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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古代架空)——一个老炮儿

时间:2024-12-13 09:15:59  作者:一个老炮儿
  
  “呃——”
  
  江晚清的双眸无神,他微微颤了颤,薛成商抬起头,看着江晚清细嫩的颈上留着带血的新鲜齿痕,他满足地叹出一息,勾唇笑了笑。
  
  “晚清……”
  
  江晚清身上斑驳青紫,嫩乳更是被折磨得不像样,齿痕手印旧的覆盖在新痕上,层层交叠,看着极为可怕。
  
  热灼再次射进饱胀的苞腔内,多余的精汁再次被挤出穴口,躺在腿间。
  
  薛成商倒不是想让江晚清在生一个,只是想要彻底占有这个人罢了,从内到外。
  
  薛成商拔出阳茎,浓浊没了填塞,股股往外淌出。
  
  干涸许久的花朵被不断浇灌后变得肥厚艳红,蒂珠被生生扯了出来,小小的尖头俏生生的冒出个脑袋。
  
  瓣丘肥肿滚烫,两片粘腻腻地沾合起来,只剩一条小缝往外冒精汁。
  
  薛成商把人抱去洗了洗,他舍不得离开江晚清半步。
  
  手掌游走在江晚清曼妙的身躯上,抚过那些伤口处惹得江晚清阵阵战栗。
  
  热水泡着破皮处,身上大大小小的地方传来密密麻麻地疼痛,江晚清脱力地靠在薛成商怀中。
  
  薛成商轻轻托着软乳,破皮的奶尖一半在上一半在水里,他捏着奶尖摩梭着,指腹总是若有若无地抚上奶孔处。
  
  两指探进闭合的唇瓣内,湿滑的手感裹着薛成商的指尖,白浊从水中浮出水面,又被薛成商的动作荡起的水波打散。
  
  两指夹着肥肿的蒂珠缓缓地上下滑动着,江晚清轻喘,呼吸逐渐变沉。
  
  薛成商在江晚清颈上留下最后一个红印,才将人抱了出来,擦干身子放进榻内。
  
  江晚清疲惫不堪,很快便沉沉睡去,薛成商看着他的睡颜,紧紧将人搂在怀中,恨不得融入骨血内。
  
  他听从他人话语,缓了一年半载别让江晚清提心吊胆,先将孩子生下再寻。
  
  他希望那个孩子降世,同时又畏惧那个孩子降世,他害怕这个孩子生下来也是体弱多病,轻易病逝,却又卑劣地希望在世间内能与江晚清有个血脉相连的孩子。
  
  好在这个孩子是健康的。
  
  薛成商垂着眸,搂着江晚清的手加重了几分力气。
  
  门外忽地响起敲门声,薛成商起身开门,只见两张陌生的脸懵然地看着他,其中一人怀中还抱着泪眼朦胧的江秋。
  
  其中一人面容精致,但瞧着不是很好相处的模样,他上下扫了薛成商一眼,率先开口,问道:“你谁?”
  
  薛成商双手抱胸,淡淡道:“江晚清丈夫。”
  
  那人嗤笑一声:“两年余,从未见晚清有什么丈夫,你那冒出来的,晚清呢。”
  
  薛成商:“家中事情繁杂,不得已将晚清送至远离盛京之地。”
  
  那人打趣道:“你莫不是想说,朝事纠缠,为了娶天家子女不得已把糟糠妻送至偏远乡壤,以全朝中之位的俗气话本吧。”
  
  “好了。”抱着孩子的那人拉了拉这人的衣袖,“来人是客,这般张牙跋扈做什么。”
  
  他擦了擦江秋掉下来的眼泪,问:“秋秋认识这个哥哥吗。”
  
  江秋点了点头,他笑道:“既然是认识的便好,这孩子想晚清夜里睡不着,叨扰你带带这孩子。”
  
  薛成商嗯了声,将江秋接了过来,道:“多谢。”
  
  对方颔首便走了,薛成商合上门,江秋看见躺在榻上的江晚清,挣扎着要下来。
  
  薛成商放他下来,小孩自己颠颠地跑过去拖了鞋袜窝进江晚清怀中乱蹭。
  
  薛成商笑着,拍了拍他的脑袋,“晚清睡了,别吵醒他。”
  
