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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古代架空)——一个老炮儿

时间:2024-12-13 09:15:59  作者:一个老炮儿
  
  薛成商把着他的腰窝,对江晚清的求饶置若罔闻。
  
  煎熬了许久,浓稠炙热的白浊才射进穴中。
  
  薛成商伏在江晚清耳边轻声道:“说你爱我。”
  
  江晚清流着泪,嗓音嘶哑,但吐字清晰道:“我恨你。”
  
  薛成商咬着他的耳垂,缓慢地抽送着阳茎,将里头的精汁更往里头送,道:“那我们便一辈子这样恨下去。”
  
  第十一章
  
  “放开我薛成商!薛——呃……哈啊……”
  
  江晚清眼瞳失焦,整个人陷进软被内,两腿大敞,腿间那处娇软肥嫩的花朵内吃着根青筋爆起的阳茎,那柱身上被淫液染得湿润,瞧着晶莹剔透。
  
  薛成商压着江晚清的双手,冷笑地看着身下迷离的江晚清,道:“没塞着你下面那张嘴就开始乱叫了是吗。”
  
  薛成商猛地往花心里撞,江晚清浑身一颤,花穴源源不断地吐出汁液,润滑两人相连处,穴中娇软的里肉可怜巴巴地吮着柱身,讨好他少受折磨。
  
  薛成商感受着这股沁入心脾肺腑的麻痒爽快,喘着粗气笑道:“母妃啊母妃,你瞧你上下两口心嘴不一啊。”
  
  “被关了那么些天,还没学乖吗,竟还会张嘴咬人?”
  
  薛成商看着自己还在淌血的虎口,他俯身吻住江晚清吐气的红唇,江晚清挣扎着撇开头,仍旧被薛成商追着吻上。
  
  阳茎凿着肥穴,肉体交缠的碰撞声清晰无比,薛成商顺势向下,舔舐啃咬着江晚清细腻的脖颈。
  
  与薛成商巨大地力气差下,他只得无助地敞开腿,任由薛成商在自己身体内进出,在性爱的操持下,无可避免的发出面红耳赤地呻吟。
  
  薛成商咬住立起的奶尖,如婴孩吮吸般一下下吃着江晚清的奶水,他连带乳晕一起含入口中,舌肉拨弄着冒奶的乳孔。
  
  薛成商故意吃得作响,他吸出奶液,含在口中,追上江晚清的唇,将那股甜乳送入江晚清嘴内。
  
  “唔……嗯哼……”
  
  江晚清躲开他,薛成商直起身,把着江晚清的腰又往下拽。
  
  穴中的长茎猛地往里插,茎头直接往紧闭的嫩腔内挤进大半个脑袋,江晚清没忍住叫出了声,
  
  这几日薛成商荒淫无道交媾加上他总想往那处秘境里钻,闭合的苞腔早被凿开了不少,但仍旧紧实实地绷住冒犯的茎头。
  
  薛成商勾唇眉尾轻挑,道:“母妃快将儿臣的东西夹断了,开开恩,让儿臣进去。”
  
  江晚清被肏得魂都快飞了,两眼染白,他听不清薛成商讲话,只有穴中那个越进越深的东西令他萌生出被彻底贯穿地恐惧。
  
  薛成商居高临下欣赏着他脸上不可控的神情,无视抵在小腹上的手,肏弄地速度愈发加快,江晚清连一句完整的呻吟都发不出来,那对嫩乳跟着薛成商的肏弄摇晃着。
  
  可怜的小腔被不断撞击着,无处可避,开了点缝的小口内被茎头残忍顶开。
  
  “呃、呃!啊——!”
  
  薛成商一鼓作气,大力地撞进苞腔内,江晚清曈眼骤然紧缩,浑身剧烈痉挛,被塞满的花穴不断喷出汁水,打湿薛成商小腹。
  
  茎头直接填满那处小小的腔体,形同套子一般罩在薛成商的茎头上。
  
  这处用来孕育子嗣的地方非比寻常,温热、湿润,过人的紧致如同口嘴一般蠕吸着冒犯的茎头。
  
  薛成商没有动,江晚清紧绷了一会,便卸了力,瘫软在床上,薛成商这才继续肏了起来。
  
  苞腔被肏出茎头的形状,薛成商肏得深,大有将这肏开的意头,小腔就这样被薛成商戏弄顶肏,只能源源不断地流出汁液,讨得半分怜惜。
  
  薛成商握着江晚清的腰,看着江晚清的小腹鼓起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他低笑道:“瞧瞧,若是先帝看见了,会骂我们不知廉耻吗。”
  
