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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后全校嗑我和死对头(近代现代)——蔺以

时间:2024-12-13 09:29:32  作者:蔺以
  “什么搞破坏!我那是……”云绥不满地辩解到一半又赶紧拽回话题,“你就说那是不是在宿舍里做的?”
  迟阙:“……”
  绝佳的强词夺理,100分。
  见人迟疑了好一阵才点头,云绥的心情终于舒畅了一点。
  “大概是要用一下微积分。”云绥接过笔,在他的草稿纸上补了个公式,“给我点时间,我算算。”
  然而也不知是公式的问题,还是计算的问题,云绥反复算了三遍都没能解出答案。
  “我确实记得是这么解的!”他叼着笔蹙眉和资料上的题目较劲,“怎么会算不出来呢?”
  迟阙叹了口气,把数学资料收起来:“看不懂就看下一科,明天早上六点就要起床的,抓紧时间,别睡太晚。”
  然而云绥是个绝佳的犟种,花了20多分钟在同一道题上后,反而越挫越勇。
  迟阙把化学材料塞到他怀里:“换换脑子”
  云绥随手搁在一边。
  又过十分钟,迟阙递过去物理。
  云绥又搁。
  理化生换了三遍后,迟阙终于忍不住反问:“你故意的是不是?”
  云绥动作一僵。
  一开始确实在和数学题犟,后来也不知怎么,莫名想看看迟阙能忍自己到几时,于是便不停和他来回推拉。
  可能……他就是想看看迟阙对他的底线。
  书桌旁的人哼笑一声,起身抽他手里的数学资料。
  云绥连忙握住手里的题目。
  “你干什么!”他眼睛瞪的溜圆,“怎么还抢人东西啊?”
  迟阙不松手,勾了下嘴角反问:“我要是再不动手,你打算考验我的耐心到什么时候?”
  云绥被他说到心虚处,手里松了劲,被迟阙一把拽走。
  迟阙扣东西扣的理所应当,不仅直接带走,还擅作主张地往云绥怀里塞了一份化学材料。
  他的笔杆敲着A4纸,发出啪啪的响声:“快看,预习有个大概印象就好。”
  看着他压在手边的数学和怀里的化学,云绥眼神一闪,后靠着玻璃窗轻笑:“能直接管人做什么的只有两种身份,父母,以及夫妻。”
  迟阙笔尖一顿,抬起头沉默地等着他。
  云绥弯起眼踢了踢书桌的桌腿,微微俯身:“你有身份吗?就对着我放肆。”
 
 
第58章 草率的吃醋局
  这其实是一个很好回答的问题, 男生之间一句“我恁爹”就可以玩笑般盖过去。
  但迟阙沉默了。
  台灯的暖光勾勒出他侧脸的轮廓,手指捏着贸然扣下的材料,可能因为用力, 纸的边角被揉搓得翘起。
  他温沉的目光一直落在云绥身上, 轻而沉默地扫遍全身, 却始终没有与他对视。
  云绥忽然想到, 曾有人说, 眼睛是人类心灵的窗户。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迟阙, 视线划过他颤动几下又归于沉寂的嘴唇。
  欲言又止,不敢直视。
  树枝随着冷风抖动,肆意拍打着玻璃。
  “啪”“啪”
  仿佛谁的心跳在颤动。
  “说话呀。”他微微向前,鞋尖蹭了蹭迟阙的小腿,“敢做不敢当了?”
  迟阙的目光在鞋和裤子的接触面上来回流转。
  “看什么呢?”云绥失笑, 得寸进尺地接着蹭,“不会要我赔你裤子吧?一两万的东西,至于的?大不了我家裁缝上门给你订做……”
  话还没说完,他的脚踝就被人捉住了。
  云绥穿了一条阔腿裤,裤筒下就是小腿皮肤,张滚烫的温度覆在脚腕皮肤上,令他浑身一激灵。
  他想收回来,却在挣动中再次擦过迟阙腿侧。
  “别蹭了。”迟阙骨节分明的手不轻不重的捏着他的脚踝, 大拇指抵着他的脚腕按了按。
  云绥瞬间瞪大眼睛。
  他这是被人非礼了?
  正当他打算兴师问罪之际, 迟阙突然放手。
  “抱歉。”他十分礼貌地后退凳子满怀歉意, “刚才做事没过脑子,冒犯你了。”
  云绥迷茫地眨了眨眼。
  大概没想到会被后发制人, 他一双桃花眼差点瞪成圆杏眼。
  迟阙终于抬头,黑沉的眸子只专注的装着窗边人的身影。
  片刻后, 他轻叹一声,把强行扣留的数学题目重新放回云绥怀里:“对不起,不该随便拿你的东西。”
  云绥愣愣地接过。
  就这么还给我了?