  江秋抬起头,可怜巴巴地垂下眼,拽着江晚清的衣裳不肯放手,好不容易不哭了听到薛成商的话又开始哼哼唧唧。
  
  江晚清睡得不安稳,听见江秋的声音下意识坐起身,眼睛都没睁开就抱着人哄。
  
  他甚至都忘了身后还有一个薛成商,如往常那般轻轻拍着江秋的背,哼歌哄他。
  
  江秋安静了,江晚清才躺下去继续睡,他实在是困,手拍着江秋的背拍着拍着就停了下来。
  
  江秋缩了缩自己的身子,随后,一只温热宽厚的手掌学着江晚清的力道拍哄着他。
  
  第十八章
  
  天光大亮,窗棂处透过的日光照在江晚清眼上,他翻了个身,下意识摸了摸身边,空无一物。
  
  江秋不见了!
  
  江晚清猛地惊醒,激烈性事后的身体无比酸痛,尤其是腿间那处肿胀肥起的唇瓣,粘在一起蹭着都发疼。
  
  江晚清顾不上身体的异样就要翻身下床,正巧江秋推开门端着瓷盆便跑了进来。
  
  他还在。
  
  江晚清松了口气,但看见紧随其后的薛成商,他的脸又沉了下来。
  
  昨夜的不堪瞬间回笼,穴中的疼痛在顷刻间放大。
  
  “晚清!蛋羹!”
  
  江秋献宝似地捧着热气腾腾的白瓷碗,小脸被热气蒸得有些发红,发梢粘在白皙的额首上。
  
  江晚清垂眸,碗中蒸蛋黄嫩嫩的,上头还浮着一层浅浅酱色,江秋小这东西对他来说拿着有些吃力,手抖的同时里头的蛋羹也跟着晃动,抖着波。
  
  江晚清拿过蛋羹放在一边,抱起江秋,给他擦去额首发出的汗,“怎么想着要去做蛋羹,瞧你一身汗,我抱你去洗洗套衣裳。”
  
  江晚清抱着江秋起身,腿间的灼烧般的疼痛无法忽视,他缓了缓,才迈出一步,双腿便软得跟棉花似的,眼瞧着就要摔在地上,薛成商眼疾手快把人扶稳。
  
  他将江秋抱了过来,“去找福泉叔叔好不好?”
  
  江秋点了点头,罕见地不要让人抱,自己吧嗒吧嗒地跑了出去。
  
  江晚清看着他的背影,眸色沉了沉,他养大的孩子,就那么一会子功夫便跟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如此相熟。
  
  不愧是父子。
  
  江晚清冷哼一声,薛成商见着人面色不对,连忙端着蛋羹单膝跪在江晚清面前舀起一勺轻轻吹着气。
  
  他递到江晚清唇边,讨好道:“江秋醒得早,我瞧他不太开心我就带他出去做吃食,你尝尝。”
  
  江晚清撇了一眼,抬手直接打翻那碗蛋羹。
  
  白瓷从薛成商手中脱出,七零八碎落了一地,滚热的汁液浇在薛成商手上,他顾不上自己,解释道:“这蛋羹是江秋做的,我就是在边上看着。”
  
  他知道江晚清现在不肯接受他的任何东西,便想着借江秋的手给江晚清,他会接受。
  
  江晚清面无表情:“春秋时没有区别,你又想害死几个孩子?是我生下的你都看不惯,还是觉得江秋又是谁的杂种?”
  
  薛成商忙道:“怎么会。”他垂下眼,想去碰江晚清搭在膝上的手,不过手才伸出去,发现指尖上的油污又缩了回来。
  
  “只要是你的孩子,即便是别人的也是我的孩子。”
  
  江晚清似笑非笑,他撑着膝盖站起来,薛成商怕他站不稳,道:“晚清,你去哪,我扶着你。”
  
  江晚清半分眼神也没分给他,自己缓缓地走了出去。
  
  薛成商跟在江晚清身后,只见他走到小间外站着,里头传出福泉和江秋打闹的声音。
  
  江晚清推门而入,江秋坐在浴盆内浑身湿漉漉的,瞧见江晚清兴奋道:“晚清,晚清。”
  
  福泉退了出来,江晚清蹲下身,伸手试了试水温。
  
  江秋两只小手搭在江晚清肩上,他仰着头,笑得天真无邪,道:“抱抱。”
  