  薛成商的话消散在肉体碰撞地啪啪声内,江晚清陷入小死,做不出什么反应,连呻吟都发不出了,那双漂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无助地流着眼泪。
  
  薛成商钳住江晚清的下颌,把江晚清的脸掰直与他对视。
  
  薛成商道:“很糟糕啊,母妃。”
  
  “湿成这样,还咬着儿臣不放。”
  
  阳茎径直插入江晚清的花腔里,滚热的白浊倾泻而出,江晚清被这股热液烫得闷哼一声。
  
  阳茎缓缓在腔内插了两遭,将精水尽数送入花腔内才肯拔出。
  
  射过一次的长茎还直挺挺地硬着,没有半分疲软的意思,茎身上的汁液滴答地往下滑坠,藕断丝连。
  
  被撑大的穴口骤然一空,那处艳红的花朵还开着,断断续续地淌出淫汁,精水则尽数被花腔兜住,一滴也未曾流出。
  
  薛成商拇指压着江晚清红肿的蒂珠将整朵花往上提,他还得记得当年于江晚清在东宫时,怕他疼,舍不得强硬开了他的苞,才细细凿着,没成想,最后那朵花竟被先帝这个老不死的落了种。
  
  没看见白浊流出,薛成商才起身穿上衣裳,照旧,他给江晚清留下一件外披,如同当年将他深藏在东宫那般,无鞋,一件外披蔽身。
  
  他再次将江晚清藏了起来,以一种见不得光的关系。
  
  薛成商理了理长发,坐在榻边,他也不管江晚清能不能听清楚,自顾自道:“箬竹再我这,你要是想她能好好活着,下次这张嘴就别只知道要咬人。”
  
  门外婢子端着水推门而入,跪在薛成商面前给他擦着早已凝固的虎口。
  
  血迹擦干,深入皮肉的咬痕无比清晰,可见江晚清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婢子留下清水便出去了,江晚清的身子向来都是薛成商擦拭。
  
  他一碰江晚清,才发觉他昏了过去,薛成商无声地替他擦拭身下的浊迹,动作轻柔,完全不见方才那般粗鲁暴躁。
  
  他拨开江晚清遮住双眸的长发,静静看着他的睡颜。
  
  相互憎恨又何妨,只要人还在自己身边,什么事都另当别论。
  
  孩子死了,他们再要一个便是了,只要有了孩子,他与江晚清还能好好地做对夫妻。
  
  薛成商俯身,在江晚清唇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第十二章
  
  承露殿内,江晚清坐在薛成商怀中,上身衣裳大敞,那对嫩嫩的乳肉被大手肆意揉捏在掌中变换形状。
  
  硬起的奶首被捏得冒出奶液,滴在薛成商手背上。
  
  江晚清瑟缩着往后躲,怎么也躲不开凌辱胀痛胸乳的手。
  
  江晚清轻喘着,方才被薛成商灌了点药,身上热腾腾的,穴中更是瘙痒难耐,内里的痒如同蚂蚁爬过般密密麻麻。
  
  他的下身空着,薛成商没给他穿里裤,早朝前他往深处那朵花里灌了不少精汁,狭小的苞腔兜不住那么多精水,此刻那朵艳红的花瓣内黏着半凝的白浊。
  
  穴瓣蠕动着,白汁混着淫水疯狂地往外淌,渴求着有什么东西能插进这处口内,填满这口穴。
  
  江晚清无力地推着胸前的大掌,却反被薛成商扣住手背,往自己的奶肉上揉。
  
  “唔……”
  
  江晚清脑袋后仰,枕在薛成商肩上,他的声音哽咽,虽说被灌了点媚药下去,但脑子仍旧无比清晰,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薛成商拢着江晚清的脑袋,吻住他细长的脖颈。
  
  江晚清眼中蒙着水汽,他颤声道:“你杀了我罢……”
  
  江晚清虽是深养在阁内,但也是世家大族的嫡长子,身份尊贵,应有的骨节也不比旁人少,现在被这般肆意凌辱践踏,比杀了他还难受。
  
  薛成商低低笑了一声,他径直将人压在桌案上。
  
  薛成商道:“这等好事,落不到你头上。”
  
