薛成商知道自己做错了,但他并不想认,认了,便是赞许这个本不该怀上的孽子存在是合理的。
  
  他坐了很久,才起身离开。
  
  江晚清自己擦去脸上淌出的泪水,将被子盖过头顶。
  
  第十章
  
  先帝皇子薨逝,虽未被赐名,薛成商还是隆厚地将他下葬。
  
  丧事才办妥,便有官员觐见,要求薛成商将江晚清随葬于先皇陵寝。
  
  膝下无皇子的嫔妃尽数陪葬先帝,江晚清身为他的后妃,也不例外。
  
  这话越传越烈,也传到江晚清的耳边。
  
  箬竹担忧道:“娘娘,您要跟皇上求求情吗,您还年轻,日子还长。”
  
  江晚清上了一炷香,仰起头望着金身佛像,轻声道:“也好,下去见见我的孩子,给他取个名字,不让孤魂野鬼欺负他。”
  
  佛堂的门被人推开,福泉走了进来,道:“娘娘,皇上传您去奉先殿一趟。”
  
  箬竹扶着江晚清起身,他道:“带路。”
  
  江晚清清楚薛成商叫他去的目的,自他从边关回来后,这还是头一遭两个人意向相同。
  
  一路上江晚清甚至有些雀跃,马上便能见到自己的孩子了,在下面,再没人能阻拦他与孩子。
  
  江晚清脚下生风,他甚至觉得福泉走的有些慢,催促着福泉走快些,面上是这几日未曾见到的笑意。
  
  他不像是去赴死的,反倒是犹如当年与薛成商成亲那般,有些迫切地想见到他。
  
  薛成商跪在先帝灵牌前,他这个位子来得不光彩,再不给先帝放个牌子,一群老古板又得指着他脊骨骂。
  
  江晚清站在他身边,头一回瞧见先帝的东西那么开心。
  
  薛成商撇了他一眼,收回视线,淡声道:“要你死,你那么开心,为了他你还真是自甘下贱。”
  
  江晚清连废话都不愿与他多说一句,他笑道:“要怎么死,喝毒酒还是用白绫。”
  
  薛成商指着桌上的小杯,他正欲开口说话,江晚清却直接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意象中的辛辣刺喉,烧灼疼痛的感觉并没有出现,江晚清有些心慌,晚了见不到孩子了怎么办。
  
  薛成商撑着膝盖站起身,道:“我说过,死是便宜你的,你不可能死,你要永远在我身边。”
  
  薛成商猛地按住江晚清的肩膀,将人压在供桌上,贡品七零八碎掉了一地,他强硬地挤进江晚清双腿间,道:“让你得意,我比谁都难受。”
  
  他大力撕扯着江晚清身上薄如蝉翼的布料,江晚清推搡着他,但力气不敌薛成商,他骂道:“你除了会做这事你还会做什么。”
  
  薛成商勾着唇角,笑意不达眼底,道:“当然是再跟你生个孩子了母妃,你得活下来,不然儿臣会很难过。”
  
  江晚清斥道:“放肆,我是你母妃。”
  
  薛成商嗤笑道:“母妃?那有没有人知道,你是个被我肏透了的烂货。”
  
  薛成商勾着江晚清的腰封,慢条斯理道:“怎么还穿着这个,不怕再绊倒脚摔着?”
  
  他毫不避忌撕开江晚清早产那日的痛楚,江晚清咬着唇扇他一掌,骂道:“混账。”
  
  薛成商钳住他的手,笑道:“即便是混账,也是能让你爽到高潮的混账。”
  
  没有半分前戏,硬挺的阳茎直接插进那紧闭的小缝内,花穴瞬间被撑到最大,死死箍在青筋盘踞的柱身上。
  
  江晚清疼得失声,浑身僵直,双手攥紧薛成商肩上的衣料。
  
  他许久未曾欢好,穴中干涩粘腻,好在才产过一子,里头还是松嫩嫩的,蠕吸着填满穴中的阳茎。
  
  薛成商赞叹道:“母妃,你这身子死了多可惜,瞧瞧,再怎么不乐意,还是吸着儿臣的东西,是口是心非,还是身子被调教得少不了男人?”
  