  用这种疏离客套的方式?
  就因为我刚才随口说的一句试探?
  “你连句玩笑都不乐意开了,是吗?”他拉下脸,沉声问。
  迟阙再次垂下眼,沉默以对。
  云绥冷笑:“遇到不想回的问题就视而不见,冷暴力玩的这么溜吗?”
  他忽然很想把这份材料摔在桌子上,甚至直接摔在迟阙本人身上,但朋友的身份又让他没有发作立场。
  之前没看清心意时,只觉得委屈和不解。现在想明白感情了,难过和酸涩只增不减。
  憋屈的火在心口熊熊燃烧。
  “今天下午还在超市和我打哑迷说陪我,现在开始玩客气装不熟?”他怒极反笑,把两份资料叠起来卷成筒,强行抬起迟阙的下巴,“你要不要跟洪世贤争个高低啊?”
  迟阙顺着他的动作抬头,完全陷入被动却还温和的笑了一下:“洪世贤的问题是恋人层面。”
  他语调平和,甚至语速都放满了一几分:“我们是好朋友,这个比方不太准确吧。”
  云绥:“……”
  原来人无语到极点真的会笑。
  迟阙静静地望着他,嘴唇轻颤发出几个意味不明的音节,却最终什么都没说。
  “不说出来也行。”云绥自然没有错过他的神态变化,冷哼道:“你不说我问。”
  被硬硬的纸筒挑了下下巴,迟阙下意识仰头。下一秒,纸筒就拍在了喉结上。
  “谁家好朋友会握对方的脚腕?”云绥凉凉地问。
  迟阙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滑动时被纸摩擦的感觉愈发明显。
  他笑着伸手捏住纸筒边缘,并不硬抢,只是缓缓上抬,直至他不用被迫仰头。
  这个不舒服的姿势保持了太久,他咳嗽着清了清嗓子,低哑地笑道:“之前你脚伤,我上药的时候没摸过你脚踝吗?”
  云绥眸光一凝。
  迟阙捏着纸筒起身,将云绥夹在他和窗户之间,手穿过他耳畔,敲了敲他身后的玻璃:“下来吧,夜里凉,而且不安全。”
  相似的姿势,让云绥的记忆顷刻回到月考中午的家常菜馆。
  “情人。”
  迟阙手按在墙上呢喃出的两个字和现在这句八竿子打不着的关心意外重叠。
  新仇旧账同时涌上心头,云绥推开他跳下窗台,把四份资料拍在桌子上面,无表情的进了洗漱室。
  迟阙后腰靠着桌子,手指无意识地摩挲。
  这次真的过分了。
  他在心里警告。
  明明知道不应该,却还是说不出彻底划清界限的话,甚至还做了越界的触碰。
  云绥评价的没错。
  他就是一个优柔寡断,既要又要的“渣男”。
  直到云绥洗完澡上床,两人都没再说一句话。直到第二天早上,忘记定闹钟的云绥被迟阙叫起来,才对他说了一句“谢谢”。
  为了防止学生之间互相包庇,隐瞒作业情况,培训基地的座位每天早上随机分配,领取号码牌后……在指定位置入座。
  云绥看了一眼自己的号码牌,又悄悄瞄了一眼迟阙的。
  一个A3,一个b5。
  真是是想都坐不到一起,呵呵。
  “我先走了。”他冲迟阙撂下这句话,背着包转身进了教室。
  重生平等式分座位方法的最终结果就是所有人进入教室的第一件事都是询问同桌的名字和学校。
  没有社交兴趣且戴着耳塞的云绥夹在一片吵闹声里显得十分格格不入。
  就连隔壁桌上多了个书包都没有注意。
  直到坐下的同桌突然猛拍了一下他的桌子。
  一声巨响后,周围一圈人都短暂地安静下来,云绥深吸了一口气压下烦躁抬头。
  正对上一张熟悉的笑脸。
  江照雪歪着头,一脸无辜的冲他挥了挥手:“好巧啊。”
  巧你个脑袋!
  云绥咬着牙挤出笑脸:“是挺巧的,跟你做同桌算我倒霉。”
  他可没忘了昨天江照雪在食堂冲他发的那顿神经。
  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人是造成他痛苦的原因之一。
  不配拥有好脸。
  江照雪高高挑起眉,十分惊讶:“谁告诉你我是你的同桌?”
  云绥:“?”