  江晚清裹着毯子把他抱起来,经过薛成商身边,他想帮着江晚清抱孩子,却被江晚清不动声色躲开了伸来的手。
  
  薛成商眼神落寞,但很快又打起精神。
  
  没事,他生气是应该的,他生气好比连理都不肯理他。
  
  江晚清熟练地给江秋换上衣裳,他抽出一块布衾蒙着江秋的脑袋擦着他的头发。
  
  薛成商斜倚在门边看着这幕,笑得温和缱绻。
  
  这是他肖想已久的场景了。
  
  夫妻恩爱,儿孙绕膝。
  
  江晚清牵着江秋走到薛成商面前,薛成商受宠若惊,立刻站直身子。
  
  江晚清蹲下身,双手搭在江秋肩上,笑道:“秋秋,你喜欢这个哥哥吗。”
  
  江秋嗯了声,又环抱住江晚清的脖颈,道:“我还是更喜欢晚清。”
  
  江晚清道:“这是你父亲,江秋。”
  
  江晚清把江秋的长发撩至耳后,薛成商觉得有些不对劲,仰起的嘴角逐渐放平。
  
  江秋歪着脑袋,惑道:“父亲?是小林哥哥说的有个母亲和父亲才会生出秋秋的那种吗。”
  
  江晚清浅笑道:“对你之前还有个哥哥,是被……”
  
  “晚清!”薛成商出声打断他。
  
  江晚清望向他,笑了笑。
  
  薛成商紧张道:“晚清,别说了晚清。”
  
  江晚清垂下眼,又看回江秋,他道:“他是你父亲,你喜欢他,那便跟着他走,回盛京。”
  
  话如雷霆炸响。
  
  薛成商一时无法反应,“晚清……你说什么呢,这也是你的孩子。”
  
  江晚清站起身,小孩还搞不清什么缘由,懵然地看着江晚清,手心下意识紧紧抓着江晚清的衣裳。
  
  江晚清道:“我说了,这孩子你想要便拿走。”
  
  江秋拉了拉他的衣裳,“晚清……”
  
  江晚清垂下头,笑眯眯道:“去吧,跟你父亲走,永远不要回来。”
  
  江晚清推开攥着衣裳的小手,微笑地将人推了出去,合上了门。
  
  第十九章
  
  “晚清!晚清!晚清别不要我!晚清!”
  
  无视门外江秋哭嚎地声音,江晚清自顾自的收拾着东西。
  
  江秋一个小孩子在他这生活了两年,还是留下不少东西,他整了整直接堆在一起。
  
  江晚清看着这堆东西有些苦恼,江秋进了宫,他是皇帝独子,所用只会好不会坏,估摸着这些应当都不需要了。
  
  “晚清!晚清!”
  
  江秋还在叫着,他哭得愈发大声了,薛成商站在他身边不知所措,还是福泉上前叫了一声,他才回过神。
  
  江秋手都拍红了,仍不知痛一般,疯狂地敲着门。
  
  薛成商心疼他,伸出手想抱,江秋像受惊的兔子般躲开了他。
  
  “不要你,不要你……你走开。”
  
  薛成商咽了咽喉口,无助地垂着双手,站在门前,听着江秋一句一句地喊着,喊到声音都哑了。
  
  江秋没有力气了,江晚清也没有开门,他坐在门槛上蜷着身子缩在角落内,哭得一抽一抽。
  
  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往常江晚清也会生他的气,只要自己亲江晚清一口他就不生气了,但从未这样将他关在门外不肯让他进去。
  
  福泉翻出自己内里的衣袖给江秋擦泪,听着孩子哭他都不好受,他哄道:“小殿下,奴才带您去喝口水好不好。”
  
  “我不要!我要晚清,我要晚清,把晚清还给我。”
  
  江秋抱着双膝,脑袋埋得低低的。
  
  薛成商静默半晌,随后,他直接踹开了门。
  
  这明明,也是他的孩子,这算什么?!
  
  福泉倾身挡在江秋面前,免得碎屑扎在江秋身上,薛成商冷着脸大步往里头走。
  
  江晚清还在为收拾着江秋的东西,他听见动静一转身,便被薛成商掐住下颌压在墙上。
  
  江晚清浅笑道:“皇上这是又要强迫我?门坏了,强来别被江秋瞧见。”
  
  听到他的话,薛成商剑拔弩张地气势瞬间熄灭,他松了手,道:“晚清,孩子是无辜的……”
  
  江晚清笑得云淡风轻,“你也知道孩子无辜,你当初要打掉那个孩子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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