  薛成商五指压着江晚清的小腹,缓缓插弄着阳茎。
  
  掌心感受着小腹因为阳茎进出的起伏,薛成商笑着插了几遭。
  
  穴中对这东西并不陌生,深处的花苞马上泌出湿润的汁液染湿整个穴道以供阳茎抽插。
  
  薛成商猛地肏进深处,江晚清叫了声,茎头富有攻击性地顶着紧闭的苞腔,可怜的小腔只得无奈地小口小口吮吸着茎头,求着它轻些。
  
  薛成商仰起头,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他早该将那孩子打掉,平白受了那么几月的苦。
  
  他拢着江晚清的腰,胯间形如捣杵一般肏得江晚清浑身发软,脑内再也想不起什么道义理信。
  
  江晚清瘫在供桌上,双垂在脑侧,两腿大敞供着薛成商侵犯奸淫。
  
  穴中的东西大开大合,硬生生地破开穴中软嫩的媚肉。
  
  他急喘着气,胸乳剧烈起伏,薛成商垂首含住那颗殷红的奶尖,轻轻一吮,还能吃的到醇甜的奶液。
  
  薛成商不止于吃食奶水,他舔上那白腻的软肉,吮进口中啃咬,圆挺白皙的奶肉被薛成商咬得留满齿印。
  
  江晚清双目泛泪,无力地被禁锢在薛成商身下,由着那人在他身上作孽。
  
  薛成商直起身,他没怎么动,江晚清得了一点喘息得机会,他俯视着江晚清在他身下迷离的神情,蓦地扬了扬唇,猛地摆起腰胯,凿着深处的软腔。
  
  江晚清措不及防,在薛成商肏弄下摇晃起伏,他不想出声,但越是如此,薛成商肏得越凶。
  
  红唇中泄出呻吟,薛成商寻着他的敏感处不断肏撞,江晚清挣扎不得崩溃地哭出声,又在薛成商肏弄中被替换成销魂的呻吟。
  
  薛成商屈起江晚清两条腿架在臂弯,使得双腿分得更开,他垂头看见江晚清那处被肏得红润肥软得穴瓣紧紧的贴在柱身上,吞吃着他的阳茎。
  
  薛成商低低笑了声,侧头看着摆在一边先帝的灵牌。
  
  他在他父亲的牌前,肏着他的妃子。
  
  薛成商轻声道:“你说父亲泉下有灵,瞧见我们这般,会生你气还是生我气。”
  
  江晚清被肏得意乱神迷,怎么可能听得清他的话,他喘息着,脑袋后仰暴露着脆弱不堪的雪颈,上头挂着的汗珠滑落滴在供桌上。
  
  薛成商将他又往自己这处拉了过来,阳茎措不及防凿进腔口,江晚清尖叫一声,那紧闭的小口竟又了几丝被撬开的痕迹。
  
  薛成商恶劣地凿着那处小口,江晚清疼得不行,他不断地摇着头,双手死死拽着薛成商的衣裳。
  
  “薛成商、啊、啊!成商。”
  
  薛成商:“舍得叫我了?”
  
  “不要,好痛,出去。”
  
  薛成商道:“那不行,还没结束,结束再说。”
  
  江晚清气息急促,一下连着一下,求饶无果,身下的阳茎好似在他疼痛般地助兴下又涨大不少,江晚清崩溃地撞着后脑,连哭都哭不出完整的强调。
  
  薛成商伸手垫在江晚清后脑上,江晚清不知哪来的力气,踹上薛成商的肩头。
  
  阳茎陡然从穴中滑了出去,他一翻身,从桌上摔了下来。
  
  江晚清挣扎着要出去,薛成商五指插进发中往后一拢,压着他的腰把人按在地上,欺身坐在江晚清身上,屈起江晚清的腿,再次插进嫩穴中。
  
  “啊——!”
  
  江晚清哭道:“不要了,不要了。”
  
  求饶的话语还没讲两句,呻吟便从嘴里喘了出来,他趴在冰冷地石地上,软乳被压得扁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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