  江照雪终于憋不住笑出来,指了指他斜后方的位置:“我看我的同桌好像对这里很关注,又不方便过来,所以就替他来看看。”
  斜后方正是坐在b5的迟阙。
  真相被戳穿两人对视了秒,目光是被针扎了似的一触即分,默契地低下头。
  只有江照雪处在对角线的中心开心地笑。
  “你有病吗?”云绥真情实感地发问。
  “没有哦。”神经病本人微笑着眨眼,“只是互通一下有无,拜托你照顾一下你的新同桌!”
  说话间,云绥的新同桌踩着战争爆发的尾巴走了进来。
  “你的肉包和八宝粥。”傅应寒走过来,把手里的两个袋子递给江照雪,“别总不吃早饭,小心胃疼。”
  “谢谢!”江照雪笑弯了眼睛,“好好上课哦,我提前帮你和你的同桌聊了聊。”
  傅应寒看了看趴在桌子上的云绥,以及笑的一脸阳光的江照雪,心里不敢苟同。
  但不等他问,负责培训的数学教授就进了教室。
  训练营的题目没有难易,只有难和更难。云绥昨晚死磕的那道就属于进阶后的“更难”阵营。
  不过划分归划分,那道题在更难里也只是小巫见大巫。
  为了赶教学进度,教授除了小部分真正的难题进行详细计算外,其他都只阐述了思维方法。个小时的数学培训结束后学生们还要自行计算,用最快的时间消化吸收。
  数学的题目处理完,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也基本过去,紧接着就是化学。
  一上午的高强度培训课结束后,整个班的学生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最后一个配平式填完,傅应寒放下笔活动手指:“照雪今天又招惹你了?”
  这句话就像一针强心剂,瘫在凳子上的云绥立时坐直身子抱怨:“你能不能管一下你弟呀?他从小到大挨了不少揍吧?”
  “照雪平时确实,嗯……贱贱的。”傅应寒很轻地笑了一下,冷淡的脸上浮现出丝丝暖意,“他没怎么挨过打,可能是因为家里给的保镖太多了吧。”
  这个笑话有点冷,但云绥还是配合地笑了一下。
  傅应寒似乎在思考该怎么说,方才那一刻的冰消雪融从他脸上消失了。
  “虽然他确实报了一些看热闹的想法。”他敛起笑容,轻声道,“但我觉得,他对你们是真心想要帮助。”
  云绥的心脏重重跳了两下,喉头无端有些干涩:“帮我们什么?”
  傅应寒抬眼看他,冷淡的目光像是看穿一切:“你自己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云绥结巴了一下,刚要开口,就被傅应寒抬手打断。
  “好了,我不想听你结结巴巴的跟我论述你和你未来男朋友把曲折的暧昧过程。”他平淡的语气里一点没有人理智掀翻的自觉,“江照雪就是闲的无聊,来给你们当红娘的。”
  “虽然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笃定你们会在一起,但我猜,大概是想从你们身上得到什么答案。而我,要帮他。”傅应寒摘下鼻梁上的银框眼镜,把资料对齐后放在桌边,转头问他,“要验证一下吗?”
  云绥疑惑:“验证什么?”
  15分钟后,云绥被傅应寒拽着,和他面对面坐在食堂的一张桌子前。
  “这就是你的验证方法?”云绥深觉自己是脑子进了水才会答应他,“我和你一起吃饭,这能验证出个什么来?”
  傅应寒一点不慌张,只是用手指了指他们的左后方:“你看那里是谁?”
  云随连忙转头,只见他们背对着的正是迟阙和江照雪。
  下一秒,傅应寒用筷子敲了敲他的餐盘:“快,和我聊天。”
  云绥:“?”
  “你和我聊天,刺激一下他。”他一本正经的说着和自己清冷的脸完全不搭的话,“我帮你盯着他的反应。”
  云绥:“……”
  好草率的吃醋局。
  他只好硬着头皮问:“你觉得今天的数学难吗?”
  傅应寒:“……”
  “难。”傅应寒叹了口气,“能聊点显得亲密的吗?”
  云绥也摆烂了:“亲密?最亲密的,我现在抱着你亲一口?”
  傅应寒用看史前怪兽的震惊眼神看着他。
  云绥:“不是,我……”
  两人的伪装要到头时,云绥面前突然多了一瓶被拧开的可乐。
  江照雪两手撑着桌子冲他温柔地笑笑:“感谢你今天照顾我哥哥,这是我给你的谢礼。”
  云绥还没反应过来,一双修长好看的手伸过来拿走了可乐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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