  薛成商擒着他的手压在后腰,阳茎肏入早已湿软的肥穴内,里头残余的精汁瞬间被挤了出来。
  
  穴中软肉吃到阳茎,蠕涌着吮吸茎身,从头到尾伺候周全,连抽送时这里头的肉都舍不得他出去,粘在柱身上,跟着他的进出而外翻。
  
  江晚清浑身软烂入水,身上浮着情欲的绯红,薛成商的指尖抵着江晚清的颈后缓缓向下游走,惹得江晚清浑身战栗抖动,穴中也下意识紧缩。
  
  但那根粗硕的东西在里头,只能是无力地在阳茎上吮了一把。
  
  淫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淌,两人交合处更是狼狈不堪。
  
  薛成商把人翻了过来,令他仰面躺着,双腿大敞,那根饱胀的孽根无比顺滑地再次插进肥蚌内。
  
  江晚清双手搭在薛成商肩上,他咬着唇,双眸微眯难堪地看着他。
  
  薛成商拇指压着他的下唇,将被咬出血的唇瓣从江晚清白齿下解救出来,他拢着江晚清的下颌,舔上还在出血的唇肉。
  
  他抬手擦去江晚清眼角滑落的泪珠,若抛开先前那些事,现在瞧着当真如同一对恩爱夫妻,丈夫怜惜自己妻子在性事中的疼痛。
  
  但现在,只有无尽的屈辱与互相折磨。
  
  江晚清无助地合上了眼,在一片漆黑中,蛰伏在体内的巨物骤然肏弄了起来。
  
  “哈啊、哈、呃、呃——”
  
  江晚清被撞得摇摇晃晃,他不想看见薛成商,身下咕叽咕叽的水声却清晰地传入耳中,明确的告诉他,到底是谁在肏他。
  
  薛成商撞开藏在深处的小腔,这处地方早已被肏的软烂,柔顺地承迎茎头侵犯,不似先前那般紧致难入。
  
  “呃……”
  
  好胀……
  
  江晚清失神地望着顶上精致的雕花。
  
  滚热的精汁再次灌了进来,冲击着薄薄的腔壁。
  
  薛成商退了出去,江晚清仰面朝天,感受着穴中那股温热的精水储留在体内。
  
  苞腔的小口肥肿,开了条细小的窄缝,白浊一滴一滴地从里头被挤了出来,那股粘腻湿热的感觉,骤然令他想起,在先帝身下承欢的时日。
  
  江晚清猛地捂着嘴干呕起来,薛成商将人搂进怀中,给他喂着水往下顺。
  
  他倚在薛成商怀中轻喘,小腹也莫名其妙有些不适。
  
  他双手捂着小腹,将自己蜷缩起来。
  
  薛成商:“肚子不舒服?多久了?”
  
  薛成商伸手往他怀中探,掌心抚上江晚清平坦的小腹,掌温隔着衣服温在江晚清的腹部。
  
  江晚清不说话,薛成商索性将秦争叫了过来。
  
  秦争脉一搭,片刻便诊出有喜。
  
  闻言薛成商双目微微睁大,此刻欣喜胜过万千,他都不抱太多希望江晚清还能再怀胎。
  
  有了这个孩子,他与江晚清便有转机。
  
  这数日来他想了很多,只要江晚清能同他有个孩子,那先前那般他既往不咎,日久天长的,江晚清总能看在孩子的面上与他重修旧好。
  
  江晚清是他的。
  
  薛成商垂首看着江晚清,动作轻微地抚开黏在他脸上的长发,轻声道:“我们有孩子了。”
  
  江晚清身上发着抖,他将自己的脑袋埋得更深,令人瞧不见他的神色。
  
  又有了一个孩子……
  
  他才没了一个孩子,又怀上了……
  
  眼泪砸在手背上,密密麻麻的刺痛从骨髓里蔓延生出。
  
  第十三章
  
  江晚清望着窗棂外的树,缩了缩自己的身子,脚上的细链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薛成商坐在桌案前批着折子,听到着声响放下笔朝江晚清看了过来,只见江晚清蜷缩着身子,抱着双腿,望着外头。
  
  自有孕后,江晚清总是不爱动,坐在床上看着外头的光景。
  
  薛成商坐到他身边,轻声道:“我们出去走走。”
  
  薛成商解开他脚上的细链,动作轻缓,搀着他从床上起来。
  
  大门打开的那刻,江晚清深吸一口气,久违温暖洒在他身上,骨髓里湿冷的气息被这抹阳光尽数驱散。
  
  江晚清勾了勾唇角,这是江晚清有孕来头一回笑得那么开心。
  
  薛成商见他笑,面上不由得也欣喜几分,他站在江晚清身后,笑道:“日后你若是喜欢,我便天天带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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